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差三年回家完整视频

妻子出差三年回家完整视频

作者: 酷酷的菲洛嘉

其它小说连载

《妻子出差三年回家完整视频》男女主角林晚徐是小说写手酷酷的菲洛嘉所精彩内容:林晚出差三回来时抱着个眉眼酷似徐朗的孩我笑着接过婴儿:“长得真像你老”她脸色瞬间惨第一章江沉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像一片倒悬的星冰冷而遥这套位于顶层的复式公是他和林晚的“家”,曾经也充满过烟火气和笑如空旷得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细微声咔哒一在寂静里格外清他掐灭脸上...

2025-11-06 05:08:10

林晚出差三年,回来时抱着个眉眼酷似徐朗的孩子。我笑着接过婴儿:“长得真像你老板。

”她脸色瞬间惨白。第一章江沉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灰烬。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像一片倒悬的星河,

冰冷而遥远。这套位于顶层的复式公寓,是他和林晚的“家”,曾经也充满过烟火气和笑声。

如今,空旷得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细微声响,咔哒一声,

在寂静里格外清晰。他掐灭烟,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的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三年了。

一千多个日夜,足够让思念熬成毒,让信任碎成齑粉。门开了。

林晚拖着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门口,风尘仆仆,脸上带着长途飞行后的疲惫,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讲究、笑容殷勤的男人,

正帮她把另一个箱子提进来。徐朗。林晚公司的老板,

也是她这三年“出差”项目的主要合作方。“沉舟!”林晚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

快步走进来,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我回来了!”她张开手臂,似乎想拥抱他。

江沉舟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平静地掠过她,落在她身后那个男人身上,最后,

定格在徐朗臂弯里抱着的一个襁褓上。那是个很小的婴儿,裹在柔软的浅蓝色包被里,

睡得正香。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晚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一丝慌乱从眼底飞快闪过。她下意识地侧身,想挡住江沉舟的视线。“徐总,真是麻烦您了,

还特意送我们回来。”林晚的声音有点发紧,带着刻意的客套。徐朗倒是很从容,

甚至带着点胜利者的姿态,他抱着孩子往前走了两步,笑容得体:“沉舟,好久不见。

晚晚这三年辛苦了,项目很成功,这不,还给你们带了个‘惊喜’回来。”他语气轻松,

目光却带着审视,打量着江沉舟的反应。江沉舟的视线,如同冰冷的探针,

牢牢锁在那个婴儿熟睡的小脸上。那眉眼,那轮廓,

尤其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几乎和眼前这个抱着他的男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冲上他的喉咙,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他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温和得无懈可击。他向前一步,动作自然地伸出手,

不是去接林晚,而是直接伸向了徐朗怀里的婴儿。“是啊,真是天大的‘惊喜’。

”江沉舟的声音低沉悦耳,听不出丝毫波澜。他的手指修长稳定,

轻轻托住了婴儿的后颈和襁褓底部,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娴熟,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徐朗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江沉舟会是这种反应,下意识地松了手。婴儿被稳稳地接了过去,

在江沉舟宽厚的臂弯里动了动,小嘴咂巴了一下,依旧睡得香甜。江沉舟低下头,

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怀中的婴儿,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

他用指腹极其轻柔地蹭了蹭婴儿柔嫩的脸颊,然后抬起头,目光越过怀中的孩子,

精准地落在林晚瞬间褪尽血色的脸上。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

清晰地扎进死寂的空气里:“这孩子……”他顿了顿,视线又落回婴儿脸上,

带着一种玩味的欣赏,“长得真像徐总你啊。这眉眼,这鼻子,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轰!

林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她身体晃了一下,

猛地扶住旁边的玄关柜才没摔倒,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剩下满眼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徐朗脸上的从容笑容也彻底僵住,继而变得极其难看。

他眼神闪烁,避开江沉舟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强自镇定地干咳一声:“沉舟,

你……你开什么玩笑!孩子还小,哪里看得出来像谁……”“是吗?”江沉舟抱着孩子,

往前又走了一步,逼近林晚。他脸上那温和的笑容依旧挂着,

眼神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晚晚,

”他轻声唤着这个曾经亲昵无比的名字,声音却像毒蛇吐信,“你说呢?这孩子,像谁?

”林晚被他逼视得几乎窒息,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看着江沉舟怀里那个她和徐朗偷情生下的孩子,

再看看江沉舟脸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笑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

“我……我……”她徒劳地翕动着嘴唇,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江沉舟不再看她,

抱着孩子,转身走向客厅,步伐沉稳。他小心地将襁褓放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然后,他直起身,背对着门口那对惊魂未定的男女,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都累了,先休息吧。徐总,慢走,

不送。”逐客令下得毫不客气。徐朗脸色铁青,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沙发上无知无觉的婴儿,

又狠狠瞪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林晚,最终什么也没说,带着一身的狼狈和惊疑,转身摔门而去。

沉重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林晚像被那关门声惊醒了,猛地扑到沙发边,

一把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江沉舟高大冷漠的背影,

声音破碎不堪:“沉舟……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江沉舟缓缓转过身。

客厅顶灯的光线落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则隐在阴影里,明暗交界处,

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也衬得他此刻的眼神更加幽深难测。他看着林晚,

看着她怀里那个刺眼的存在,看着她脸上虚假的泪水。“解释?”他轻轻重复了一遍,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好啊。我听着。”他走到吧台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倚着吧台,姿态闲适,

仿佛在欣赏一出荒诞剧。“说吧,晚晚。这三年,你在外面,和你的徐总,

都做了些什么‘项目’?”他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烧感,

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翻腾的暴戾,“还有,这个孩子……他姓什么?江?还是……徐?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晚的心脏。她抱着孩子,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崩溃。她语无伦次,

颠三倒四地试图编织谎言,说孩子是早产,说徐总只是关心下属,

说一切都是误会……江沉舟只是静静听着,偶尔啜一口酒,眼神平静无波,

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独角戏。直到林晚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只剩下压抑的啜泣。

他放下酒杯,玻璃杯底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累了?”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林晚抬起泪眼,茫然地看着他。“那就去睡吧。

”江沉舟指了指楼上主卧的方向,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带着你的‘惊喜’,好好休息。

我们……有的是时间。”他最后几个字,说得极慢,极轻,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笃定。

林晚抱着孩子,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上了楼,高跟鞋在楼梯上发出凌乱慌张的声响,

砰地一声关上了主卧的门,仿佛要将那令人窒息的恐惧关在外面。客厅里恢复了死寂。

江沉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刚才抱过那个婴儿的手掌。

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婴儿柔嫩的触感和温热的体温。下一秒,他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视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灯火。冰冷的玻璃映出他此刻的面容——平静的假面彻底碎裂,

眼底翻涌着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深不见底的恨意和疯狂。

“林晚……”他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毒液,

“徐朗……”他拿起吧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幽光照亮他冷硬的下颌。

他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过去三年里,他耗费无数心力、金钱,

不动声色收集到的一切。林晚和徐朗在异国街头旁若无人拥吻的照片,

他们出入高级酒店公寓的记录,

甚至……一份来自国外某私人诊所的、关于林晚孕期检查的模糊报告。证据早已确凿。

刚才的“惊喜”,不过是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将这场肮脏的背叛彻底钉死。

他点开一个备注为“猎犬”的联系人,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目标确认。‘巢穴’计划,启动。我要徐朗,身败名裂,

生不如死。林晚,看着她珍视的一切,在她眼前,一点、一点、碎成粉末。信息发送成功。

江沉舟将杯中残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食道,却带来一种近乎病态的清醒和快意。

他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无声的、狰狞的笑容。游戏,开始了。

第二章主卧的门紧闭着,像一道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闸门。

门内是林晚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和婴儿偶尔的哼唧声。门外,

偌大的复式公寓空旷得如同冰窖,只有江沉舟自己的呼吸声,清晰得令人心悸。他没有开灯,

任由黑暗吞噬着自己高大的轮廓。指尖的烟头在昏暗中明灭,像一只窥伺的兽眼。

尼古丁的辛辣气息冲入肺腑,却压不住心口那团越烧越旺、名为“背叛”的毒火。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的等待和信任,换来的是一顶绿得发亮的帽子,

和一个活生生的、刻着别人烙印的“惊喜”。他走到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巨大的红木书桌后,他打开电脑,幽蓝的光映亮他毫无表情的脸。

屏幕上,一个复杂的加密程序正在运行,跳动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字符。

“猎犬”的回复早已躺在加密邮箱里,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收到。足够了。

江沉舟点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过去三年,他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布下的天罗地网。

关于徐朗,关于他那个看似风光无限的“朗星科技”。徐朗的发家史并不干净。

朗星科技早期能迅速崛起,靠的是几笔数额巨大、来源可疑的“天使投资”,

以及几份在灰色地带游走的政府订单。这些,都被江沉舟通过隐秘的渠道,

一点一滴地挖掘出来,整理成致命的线索。他调出朗星科技最新的财报和股权结构图。

徐朗野心勃勃,为了抢占市场份额,近一年疯狂扩张,资金链绷紧到了极限。

他个人更是将名下几乎所有的股权和不动产都质押了出去,换取巨额贷款,

用于一个前景不明、烧钱如流水的“智能生态链”项目。“愚蠢的赌徒。

”江沉舟盯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负债数字,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贪婪,

永远是毁灭的催化剂。他拿起书桌上的加密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极少使用的号码。

响了三声,那边接通,一个低沉沙哑、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老板。”“老K,

”江沉舟的声音同样冰冷,“目标A徐朗的‘礼物’,可以开始准备了。

我要他质押出去的每一份资产,都变成勒紧他脖子的绞索。杠杆,加到最大。”“明白。

目标B林晚的‘礼物’呢?”老K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谈论天气。

江沉舟的目光扫过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U盘。

里面是他刚刚收到的、一份关于林晚过去三年在国外“工作”的详细报告。

报告里清晰地记录了她利用职务之便,配合徐朗在几笔医疗器械采购中收取巨额回扣的证据。

金额之大,足以让她把牢底坐穿。“目标B的‘礼物’,”江沉舟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发出笃笃的轻响,如同死神的倒计时,“先让她……享受几天‘天伦之乐’。时机到了,

我会通知你。”“是。”电话挂断。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微的嗡鸣。

江沉舟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闭上眼。黑暗中,林晚抱着那个婴儿时惊恐惨白的脸,

徐朗那虚伪又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反复交替闪现。每一次闪现,

都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切割。恨意如同藤蔓,疯狂滋长,缠绕着他的心脏,

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他需要发泄,

需要看到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的惨状,才能稍稍平息这焚心的怒火。他拿起手机,

点开一个社交软件的小号。这个号,他经营了许久,

伪装成一个对朗星科技极度看好的狂热粉丝。他手指翻飞,迅速编辑了一条信息,

发送给一个备注为“财经八卦王”的营销号。信息内容很简单,

却像一颗精心埋下的毒种:独家爆料!朗星科技徐朗疑似婚外情,与女下属海外生子!

有图有真相!求锤得锤!

面附上了几张经过模糊处理、但关键特征徐朗和林晚的侧脸、婴儿襁褓依稀可辨的照片。

做完这一切,他丢开手机,重新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那疯狂燃烧的火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接下来的几天,

公寓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平静。林晚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妻子”的角色,

试图用温柔和体贴来弥补。她笨拙地学着做江沉舟以前爱吃的菜,味道却差强人意。

她找话题聊天,得到的回应永远是江沉舟淡淡的“嗯”、“哦”,或者一个毫无温度的眼神。

她抱着那个叫“徐念朗”的孩子,在江沉舟面前总是显得格外紧张,眼神躲闪,

仿佛抱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孩子哭闹时,她会惊慌失措地抱着躲进房间,

生怕惹来江沉舟一丝一毫的不快。江沉舟则表现得像一个宽容的、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的丈夫。

他按时上下班,回家后大部分时间待在书房,偶尔出来,也只是沉默地吃饭,

或者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财经新闻,对林晚刻意的讨好视若无睹,

对那个孩子更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这种刻意的忽视,比暴怒的质问更让林晚煎熬。

她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未知的恐惧里。她偷偷观察江沉舟,

试图从他平静无波的表情里找到一丝裂痕,一丝愤怒或者悲伤的痕迹,却什么也找不到。

这种深不可测的平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这天晚上,江沉舟在书房处理邮件。

林晚鼓起勇气,端着一杯热牛奶,轻轻敲了敲门。“进来。”里面传来江沉舟平淡的声音。

林晚推门进去,将牛奶放在书桌一角,声音带着刻意的柔软:“沉舟,喝点牛奶吧,助眠。

”江沉舟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她脸上,又扫了一眼那杯牛奶,没有任何表示。

林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绞着手指,终于忍不住,

带着哭腔开口:“沉舟……我知道你恨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

求你别这样……别这样不理我……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无辜?

”江沉舟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人。他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锐利地锁住林晚,“林晚,你告诉我,当你躺在徐朗身下的时候,

当你怀上这个孽种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在家里等你回来的丈夫,是不是无辜的?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鞭子,狠狠抽在林晚心上。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嘴唇哆嗦着,

眼泪汹涌而出:“我……我是一时糊涂……是徐朗他……他逼我的……”“逼你?

”江沉舟嗤笑一声,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逼你张开腿?逼你给他生孩子?林晚,

收起你这套楚楚可怜的表演。我看着恶心。”他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逼近林晚。

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阴影将林晚完全笼罩。林晚吓得连连后退,

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惊恐地看着江沉舟,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江沉舟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婴儿奶味和那陌生的香水味。他伸出手,

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林晚颤抖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别怕,

”他声音低沉,如同情人间的呢喃,眼神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

那样太便宜你了。”他的手指滑到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

迫使她看着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疯狂恨意的眼睛。“我要你活着,林晚。好好活着。

”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说出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我要你亲眼看着,看着你背叛婚姻换来的‘幸福’,看着你那个奸夫徐朗,

还有你们那个所谓的‘爱情结晶’,是怎么一点一点,被我碾碎成渣,踩进泥里,万劫不复。

”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和毁灭的疯狂。林晚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看着江沉舟近在咫尺的脸,

那曾经熟悉的眉眼此刻扭曲着,只剩下令人胆寒的狰狞。

“魔鬼……你是魔鬼……”她失声尖叫,猛地推开江沉舟,跌跌撞撞地冲出书房,

砰地一声甩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失声痛哭。书房内,江沉舟站在原地,

听着门外压抑的哭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缓缓抬起手,

看着自己刚才触碰过林晚脸颊的手指。然后,他用力地、反复地在昂贵的西装裤上擦拭着,

仿佛沾上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是“猎犬”发来的最新信息:目标A徐朗的‘礼物’第一阶段已投放。

市场反应……很‘热烈’。后面附带着几张财经新闻的截图,

标题触目惊心——《朗星科技深陷财务造假疑云,股价开盘暴跌!》《神秘做空报告突袭,

朗星科技遭遇信任危机!》江沉舟看着那些标题,

嘴角终于勾起一个真实的、冰冷而残酷的弧度。他无声地对着窗外的黑暗,

举了举并不存在的酒杯。徐朗,这份开胃小菜,味道如何?第三章朗星科技总部,

顶层总裁办公室。往日里象征着成功与掌控的巨大空间,此刻却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文件散乱堆积,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

空气中残留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恐慌气息。徐朗像一头困兽,

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来回踱步,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

他脸色铁青,眼窝深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墙上的巨幅电子屏幕。屏幕上,

代表朗星科技股价的K线图,正上演着一场惨烈的自由落体。一条刺眼的绿色瀑布线,

从昨天收盘价的位置,一路向下俯冲,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抵抗。每一次微弱的反弹,

都引来更汹涌的抛盘。屏幕下方滚动的实时新闻标题,更是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

不断刺向他的神经:朗星科技遭匿名机构做空,报告直指财务造假、关联交易!

供应商爆料:朗星科技拖欠货款严重,资金链恐断裂!

徐朗个人质押股份面临爆仓风险!昔日科技新贵,今日大厦将倾?“废物!

一群废物!”徐朗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屏幕旁边的墙壁!砰的一声巨响!

烟灰缸碎裂,水晶碎片和烟灰四溅,在洁白的墙面上留下一个难看的凹痕和污迹。

“公关部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压不下去?!那些媒体收了钱不办事吗?!

”他对着垂手站在办公桌前、噤若寒蝉的几个高管咆哮,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

负责公关的副总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徐总……这次……这次不一样!

那家做空机构‘灰隼’的报告太狠了!数据详实得可怕,

而且……而且他们好像掌握了我们内部的核心账目!还有那些供应商……不知道被谁煽动,

突然一起跳出来……舆论根本压不住!我们联系熟悉的媒体,他们……他们都支支吾吾,

不敢接……”“核心账目?!”徐朗瞳孔骤缩,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朗星科技那些见不得光的账,一直是他最核心的机密,由他绝对信任的财务总监亲自掌管,

存放在物理隔绝的服务器里,怎么可能泄露?!他猛地看向财务总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财务总监是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的男人,此刻更是面无人色,

身体抖得像筛糠:“徐……徐总!我发誓!服务器绝对安全!密钥只有我和您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那报告里的数据……太真了……真得像是从我们系统里直接导出来的……”“查!给我查!

公司里有内鬼!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揪出来!”徐朗歇斯底里地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感到一阵眩晕,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

财务造假、关联交易、挪用资金……这些罪名一旦坐实,不仅公司完蛋,

他个人也难逃牢狱之灾!更致命的是他的个人财务!为了那个该死的“智能生态链”项目,

他几乎把身家性命都押了上去!名下所有朗星科技的股票、三处豪宅、两辆豪车,

全部质押给了银行和几家背景深厚的私人借贷公司,换取了天文数字的贷款!如今股价暴跌,

质押物的价值急剧缩水,一旦跌破平仓线……他不敢想下去。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昂贵的衬衫后背。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王行长”的名字。徐朗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拿起手机,接通,甚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喂,

王行……”“徐总!”电话那头,王行长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客套,只剩下冰冷和公事公办,

“贵公司的情况,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我们行风控部门刚刚重新评估了你质押的朗星科技股票价值。很遗憾,根据合同条款,

你质押物的价值已经跌破了我们设定的警戒线。”徐朗的心跳几乎停止,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王行,这只是暂时的!是恶意做空!

我们公司基本面没问题!很快就能……”“徐总,”王行长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银行只看数据和合同。按照约定,你必须在明天下午三点前,

向指定账户追加相当于当前股价差额30%的保证金,

或者提供等值的、我们认可的补充质押物。否则,我们将启动强制平仓程序。这是正式通知,

稍后会有书面函件送达。”“明天下午三点?!”徐朗失声叫道,声音都变了调,“王行!

这太仓促了!我……”“嘟嘟嘟……”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忙音。徐朗僵在原地,

手机还贴在耳边,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灰,最后变成一片死寂的绝望。明天下午三点?

他现在去哪里弄几个亿的现金或者等值资产?!他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颓然跌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里,巨大的真皮座椅此刻却像一个冰冷的囚笼。他双手插进头发里,

用力撕扯着,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切,

他引以为傲的财富和地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

而这一切的源头……那个该死的“灰隼”做空机构,

还有那些突然反水的供应商……背后一定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是谁?到底是谁?!

一个名字,带着刻骨的寒意,猛地浮现在他混乱的脑海中——江沉舟!

那个在他送林晚和孩子回家时,平静地接过孩子,说出那句“长得真像徐总你”的男人!

那个眼神平静得可怕的男人!难道是他?他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怎么可能知道朗星的核心机密?怎么可能精准地掐住自己的命脉?!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

缠绕上徐朗的心脏,越收越紧。他猛地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行!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去找林晚!江沉舟是因为林晚才报复他!只要林晚去求他,

或许……或许还有一线转机!他冲出办公室,无视身后高管们惊愕的目光,

像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直奔地下车库。那辆崭新的保时捷911 GT3 RS,

火红的车身在昏暗的车库里异常扎眼,是他上个月刚提的,

用来庆祝“智能生态链”项目拿到关键批文,也是他身份和成功的象征。此刻,

这抹刺眼的红色却像是对他最大的讽刺。他粗暴地拉开车门,发动引擎,

跑车发出暴躁的轰鸣,如同他此刻濒临崩溃的神经。他猛踩油门,保时捷像一道红色的闪电,

冲出车库,汇入午后的车流。徐朗心急如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林晚!

让她去求江沉舟!这是他唯一的生路!他不断地超车、变道,喇叭按得震天响,

引来一片骂声。他不在乎,他只想快点,再快点!然而,他低估了“猎犬”的执行力,

也低估了江沉舟要碾碎他的决心。就在他驶过一个车流相对稀少的路口时,

一辆原本停在路边的破旧面包车,突然毫无征兆地启动,猛地加速,

斜刺里狠狠撞向保时捷的侧面!“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巨大的冲击力让保时捷瞬间失控,打着旋儿撞向路边的隔离带!

刺耳的金属扭曲声、玻璃爆裂声混杂在一起!安全气囊猛地弹出,狠狠砸在徐朗脸上,

撞得他眼冒金星,鼻梁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他头晕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

过了好几秒才从剧烈的撞击中缓过神来。他挣扎着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踉跄着下车。

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欲裂!他那辆崭新的、价值数百万的保时捷911,此刻车头严重变形,

引擎盖扭曲翘起,冒着白烟。侧面被撞出一个巨大的凹坑,车门变形,车窗玻璃碎了一地,

如同散落的钻石,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那抹曾经让他无比骄傲的红色,

此刻沾满了灰尘和油污,狼狈不堪。而那辆肇事的破旧面包车,车头也瘪了一大块,

司机是个一脸横肉的光头汉子,此刻也骂骂咧咧地下了车,

指着徐朗就吼:“你他妈怎么开车的?!不长眼啊?!”徐朗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对方:“你……你故意撞我?!”“放你娘的屁!明明是你变道不看路!

”光头汉子毫不示弱,唾沫横飞。周围迅速围拢了看热闹的人群和车辆,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有人认出了徐朗,更是拿出手机拍照录像。“那不是朗星科技的徐总吗?

”“哎哟,新车啊,撞成这样,心疼死了吧?”“活该!听说他公司要倒闭了,

欠了一屁股债!”“报应啊……”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徐朗的耳朵。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他徐朗,什么时候沦落到被这种下三滥的混混当街羞辱,

被路人围观嘲笑的地步?!就在这时,几辆黑色的越野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

蛮横地停在了事故现场周围。车门打开,

跳下来七八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肌肉虬结、满脸凶悍之气的壮汉。

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光头,眼神凶狠,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

他们无视了交警正在赶来的警笛声,径直走到徐朗面前,将他团团围住。“徐总,好巧啊。

”刀疤脸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狰狞,“哥几个等你半天了。”徐朗心头一紧,

强作镇定:“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干什么?”刀疤脸用棒球棍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掌,

发出啪啪的脆响,“徐总贵人多忘事?上个月,您在我们‘鼎盛财务’借的那笔款子,

连本带利,八千万。今天,可是最后期限了。”徐朗脸色瞬间惨白!鼎盛财务!

那是本地一家背景极深、手段狠辣的私人借贷公司!他当时为了填补项目窟窿,病急乱投医,

借了这笔高利贷!这几天焦头烂额,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我……我现在手头紧,宽限几天!

等我公司周转过来……”徐朗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宽限?

”刀疤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像毒蛇一样阴冷,“徐总,

你当我们是开善堂的?今天,要么还钱,要么……”他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

目光扫过那辆已经惨不忍睹的保时捷,又扫过徐朗,“就用你这身零件,或者这堆废铁,

抵点利息!”他身后的几个壮汉也狞笑着围了上来,摩拳擦掌。“你们……你们敢!

光天化日!还有没有王法!”徐朗惊恐地后退,后背抵在了自己那辆破败的保时捷上。

“王法?”刀疤脸嗤笑一声,猛地抡起棒球棍!“砰——!!!

”一声更加沉闷、更加令人心悸的巨响!

棒球棍狠狠砸在保时捷911那标志性的蛙眼大灯上!昂贵的氙气大灯瞬间爆裂,

玻璃碎片飞溅!紧接着,又是“砰!砰!砰!”连续几声闷响!

棒球棍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保时捷的车身上!

引擎盖、车门、翼子板……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金属的哀鸣和令人牙酸的变形声!“住手!

你们给我住手!”徐朗目眦欲裂,心痛得滴血,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他扑上去想阻拦,

却被两个壮汉轻易地架住胳膊,死死按在车上动弹不得。“徐总,好好看着!

”刀疤脸一边疯狂地砸着,一边狞笑,“这就是不还钱的下场!今天砸车,

明天……可就不一定砸什么了!”周围的围观人群发出阵阵惊呼,有人兴奋地录像,

有人害怕地躲远。交警的警车已经赶到,

但看到这群凶神恶煞的壮汉和明显是道上人物的刀疤脸,一时竟也不敢轻易上前,

只是拿着对讲机呼叫支援。在徐朗绝望的目光中,

他那辆崭新的、象征着成功和奢华的保时捷911,在短短几分钟内,

被砸成了一堆扭曲变形的废铁。火红的车漆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凹坑和划痕,车窗全碎,

车灯爆裂,如同一个被蹂躏至死的怪兽,瘫在路边,

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落魄和即将到来的厄运。刀疤脸砸得气喘吁吁,

将已经有些变形的棒球棍扛在肩上,走到被按在车上的徐朗面前,拍了拍他惨白的脸,

留下几道油污的指印。“徐总,车,我们砸了,算是收点利息。钱,三天之内,连本带利,

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他凑近徐朗的耳朵,声音如同地狱的寒风,“下次砸的,

就是你和你那个小情人的骨头!”说完,他大手一挥:“我们走!

”一群壮汉呼啦啦上了越野车,扬长而去,留下满地狼藉和呆若木鸡的徐朗。

警笛声由远及近,交警终于围了上来。闪光灯不断亮起,记者也闻讯赶来。

徐朗失魂落魄地站在他那堆价值数百万的“废铁”旁,脸上糊着鼻血和油污,

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沾满灰尘,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周围是刺耳的警笛、闪烁的警灯、记者尖锐的提问、路人毫不掩饰的指点和嘲笑……“徐总,

请问这次事故和朗星科技的财务危机有关吗?”“徐总,有传言您个人已资不抵债,

这是真的吗?”“徐总,您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徐朗什么都听不见,

也看不见。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带着刻骨的恨意和绝望:江沉舟!

一定是江沉舟!他要找到林晚!现在!立刻!马上!第四章江沉舟公寓的客厅里,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林晚抱着哭闹不休的徐念朗,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

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哭得小脸通红,声嘶力竭。林晚心烦意乱,

怎么哄都哄不好,只能机械地摇晃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哦哦”声,

眼神却空洞地飘向紧闭的书房门。

自从那天书房里江沉舟对她说了那番如同地狱宣言般的话后,她就一直活在巨大的恐惧里。

江沉舟的平静比任何暴怒都可怕,那是一种磨刀霍霍、等待致命一击的平静。

她不知道那把刀什么时候会落下,会以何种方式落下,这种未知的煎熬几乎要将她逼疯。

电视里,本地新闻频道正在播放午间快讯。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此刻却像一把把冰锥,

狠狠扎进林晚的耳朵:“……本台最新消息,深陷财务造假和做空风波的朗星科技,

今日再遭重创。其创始人兼CEO徐朗先生,于今日下午在市中心遭遇严重交通事故,

其驾驶的车辆损毁严重。更令人震惊的是,事故现场随后发生恶性暴力事件,

数名不明身份人员对徐朗先生及其车辆进行了打砸,并疑似进行人身威胁。

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据现场目击者称,徐朗先生本人也受了轻伤,

情绪极为低落……”画面切换,

脸血污和狼狈地被记者围堵;还有那些凶神恶煞的壮汉挥舞棒球棍打砸车辆的片段……“啊!

”林晚失声惊叫,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哭得更凶。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徐朗出事了!

被车撞!被人当街打砸羞辱!还受了伤!新闻里没有明说,但林晚瞬间就明白了!

这绝不是意外!是江沉舟!一定是他干的!他开始了!他真的开始动手了!而且一出手,

就是如此狠辣,如此不留余地!直接摧毁徐朗最在意的财富和尊严!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看着电视画面里徐朗那绝望狼狈的样子,

仿佛看到了自己和孩子未来的下场。江沉舟说过,要碾碎他们的一切!

“不……不能这样……不能……”林晚喃喃自语,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孩子尖锐的哭声像魔音穿脑,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几乎断裂。就在这时,

公寓的门铃疯了似的响了起来!急促、尖锐、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林晚吓得一哆嗦,

怀里的孩子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她惊恐地看向门口,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门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伴随着拳头用力砸门的砰砰声,

还有一个男人嘶哑绝望的吼叫:“林晚!开门!林晚!是我!开门啊!”是徐朗的声音!

林晚脸色惨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哭闹的孩子,踉跄着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徐朗的样子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他头发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血迹和污渍,

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斜,一只眼睛肿着,鼻梁似乎也有些歪,整个人狼狈不堪,

哪还有半点昔日意气风发的样子?他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绝望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

“林晚!快开门!求你了!开门!”徐朗用力拍打着厚重的防盗门,声音嘶哑。

林晚颤抖着手,打开了门锁。门刚开了一条缝,徐朗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猛地撞了进来!

巨大的冲力让林晚抱着孩子连连后退,差点摔倒。“江沉舟呢?!他在哪?!

”徐朗一进来就红着眼睛四处张望,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调,“他在书房是不是?

我要见他!我要跟他谈!”“徐朗!你冷静点!”林晚抱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又惊又怕,

“他……他在书房……你别这样……”“冷静?!我怎么冷静?!”徐朗猛地转身,

一把抓住林晚的肩膀,用力摇晃着,眼神疯狂,“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车!我完了!林晚!

我彻底完了!公司要破产了!银行要平仓了!高利贷要砍死我了!都是他!

都是江沉舟这个疯子干的!他要弄死我!”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指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歇斯底里地吼着:“只有你能救我!林晚!只有你能救我!你去求他!你去跪下来求他!

求他放过我!看在你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看在……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

”他目光扫过林晚怀里哭得几乎断气的婴儿,眼神复杂。“我……”林晚被他晃得头晕眼花,

肩膀剧痛,看着徐朗这副彻底崩溃的模样,再想到电视里那惨烈的画面,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也彻底淹没了她。她眼泪汹涌而出,

“我求过了……他……他根本……”“再去求!现在就去!”徐朗猛地松开她,

指着书房的方向,几乎是咆哮,“你不去,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大家一起完蛋!

”孩子的哭声、徐朗的咆哮、自己内心的恐惧……所有的压力瞬间达到了顶点。

林晚看着徐朗那疯狂绝望的眼神,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徐朗真的被逼到绝路,

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好……好……我去……我去求他……”林晚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她抱着哭闹的孩子,如同抱着一个沉重的枷锁,一步一步,

艰难地走向那扇紧闭的、如同地狱之门的书房。徐朗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眼神里充满了病态的希冀。林晚站在书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却堵在胸口,闷得她几乎窒息。她腾出一只手,颤抖着,轻轻敲了敲门。

“沉舟……”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哀求,“你……你能开开门吗?

徐朗……徐朗他来了……他想……想跟你谈谈……”书房里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

林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眼神疯狂、充满催促的徐朗,

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崩溃。她咬了咬牙,屈膝,抱着孩子,

缓缓地、艰难地跪在了冰冷坚硬的书房门前!“沉舟……”她仰起头,

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怀里的襁褓上,

了……你要怎么对我都行……求求你……放过他这一次……求你了……”她卑微地跪在那里,

像一个等待神明垂怜的罪人,怀里的孩子还在不知疲倦地哭嚎着,

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更添几分凄惨和绝望。徐朗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一幕,

眼神复杂,有屈辱,有希冀,更多的是对江沉舟刻骨的恨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书房的门,依旧紧闭。门内,死一般的寂静。就在林晚的膝盖被冰冷的地板硌得生疼,

绝望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心脏,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咔哒。”一声轻响。书房的门,

缓缓向内打开了。江沉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深灰色家居服,身姿挺拔,

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门口、狼狈不堪的林晚,

以及她怀里那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属于她和徐朗的“孽种”。他的目光平静无波,

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扫过林晚泪流满面的脸,又掠过她身后一脸紧张、眼神躲闪的徐朗。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地板上。林晚跪着的地方,

旁边散落着几片尖锐的、闪着寒光的碎玻璃——那是刚才徐朗冲进来时,

不知从哪里带进来的,也许是打斗中碎裂的什么物件。

江沉舟的目光在那几片碎玻璃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极其冰冷、极其残酷的弧度。他没有看林晚,也没有看徐朗,仿佛他们只是空气。

他微微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目光投向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那依旧璀璨的城市灯火,

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急什么?”他轻轻开口,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孩子的哭嚎,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和残忍的戏谑。

“游戏……”他顿了顿,缓缓转过头,目光终于落在了林晚那张写满恐惧和哀求的脸上,

嘴角那抹残酷的笑意加深,如同恶魔的低语:“……才刚开始。

”第五章江沉舟那句“游戏才刚开始”,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林晚和徐朗最后一丝侥幸。

书房门再次无情地关上,将他们隔绝在冰冷的绝望里。徐朗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又看看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林晚和她怀里那个哭得几乎断气的“孽种”,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头顶!他完了!彻底完了!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这个女人和这个野种!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还有这个野种!”徐朗猛地抬脚,狠狠踹向林晚身边的墙壁!

砰的一声巨响!墙壁震动,灰尘簌簌落下。林晚被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抱紧孩子,

惊恐地看着暴怒的徐朗。“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们!江沉舟怎么会这么恨我!

怎么会下这种死手!”徐朗指着林晚的鼻子,唾沫横飞,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扫把星!

你们母子俩就是我的扫把星!给我滚!带着你的野种滚出这里!别他妈再连累我!”他骂完,

似乎觉得再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晦气,猛地转身,像躲避瘟疫一样,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公寓大门,留下震天的摔门声。林晚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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