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四大才女分别是哪四位女子

蜀中四大才女分别是哪四位女子

作者: 小雅看风景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蜀中四大才女分别是哪四位女子》“小雅看风景”的作品之芙蓉黄峨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薛涛笺:浣花溪畔的女儿心事成都的春总是来得大和六年的三浣花溪畔的柳芽刚泛出鹅碧鸡坊的吟诗楼便飘起了新茶的清楼前老梅树一位着月白道袍的女子正倚栏看发间一支竹腕底一方素帕角绣着半朵未开的荼蘼——那是她从前在韦宅学绣娘的手她便是薛如今世人多称她“女校书”,可只有她自己知这半生漂原是一卷写在锦江水上的一、入蜀:长安月落锦江波贞元元年的薛涛不过十岁...

2025-11-12 06:44:57

薛涛笺:浣花溪畔的女儿心事成都的春总是来得早。大和六年的三月,

浣花溪畔的柳芽刚泛出鹅黄,碧鸡坊的吟诗楼便飘起了新茶的清香。楼前老梅树下,

一位着月白道袍的女子正倚栏看溪,发间一支竹簪,腕底一方素帕,

帕角绣着半朵未开的荼蘼——那是她从前在韦宅时,学绣娘的手艺。她便是薛涛,

如今世人多称她“女校书”,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半生漂泊,原是一卷写在锦江水上的诗。

一、入蜀:长安月落锦江波贞元元年的秋,薛涛不过十岁。父亲薛郧从长安赴蜀任县丞,

她趴在马车窗沿,看终南山的轮廓渐渐融进云里。

母亲攥着她的手垂泪:“你阿爷在世时总说‘蜀道难’,不想我们真要做异乡人了。

”薛涛不懂离愁。她只记得入蜀后,浣花溪的水比长安曲江更清,

两岸的芙蓉开得比太极宫前的更艳。父亲教她读诗,指着溪畔的芦苇说:“涛儿,

你看这芦苇,虽生在水泽,根须却扎得深。”她便记了一辈子。可惜天不假年。十二岁那年,

薛郧染了瘴疠,药石罔效。临终前,他将女儿唤到榻前:“为父无以为赠,

只愿你……莫负了这灵秀山水。”薛涛攥着父亲渐冷的手,将“莫负”二字刻进了骨血。

守丧期满,薛涛已十五岁。蜀中风气开放,官宦人家养歌伎习以为常。

韦皋任剑南西川节度使那年,有人举荐她去节度府。她站在镜前,看自己眉如远黛,

眼似秋水,忽然想起父亲说过“莫负”——与其困在深闺做笼中鸟,

不如凭才学立个清白名声。于是,浣花溪畔的薛家小女,成了节度府里的“薛校书”。

二、罚边:一诗换得自由身韦皋爱才。他读薛涛的诗,见她写“朝朝夜夜阳台下,

为雨为云楚国亡”,惊觉这女子笔锋里有股子烈性;听她抚琴,又觉声调清越如松风,

便常让她陪宴,甚至动了为她奏请“校书郎”的念头。校书郎是正九品,虽小却需进士出身。

薛涛虽才名动蜀,终究是乐籍身份。韦皋到底没办成,可“女校书”的名号却不胫而走。

命运的转折在贞元五年。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韦皋,她被罚往松州——那是蜀地最北的边城,

与吐蕃接壤,烽火连天。松州的冬天冷得刺骨。薛涛裹着粗布斗篷,走在泥泞的驿道上,

听着羌笛呜咽,终于明白什么是“身世浮沉雨打萍”。她想家,想浣花溪的芦苇,

想韦宅里那架桐木琴。更痛的是,她不过是歌伎,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深夜,

她就着油灯写诗。墨汁冻住了,便呵一口热气;纸不够,便撕了衣襟衬着。

终于一首《罚赴边有怀上韦令公》成了:“闻道边城苦,而今到始知。羞将门下曲,

唱与陇头儿。”诗托人呈给韦皋。她不知道,韦皋读诗时,案头的茶盏震了震。

诗里没有怨怼,只有切肤之痛的理解——他罚她去边地,原是想挫挫她的傲气,

却不想这女子偏要以诗明志。三日后,赦令到。薛涛回成都那天,浣花溪的花开得正好。

她跪在节度府门前谢恩,韦皋只说:“你该有自己的天地。”那夜,她烧了乐籍文书。

火光里,她看见自己的影子,终于不再是依附于谁的藤萝。

三、笺纸:把山河岁月裁成诗脱籍后的薛涛,住在浣花溪畔。她不再应酬权贵,

却常有文人墨客寻来。元稹任东川监察御史时路过成都,慕她才名,特来拜访。

两人对坐论诗,元稹说:“薛娘子的诗,如幽兰含露,比前人多了几分清峻。

”她笑:“元郎过誉了,我这诗不过是溪边野菊,经不得大风。”可私下里,

她把元稹的《离思》抄在信笺上,又在背面题了句“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倒像我当年在松州的心境”。那时她发现,文人写诗,

总嫌市面上的纸太大,写几行便要裁,既费纸又失了意趣。她想起父亲说“根须要扎得深”,

便想做一种更合心意的纸。她寻到浣花溪畔的造纸匠,

指着溪边的芙蓉花说:“能不能用芙蓉皮做原料?再加点花瓣,染成桃红色?

”工匠摇头:“那太娇贵,容易破。”她便陪着工匠试验,选料、蒸煮、捶打、抄纸、晾晒,

三个月里往作坊跑了七十余次。终于,一种轻薄柔韧、色泽雅致的笺纸问世了。因她字洪度,

又住在浣花溪,便叫“薛涛笺”。后来,这笺纸传到长安。文人写情诗用它,画小品用它,

连宫里的娘娘们都爱收集。可薛涛只淡淡说:“不过是张纸,能载得下心事便好。

”四、晚晴:吟诗楼外数归雁晚年薛涛移居碧鸡坊,建了座吟诗楼。她常穿女道士服,

说是“图个自在”,实则是看透了世情——那些曾追捧她的权贵,

如今大多作古;曾经以为会相伴的人,也散在天涯。但她并不孤寂。清晨去浣花溪采芙蓉,

午后与诗僧、隐士谈禅论诗,夜里在吟诗楼点一盏灯,整理自己的诗稿。她把一生的诗结集,

取名《锦江集》。书成那日,她站在楼前,看锦江水滔滔东去,

忽然想起父亲的话:“莫负了这灵秀山水。”大和六年的暮春,薛涛病重。

她握着弟子宋若昭的手,指着案头的薛涛笺说:“这些纸,

替我分给爱诗的人……莫要让手艺失了传。”弥留之际,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岁的秋天,

坐在韦宅的廊下,看父亲教她读诗。风里有芙蓉香,溪畔有芦苇响,而她的笔端,

正淌出最清澈的诗行。那年五月,一代才女薛涛逝于吟诗楼。后世有人评她:“工为诗,

无雌声。”又有人说:“薛涛笺,是唐时最温柔的注脚。”而浣花溪的水,依旧年年涨落。

那些写在薛涛笺上的诗,那些藏在诗里的热血与孤勇,早已融入了中华文化的血脉,

成了中国人记忆里最清冽的一缕香。卓文君邛崃的秋总是来得急。前175年的霜降刚过,

卓王孙的冶铁坊已飘起桂香。后院绣楼里,十七岁的卓文君正对镜理妆,

铜镜里映出一张芙蓉面,眉峰细若远山,是她新学的妆样——“远山眉”。“文君,

该去前堂了。”侍女小桃捧着素绢进来,“陈府公子又送了蜀锦,说是要贺你守丧期满。

”文君指尖一顿。三年前,她嫁与临邛县丞之子,新婚三月夫君便染疫而亡。守丧三年,

媒人踏破门槛,可她总觉得,那些捧着金玉前来说亲的人,眼里映着的不是卓文君,

是卓王孙冶铁炉里淌出的千金。一、琴心:凤求凰惊破深闺寂这日,卓家张灯结彩。

临邛首富卓王孙设宴,说是为新任县令接风,实则是要替文君择婿。文君坐在绣帘后,

听着外面的丝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焦尾琴——那是父亲特意为她寻的良木所制。

“听说蜀中来了位司马相如,善鼓琴,有名士之风。”“哦?可是写《子虚赋》的那位?

”议论声里,主宾入席。卓文君隔着珠帘,望见阶下那个青衫男子:腰间悬着绿绮琴,

眉目疏朗如秋水,举手投足间有股子郁郁不得志的清傲。酒过三巡,

县令提议:“闻司马先生琴艺冠绝,今日有幸,请为我等弹奏一曲。”琴声乍起,

如鹤唳九霄。文君听得心头一震——那分明是《凤求凰》!“凤兮凤兮归故乡,

游遨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夕升斯堂?”她猛地站起,

袖中焦尾琴几乎要滑落。父亲曾说,卓家女儿要守礼,可此刻,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那琴音里的炽热,分明是在唤她——一个守寡三年的女子,

一个被礼教困在深闺的“未亡人”。宴散时,司马相如的仆人悄悄塞给她一张简牍,

上面只有四字:“愿效琴心。”二、夜奔:当垆卖酒洗尽铅华半月后,

卓家接到急报:司马相如病了,在临邛西市的客舍里。文君攥着简牍,连夜翻出后墙。

月光下,客舍的油灯忽明忽暗,她推开门,见相如正倚枕抚琴,见她进来,

琴弦“铮”地断了。“我知你顾虑。”相如坐起,“我本是梁孝王门客,赋成后遭人排挤,

才来蜀中。可若连敢为你私奔的勇气都没有,还配说爱你么?”文君望着他眼底的血丝,

忽然笑了。她摘下头上金簪,拔下耳上明珠,塞到他手里:“走,回临邛。我有办法。

”第二日,临邛街头炸开了锅——卓王孙的女儿,竟与穷书生司马相如私奔,

在城南开了家酒肆!文君系上粗布围裙,当垆卖酒;相如穿着犊鼻裤,涤器于市。

卓王孙羞得闭门不出,宾客们却挤破头来瞧:那当垆的女子,眉如远山,笑若春阳,

倒比深闺里更有风采。“文君,你这又是何苦?”相如擦着酒坛,声音发闷。

文君舀起一勺酒,递到他唇边:“你为我抛了功名,我为你卸了金钗。这酒里泡的,

是两个人的自由。”三、裂痕:白头吟里藏锋芒十年后,长安。

相如因《子虚赋》得汉武帝赏识,封为中郎将。文君跟着他住进茂陵的别院,

窗台上摆着她从临邛带来的陶瓮,里面还存着当年的酒曲。可日子久了,文君觉出不对。

相如书房里,常有年轻女子进出;宴会上,他开始推说“内子不解音律”,不再为她抚琴。

那夜,文君翻出压箱底的焦尾琴,手指抚过琴背的旧痕——那是当年在西市酒肆,

她为相如挡醉汉时磕的。窗外梧桐叶沙沙响,她忽然想起《白头吟》里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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