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以为我用家族资源和人脉,能换来莫辰渊平等的爱。交往三周年纪念日,
我却看到他和他兄弟的聊天群。原来,我三年的深情,只是他一百天赌约的延续,
赌注是他公司的启动资金。群里,他们嘲笑我“恋爱脑”,调侃他的演技。
莫辰渊亲自下场:别急,等我彻底掌控许家,第一个就把她踢了,演了三年也腻了。
当晚,我家公司出事,他趁机收购,我雨中下跪求他。他却搂着新欢,冷笑:许小姐,
游戏结束了。万念俱灰时,我拨通了顾文斌的电话。顾总,我同意联姻。莫辰渊,
我不要了。1我亲手布置了烛光晚餐的每一个细节,玫瑰是我从荷兰空运来的,
蜡烛是定制的香薰,牛排是我学了三个月的成果。今天是交往三周年纪念日。
莫辰渊却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门铃响起时,我心里的那点小小抱怨,瞬间就被期待冲散。
他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歉意。“抱歉,安然,临时有个重要的会,
没来得及看手机。”他从身后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是我在拍卖会上一眼看中的那条星月项链。“喜欢吗?专门为你拍下的。
”他温柔地为我戴上,冰凉的钻石贴着我的皮肤,他温热的指尖划过我的脖颈。
我心底最后一点不悦也烟消云散。他就是这样,总能精准地拿捏我的所有情绪。吃饭时,
他言语间满是宠溺,将我哄得眉开眼笑。“最近累坏了吧,等忙完这阵,我带你去瑞士滑雪。
”他说着,起身去洗手间。他的手机忘在了桌上,屏幕忽然亮起。
一个叫“演员的自我修养”的微信群,弹出一条新消息。辰哥,搞定了没?
兄弟们可都等着你凯旋呢!我盯着那个群名,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演员?什么凯旋?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点开了那个群。手指触碰到屏幕的瞬间,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群消息没有设置密码。置顶的,
是三年前的一条信息。发件人是莫辰渊的兄弟,周航。赌局开始:一百天内拿下许安然,
我们几个凑份子,给你公司的启动资金。辰哥,敢不敢玩?下面是莫辰渊的回复,
一个嚣张的“好”字。我的血液,一寸寸凝固。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向下滑动。
一条条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像一把把尖刀,将我凌迟。辰哥牛逼啊,这才几天,
许家大小姐就对你死心塌地了。附图.jpg那是一张***我的照片,
我在大学图书馆里,托着腮,满眼崇拜地看着对面的莫辰渊。下面有人起哄。
看她那崇拜的眼神,今年的演技大赏,必须颁给辰哥!一百天都用不了吧,这恋爱脑,
太好骗了。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水汽在眼眶里聚集。我看到了莫辰渊发的最新消息,时间,
就在他来之前。演了三年也腻了,耐心点,这娘们儿还有用。等我彻底吞了许家,
第一个就把她踢了。别急,就快了。嗡嗡——桌上的手机再次震动,不是他的,
是我的。爸爸的来电。我颤抖着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爸爸前所未有的惊惶和疲惫。“安然,
出事了……”“我们最大的合作方,锐科集团,刚刚单方面撕毁了合同。
”“公司……公司的资金链,可能要断了。”我握着手机,大脑一片空白,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洗手间的门开了。莫辰渊走出来,擦着手,看到我煞白的脸。
他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安然,怎么了?别怕,有我呢。”他抱着我,
声音温柔,完美地扮演着深情男友的角色。我靠在他怀里,看着他虚伪的脸,第一次觉得,
如此恶心。2我想起三年前,我第一次带莫辰渊回家。爸爸一眼就看穿了他,“安然,
这小子野心太大,眼神不对,你驾驭不了。”我不信。我认为爸爸有阶级偏见,
我看中的是他的才华和努力。我不顾父亲的激烈反对,动用了我名下唯一的信托基金,
为他刚刚起步的公司,注入了第一笔救命的资金。那时候,他握着我的手,眼睛发红。
“安然,你就是我的天使,这辈子,我一定不会负你。”多可笑的誓言。我又想起,
我拿到巴黎高等装饰艺术学院offer的那天。我兴奋地告诉他,他却抱着我,
沉默了很久。“安然,公司刚起步,我真的离不开你……能不能,为了我留下来?
”我看着他疲惫又依赖的眼神,心疼得无以复加,最终亲手撕掉了那封录取通知书。
我放弃了我的梦想,留在国内,通宵达旦地帮他查资料,做市场分析。而那条聊天记录,
清晰地刺痛了我的眼。搞定了,她不去巴黎了,这恋爱脑彻底拿捏。
下面是一排排兄弟们辰哥威武的吹捧。原来我感天动地的牺牲,在他眼里,
只是一个可以炫耀的战绩。公司危机全面爆发。锐科集团的毁约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合作方纷纷撤资,银行上门催贷,董事们焦头烂额。短短几天,许氏集团的股价就跌停了。
父亲因为急火攻心,高血压发作,住进了医院。我一个人撑在公司,
焦头烂额地处理着烂摊子。我 sleeplessly 查阅资料,终于发现了一丝线索。
恶意毁约的锐科集团,就在上周,被一家新注册的海外投资公司全资收购了。
我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最终,在那家投资公司的法人代表一栏,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李哲。莫辰渊的大学室友,也是“演员的自我修养”群里,
最活跃的那个人。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人。我拿着打印出来的股权变更协议,
冲进了莫辰渊的公司。他的公司早已今非昔比,从当初那个几十平米的小办公室,
搬到了市中心最昂贵的写字楼。一脚踹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莫辰渊正靠在那张用我的钱换来的、价值不菲的老板椅上。看到我,他没有丝毫意外。
我将手里的证据,狠狠甩在他的脸上。“为什么?”我声音都在抖。
他慢条斯理地捡起一张纸,看了一眼,然后轻蔑地笑了。“许安然,商场如战场,
你还是这么天真。”他承认了。承认了这场长达三年的骗局,承认了他处心积虑的恶意收购。
“你的信托基金,帮你爸爸公司的股份,你为我放弃的梦想……这些,都是你自愿的,
不是吗?”“我只是顺水推舟,拿回一点我应得的报酬。”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
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陌生的脸,只觉得荒唐。“你想要什么?”我问。“很简单。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把你名下剩余的许氏股份,全部转让给我。
”“只要我成为许氏最大的股东,我自然会出手,稳住局面。”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到时候,你爸爸还能保住董事长的位置,安享晚年。”“而你,
可以继续做你的许家大小姐,我们……”他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性感红裙的女人走了进来,是最近正当红的女明星,秦菲菲。
她径直走到莫辰渊身边,旁若无人地坐到他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她挑衅地看着我,
红唇微启。“阿渊,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莫辰渊搂住她的腰,捏了捏,笑了。
“宝贝儿,别急。”我在极致的羞辱中,浑身冰冷。我终于明白,我这三年,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3许氏集团濒临破产的消息,铺天盖地。公司里人心惶惶,
父亲躺在病床上,一夜白头。我用尽了所有办法,求遍了所有我能求的人。
曾经围绕在许家身边的叔叔伯伯们,如今都对我避而不见。就在我绝望之际,我得知,
莫辰渊今晚在丽思卡尔顿酒店举办庆功宴。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打车赶往酒店。
天空很应景地,下起了瓢泼大雨。我站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口,看着里面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恍如隔世。仅仅一周前,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我看见了莫辰渊。
他被众人簇拥在中心,他身边站着秦菲菲,两人亲密地举杯共饮,笑得那么意气风发。
那笑容,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不知道站了多久,久到我的身体都开始麻木。
宴会厅的门开了,他终于走了出来。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死死抓住他的衣袖。“莫辰渊!”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里,皱起了眉。
周围的人都停下脚步,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们。我顾不上那些目光,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湿冷的地面上。冰冷的雨水混着地上的泥污,
瞬间脏了我的裙摆。“莫辰渊,我求你。”“我把我的股份都给你,全部都给你。”“求你,
放过我爸爸,放过许家。”我仰着头,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看到他低头看着我,那双我曾爱了三年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瞬间的动容。
就是那一瞬间的动容,让我看到了一丝虚妄的希望。也许,他对我,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情的……此时,秦菲菲走上前,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阿渊,
雨这么大,别理她了,我们快走吧,别感冒了。”她的话,像一道指令。
莫辰渊眼里的那丝动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冰冷和不耐。
他用力抽回了被我攥紧的衣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许小姐,商场不是情场。
”“ 游戏结束了”说完,他转身,搂着秦菲菲,头也不回地离开。黑色的宾利疾驰而去,
溅起的泥水,劈头盖脸地泼了我一身。我跪在原地,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4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无声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门打开,一把巨大的黑伞,
为我隔绝了冰冷的雨水。我缓缓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沉稳英俊的脸。是顾文斌。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我冰冷颤抖的身体。他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弯下腰,
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扶了起来。我木然地被他塞进车里,车内温暖的空气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送你去医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直接带我去了父亲所在的医院。到了我才发现,
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父亲从普通病房转到了顶级的VIP病房,最好的专家团队正在会诊。
所有拖欠的医疗费用,他都已经替我垫付了。病房外,顾文斌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我爷爷和你爷爷是故交,他临终前,托我暗中照拂许家。”他的解释简单明了,
却让我瞬间红了眼眶。原来,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一直有人在默默守护。“许家这次的危机,
不是意外。”顾文斌看着我,“莫辰渊的背后,还有人。”“我可以立刻注资,
稳住许氏的局面。”我猛地抬头看他,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但是,”他话锋一转,
“我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和我契约订婚,结成商业联盟。顾氏和许氏联姻,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我看着文件上“订婚协议”几个大字,愣住了。“我……我……”“你不用立刻回答我。
”顾文斌说,“但留给许氏的时间,不多了。”我看着他沉稳可靠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一丝算计和轻蔑,只有平等和尊重。我想起莫辰渊冰冷的眼神,
想起他那句“游戏结束了”。我拿起笔,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我同意。
”没有丝毫犹豫。第二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
剪掉了莫辰渊最喜欢的那头及腰长发。我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踩着高跟鞋,
回到了许氏集团。当我以一个全新的姿态,推开会议室大门的时候。
所有吵得不可开交的董事,都安静了下来。顾文斌已经坐在了主位上,正等着我。他站起身,
朝我伸出手。“准备好了吗,许总?”5顾文斌的介入,如同一剂强心针,
迅速稳住了许氏摇摇欲坠的局面。他以雷霆手段,调动顾氏的资金和资源,
堵上了许氏巨大的资金缺口。许氏的股价,奇迹般地开始回升。我也开始了地狱式的学习。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跟在莫辰渊身后,为他端茶倒水、整理文件的许安然。我跟着顾文斌,
从最基础的财务报表看起,学习如何处理公司繁杂的事务。他像一个最严厉的导师。
我做错一个数据,他会毫不留情地让我重做十遍。我的方案有任何一点瑕疵,
他都会直接打回,让我通宵修改。那段时间,我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
我被他骂哭过好几次,躲在洗手间里,擦干眼泪又回到会议室继续。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一切商业知识。温室里的花朵,被他亲手淬炼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他白天在公司对我要求严苛,不留情面。晚上,
却又会记得我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落下的胃病。他的助理会雷打不动地在晚上九点,
准时送来养胃的晚餐。一次,我为了一个并购案,连续熬了两个通宵。
顾文斌直接冲进我的办公室,合上我的电脑,脸色难看。“许安然,你是想猝死在公司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司连名带姓地吼我。我有些委屈,又有些倔强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去休息,剩下的我来。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