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求你别黑化

相爷求你别黑化

作者: 昭然垚

言情小说连载

由昭然垚李沆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相爷求你别黑化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 棺中惊魂冰坚一种被厚实木板四面八方困住的逼仄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檀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属于新漆和上好木料的微涩气意识像沉在深水里的石挣扎着想要浮却被无形的重压死死摁“呜……小姐……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啊……”断断续续的啜泣像细细的扎进混沌的黑“都怪相爷……太狠心了……呜呜……小姐您掏心掏肺写的治水策多好的法子啊……相爷他……他怎么能那样……”...

2025-08-14 20:06:21

1 棺中惊魂冰冷,坚硬,一种被厚实木板四面八方困住的逼仄感。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檀香,

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属于新漆和上好木料的微涩气味。意识像沉在深水里的石头,

挣扎着想要浮起,却被无形的重压死死摁住。

“呜……小姐……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啊……”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细细的针,

扎进混沌的黑暗。“都怪相爷……太狠心了……呜呜……小姐您掏心掏肺写的治水策子,

多好的法子啊……相爷他……他怎么能那样……”治水策子?相爷?这都什么跟什么?

金銮殿上……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相爷说……说您‘连站姿都学不会的进士也配提建议?

’……呜哇……小姐您就是被相爷……活活气死的呀……”2 记忆碎片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泥泞的脑海深处炸开!碎片汹涌而至,

不属于我的记忆瞬间淹没了一切——汴梁城的繁华街巷,森严又压抑的相府高墙,

那个坐在书房里永远板着脸、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的宰相李沆,

还有……一个少女伏在案前,熬红了眼,一笔一划写下关于如何疏导汴河、减轻水患的条陈,

字里行间是近乎虔诚的期盼……然后,是金銮殿的巍峨,玉阶的高不可攀。

少女鼓起毕生的勇气,呈上奏章。接着,就是那个冰冷、刻薄、带着绝对权威的声音,

像淬了冰的鞭子,当众抽打下来:“哼!连站姿都学不会、进退应对尚且懵懂的进士,

也敢妄谈国政,奢言治水?不过是些邀宠幸进的空谈!报罢!”“报罢”两个字,

像两座大山,轰然砸碎了少女所有的希冀和尊严。羞愤,绝望,一口热血涌上……再然后,

就是无边的黑暗。气死的?我是被这个便宜宰相爹,活活当朝羞辱气死的?!

3 怒火重生一股无名邪火“噌”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什么尊卑,什么恐惧,

什么死后余生的茫然,全被这滔天的怒火烧成了灰烬!“李沆!!!

”一声凄厉尖锐、饱含愤怒的嘶吼,猛地撕裂了灵堂压抑的死寂。我用尽全身力气,蜷起腿,

朝着头顶上方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和禁锢,狠狠一脚踹了出去!砰!!!一声巨响,

在静得连针落地都能听见的灵堂里,如同晴天霹雳!厚重的楠木棺材盖板,

竟被这一脚踹得向上猛地一掀,歪斜着滑开,露出好大一条缝隙!

刺目的烛光混合着香烛的烟气,瞬间涌了进来,刺得我下意识眯起了眼。

灵堂里霎时陷入一片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4 灵堂惊变跪在棺椁前烧纸钱的两个小丫鬟,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哭声戛然而止。她们猛地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眼泪鼻涕,

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死死盯着那被踹开一条缝的棺材,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纯粹的、见了鬼一般的惨白和惊骇。旁边侍立的老管家,

手里的拂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泥塑木雕般僵在那里,

浑浊的老眼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更远处,

几个负责守灵的粗壮仆妇,有的直接一屁股瘫软在地,筛糠似的抖;有的则双腿一软,

“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小姐……小姐息怒啊……小姐显灵了……饶命啊……”5 誓言震天棺材盖掀开的缝隙里,

我挣扎着坐起身。寿衣宽大厚重的绸缎料子摩擦着棺木内壁,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在这落针可闻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瘆人。新鲜空气涌入肺部,

带来一丝活着的真实感,却压不住心头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无视满屋子活见鬼的惊恐目光,视线如同淬了火的利箭,穿透缭绕的青烟,

直直射向灵堂外那片属于相府前院的沉沉黑暗。那里,

是那个男人——当朝宰相、我名义上的父亲李沆——的书房方向。“爹!

”我的声音因为初醒的干涩和极致的愤怒而有些嘶哑,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灵堂里,

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决绝,“您听着!从今日起,您驳回一条建议——”我深吸一口气,

几乎是用尽胸腔里所有的力气,一字一顿地吼了出来:“我!就!提!一!百!条!

”最后一个字落下,灵堂里只剩下烛火噼啪燃烧的细微声响,

以及一片粗重而压抑的恐惧喘息。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连眼珠都不敢转动一下。那被我踹开的棺材缝隙,像一张无声嘲笑着命运的嘴。

6 诈尸更衣很好。我扶着冰冷的棺木边缘,借力让自己完全站了起来。

宽大笨重的寿衣下摆拖在地上,行动颇为不便,但此刻,

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心中那股要掀翻这死水一潭的冲动。原主那份被践踏的赤诚,

还有我这初来乍到差点被活埋的憋屈,都化作了最原始的燃料。“翠微,

”我的目光扫过离棺材最近、那个刚才哭诉得最凶的小丫鬟,她的脸还惨白着,

但眼神里除了恐惧,似乎还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更衣!”这两个字,打破了死寂,

也像投入油锅的水滴。“诈……诈尸啊!”一个胆小的仆妇终于承受不住这诡异的压力,

尖声哭嚎起来,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外跑。“闭嘴!”老管家到底是见过些风浪,

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厉声喝止,只是声音也在发颤,“慌什么!

小姐……小姐吉人天相……是……是老天爷开眼啊!”他转向我,

老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敬畏,“小姐息怒……老奴……老奴这就伺候您更衣!快!翠微!

还愣着干什么!扶小姐出来!”翠微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扑到棺椁边,

颤巍巍地伸出手扶我。另一个叫素心的丫鬟也反应过来,慌忙去取早已备好的常服。

7 镜中火焰褪下那身象征死亡的沉重寿衣,换上柔软的藕荷色襦裙,

冰冷的四肢渐渐有了暖意。我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那张属于“李媛媛”的陌生脸庞——眉目清秀,带着病后的苍白和脆弱,

但那双眼睛深处,却跳跃着截然不同的、属于另一个灵魂的火焰。“小姐,

”翠微一边小心翼翼地为我梳理散乱的长发,一边压低声音,带着后怕和难以抑制的激动,

“您……您刚才可吓死奴婢了!可……可您说的话,真解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

几乎成了气音,“相爷他……他确实太过分了!”素心也在一旁用力点头,眼圈又红了。

“过分?”我看着镜中少女逐渐恢复生气的面容,唇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这才哪到哪。

等着看吧,好戏,才刚刚开场。”8 相府孤岛接下来的日子,

相府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说话如同蚊蚋,眼神躲闪,

看我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仿佛我不是死而复生的大小姐,而是什么从地府爬上来的索命修罗。

管家更是把“小心翼翼”四个字刻在了脑门上,但凡我出现在院子里,他必定躬着身子,

远远地就垂手侍立,大气不敢出。而我那位宰相爹李沆,自那晚灵堂惊变后,

竟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别说来看我,连他的书房院落,都成了相府里一座生人勿近的孤岛。

厚重的院门紧闭着,门口守着的护卫眼神锐利如鹰,隔绝了一切窥探。

听说他每日依旧按时上朝下朝,在府中时,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深处,

只有心腹幕僚偶尔进出。他这是避而不见?还是不屑一顾?9 朝堂锋芒行。李沆,

你躲着是吧?朝堂,那可是你躲不掉的地方!机会很快就来了。初夏的汴京,

天气已有些闷热。紫宸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班,气氛肃穆。

空气里弥漫着龙涎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汗味。年轻的皇帝赵元修高坐龙椅,

冕旒垂下的玉珠遮住了他大半神情,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他微微倾身,目光扫过阶下。

“诸卿,”皇帝的声音清朗平和,带着少年天子特有的朝气,“眼下已入夏,

汴河水位关乎漕运民生,不可不察。工部可有奏议?”工部尚书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臣,

闻言出班,躬身道:“启奏陛下,汴河清淤,乃历年常例。然今岁……”他的话刚起了个头,

还没说到关键处,一个身影已经从文官班列靠后的位置,一步跨了出来!

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冲劲。“陛下!臣有本奏!”清脆响亮的声音,

如同玉珠落盘,瞬间打破了朝堂固有的节奏韵律。整个紫宸殿,刹那间静得可怕。

所有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唰”地一下,

齐刷刷地聚焦到那个突然出列的身影上——藕荷色的宫装,纤细的身形,

一张年轻得过分、甚至带着点病弱苍白的脸。是李沆那个死而复生的女儿!她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敢在朝堂上出声?!无数道目光里充满了惊愕、探究、鄙夷,还有深深的不解。

我清晰地感觉到,在那无数道目光的尽头,文官班列最前方,那道属于宰相李沆的身影,

猛地一僵!即使隔着数丈距离和晃动的人影,

我也能想象出他此刻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李媛媛!

”一个带着惊怒的苍老声音响起,是御史台的一位老御史,“此乃紫宸重地!你身为女子,

无职无衔,安敢在此咆哮朝堂!还不速速退下!”我深吸一口气,将脊背挺得笔直,

无视那几乎要将我洞穿的目光和呵斥,对着龙椅方向,朗声开口,

声音清晰得足以传到殿内每一个角落:“陛下!汴河清淤,刻不容缓!“然工部所循旧例,

只清主河道,对两岸支渠淤塞视而不见!“此乃治标不治本!“臣以为,当加拨役夫钱粮,

疏浚支渠,连通水网,方能保漕运畅通,亦解两岸农田夏灌之忧!“此为当务之急!

“恳请陛下明鉴!”话音落下,朝堂上落针可闻。10 舌战工部工部尚书张着嘴,

后面的话全被我堵了回去,老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那呵斥我的老御史,

手指着我,气得胡子直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无数道目光在我和李沆之间来回逡巡。

李沆依旧背对着我,站得笔直,像一尊风雨不动的石雕。但离他近的几个大臣,

分明看到他垂在身侧、隐在宽大朝服袖子里的手,指节捏得微微泛白。龙椅上的皇帝,

冕旒后的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瞬,随即又转向僵在原地的工部尚书,

语气听不出喜怒:“李爱卿所言,工部以为如何?”工部尚书这才如梦初醒,

慌忙躬身:“陛下……这……这疏浚支渠,耗资甚巨,且……且非一日之功,

恐……”“陛下!”我立刻截断他的话头,声音拔高了几分,“汴河乃我大宋命脉!

“支渠不畅,主河清淤亦是徒劳!“汛期将至,一旦暴雨,支渠淤塞倒灌,

必将危及主河堤防!“届时漕运断绝,两岸化为泽国,损失岂是今日耗资可比?

“工部因循守旧,畏难惧费,实乃误国!”“你……你……黄口小儿!信口雌黄!

”工部尚书被我怼得面红耳赤,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是否信口雌黄,

工部历年卷宗、河道图册一查便知!陛下亦可遣人实地勘察!”我毫不退缩,

目光灼灼地迎向龙椅,“臣之所言,句句肺腑,只为社稷民生!请陛下明察!”朝堂之上,

一时间只剩下工部尚书粗重的喘息声和我清晰的话语余音。李沆的背影,似乎又僵硬了几分。

空气凝固得让人窒息。11 父女对峙皇帝沉默了片刻,冕旒轻动,他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探究:“李爱卿心系河务,其情可嘉。“工部所虑,亦非无理。

“此事……容后再议。李卿且退下吧。”“退朝——”尖利的嗓音划破紧绷的空气。

我依言退回班列,垂首肃立,眼观鼻,鼻观心,

仿佛刚才那个在朝堂上锋芒毕露、怼得工部尚书哑口无言的人不是自己。然而,

退朝的洪流刚一松动,一股无形的压力便如影随形般罩了下来。不用回头,

我也能感觉到那道冰冷锐利、几乎要将我后背刺穿的目光——来自我的宰相父亲,李沆。

他并未像其他官员那样立刻散去或三三两两交谈,而是站在原地,像一尊散发着寒气的冰山。

周围的官员们仿佛被这无形的低气压所慑,纷纷加快脚步,绕道而行,

连目光都不敢往这边瞟。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本能的怯意,缓缓转过身。果然,

李沆就站在几步开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钉在我脸上,

里面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种……难以置信的失望?

或许还有一丝被当众挑战权威的难堪。“李媛媛,”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威压,“谁给你的胆子?!“金銮殿上,岂是你一介女流肆意妄言之所!

“不知天高地厚!”我迎着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腰杆挺得笔直,

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极其无辜、极其困惑的表情:“爹?

女儿……女儿只是见工部大人所言似乎有所疏漏,事关汴河两岸百姓生计与漕运国脉,

心急之下,才忍不住出言补充一二。“女儿……女儿做错什么了吗?”我的声音不大不小,

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不解,正好能让附近几个磨蹭着还没走远的官员隐约听见。

那几个官员的脚步明显顿了顿,耳朵都竖了起来。李沆的脸更黑了。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尤其还是在宫门口、众目睽睽之下。他气得胸口微微起伏,

指着我的手指都在细微地颤抖:“补充?好一个‘补充’!你那是补充吗?!

你那是……”“爹,”我立刻打断他,语气更加“诚恳”,眼神更加“清澈”,

“女儿自幼也读过些书,知道‘位卑未敢忘忧国’的道理。爹爹您身为宰相,总理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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