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当下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珍惜当下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作者: 72totg

其它小说连载

沈聿辞苏晚是《珍惜当下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72totg”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一雪覆梅苏晚对着穿衣镜第三次调整珍珠领口指尖终于还是触到了锁骨处那片未愈的结浅褐色的痂皮沾着细被指尖轻轻一便有细碎的疼顺着神经爬上来——像初春檐角未融的残明明是暖季将却偏要把最后一点寒意钻进骨头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身月白色定制礼裙摆垂着细碎的水走动时会泛着粼粼的这是她昨天让裁缝连夜改好的款因为沈聿辞说他不喜欢女人穿太张扬的颜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2025-10-23 00:18:52

第一章 霜雪覆梅苏晚对着穿衣镜第三次调整珍珠领口时,

指尖终于还是触到了锁骨处那片未愈的结痂。浅褐色的痂皮沾着细绒,被指尖轻轻一碰,

便有细碎的疼顺着神经爬上来——像初春檐角未融的残雪,明明是暖季将至,

却偏要把最后一点寒意钻进骨头里。镜中的女人穿着一身月白色定制礼服,

裙摆垂着细碎的水钻,走动时会泛着粼粼的光。这是她昨天让裁缝连夜改好的款式,

因为沈聿辞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穿太张扬的颜色。她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嘴角上扬的弧度要刚好,不能太甜显得轻浮,

也不能太淡显得疏离——就像她扮演“沈太太”这个角色时的样子,

永远要卡在一个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却唯独让沈聿辞看不见的分寸里。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苏晚的心猛地一紧。她快步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

看见沈聿辞从黑色宾利上下来。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领口系着银灰色领带,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侧脸的线条冷硬得像冰雕。他抬手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

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三个冬天。三年来,

沈聿辞从没有主动碰过她,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他们甚至很少同桌吃饭。

他的书房永远锁着,他的卧室她不能进,家里的佣人都知道,这位沈太太,

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摆设。苏晚深吸一口气,拿起梳妆台上的珍珠耳坠戴上。耳坠冰凉,

贴在耳垂上,像沈聿辞看她时的眼神。她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开门,

却又顿住——她想起三天前的下午,她在书房门口等他签文件,他开门时她伸手去接,

他却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避开,文件“啪”地掉在地上,

页脚锋利的边缘扫过她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别碰我。

”他当时的声音比窗外的冬风还冷,字字都像淬了冰,“苏家人的手,我嫌脏。

”手背的红痕早就消了,可那股寒意却一直留在心里。苏晚捏了捏手心,转身走到床头柜前,

打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旧盒子,盒子里是一条银质项链,

吊坠是一个小小的“辞”字,边缘已经被磨得发亮。这是她十五岁那年,

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那天是市美术馆的年度画展,她穿着白色连衣裙,

抱着画板在《寒江独钓》前临摹。忽然有人站在她身边,她抬头,看见一个少年。

少年穿着蓝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骨节分明的手。他看着画,眼神专注,

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你觉得这幅画好在哪里?”少年突然开口,

声音清冽。苏晚当时慌得差点打翻颜料,她结结巴巴地说:“好在……好在孤舟上的人,

哪怕只有自己,也没有放弃。”少年笑了笑,没再说话。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少年叫沈聿辞,

是当时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从那天起,这个名字就刻进了她心里,成了她追逐的光。

只是她没想到,多年后,她会以这样狼狈的方式,留在他身边——苏家破产,父亲病逝,

母亲疯癫,她成了沈家用来抵债的“商品”,嫁给了她心心念念的少年。

楼下传来管家张婶的声音:“先生,太太应该准备好了。”苏晚把项链重新藏回抽屉,

快步下楼。沈聿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眼神落在财经版面上,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嗯。”苏晚小声应着,

走到他身边。沈聿辞终于抬头看她,目光扫过她的礼服,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太素了。”苏晚的心沉了沉,刚想说“你上次说不喜欢张扬”,

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只会换来他的嘲讽。

宴会设在城中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水晶灯亮得晃眼,光线折射在沈聿辞黑色西装的纽扣上,

又弹回苏晚眼底,成了细碎的冰碴。她挽着沈聿辞的手臂,指尖能感觉到他西装面料的质感,

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沈太太,您的香槟。”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过来,语气恭敬,

眼底却藏着几分探究。苏晚接过酒杯时,指腹不小心碰到杯壁的凉意,

猛地缩回手——就像每次碰到沈聿辞时的反应,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下意识的躲闪。“怎么了?

”沈聿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没什么。”苏晚勉强笑了笑,

把酒杯握在手里。宴会厅里人来人往,都是商界的名流。每个人都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眼神里却藏着各种心思。苏晚知道,这些人都在看她的笑话——看她这个“抵债太太”,

怎么在沈聿辞身边强撑体面。“沈总,沈太太,好久不见。”张总端着酒杯走过来,

笑容满面,“听说沈太太最近在学插花?上次我太太还说,想请沈太太去家里指导指导呢。

”苏晚心里一暖,刚想开口道谢,沈聿辞却先一步松开她的手臂,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否定:“她笨手笨脚的,别麻烦张太太了。再说,

家里的事就够她忙了,哪有时间出去抛头露面。”张总的笑容僵在脸上,

尴尬地打了个哈哈:“是我考虑不周,沈总别介意。”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开了。

苏晚站在原地,脸颊发烫,不是羞的,是冷的。她低头看着裙摆上不小心洒到的几滴香槟,

像一朵难看的墨渍,毁了她精心准备的礼服,也毁了她仅存的一点体面。

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嘲讽,还有幸灾乐祸。“站在这里干什么?

”沈聿辞的声音又冷了下来,“过来给李总敬酒。”苏晚攥紧酒杯,快步跟上他的脚步。

李总是商界的老狐狸,眼神浑浊,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沈太太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李总笑着说,伸手想碰她的手。苏晚下意识地往后躲,

却被沈聿辞按住了肩膀。“李总说笑了。”沈聿辞的语气带着客套,手却用力按着她的肩膀,

“晚晚,给李总敬酒。”苏晚没办法,只能端起酒杯,强忍着不适和李总碰了碰杯。

李总一饮而尽,眼神却还黏在她身上。沈聿辞像是没看见一样,转身和旁边的人聊了起来,

把她单独留在了李总面前。直到李总终于走开,苏晚才松了口气。她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

被沈聿辞操控着,在众人面前表演着恩爱夫妻的戏码,却没人知道,

她的心早就被凌迟得千疮百孔。宴会进行到一半,苏晚借口去洗手间,

躲进了走廊尽头的露台。露台的门一打开,冷风裹着雪粒子就吹了过来,打在脸上,

疼得她清醒了不少。她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里一片茫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信息:“晚晚,今天宴会顺利吗?聿辞对你还好吗?

妈妈很想你。”苏晚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的母亲住在城郊的精神病院,

病情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总是担心她在沈家受委屈。她该怎么跟母亲说?

说沈聿辞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说她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打量?说她连一点尊严都没有?

她指尖悬在屏幕上,半天没打出一个字。最后,她擦干眼泪,回了一句:“妈,放心吧,

一切都好。聿辞对我很好,宴会也很顺利。等我忙完这阵,就去看你。”按下发送键的瞬间,

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渍。她抬手去擦,

却摸到了脖子上——那里空空的,她今天没戴那条“辞”字项链。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这么多年,她把他放在心尖上,可他却连一点温暖都不肯给她。“躲在这里哭,

是想博同情吗?”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苏晚吓得猛地回头。沈聿辞站在露台门口,

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大衣,脸色很难看,眉头皱得很紧,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我没有……”苏晚慌忙抹掉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沈聿辞走过来,把大衣扔在她身上,

语气不耐烦:“冻死在这里,别人还以为我沈聿辞苛待妻子。

”大衣上还带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是她熟悉的味道。以前她总喜欢偷偷闻他书房里的雪松味,

觉得那是全世界最安心的味道。可现在,这味道却让她觉得窒息。她裹紧大衣,

小声说:“谢谢。”“别跟我说谢谢。”沈聿辞冷笑一声,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我嫌恶心。”他转身要走,苏晚却突然拉住他的衣角。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可她还是想问清楚,想问了三年的那个问题:“沈聿辞,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哪怕只是一点点?”沈聿辞的脚步顿住了。他回头看她,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要将她冻结。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一字一顿地说:“苏晚,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和你家。

要不是为了沈家,要不是为了给我父母报仇,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别做梦了。

”衣角从她指尖滑落,苏晚站在原地,看着沈聿辞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冷风卷着雪粒子,

打在她的脸上,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冷。原来,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原来,她的深情,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笑话。原来,她所有的期待,都只是一场泡影。雪越下越大了,

落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很快就积了薄薄的一层。她站在露台上,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任由寒风把她的眼泪吹干,把她的心冻成冰。第二章 碎玉苏晚发现自己怀孕的那天,

下着连绵的春雨。前一天晚上,沈聿辞难得回了家。他喝了很多酒,身上带着很重的酒气,

还有一丝陌生的香水味——是林薇薇最喜欢的那款玫瑰香水。林薇薇是沈聿辞的青梅竹马,

上个月刚从国外回来。自从林薇薇回来后,沈聿辞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那天晚上,

沈聿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直到凌晨才出来。他路过客厅时,看到苏晚还坐在沙发上,

便皱着眉问:“这么晚了,还不睡?”苏晚站起来,想扶他:“我等你……”话还没说完,

沈聿辞就推开了她。他的力道很大,苏晚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她的额头撞到了茶几的边角,

疼得她眼前发黑。可沈聿辞却像没看见一样,径直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第二天早上,

苏晚醒来时,额头已经肿了一个大包。她起来准备早餐,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冲进洗手间吐了起来。她以为是昨晚没睡好,可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恶心的感觉越来越频繁,

吃什么吐什么。张婶看她脸色越来越差,便劝她:“太太,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晚本来不想去——沈聿辞不在家,她一个人去医院,

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架不住张婶的坚持,最后还是去了。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又刺鼻。苏晚坐在候诊区,手里紧紧攥着挂号单,

心里有些忐忑。她看着来来往往的孕妇,看着她们身边陪着的丈夫,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如果……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沈聿辞会是什么反应?“苏晚。”护士叫她的名字。

苏晚深吸一口气,走进诊室。医生给她开了化验单,让她去做检查。等待结果的那半个小时,

是苏晚这辈子最漫长的半个小时。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遍遍地祈祷,

希望自己没有怀孕——她怕沈聿辞会更讨厌她,怕这个孩子会跟着她受苦。可同时,

她又有一丝期待,期待这个孩子能成为她和沈聿辞之间的纽带,期待沈聿辞能因为这个孩子,

对她好一点。当医生拿着化验单,笑着跟她说“恭喜你,怀孕六周了”的时候,苏晚愣住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却已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悄悄生长。那个小生命,

是她和沈聿辞的孩子。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高兴。

她终于有了一个和沈聿辞有关的东西,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她小心翼翼地把化验单折好,放进钱包里,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她走出医院,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

苏晚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她甚至想象着,等沈聿辞回来,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他会不会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会不会伸手摸一摸她的小腹?会不会……对她笑一下?

她一路小跑回家,路上还特意去了一家母婴店。店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婴儿用品,

小小的衣服,小小的鞋子,小小的玩具,都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苏晚站在婴儿床前,

看了很久。她想象着她的孩子躺在里面,粉雕玉琢的样子,

想象着她和沈聿辞一起给孩子喂奶,一起陪孩子玩,一起看着孩子长大。

她买了一件小小的白色连体衣,藏在包里。回到家后,她把连体衣放进衣柜最深处,

又把化验单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她决定等沈聿辞晚上回来,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沈聿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身上的酒气比前一天更重,玫瑰香水的味道也更浓。

他走进客厅,看到苏晚坐在沙发上,便皱着眉问:“又在等我?我说过,不用等我。

”苏晚站起来,心跳得飞快。她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拿出化验单,递到他面前:“沈聿辞,

我……我怀孕了。”沈聿辞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化验单,又抬头看了看苏晚,

眼神里没有惊讶,也没有喜悦,,只有怀疑和冰冷。“怀孕了?”他冷笑一声,

语气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进苏晚心里,“苏晚,你想用孩子来绑住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苏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眼眶发红。“不是的,我没有……”她急忙解释,

“这是医院的化验单,是真的。你看,上面还有医生的签名和医院的盖章。

”沈聿辞看都没看,抬手就把化验单挥到了地上。纸张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一片片破碎的玉。“真的又怎么样?”他走近她,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苏晚,

你别忘了,你是苏家的女儿。你父亲当年做了那么多缺德事,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说不定是谁的野种呢。”这句话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苏晚的心脏。她看着沈聿辞,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沈聿辞,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嫁给你三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不清楚。”沈聿辞打断她,语气决绝得没有一丝余地,

“我只知道,你们苏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父亲害我家破人亡,

你现在又想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来算计我。苏晚,你真让我恶心。

”“我没有算计你……”苏晚的声音带着绝望,“这真的是你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我的孩子?”沈聿辞嗤笑一声,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要将苏晚冻结,

“我沈聿辞的孩子,绝不会是你这样的女人生的。明天,我会让医生来家里,把孩子打了。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扇门,像一道鸿沟,

把苏晚和他隔在了两个世界。也把苏晚的心,关在了门外,摔得粉碎。苏晚蹲在地上,

捡起那些散落的化验单。纸张被泪水打湿,上面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就像她此刻的心,

一片混乱,全是疼。她小心翼翼地把化验单一片片拼起来,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看着化验单上“怀孕六周”的字样,眼泪掉得更凶了。这个孩子,是她的希望,

是她在这段冰冷的婚姻里唯一的光。可沈聿辞,却要亲手把这束光熄灭。那天晚上,

苏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窗外的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就像她的眼泪,止不住。

她把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还很平坦,却能感觉到一个小小的生命在里面跳动。那个小生命,

是她的骨肉,是她的牵挂。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第二天一早,

沈聿辞果然叫来了医生。医生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针管和药瓶,走到苏晚面前,

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沈太太,请您配合一下。这是流产用的药,

注射后很快就会见效。”苏晚紧紧护着自己的小腹,往后退:“我不打!这是我的孩子,

我不能打!你们走开,都走开!”“苏晚,别逼我动手。”沈聿辞站在门口,

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的身边,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显然是怕她反抗。

“沈聿辞,你不能这么残忍!”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哀求,“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还那么小,他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残忍?”沈聿辞冷笑一声,

眼神里的恨意像火焰一样燃烧,“当年你父亲对我们沈家做的事,才叫残忍!

他逼得我父母跳楼自杀,逼得我家破人亡,逼得我不得不放弃我最喜欢的画画,

去接手一个烂摊子!苏晚,我现在对你做的,不过是利息而已!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都要为你父亲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冲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立刻上前,

想抓住苏晚的手臂。苏晚拼命挣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医生,转身就往门外跑。

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出去,保住她的孩子。“拦住她!”沈聿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一丝慌乱。保镖立刻围了上来,苏晚跑了没几步,就被保镖抓住了。他们的力气很大,

把她的手臂抓得生疼。苏晚看着沈聿辞,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沈聿辞,求你了,

放过这个孩子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可以离开你,我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我可以把苏家剩下的所有东西都给你,求你了,放过我的孩子……”沈聿辞走到她面前,

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冰冷的恨意:“苏晚,太晚了。从你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该知道,

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父亲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从你身上讨回来。

”他松开手,对医生说:“动手。”医生拿起针管,一步步走近。

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像一把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那个小小的生命。

苏晚看着那根针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可她还是想保护那个小小的生命。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躲开医生的手。

就在针头快要碰到她手臂的时候,张婶突然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电话,

声音带着哭腔:“先生!不好了!老夫人晕倒了!医院来电话,说老夫人情况危急,

让您立刻过去!”沈聿辞的身体猛地一僵。老夫人是他唯一的亲人,

也是当年唯一支持他接手沈家产业的人。他看了一眼苏晚,又看了看张婶手里的电话,

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最终,他还是咬了咬牙,对保镖说:“先把她关起来,看好她,

别让她跑了。等我回来再说。”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跑。他的脚步很快,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保镖松开苏晚,把她关进了卧室。卧室的门被锁上,

窗户也被钉死了。苏晚瘫坐在地上,看着紧闭的房门,眼泪不停地掉。她把手放在小腹上,

小声说:“宝宝,对不起,妈妈没能保护好你……不过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

一定会让你平安出生的。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会。”她知道,

沈聿辞不会善罢甘休。这次老夫人晕倒,只是暂时救了她和孩子。等沈聿辞回来,

她还是会面临同样的命运。她必须逃出去。必须在沈聿辞回来之前,逃出去。

第三章 寒潭苏晚逃出去的那天,下着很大的雪。雪花像鹅毛一样,从天空中飘落下来,

很快就把大地覆盖成了一片白色。沈聿辞去医院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

他没有给家里打一个电话,也没有回来过。保镖把她关在卧室里,每天只送一次饭,

而且每次都只开一条门缝,把饭递进来就立刻关上。苏晚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如果等沈聿辞回来,她就再也逃不掉了。她仔细观察着卧室的环境。卧室的窗户被钉死了,

但是钉子看起来有些松动。她走到窗边,用指甲抠着钉子。钉子很锈,

她的指甲很快就被磨破了,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钉子。可她不敢停,她知道,每多抠一秒,

她和孩子就多一分希望。抠了整整一个下午,钉子终于被她抠掉了。窗户打开了,

一股冷风立刻灌了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窗外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平台下面是花园。

花园里积了厚厚的雪,看起来很滑。苏晚深吸一口气,爬上窗户,坐在窗台上。

她的手被窗台的钉子划破了,雪落在伤口上,疼得她几乎要掉眼泪。可她不敢停,她知道,

只要停下来,就会被保镖发现。她小心翼翼地从窗台上跳下来,落在平台上。平台很窄,

她只能贴着墙壁,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平台的尽头,她看到下面有一棵大树。

树离平台有两米多高,她咬了咬牙,抓住树枝,慢慢往下爬。树枝上积满了雪,很滑。

她的手抓不住,好几次差点掉下去。她的衣服被树枝划破了,身上也沾满了雪。

可她不敢松手,她只能拼命抓住树枝,一步步往下爬。终于,她爬到了地面。

她顾不上拍掉身上的雪,立刻往花园的后门跑。后门的锁是密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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