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抓住富豪

山大王抓住富豪

作者: 筱暖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筱暖”的其它小《山大王抓住富豪》作品已完主人公:太子爷筱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叫林虎是黑风寨的寨这寨主之位来得不掺半点水分 —— 当年老寨主爹临终把全寨兄弟召集起指着我撂下狠话:“谁能打过虎谁就当寨主!” 结果三十多个精壮汉被我拎着狼牙棒揍得鼻青脸从此我就成了黑风寨说一不二的女大咱黑风寨规矩简单:不欺老不抢良专劫那些腰缠万贯的贪官污日子过得不算大富大但也酒肉不直到半年我在山脚下捡了个小野那娃瘦得跟猴儿似穿着破...

2025-11-13 04:20:56

我叫林虎丫,是黑风寨的寨主。这寨主之位来得不掺半点水分 —— 当年老寨主爹临终前,

把全寨兄弟召集起来,指着我撂下狠话:“谁能打过虎丫,谁就当寨主!

” 结果三十多个精壮汉子,被我拎着狼牙棒揍得鼻青脸肿,

从此我就成了黑风寨说一不二的女大王。咱黑风寨规矩简单:不欺老弱,不抢良民,

专劫那些腰缠万贯的贪官污吏。日子过得不算大富大贵,但也酒肉不愁,直到半年前,

我在山脚下捡了个小野娃。那娃瘦得跟猴儿似的,穿着破破烂烂的小褂子,

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抱着我大腿喊 “娘亲”。我这辈子杀过猪、劈过柴、劫过镖,

就是没当过妈,被这声 “娘亲” 喊得心头一软,当场拍板:“以后你就叫小石头,

是咱黑风寨的小少主!”小石头这娃,别的本事没有,嘴甜、眼尖、鬼主意多。

每天跟着寨里的兄弟们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把黑风寨搅得鸡飞狗跳,偏偏嘴甜得发齁,

一口一个 “娘亲最厉害”“娘亲最漂亮”,把我哄得晕头转向,甘愿每天给他炖肉吃。

这天,我带着二狗子、三胖子几个兄弟下山劫粮。目标是城西张知府的小舅子,

那厮借着姐夫的权势,在乡里横征暴敛,攒了满满三车粮食和财物,正好给咱寨里过冬囤货。

劫粮过程顺风顺水,张小舅子那点三脚猫功夫,还不够二狗子塞牙缝的。

正当我们扛着粮食准备打道回府时,三胖子突然喊了一嗓子:“寨主!前面草丛里有个人!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路边的深草丛里,躺着个身穿锦缎长袍的男人。

那料子一看就值钱,比我见过的最富庶的乡绅穿得还讲究,就是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得像纸,

一动不动,看着跟咽气了似的。“晦气!” 二狗子撇撇嘴,

“这年头怎么总有人往咱地盘上扔尸体?要不直接扔山涧里喂狼得了。”我正想点头,

怀里的小石头突然挣扎着跳下来,跌跌撞撞地跑到那男人身边,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脸。

紧接着,让我和所有兄弟都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 —— 小石头抱着那男人的大腿,

哇的一声哭了:“爹爹!你怎么睡在这里呀?小石头好想你!”“???” 我当场愣住,

手里的狼牙棒差点掉地上。二狗子挠着头:“寨主,这…… 这是小少主的爹爹?

咱没听说过小少主有爹啊?”三胖子补刀:“怕不是小少主认错人了吧?

这可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怎么会是咱寨少主的爹?”我走上前,蹲下身仔细打量那男人。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是真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虽然毫无血色,但轮廓分明,

就算闭着眼,也比山下那些歪瓜裂枣强一百倍。就是看着弱不禁风的,风吹吹都能倒,

跟咱寨里能扛三百斤粮食的兄弟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把人扔了的时候,

小石头突然转过头,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娘亲,你是不是不要爹爹了?

爹爹好可怜,浑身都是血,我们把他捡回去好不好?”我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小石头哭。这娃一哭,我就浑身不自在,什么原则都没了。我咬了咬牙,

一拍大腿:“行!捡了!咱黑风寨别的没有,就是人多粮足,多养一个闲人也不算啥!

” 我转头对兄弟们说,“把人抬上,跟粮食一起运回去!”二狗子和三胖子面面相觑,

但还是听话地找了块木板,把那男人抬了起来。路上,二狗子忍不住问:“寨主,

这捡回来的是小少主的爹,那对你来说,岂不是……”“岂不是啥?” 我瞪了他一眼。

“岂不是压寨相公?” 三胖子小声嘀咕。我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行!

就当是捡了个压寨相公!咱寨不养闲人,等他醒了,要么劈柴喂猪,

要么…… 就乖乖当我林虎丫的相公!”怀里的小石头立刻拍手叫好:“好耶!

娘亲有相公啦!小石头有爹爹啦!”回到山寨,我把那男人安置在我隔壁的房间,

又让寨里的郎中给他治伤。郎中诊完脉,捋着胡子说:“寨主,这人伤得极重,

胸口受了利器所伤,还中了轻微的迷药,能不能醒过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点点头,

让厨房炖了补血的汤药,每天亲自端过去喂。小石头更是黏人,

每天放学寨里请了个老秀才教他认字就往房间跑,坐在床边叽叽喳喳地跟那男人说话,

一会儿说寨里的趣事,一会儿说想吃娘亲做的红烧肉,一会儿又问他什么时候醒。

就这样过了三天,这天我正拿着勺子给那男人喂药,他突然咳嗽了一声,眼皮动了动,

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是真好看,漆黑明亮,像山涧里的清泉,就是看着有点迷茫。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 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跟戏文里演的失忆了似的。“我是林虎丫,

这里是黑风寨。” 我把碗放下,双手叉腰,“你被我们捡回来的,浑身是伤,差点就死了。

”他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忆,可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困惑:“黑风寨?

林虎丫?我…… 我想不起来了。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得,还真失忆了。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小石头突然冲了进来,扑到床边喊:“爹爹!你醒啦!你终于醒啦!

”那男人看向小石头,眼神更加迷茫了:“爹爹?你是…… 我的孩子?”“对啊对啊!

” 小石头使劲点头,拉着他的手,“我是小石头,你是我爹爹,她是我娘亲!

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啦!”我:“……” 这娃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那男人看看小石头,又看看我,迟疑地问:“她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儿子?”“不然呢?

” 我没好气地说,“难不成还是我捡错人了?你要是不信,等你伤好了,

自己下山找你的亲人去。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在寨里干活抵债,

毕竟咱寨的汤药和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接受了这个设定,

点了点头:“好。多谢姑娘…… 多谢娘子救命之恩。只是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先起个名字吧。” 我琢磨了一下,

这男人长得白白净净,看着跟个书生似的,“就叫白书言吧!以后你就叫白书言了!

”“白书言……” 他默念了一遍,点了点头,“好,我叫白书言。”从此,

黑风寨就多了个叫白书言的压寨相公,以及他 “名义上” 的儿子小石头。

白书言伤好得很快,大概是底子好,没几天就能下床走路了。我履行承诺,

给他安排了活计 —— 劈柴。结果这货,拿着斧头站在柴堆前,半天劈不开一根柴。

那斧头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软绵绵的,劈下去要么劈歪,

要么只在木头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二狗子在旁边看得直咧嘴:“我说白相公,

你这力气也太不行了吧?咱寨里的小崽子都能劈三根了,你一根还没劈完呢!

”白书言额头上冒出汗,有些窘迫地说:“我…… 我以前好像没做过这种活。

”“没做过也得学啊!” 我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斧头,示范给他看,“看好了!

劈柴得用腰劲,不是光用胳膊的力气!” 我手腕一甩,斧头 “咔嚓” 一声,

把一根碗口粗的木头劈成了两半。兄弟们纷纷叫好,小石头也拍着小手喊:“娘亲好厉害!

爹爹好笨哦!”白书言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受教了。

”我把斧头递给他:“再试试!劈不完这堆柴,今天晚饭就别吃了!”他接过斧头,

深吸一口气,再次劈了下去。这次总算劈开了一根,可他自己也差点因为用力过猛摔倒。

我看着他那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这压寨相公,怕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除了劈柴,我还让他喂猪。结果更离谱,他拿着猪食桶,刚走到猪圈门口,

那几头被寨里兄弟养得肥头大耳的猪,突然冲了过来,围着他哼哼唧唧,

吓得他手里的猪食桶都掉了,转身就跑,差点被门槛绊倒。我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

笑得直不起腰:“白书言!你连猪都怕?咱寨的猪可是吃素的,又不咬人!”他站在远处,

脸色发白,有些尴尬地说:“它们…… 它们太热情了。”“热情?” 我挑眉,

“那是它们饿了!赶紧把猪食捡起来喂了,不然晚上不仅没饭吃,还得罚你抄寨规一百遍!

”寨规是老寨主爹定的,一共三十六条,条条都是大白话,

比如 “不准偷奸耍滑”“不准欺负小石头”“不准浪费粮食” 之类的。

我本来以为抄寨规对他这种看着像书生的人来说,是小菜一碟,

结果第二天他把抄好的寨规拿给我看,我差点没气晕过去。那字写得歪歪扭扭,

比小石头刚学写字时写的还难看,而且还漏了三条。“白书言!” 我把纸拍在桌子上,

“你这写的是什么玩意儿?幼儿园水平都不如!还有,寨规三十六条,

你怎么只抄了三十三条?”他低着头,小声说:“我…… 我太久没写字了,手有点生。

而且那三条,我觉得不太合理。”“不合理?” 我瞪着他,“咱黑风寨的寨规,

轮得到你说不合理?哪三条不合理?你给我说说!

”“‘不准在寨里喝酒下棋超过三更’‘不准私藏金银珠宝’‘寨主的话就是圣旨,

必须无条件服从’。” 他抬起头,眼神很认真,“熬夜伤身体,

私藏财物只要不偷不抢便无不可,至于寨主的话,若是有误,难道也要服从吗?

”我被他问得一时语塞,随即火冒三丈:“白书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我捡回来的压寨相公,是在咱寨里吃穿住的闲人!敢质疑寨规,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着,我扬起手就要打他。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可我手举在半空中,却迟迟落不下去。

这货长得太俊了,闭着眼皱着眉的样子,居然有点可怜兮兮的,

让我想起了被小石头欺负的小奶猫。就在这时,小石头跑了进来,

抱住我的胳膊:“娘亲别打爹爹!爹爹只是说实话呀!而且爹爹今天劈柴劈了三根呢,

进步很大啦!”我顺势收回手,哼了一声:“看在小石头的面子上,这次饶了你!

下次再敢质疑寨规,看我怎么收拾你!”白书言睁开眼,看着我,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

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日子一天天过去,白书言在寨里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他劈柴的手艺越来越熟练,虽然还是比不上寨里的兄弟,

但至少能完成每天的任务了;喂猪也不再害怕,

甚至能淡定地看着猪抢食;抄寨规也越来越工整,再也没漏过一条。除此之外,

他还展现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本事。寨里的账房先生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算账经常出错。

有一次,白书言路过账房,看到先生对着一堆账本愁眉苦脸,便凑过去看了看。

结果他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先生算错的账目都纠正了过来,而且算得又快又准。

先生对他赞不绝口,跟我说:“寨主,白相公是个奇才啊!不仅识字,而且算术极好,

比我年轻时厉害多了!”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绣花枕头还有这本事。从那以后,

我就把算账的活交给了他,省了账房先生不少事。还有一次,寨里的水井突然不出水了。

这眼井是全寨的水源,没了水可不行。兄弟们轮流下去疏通,可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水。

白书言听说后,跟着大家一起去了井边,围着井看了一会儿,又询问了兄弟们疏通的情况,

然后说:“可能是井底的泥沙堵塞了泉眼,而且井壁有裂缝,导致水渗走了。

”他让人找来粗麻绳、铁铲和石灰,指挥着兄弟们先把井底的泥沙清理干净,

然后用石灰和黏土混合,把井壁的裂缝补上。忙活了一天,第二天早上,

水井果然又流出了清澈的泉水。兄弟们对他彻底改观,

再也没人说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了,反而都愿意听他的指挥。

二狗子甚至跟我说:“寨主,白相公虽然力气不行,但脑子是真好用,有他在,

咱寨里的不少事都方便多了。”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不得不承认,

白书言确实有过人之处。而且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了。每天早上醒来,

能闻到他煮的粥香这货做饭居然也挺好吃;晚上回来,

能看到他在灯下算账或者教小石头写字;遇到寨里解决不了的事,他总能想出办法。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心里空着的地方,被慢慢填满了。小石头更是把白书言当成了真爹爹,

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一口一个 “爹爹” 喊得亲热。有时候我故意逗他:“小石头,

这是娘亲捡来的相公,不一定是你真爹爹哦。”小石头立刻撅起嘴:“他就是我爹爹!

我做梦都梦到爹爹长这个样子!而且爹爹对我可好了,还教我写字、给我讲故事呢!

”白书言听到这话,总会笑着摸摸小石头的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但我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 怕有一天他恢复记忆,会离开我和小石头,

回到他原来的生活。这种害怕的情绪,在一个月后被彻底点燃了。那天,

寨门口突然来了一群身着黑衣、腰佩刀剑的人,一看就来者不善。

为首的是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对着寨门大喊:“林虎丫!

速速把叛党萧景琰交出来!否则,踏平你黑风寨!”萧景琰?谁啊?我皱着眉,

让二狗子把寨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问:“什么萧景琰?我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少装蒜!”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我们查到,萧景琰坠崖后,

被你黑风寨的人捡走了!他是朝廷钦犯,谋逆叛国,识相的就把人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朝廷钦犯?谋逆叛国?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了白书言。他穿着锦缎长袍,浑身是伤,

被我们捡回来,而且看他的谈吐和本事,绝对不是普通的富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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