我没回复,房子的灯都被我关了,周身一片黑暗。
叮
我打开手机,她发来的是一张张怀器熟睡的照片。
呵。手机径直从我手中飞出,落在不远处,机身碎裂。
我向来不是大度的人,没有与别人分享自己爱人的癖好。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张怀器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他一开灯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也是被吓了一跳: 愔愔,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笑着走去: 昨晚有点睡不着,所以今天就起得比较早了。
张怀器恍若无事地要过来抱我,我没躲。
那我再上去陪你睡会。
我勾唇: 好。随即像往常一样为他脱下领带,看到了衣领上的那抹口红印,手僵了一瞬,但还是若无其事地垂下了。
朱依晨是谁?我冷不丁地问,手指握紧又松开,就像此刻的心情一样。
然而,张怀器说了每个越界男人都会说的话,他说: 我只把她当朋友,你别多心。
他没有跟我解释朱依晨是谁,但是我查到了,看到了她的照片,一个与女主极其相似的人。
看到朱依晨照片的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呢?
有不甘,有愤怒,也有点难过。
张怀器想着的,念着的,也许永远有那人。
2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是因为它重,而是因为伤太多,以至于再轻的重量都容易成为千斤顶。
还是夜,张怀器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来了,理由是朱依晨病了,他现在都不避讳我了。
沉寂的夜,包围了四周的光亮,我窝在沙发一角,屈指拿出一根烟,点燃,霎时烟雾缭绕,将我一起拉入黑暗之中。
我很少吸烟,除非心绪烦躁不堪,才会点上一根,外加张怀器不喜欢抽烟的女人,我就更加不抽了,偶尔抽上一根还要避着人。
烟熄灭了,我要去和殷家谈合作。
我有一家公司——JS,但张怀器不知道,这是我与他结婚第三年就开始经营的,为了以后出现的万一。
万一的确出现了。
与以往一样,我开着低调的奔驰出行,不在意料之中的是,车出了故障,刹车失灵,在等红绿灯时刹不住车,径直与另一辆车相撞。
我在失去意识前打给了张怀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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