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天，我推开酒店房间的门。苏雅和一个陌生男人紧紧抱在一起。她看到我，
眼中没有慌乱，只有冷漠。"你来得正好。"她平静地说，"我们该谈谈了。
"我握着手中的婚戒，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第一章：崩塌我站在酒店房间门口，
手里的房卡差点掉在地上。床上的两个人慢慢分开，苏雅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那个男人则若无其事地穿起衣服。我认识他，是苏雅公司的同事，叫张伟。"林晨，
别这样看着我。"苏雅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我觉得陌生，"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的喉咙像被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宾客都已经到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你疯了吗？"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苏雅从床上坐起来，披上浴袍。她的动作很从容，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所以我现在告诉你。"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林晨，我们不适合。
"张伟已经穿好衣服，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别怪雅雅。感情这种事，
强求不来。"我一把推开他的手："你给我滚出去！"张伟耸耸肩，
对苏雅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见。"他们还有明天？我看着张伟离开，然后转向苏雅。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我的声音在发抖。"半年了。"苏雅的回答很干脆，"林晨，
我们认识五年，在一起三年，我发现我们真的不合适。"半年。也就是说，在我求婚成功，
在我们订婚，在我们筹备婚礼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背叛我。"那为什么要答应和我结婚？
"苏雅叹了口气："我以为我能说服自己爱你。毕竟你条件很好，人也不错。但是我做不到。
"她说得很轻松，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感觉胸口很闷，呼吸困难。三年的感情，
就这样被她几句话否定了。"苏雅，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所有的客人都来了，
你爸妈也来了。"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所以我才要现在说。"苏雅站起来，走到窗边，"林晨，
我不能带着这样的心情和你结婚。这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我看着她的背影，
突然觉得很陌生。这还是那个和我一起看电影会害怕，遇到蟑螂会尖叫，
生病了会撒娇要我照顾的苏雅吗？"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明天我会出现在婚礼现场，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苏雅转过身看着我，"这样比较好，免得以后有人说闲话。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在婚礼现场说？""对。"她的表情很坚决，
"这样对大家都有个交代。"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她竟然要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羞辱我，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苏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的声音开始变得冰冷，"你知道这样做会让我变成什么吗？""我知道。"她点点头，
"但是这样比较诚实。"诚实？她背叛了我半年，现在和我谈诚实？我转身就要走，
苏雅在身后叫住我："林晨，戒指。"我低头看看手里的婚戒，这是我花了两个月工资买的。
我原本打算明天亲手为她戴上。我把戒指狠狠地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我急促的脚步声。我的手在发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震惊。电梯门打开，
里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晨？"我抬起头，看到了方可心。我的前女友，
那个两年前离开我去国外的女人。第二章：重逢"可心？"我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可心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张清秀的脸，还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连衣裙，显得格外优雅。"我刚从机场过来。"她看着我，
眼中有些担忧，"林晨，你脸色很难看，怎么了？"我进了电梯，靠在墙上。看到方可心，
我的情绪更加复杂了。"你回来干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参加你的婚礼啊。
"方可心的声音很轻，"我收到了请帖。"请帖？我想起来了，那是苏雅寄的。
当时我还觉得不妥，但苏雅说既然是朋友，就应该邀请。"你不应该来的。"我闭上眼睛。
电梯很安静，只有轻微的运行声。方可心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看着我。"林晨，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我睁开眼睛，看着电梯里显示的楼层数字。15层，
14层，13层..."没什么。"我说，"明天可能不会有婚礼了。"电梯停在了一楼，
门慢慢打开。我走出去，方可心跟在我身后。"什么意思？"她追上我。我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她。两年不见，她瘦了一些，但看起来更加成熟了。"苏雅出轨了。
"我直接说出来，"就在刚才，我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方可心的眼睛瞪大了："什么？""而且她打算明天在婚礼现场当众宣布。
"我苦笑了一下，"够精彩的，不是吗？"方可心愣了好一会儿，然后说："林晨，
我很抱歉。""你抱歉什么？"我看着她，"是你让她背叛我的吗？""不是，
我只是..."方可心咬了咬唇，"我没想到会这样。"我们走出酒店大堂，
外面开始下雨了。秋天的雨总是来得很突然，就像今晚发生的一切。"你住哪里？"我问。
"我订了附近的酒店。"方可心说，"林晨，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不放心？
"我冷笑，"两年前你离开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不放心。"方可心的脸色变了："林晨，
你还在怪我？""怪你？"我停下脚步，雨水打在我脸上，"我为什么要怪你？
你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那你为什么这样说话？"我看着她，心情五味杂陈。两年前，
方可心收到了美国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全额奖学金。她很兴奋地告诉我，
说这是她的梦想。我当时支持她，虽然心里很舍不得。我们约定等她毕业回来就结婚。
但是她走了之后，联系越来越少。半年后，她发了一条朋友圈：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对的人。
配图是她和一个外国男人的合影。那时候，我删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后来遇到苏雅，
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林晨。"方可心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好吗？"我看着她，雨水从她的头发上滴下来。她没有带伞，
衣服已经湿了一半。"有什么好谈的？"我问。"很多。"她说，"关于我们，
关于你的婚礼，关于..."她停顿了一下，"关于我为什么回来。"我犹豫了一下，
最终点点头。我们找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这个时间点，店里的客人不多，很安静。
方可心点了一杯热咖啡，我要了一杯茶。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先开口。"你先说吧。
"我最终打破了沉默。方可心捧着咖啡杯，蒸汽模糊了她的脸。"林晨，我要结婚了。
"她突然说。我愣住了。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愣住。"和那个外国人？"我问。"不是。
"方可心摇摇头，"是和一个中国人。他也在美国工作。我们下个月就回国发展，
然后准备结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嫉妒，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空落落的失落。"所以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我问。"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她的声音很轻，"在我结婚之前。"第三章：告白"最后一面？"我重复着她的话。
方可心点点头，眼中有些湿润："林晨，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当年的离开，对不起我在美国的选择，对不起我没有等你。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看着她，心情很复杂。两年来，
我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但是听到她的道歉，心里还是有波动。"可心，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说，"你不需要道歉。""需要的。"她抬起头看着我，
眼中有泪光，"林晨，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等着她继续说。"我在美国这两年，
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她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我听得很清楚，
"那个外国男人，只是我用来忘记你的工具。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所以你回来了？""对。"她点点头，"我知道你要结婚了，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但是我想在你结婚之前，把我的心意告诉你。
"咖啡厅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外面的雨还在下。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
"可心..."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知道我很自私。"她继续说，
"我知道我没有权利破坏你的幸福。但是林晨，如果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苏雅的背叛，
方可心的回归，她的告白..."可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问，"你要结婚了，
我也要结婚了。""我可以取消我的婚礼。"她看着我，眼神很坚定，"只要你说一声，
我可以立刻取消。"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摇摆。几个小时前，
我还以为自己会在明天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现在，一切都变了。
"你的未婚夫知道你回来吗？"我问。
方可心摇摇头："他以为我回来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那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我会诚实地告诉他。"她说，"如果你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的话。"我闭上眼睛，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你知道吗？两年前你离开的时候，我以为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我用了很长时间才走出来，才接受苏雅。""我知道，
我...""让我说完。"我打断了她，"今天晚上，当我发现苏雅背叛我的时候，
我又体验了一次世界崩塌的感觉。"方可心的眼中充满了愧疚。"但是现在，你回来了，
你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我苦笑了一下，"可心，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意味着我这两年都是在骗自己。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意味着我从来没有真正爱过苏雅，
我只是在用她来填补你留下的空缺。"方可心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林晨，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我摇摇头，"是我的错。我应该更诚实一些，对苏雅，
也对我自己。"我们沉默了很久。咖啡厅里的客人越来越少，外面的雨也小了一些。"林晨。
"方可心突然开口，"明天你的婚礼怎么办？"我想起苏雅说的话，
她要在婚礼现场当众宣布分手。"不会有婚礼了。"我说，"苏雅会搞定一切。""那你呢？
""我？"我看着窗外的雨夜，"我不知道。"方可心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林晨，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尊重。"她的手很温暖，和两年前一样。"但是我希望你知道，
我是真心的。"她继续说，"这两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们的过去，
想如果当初我没有走会怎么样。"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可心，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需要消化一下。""当然。"她点点头，
"我会在这里待一个星期。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接受。"我们又坐了一会儿，
然后我送她回酒店。分别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晚安，林晨。""晚安，
可心。"看着她走进酒店，我才发现，我的心情竟然比刚才轻松了一些。
第四章：抉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打开门，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人。
是我妈。"妈，你怎么还没睡？"我问。妈妈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些担忧："林晨，
苏雅的妈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我的心一沉。看来苏雅已经跟她妈妈说了。"她说什么了？
"我问。"她说苏雅不想结婚了。"妈妈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林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着妈妈关切的眼神，突然觉得很累。"妈，我们坐下说。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妈妈。当然，我没有提到方可心，只是说了苏雅背叛的事。
妈妈听完后，沉默了很久。"这个苏雅，怎么能这样？"她最终说道，"明天就是婚礼了，
她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妈，可能是我们不合适吧。"我说。"什么不合适？
你们在一起三年了，如果不合适，为什么要订婚？为什么要筹备婚礼？"妈妈很愤怒，
"她这样做，让我们一家人怎么面对亲戚朋友？"我理解妈妈的愤怒。
明天会有很多亲戚朋友来参加婚礼，现在要通知他们婚礼取消，确实很尴尬。"妈，
我会处理的。"我说。"怎么处理？"妈妈看着我，"林晨，你打算就这样算了？
""不然呢？"我反问，"强迫她嫁给我？"妈妈叹了口气："我是担心你。
你已经28岁了，再来一次，要到什么时候？"28岁，确实不小了。
周围的朋友同事都已经结婚生子，只有我还在为感情的事情烦恼。"妈，我累了，先去睡了。
"我说。"林晨。"妈妈叫住我，"明天的事情，你想好怎么办了吗？"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顺其自然吧。"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明天本来应该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现在却变成了最尴尬的一天。我想起方可心的话，
想起她的眼泪，想起她的拥抱。两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忘记了她。但是今天见到她，
所有的感觉都回来了。我拿起手机，翻到方可心的微信号。两年前删除的，
今天晚上我又重新加了回来。她的头像是一张风景照，很美。我想给她发条消息，
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最终，我什么都没发，就这样看着手机，直到困意袭来。第二天早上，
我被手机铃声吵醒。是苏雅妈妈打来的。"林晨，你醒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醒了，阿姨。"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婚礼是下午两点开始，现在怎么办？
"她问。"阿姨，苏雅没有跟您说吗？""她说了，但是我觉得你们还可以再谈谈。
"苏雅妈妈说，"林晨，阿姨知道苏雅做错了，但是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不是假的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谈一谈就能解决的。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客人们马上就要到了。""我会去酒店，跟大家解释的。"我说。
挂了电话，我洗漱完毕，换上了本来准备在婚礼上穿的西装。既然要去面对这一切，
那就体面一些。到了酒店，客人们已经陆续到达了。大家都穿着正式的衣服，
脸上带着准备参加喜宴的笑容。我看到了我的同事朋友，看到了苏雅的同事朋友，
看到了双方的亲戚。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林晨！"我的大学室友小张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新郎官，紧张吗？""有一点。"我勉强笑了笑。"正常，
我当年结婚的时候也紧张。"小张说，"不过看到新娘的那一刻，什么紧张都没有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这时候，我看到苏雅来了。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化着精致的妆容，
看起来很美。但是我知道，今天她不是为了和我结婚而打扮的。她走到我面前，
轻声说："林晨，准备好了吗？""你确定要这样做？"我问。"确定。"她点点头，
"这样对大家都好。"我看着她坚决的眼神，知道她不会改变主意了。"好，我知道了。
"我说。两点整，婚礼正式开始。第五章：羞辱音乐响起，所有的客人都安静下来，
等待着新人入场。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有我的亲人朋友，
有苏雅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期待着一场完美的婚礼。苏雅出现在门口，婚纱拖地，
手里拿着花束。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很稳。台下响起了小声的赞叹："新娘好漂亮！
""这婚纱真好看！""他们真是般配的一对！"我看着苏雅一步步走向我，心情五味杂陈。
她走到我面前，对我微微一笑。这个笑容在外人看来是幸福的，但我知道，这是告别的笑容。
司仪开始了他的台词："各位亲朋好友，
欢迎大家来参加林晨先生和苏雅小姐的婚礼..."我听着这些话，感觉很不真实。"现在，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说。苏雅看着我，轻声说："林晨，戒指呢？"我愣了一下，
想起昨天晚上我把戒指扔在了酒店房间里。"戒指..."我说。"没关系。
"苏雅打断了我，然后转向台下的客人。"各位朋友，很抱歉让大家白跑一趟。
"她的声音很清晰，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会厅，"我和林晨不会结婚了。
"会厅里瞬间安静了，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然后是窃窃私语声："什么？
""她说什么？""不结婚了？"司仪也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苏雅继续说："我知道这样很突然，但是我必须诚实。我发现我不爱林晨，
勉强结婚对谁都不好。"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了。我看到苏雅的妈妈脸色苍白，
看到我妈妈愤怒的眼神，看到亲戚朋友们震惊的表情。"所以，很抱歉。"苏雅鞠了一躬，
"今天的婚宴会正常进行，就当是给大家赔罪了。"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等等。
"我突然开口。苏雅停下脚步，台下的人都看着我。"苏雅，你觉得这样就完了？
"我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去，"你觉得说声对不起就够了？"苏雅转过身，
眼中有些意外："林晨...""你说你不爱我，你说勉强结婚对谁都不好。"我看着她，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我的求婚？为什么要和我订婚？为什么要筹备婚礼？"台下更安静了，
所有人都在听着我们的对话。"这些问题，你想过吗？"我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
我为了这场婚礼准备了多久？我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家人朋友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
"苏雅的脸色变了："林晨，你不要...""我不要什么？"我打断了她，
"我不要说出真相吗？"我看向台下的客人："各位朋友，苏雅说她不爱我，
但是她没有说全。实际上，她已经爱上了别人，并且和那个人在一起半年了。
"台下一片哗然。"林晨！"苏雅的声音变得尖锐，"你不要乱说！""乱说？"我冷笑，
"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和张伟在酒店房间里。你觉得这是乱说吗？
"苏雅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我听到有人在说："张伟？
是她公司的那个张伟吗？""天哪，她竟然出轨了！""这也太过分了！
"我看着苏雅恐慌的眼神，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所以，不是我们不合适，
而是你移情别恋了。"我继续说，"如果你早点说，我会祝福你。
但是你选择在婚礼前一天告诉我，选择在所有人面前羞辱我。
""我没有..."苏雅的声音在发抖。"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让我变成什么？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家人朋友会怎么看我？
"台下的客人开始站队了，有人在安慰我妈妈，有人在指责苏雅。我看到张伟也在台下，
他的脸色很难看，显然没想到会被我当众揭穿。"好了，林晨。"突然有人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