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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到我了!》我尚书府嫡女沈妙宜在佛寺被雷劈了,醒来后发现自己竟能听见旁人的心声。

我那一向端庄的娘亲表面说着:“珩儿真是良配”,内心却在咆哮“这倒霉女婿怎么又来了!

”。还有我那严肃的父亲表面夸谢公子“端方守礼”,内心却骂:“小兔崽子离我闺女远点!

”当然,最可怕的还得是我那位“光风霁月”的未婚夫谢景珩。

他嘴上温润守礼:“沈姑娘安好。”心里却在疯狂刷屏:“她睫毛好长!”“手好小!

”“今天裙子和簪子不太搭啊…”“等等!她刚是不是偷看我了?”“啊啊啊啊啊!!

她看我了!!!”宫宴上我被灌了酒,指着他脱口而出:“你心里夸我睫毛长可以,

但是能不能别再循环哼你那调跑到八百里之外的《关雎》了!难听死了!!”满殿死寂中,

谢景珩镇定接话:“既然沈姑娘都听见了,那不如…早点成亲?

”1慈恩寺后山那棵百年菩提树焦了一半,袅袅青烟混着雨后的草木清气钻进我的鼻孔,

呛得我眼泪都咳出来了。挣扎着刚想要坐起来,就感觉我浑身的骨头,

像是被拆开又胡乱拼了回去,每一寸都在叫嚣着酸疼。

脑袋里更像是被塞进了一千只惊惶的知了,嗡嗡作响,聒噪得快要炸开了!“醒了!

小姐醒了!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还有我那大嗓门的贴身丫鬟春桃,

带着哭腔的尖叫简直要刺穿我的耳膜!当我再次费力地掀开眼皮,

视线模糊了好一阵子才聚焦。首先入眼便是那绣着精致缠枝莲纹的藕荷色帐顶,

这熟悉的场景,是在我家中闺阁!等等!我不是去慈恩寺后山给缠绵病榻的祖母寻草药了吗?

然后,天边滚过闷雷,一道刺得人眼盲的白光兜头劈下……然后,

迎接我的便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和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了。好家伙 ,我被雷劈了!

2“娘……”我那干得像砂纸摩擦的喉咙,发出一丝微弱又嘶哑的声音。“妙儿!娘的妙儿!

”娘亲几乎是扑到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眼圈也红得厉害,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一点也没了昔日里尚书夫人的端庄。“你可吓死娘了!”“怎么就跑到那后山去!

那雷……那雷……”她哽咽得说不下去,只反复摩挲着我冰凉的手,

仿佛生怕下一秒就失去我一般。嘴里絮絮叨叨全是后怕:“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佛祖开眼……那慈恩寺的慧觉大师说你福泽深厚,必有后福……”“饿不饿?渴不渴?

想吃什么?娘亲自给你做……”这倒霉催的雷!劈哪儿不好偏劈我闺女!

那后山的草是金子做的吗值得你去冒这个险!还有那个谢景珩!一天往府里跑三趟!

说是探病,眼珠子都快粘我闺女帐子上了!小兔崽子安的什么心!烦死了!突然,

一个清晰无比、带着十足暴躁和嫌弃的女声,毫无预兆地在我的脑子里炸响!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惊骇地望向我那满眼含泪、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娘亲。

娘亲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太医说醒了就无大碍了,好生将养些时日,

亏空的气血总能补回来……”她脸上的表情是纯粹的慈母担忧。可那个暴躁的声音,

分明也是从母亲的方向传来!……怎么还不醒利索?这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不行,

库房里那支百年老参得赶紧炖了……还有谢家那小子,今天可千万别再来了!

看见他那张装模作样的脸就烦!上次送来的燕窝倒是顶好的血燕……哼!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离我闺女远点!这下我彻底懵了。用力眨了眨眼,

甚至还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梦!我竟然能“听”见母亲心里在想什么!

那些与她温婉端庄外表截然不同的、充满烟火气的、甚至有点粗鲁的咆哮!

这……这是被雷劈出毛病来了?3我惊疑不定,试探着开口,

声音依旧虚弱:“娘……谢公子……他来过?”娘亲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欣慰笑容,

立刻接口道:“可不是嘛!景珩这孩子,真是个知礼数的。你昏迷这几日,他几乎日日都来,

送了好些名贵的药材补品,还特意去慈恩寺替你祈福诵经呢。你爹都夸他端方守礼,

有情有义。”说着还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温柔似水,“妙儿啊,能得此良配,

是你的福气。”端方守礼?呸!小兔崽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点心思全写脸上了!

当老娘瞎吗?送点东西就想把我闺女骗走?门儿都没有!还日日都来!烦不烦!烦不烦!

当我沈家门槛是菜市口吗?真想拿扫帚把他轰出去!……不过那株紫灵芝确实罕见,

给妙儿补身子正好……哼!听着娘亲心口不一的“双重奏”,

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娘亲的内心戏……着实有点丰富啊!此时,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丫鬟打起帘子,我那父亲——沈尚书沈崇山走了进来。

他身着深紫色常服,面容方正严肃,留着修剪整齐的短须,周身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仪。

看到我醒了过来,他紧绷的神色也明显一松,走到床前,声音沉稳:“妙儿醒了?

当下感觉如何?”“爹,”我挣扎着想起身行礼,“女儿不孝,让爹娘担忧了。”“躺着,

莫要多礼。”父亲摆摆手,示意我躺好。随后目光转向娘亲,“夫人,妙儿刚醒,需要静养,

莫要让她劳神。”语气是惯常的严肃。娘亲连忙应声:“是是是,老爷说的是,

妾身这就去看看给妙儿炖的参汤好了没。”她说着,又温柔地给我掖了掖被角,才转身离去,

背影依旧端庄得体。4母亲离开后,父亲便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下,看着我苍白的小脸,

眉头微蹙:“身子是大事,日后切不可再如此莽撞。那后山湿滑险峻,药材再珍贵,

也比不得你的安危。”他顿了顿,语气稍稍和缓,“此次多亏了景珩,

四处奔走为你寻医问药,又常来宽慰你母亲。这孩子,行事稳重,心性纯良,是个靠得住的。

”我心中微动,好奇能否听到父亲的心声。果然,那严肃正经的声音刚落,

另一个更加浑厚、带着十足不耐烦的咆哮就在我脑中响起:靠得住个屁!小兔崽子!

黄鼠狼给鸡拜年!打量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天天在我闺女跟前晃悠!

那双眼睛贼溜溜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哼!什么端方守礼?装的!都是装的!

老子当年也是这么把……咳!总之,这小子欠收拾!离我闺女远点!再敢靠这么近,

老子打断他的腿!我:“……”我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遮住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抽搐的嘴角。原来我这位素来威严、不苟言笑的父亲大人,

内心也住着一座如此活跃的火山。他对谢景珩的嫌弃,简直要凝成实质喷出来了。看来,

被雷劈之后,我不仅捡回一条命,还意外获得了一项奇特的本领——读心术。只是这本领,

似乎有点聒噪。在家将养了七八日,我的元气也恢复了大半,除了偶尔还有些头晕,

行动已无大碍。那奇特的读心能力也渐渐被我摸到些规律。距离越近,

听得越清晰;情绪越激烈,心声就越“响亮”。府里的丫鬟婆子们内心戏也不少,

不过大多是些家长里短、月例银子、新来的小厮俊不俊之类的琐碎念头,我努力屏蔽,

倒也能应付。只是,我那位“光风霁月”、“端方守礼”的未婚夫谢景珩,

成了我需要面对的最大挑战。5这日午后,谢景珩果然又来了。我被母亲以“透透气”为由,

半强迫地请到了花园的暖阁里“待客”。隔着雕花隔扇,

我远远就瞧见那道颀长的身影沿着回廊走来。他步履从容,面上带着惯有的温润笑意,

整个人沐浴在午后的暖阳里,当真担得起“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赞誉。任谁见了,

都得赞一声翩翩佳公子,世家好儿郎。端着大家闺秀的仪态,我微微垂眸,

屈膝行礼:“谢公子安好。”谢景珩拱手回礼,动作行云流水,声音清越温和,

如同玉石相击:“沈姑娘安好。见姑娘气色红润,想是大好了?景珩心中甚慰。

”他的目光关切地落在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既不逾越,又显亲近。

她今天气色真好!脸颊粉粉的,像刚摘下来的水蜜桃!眼睛也亮亮的,比上回有神多了!

太好了太好了!那株紫灵芝没白送!……她今天这身鹅黄色的裙子真衬她!

显得人又娇又嫩!……头上簪的这支白玉兰也好……咦?好像跟她耳坠子的水头不太一样?

白玉兰簪子配翡翠耳坠?是不是有点……嗯…不太搭?

一连串快速跳跃、带着点碎碎念意味的心声,毫无阻碍地冲进了我的脑海。

清晰得如同贴在我耳边念叨。我端着茶盏的手指几不可查地一僵。来了!

这熟悉的、与他完美无瑕外表严重割裂的内心刷屏!虽迟但到!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端起茶盏,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波澜,轻声细语道:“劳公子挂念,已无大碍。

多谢公子连日来的关心与厚赠。”“姑娘客气了。”谢景珩笑容温雅,目光诚恳。

“你我两家既已定亲,景珩自当尽心。姑娘安康,便是景珩之福。”他端起自己的茶盏,

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啊啊啊她跟我说话了!声音真好听!软软的!

她喝茶的样子也好斯文!小口小口的……等等,她刚才是不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是吧是吧?

是看了我吧?啊啊啊她看我了!她是不是也觉得我今天这身衣服特别衬我?头发梳得还行吧?

没乱吧?早知道出门前该让墨竹再给我多照照……此刻,我只觉得额角突突直跳。

这位谢公子的心理活动之丰富、跳跃之迅速,简直让我叹为观止。表面上温文尔雅,

进退有度,内心里却像揣了个一刻不停歇的小鼓槌,咚咚咚地敲着乱七八糟的节奏。

“听闻公子前日去慈恩寺为祖母祈福了?”我努力把话题引开,

试图忽略脑子里那喋喋不休的背景音。“正是。”谢景珩放下茶盏,神色变得庄重了些,

“祖母病体沉疴,景珩心中忧急。幸得慧觉大师慈悲,亲自为祖母诵经祈福,

又赠了开光的护身符。只盼佛祖庇佑,祖母能早日康复。”他语气真挚,透着浓浓的孝心。

佛祖保佑!一定要保佑祖母!祖母最疼我了!……对了,

慧觉大师今天还特意问起沈姑娘的情况,说姑娘福泽深厚,经此一劫,必有后福。

大师果然高人!沈姑娘确实好福相!……嗯,她认真听我说话的样子真好看!睫毛长长的,

像小扇子……真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谢景珩你冷静!“……”我默默端起茶盏,

又喝了一大口,试图压下那股想扶额的冲动。听他一本正经地谈论祖母病情,

心里却还能分神跳跃到我的睫毛上……这位未婚夫的思绪,

还真是比春日里纷飞的柳絮都要凌乱啊!!6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外人眼中那个完美无缺的谢家玉郎,内里根本就是个……话痨加痴汉!

还是个品味挑剔嫌弃我首饰不搭、内心戏极其丰富的话痨痴汉!

好不容易熬到谢景珩告辞,我感觉自己简直比绕着花园跑了十圈还要累。送走那抹月白身影,

长长吁了口气,轻轻揉了揉我那发胀的太阳穴。春桃在一旁捂嘴偷笑:“小姐,

谢公子对您可真是上心,瞧您这脸色,比刚才红润多了。”我默默翻了个白眼,

内心暗暗吐槽:那是憋的! 憋笑憋的!还有憋着不去戳穿他那分裂内心憋的!

日子在我努力适应着大家“双重奏”的内心独白中慢慢滑过。渐渐的,我也练就了一身本领,

无论谢景珩表面多么光风霁月,言辞多么得体,

些诸如“她今天发髻梳得真好看”、“走路仪态真美”、“连皱眉都好看”之类的无脑吹捧,

以及各种关于我衣着打扮是否搭配的辣评。有时我甚至恶趣味地想,

下次故意穿一身大红配大绿,看他心里会不会尖叫出声。

7转眼到了宫中为庆贺太后凤体康复而设的百花宴。京城有品级的官眷闺秀皆在受邀之列,

我作为尚书嫡女,又是谢家未来的媳妇,自然也要出席。宫宴设在御花园的琼华苑。

苑内早已布置得花团锦簇,灯火辉煌。丝竹管弦之声悠扬悦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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