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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的心声回声第一部分:深夜的“窃听”第1章:失灵的降噪耳机暴雨如鼓,

砸在保安亭的玻璃上噼啪作响。陈默靠在监控台旁,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耳边的二手降噪耳机本该隔绝这恼人的雨声,此刻却像生了锈的收音机,

滋滋啦啦地吐着杂音。这副耳机是他上周在小区绿化带捡到的,黑色外壳磨得发亮,

型号早就过时,却意外地好用——直到今晚。“3栋402的灯灭了三次,该动手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刺破杂音,清晰得像贴在耳边说的。陈默猛地坐直,

视线扫过监控屏幕。3栋402的窗口果然暗了下去,三秒后又亮起,如此反复三次,

像某种诡异的信号。那是独居的周老太家。周老太今年七十多,腿脚不便,儿子在外地工作,

每月才来一次。前几天陈默巡逻时,还看见她拄着拐杖在楼下晒被子,

笑着塞给他一把自家种的小番茄。他一把扯下耳机,看向旁边打盹的同事老王。

对讲机安静地躺在桌上,指示灯都没亮。“老王,你听见什么了吗?

”老王揉着眼睛摇头:“就你这破耳机吵得慌,赶紧关了。”他翻了个身,嘟囔着,

“上周才换的电池,对讲机要是响,我能听不见?”陈默重新戴上耳机,杂音依旧,

再没听到刚才的声音。也许是串线了?这小区的对讲机信号总出问题,

有时还能收到隔壁工地的调度声。他盯着402的窗口,灯已经稳定亮着,

暖黄的光晕透过雨幕,看着很安稳。半小时后,刺耳的呼救声撕裂雨幕,从3栋的方向传来。

陈默和老王抓起手电筒冲出去,雨靴踩在积水里溅起半米高的水花。

踹开虚掩的402房门时,周老太正蜷缩在墙角发抖,额角磕出了血,客厅的抽屉被拽出来,

存折和药瓶撒了一地,一个黑影刚翻窗逃走,

雨衣下摆还挂着窗外的绿萝叶——那是周老太养了五年的绿萝,平时宝贝得很。

“有人……有人抢东西……”老太的声音抖得不成调,指着茶几,

“我刚把这个月的养老金取出来,就……”陈默的心沉到了底。动手了。

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他蹲下身扶住老太,发现她的手紧紧攥着个摔裂的相框,

里面是她和儿子的合照。接下来的几天,陈默像着了魔似的戴着那副耳机。周三清晨,

他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在耳机里冷笑:“5栋地下室藏的汽油,够烧穿整个配电房了。

让他们跳闸,让他们停电!”那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陈默立刻想起三楼的刘女士——上周她家冰箱因为跳闸坏了,和物业吵了整整一下午,

扬言要“让全小区都尝尝滋味”。他揣着灭火器冲过去,

地下室的霉味里果然混着刺鼻的汽油味。三个密封的塑料桶被藏在消防栓后面,

标签上印着“工业酒精”,打开却闻到熟悉的汽油味。陈默赶紧把桶搬到空地上,

刚通知消防,就看见刘女士站在地下室门口,脸色煞白地盯着他。周五傍晚,

耳机里飘来个懒洋洋的男声:“快递柜第17格,那钱包里的身份证照片长得真滑稽。

等会儿取出来,钱归我,卡丢垃圾桶。”陈默守在快递柜旁,

看着一个染着黄毛的高中生输密码,柜门将开未开时,他突然咳嗽一声。那学生吓得一哆嗦,

拔腿就跑,陈默追上去按住他,

从他口袋里摸出个棕色钱包——身份证上的照片确实顶着个可笑的爆炸头,

是6栋的住户张大哥的。每次验证都精准得令人发毛。陈默坐在监控室,

摩挲着耳机上的磨损痕迹,突然明白这东西不是串线,它能听到那些藏在暗处的恶意,

那些还没来得及变成行动的犯罪心声,像回声一样,被困在了这小小的耳机里。

第2章:不该被听到的计划陈默开始像个隐形的守护者。听到“趁刘太太遛狗,

把她电动车骑走——她总把车停单元门口,不拔钥匙”,

他提前在车座底下塞了张纸条:“锁好车,有人盯着呢”;第二天刘太太来保安亭道谢,

说差点真忘了锁车。听到“给绿化带喷点除草剂,

让那帮种菜的老太太哭去——凭什么她们占着公共绿地”,

他半夜拎着水管把刚喷过药的区域冲了个遍,第二天看着老太太们摘着新鲜的青菜,

心里竟有种隐秘的满足。小区里渐渐有人说:“最近怎么没什么糟心事了?”陈默听着,

默默把耳机音量调大些。这副耳机像是有灵性,越是靠近有恶意的人,声音就越清晰。

直到周二下午,耳机里突然钻进两段重叠的声音,像两根绞在一起的线。“周六下午三点,

修电梯的会来。王师傅收了钱,知道该怎么做。”“困住张老师,他抽屉里有那笔钱。

二十万呢,够咱们快活一阵了。”陈默的手指顿住了。张老师是小区里的退休教师,

姓张名志国,头发花白,总穿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每天早上都在小广场教孩子们写毛笔字。

上周陈默还看见他抱着个铁皮盒子,乐呵呵地跟人说:“这是给山区孩子的捐款,

凑够二十万了,下周就寄走。”盒子上还用红笔写着“希望工程”四个字。

他揣着忐忑找到张老师家。老式单元楼的楼梯间飘着淡淡的墨香,张老师正趴在桌上写地址,

见他进来,笑着推过一杯茶:“小陈啊,今天不值班?”桌上还放着本字帖,

是柳公权的《玄秘塔碑》,边角都磨卷了。“张老师,”陈默攥着衣角,

“周六下午……您别坐电梯。”张老师抬笔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随即笑了:“怎么了?怕电梯坏啊?物业刚检修过呢。王师傅说这电梯再用十年都没问题。

”“不是,我……”陈默没法说自己听到了心声,

总不能告诉老人“我有副能偷听犯罪计划的耳机”,只能含糊道,“就是感觉不太好,

您还是走楼梯吧。三楼也不高。”张老师放下笔,拍拍他的肩膀:“傻孩子,

谁会害我这老头子。放心,没事的。”他指着桌上的铁皮盒,“等把这钱寄出去,

我也了了桩心事。你不知道,为了凑这笔钱,我跑了多少趟居委会,

找了多少老同事……”陈默看着老人眼里的暖意,喉头发紧。他走出单元楼时,

耳机里又传来那个声音,这次清晰无比:“他抽屉里的钱,一分都别想寄走。那老东西,

也配做好人?”第二部分:抽屉里的秘密第3章:消失的捐款周六下午两点五十分,

陈默站在1栋电梯口,手心全是汗。耳机里静悄悄的,像暴风雨前的死寂。

他盯着电梯数字从1楼缓缓上升,停在3楼——张老师家在3楼。三点零二分,

电梯突然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数字卡在“3”和“4”之间不动了。紧接着,

对讲机里传来王师傅的声音:“1栋电梯故障,我马上到。”陈默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抓起对讲机吼:“里面有人吗?是不是张老师?”没人回应。他往楼梯间跑,

刚到三楼就听见电梯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张老师!”他趴在电梯门上喊,“您怎么样?

”“有……有味道……”张老师的声音断断续续,

“头晕……”陈默和赶来的王师傅一起撬门,金属摩擦的尖啸里,张老师蜷缩在角落,

脸色惨白,已经失去了意识。王师傅一边擦汗一边嘟囔:“邪门了,

明明早上检查过的……”“快叫救护车!”陈默探了探老人的鼻息,转身往张老师家冲。

钥匙是张老师之前给过他的——老人总忘带钥匙,上次锁在门外,

还是陈默爬窗户进去开的门。门打开的瞬间,他看见客厅的抽屉被撬得稀烂,木屑撒了一地,

那个熟悉的铁皮盒不见了。桌上的《玄秘塔碑》字帖掉在地上,被踩出个黑脚印。医院里,

张老师醒了过来,说自己进电梯后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松节油,接着就晕了过去。

警方来做笔录时,陈默站在走廊里,耳机突然响了。是王师傅的声音,

带着点得意的颤抖:“钱藏在小区假山石缝里,但我只是帮凶,拿了五百块跑腿费而已。

那小子说事成之后再给五百,现在人被抓了,

我的钱怎么办……”他攥紧拳头想冲进去告诉警察,

可脚像灌了铅——谁会信一个保安靠耳机破案?警察会以为他是神经病,

说不定还会把他当成同伙。王师傅被带去警局,一口咬定只收了钱困人,不知道什么捐款。

他说雇他的人戴着口罩,听声音像个女人,给了他一张百元大钞当定金。案子僵住了,

陈默却没放弃。他戴着耳机在小区里转悠,希望能听到更多线索。周日傍晚,

他在小区超市买水,耳机里飘来老板娘的心声,带着点八卦的窃喜:“张老师上周来换锁,

说怕‘自己人’偷,还能有谁?不就是常来帮忙的李姐吗?

昨天我还看见李姐在张老师家门口徘徊,鬼鬼祟祟的。”李姐叫李梅,住在张老师对门,

丈夫早逝,平时总帮张老师买菜、取快递,大伙儿都说她比亲闺女还贴心。

前阵子张老师感冒,还是李姐熬了姜汤送过去。陈默抬头,正好看见李姐从超市门口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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