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彻骨钻心的痛！不是利刃穿胸的刺痛，而是眼睁睁看着萧若寒的剑，捅进苏清鸢腹部时，
那撕心裂肺的绝望之痛！她涣散的眼神和顺着裙摆蜿蜒流下的血红，让朕死死怔住。“清鸢！
”朕嘶吼着，从龙床上弹坐起来。浑身已被冷汗浸透，心脏狂跳。熟悉的龙涎香气，
明黄色的帐幔。这里是朕的寝宫，承乾殿。朕没死？不，朕死了！
朕清晰地记得自己倒在血泊中，生命力在流逝。朕摸向胸膛，没有伤口。“来人！
”朕的声音嘶哑而威严。贴身小太监小安子连滚爬进来，跪伏在地：“陛下，您有何吩咐？
”他是前世在被逼宫时为朕挡箭而死的那个。“现在是什么时辰？何年何月？”“回陛下，
现在是寅时三刻，景和三年，七月初八。”三个月！朕竟然重生回了遇见苏清鸢的三个月前！
前世的画面飞速掠过，太后的操控，萧若寒的步步紧逼，朝臣的轻视，
还有清鸢最后绝望的眼神和朕跪地哀求的屈辱！“呵哈哈哈哈哈……”朕低笑起来，
笑声逐渐疯狂，带着无尽的恨意。小安子吓得直磕头：“陛下息怒！”“息怒？
”朕喃喃自语，指尖掐入掌心，“不，朕不会怒，朕只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一世，
所有负朕、欺朕、辱朕之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好过！老妖婆，朕的好母后，你等着。
萧若寒，朕的好皇弟，你的命，朕预定了。
还有清鸢……想到那个娇蛮率真却香消玉殒的女子，朕心中杀意稍敛，这一世，
朕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朕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绪。三个月，时间紧迫，
但足够布下弥天大网了。“小安子。”“奴才在！”“去，
给朕找一份朝中五品以上所有官员的详细名录，
还有京城驻军、禁卫军所有中层以上将领的档案。要快，要隐秘。”小安子应声退下。
寝殿重归寂静。朕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年轻却颓废的脸。这就是前世那个被当作傀儡，
自暴自弃的昏君萧煜？朕对着镜中的自己，扯出一个冰冷而狰狞的笑容。很好。从今天起，
昏君就是朕最完美的伪装。猎杀，开始了。天刚蒙蒙亮，朕要的东西已秘密送到御书房。
挥退所有人，朕摊开名录，磨墨提笔，凭借前世记忆写下三份名单。必杀名单。纸上的名字，
个个都沾着忠臣与百姓的血。吏部尚书李敬之，仗着是太后表兄，前年江南水患时，
竟把赈灾银两扣下来买田置地，害数千百姓流离失所，饿死在路边。禁军副统领吴刚，
萧若寒的头号心腹，去年醉酒后强抢良家女子，事后还派人打断那姑娘的腿，压下了官司。
还有内务府总管刘全，太后安插在宫里的眼线，借着采买的由头，
把宫里的珍宝一车车往自家运，连先帝留下的玉如意都敢私藏。每写下一个名字，
我就想起他们前世得意嚣张的嘴脸，眼底的寒意便多一分。这些毒瘤，必须一个个拔干净。
第二份乃必救名单。上面记着的，都是被奸人陷害的忠良。御史中丞陈默，
去年上书弹劾国舅强占民田，却被太后反咬一口，打入天牢，听说如今还戴着沉重的枷锁，
却依旧不肯低头。小将秦峰，明明精通骑兵战术，能在草原上追着狄戎跑，
就因为不肯投靠萧若寒，被排挤到边关喂马，连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还有兵部主事林舟，
不过是挡了太后外戚的路，就被按上通敌的罪名，三日后就要问斩。这些人是朝堂的脊梁，
若不救他们出来，将来谁还肯为我卖命为大曜做事？最后的名单是目前尚未收服的能人异士。
上面的人如今都藏在市井里，却个个有真本事。玄机子，以前是名门之后，
家道中落后在街头摆摊算命，可我知道，他算无遗策，去年我微服时，
他曾随口说“城西三日必失火”，后来果然应验。石敢当，力大得能扛着石碾子走街，
在军中却因为性子憨直，不肯给上官送礼，被排挤得没了立足之地。还有墨老，
一把年纪了还在铁匠铺打零工，可他造的机关匣子，能藏下十支弩箭。苏十三更神，
易容高手。这些人是暗处的利爪，有了他们，我才能在萧若寒和太后没察觉时，
布好天罗地网。写完最后一个字，我把笔往砚台上一搁，墨汁溅出几滴，落在纸上，
像极了前世溅在龙椅上的血。“小安子。”“奴才在。”“准备一下，朕要微服出宫。
”小安子大惊：“陛下，太后那边要是知道了”朕冷冷瞥他一眼：“怎么，朕的话，
不管用了？”“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安排！”小安子浑身一颤。
换上一身寻常富家公子锦袍，朕只带小安子和两名可靠护卫，悄然离宫。京城繁华依旧，
但朕眼中，这繁华之下暗流涌动。西市不起眼的铁匠铺。铺主赵铁山，
前世军中最好的工匠之一，因性格孤僻不得重用，为保护器械库身亡。此时，
他正对一打造失败的犁头发愁。朕拿起废铁看了看：“重心前倾了三寸，犁刃角度偏差半厘，
自然是废品。”赵铁山惊疑抬头：“阁下懂锻造？”“略知一二。
”朕随手在沙土上画了一个小型手弩的改良机括图纸，“能照这个做出来吗？
”赵铁山只看一眼，眼睛瞪大，呼吸急促：“这结构精妙！敢问公子，此图从何而来？
”“你无需知道。”朕丢给他一袋金叶子，“材料用最好的，十天内，我要看到成品。
做好了，以后有你打造不完的神兵利器。做不好，或泄露半句……”赵铁山感受到朕的气势，
咬牙点头：“公子放心，小人定当竭尽全力！”离开铁匠铺，朕又去了几个地方。
在一家即将倒闭的书画铺，找到化名在此的玄机子。朕与他下了盘棋，
棋局中点破他正被人监视的困局，留下若想破局，三日后，城东清风茶楼的话。
玄机子眼中露出思索。在一破败院落，找到因老母重病无钱医治，准备卖身葬母的石敢当。
朕留下足够银钱，请来名医。石敢当眼眶泛红，当场就要磕头认主，被朕拦住，
只让他安心照顾母亲。一家看似普通的车马行，京城最大的地下情报交易点之一。
朕提供了几条关于即将爆发的热点事件的模糊预言。掌柜胡老板起初不信，
当第一桩事应验后，态度立刻恭敬。朕留下联络方式和一箱金锭，
“本公子需要京城乃至周边所有能用上的消息。特别是关于太后和萧若寒一党的动向。
钱不是问题。但若消息有误，或走漏风声……”朕拍了拍他肩膀，内力微吐，
胡老板脸色一白，连连点头。回宫路上，朕看着熙攘人群，心中冷笑。母后、萧若寒，
你们还在为权势勾心斗角吧？还以为朕是那个任你们摆布的傀儡？朕的网，已经悄然撒下。
02权力斗争，离不开钱。前世朕忽略此点，直到国库空虚，被逼入绝境。这一世，
朕要先从根子上，动摇他们的钱袋子！回到御书房，朕再次提笔，
写下几个地名、物产名称和时间节点。漠北盐池，三个月后会发现大型露天盐矿。
前世此矿被萧若寒心腹发现，成为他供养私军的重要财源。朕提前派小安子拿着密信和信物，
找到未来会发现盐矿的落魄商人张万财，以南方富商身份用重金买下那片土地开采权，
叮嘱他严守秘密。两个月后江南会爆发蚕疫，生丝价格飙升。
而北方几个州府今年蚕丝质量意外地好。朕秘密下令，动用变卖宫中闲置珍宝积攒的资金，
让心腹前往北方大量收购优质生丝储存。
同时悄悄在江南抛售手中持有的与太后娘家有关联的丝坊股份。
朕知道一条更安全快捷的新航道，可绕过太后娘家掌控的主要漕运关卡。
让玄机子初步考察后，便开始暗中招募水手，在沿海秘密建造新船。这些商业运作，
都通过层层伪装，交给不同人执行。所有最终决策和资金流向，只经朕一人之手。“陛下，
目前能动用的内帑不多，如此大规模收购和建造，恐怕后续资金跟不上！”小安子看着账本，
担忧道。“放心。”朕神色平静，“很快，就会有十倍百倍的收益回来。而且，朕要动的，
不仅仅是内帑。”朕目光转向必杀名单上的第一个。内务府总管刘全。这个老太监，
贪墨巨额款项，宅邸奢华程度远超朕登基前的王府。“小安子，去查一下，最近宫内采买，
可有异常？特别是瓷器、绸缎和药材这几项。”刘全最常在这几类物品上动手脚。“是！
奴才这就去查！”小安子调查结果很快出来。刘全在近期一批御用瓷器采买上，以次充好，
虚报价格，贪墨近五万两白银。证据确凿。第二天清晨，
刘全像往常一样趾高气扬来到内务府衙门，等待他的是全副武装的侍卫。朕亲自来了。
“陛、陛下？”刘全一愣，堆起谄媚笑容，“您怎么亲自来了？
”朕直接将账本副本摔在他脸上。“刘全，你可知罪？”刘全捡起账本，脸色惨白，
强辩道：“陛下明鉴！这定是有人陷害奴才！太后娘娘她还等着奴才回话呢！
”他试图抬出太后。啪！朕反手一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刘全被打得趔趄倒地，嘴角溢血。
“狗奴才！死到临头，还敢抬出太后来压朕？贪墨宫内用度，以次充好，欺君罔上！哪一条，
都够你千刀万剐！”“给朕搜！”侍卫们冲进内务府办公房和刘全住处。不到一个时辰，
搜出大量金银珠宝、地契房契，不少原本应送入宫中的珍品，
还有几封他与太后私下往来的书信。看着堆积如山的财物，
周围内侍和闻讯赶来的部分官员都惊呆了。“陛下！陛下饶命啊！”刘全彻底慌了，
不停磕头，“奴才知错了！是太后娘娘让奴才这么做的”“堵上他的嘴！”朕厉声喝道，
打断他攀咬太后。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朕环视四周：“尔等给朕听好了！朕，
才是这锦绣江山的主人！以往朕念旧情，对某些宵小之辈多有纵容。但从今日起，
谁再敢阳奉阴违，贪赃枉法”朕指着像死狗一样被拖下去的刘全，一字一句，
杀气凛然：“刘全，就是下场！抄没家产，夷三族！”整个内务府鸦雀无声，
所有人噤若寒蝉。消息飞遍朝野。荒唐昏庸的皇帝，
竟以如此酷烈手段拿下了太后身边最得用的太监之一！太后在慈宁宫得知消息，
当场摔碎玉如意，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萧若寒在王府皱紧眉头，眼中满是思索。
而一些原本对朕彻底失望的人，如狱中的陈默，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微光。收拾刘全，
只是敲山震虎。真正的硬骨头，在军中。萧若寒最大的依仗就是他掌控了京城近半兵马，
尤其是禁卫军。禁军副统领吴刚，萧若寒铁杆心腹，骁勇善战，在军中颇有威望，
但桀骜不驯，贪杯好色，极其护短。前世，他是攻破宫门，亲手斩杀朕多名侍卫的急先锋。
机会来了。禁军每月例行演武，朕亲临演武场。太后称病未至，萧若寒来了，面色平静，
眼神审视。演武场上，将士操练完毕。吴刚一身亮银甲，得意洋洋出列：“陛下，诸位大人，
今日演武已毕。末将愿设一擂台，与军中同僚切磋，以助酒兴！”他目光扫过全场，
带着挑衅。无人敢应战。萧若寒嘴角微扬。朕放下酒杯，缓缓起身：“哦？吴将军有此雅兴，
甚好。朕近来也偶得高人指点，学了几手庄稼把式。今日，便与吴将军过上几招，助助兴。
”全场哗然！陛下要亲自下场？和吴刚打？吴刚也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嘴上恭敬：“陛下万金之躯，岂能涉险？末将岂敢与陛下动手？”“无妨。”朕打断他，
“切磋而已，点到即止。吴将军，尽管放手施为。若你有所保留，那才是对朕的不敬。
”吴刚看向萧若寒，见萧若寒微微颔首，这才抱拳：“既如此，末将得罪了！”他低吼一声，
拳头带着恶风，直捣朕心口！这一拳留了力，只想尽快打倒朕。然而，
他拳头即将及体的瞬间，朕动了。身体鬼魅般一侧，避开拳锋，同时右手并指如剑，
快如闪电点向他腋下极泉穴！吴刚手臂一麻，力道消散。朕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
左脚为轴，右脚钢鞭般扫向他支撑腿！“咔嚓！”清晰骨裂声！“呃啊——！
”吴刚惨叫倒地，抱着扭曲的小腿痛苦哀嚎。萧若寒猛地起身，脸色铁青。朕缓缓收势，
看都没看吴刚：“禁军副统领吴刚，御前失仪，冲撞朕躬，以下犯上。即日起，
革去所有职务，打入天牢！”“至于这副统领之位”朕略一沉吟，目光投向站在队伍末尾，
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校尉，李锐。此人前世在逼宫时率麾下奋力抵抗，最终战死，
是个忠勇之士。“就由骁骑校尉李锐暂代吧。”“末将李锐，领旨谢恩！必不负陛下厚望，
誓死保卫皇城！”李锐，眼中充满震惊和激动，单膝跪地。朕点头，转身回座。朕知道，
今日之后，朕在军中的第一颗钉子，已牢牢钉下。萧若寒在禁军中的势力，遭到第一次重创。
他看着朕的眼神，开始有真正忌惮。03收拾了吴刚，朕在朝堂和军中威慑力初步建立。
是时候启用那些人才了。朕亲自去天牢。御史中丞陈默被关在最里面，衣衫褴褛，带着伤痕，
但腰杆挺直。朕亲手扶起他，解下披风披在他身上。“陈爱卿，受苦了。朕已查清，
你之前弹劾国舅爷强占民田一案，证据确凿，并无虚言。是朕以往受小人蒙蔽，冤枉了你。
国舅已被朕申饬，罚俸，退还民田，赔偿百姓。你，无罪释放，官复原职。”陈默愣住，
老泪纵横，扑通跪倒：“陛下！陛下明察啊！臣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为陛下效力了！
”“起来吧。”朕扶起他，“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御史台需要你这样刚正不阿的脊梁。朕，
等着看你接下来的奏章。”“臣，万死不辞！”陈默重重磕头。召见兵部主事林舟。
他感激涕零，表示愿为朕赴汤蹈火。朕没有给他升官，
而是将他安排到掌管军队物资调拨和档案管理的职位。
这个职位能及时掌握军队粮草、军械动向，以及各级将领履历。林舟心思缜密，非常适合。
玄机子如约来到清风茶楼。朕与他长谈，以有志于天下的潜龙自居，描绘未来蓝图，
指出朝局弊病。玄机子沉思良久，最终躬身下拜：“主公雄才大略，洞若观火！
山人愿效犬马之劳！”朕将他秘密安置在宫外宅院，作为首席幕僚。
石敢当也在母亲病情好转后，直接找到朕留下的地址，表示愿以死相报。
朕将他安排进李锐掌控的那部分禁军，从小队长做起。他作战勇猛，为人正直，
很快赢得士卒尊敬。赵铁山不负所托，十天内送来改良手弩。
前世这弓弩可是在一年后面世的。朕在御花园试射，威力、射速和精准度都远超预期，
五十步内可轻松穿透两层铁甲。朕立刻下令，让他秘密招募可靠工匠，在城外设立独立作坊，
小规模生产。看着这些未来之星汇聚到朕身边，各展所长，朕心中稍定。权力的根基，
除了暴力与金钱，更重要的是人才。朕的一系列动作，引起了太后和萧若寒的警觉。
朝堂气氛诡异。太后一党的人行事收敛，但暗地里串联更频繁。玄机子情报网得知，
太后多次召见娘家的人和手握兵权的将领。萧若寒则变得恭顺，
在朝堂上支持朕一些无关紧要的提议，私下还时常进宫请安，送来奇珍异宝。但朕知道，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久，边关传来急报。北方狄戎部落有异动，集结大量兵力，
似有南下劫掠之意，请求朝廷派兵增援。朝会上，萧若寒一派的将领立刻站出来，请求派兵，
并推荐萧若寒本人作为主将人选！“陛下，宁王殿下军功卓著，在边军威望极高，
由他率军出征，定能震慑狄戎！”朕心中冷笑。前世根本没有此次狄戎异动，
这是萧若寒自导自演的戏！他想借此脱离京城，前往边关掌控边军，甚至可能联合狄戎，
里应外合。“皇弟确为良将。”朕缓缓开口。“然，京城防卫关乎社稷根本，
朕身边也离不开皇弟坐镇。至于狄戎跳梁小丑，何须劳烦皇弟？朕看，秦峰将军久经沙场，
熟悉狄戎战法，可为先锋。再派李锐率一部禁军精锐协同，足以应对。
”朕将两名嫡系塞进出征队伍。一方面让他们历练，积累军功。另一方面监视边军动向，
防止萧若寒暗中勾结。萧若寒脸色微变，还想争辩：“陛下，秦峰资历尚浅，
李锐缺乏实战经验，恐误军国大事！”“诶”朕摆手打断，“皇弟莫非不信朕的识人之明？
还是觉得，离了你萧若寒，朕大曜就无人能抵御狄戎了？”这话就重了。
萧若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低头：“臣弟不敢。既然陛下已有决断，臣弟遵旨。
”“此事就这么定了。”朕一锤定音，“命秦峰为征西先锋，李锐率五千禁军协同，
即刻前往边境抵御狄戎！”“臣遵旨！”秦峰和李锐出列，单膝跪地，眼神感激坚定。
退朝后，萧若寒跟在朕身后，试图再说些什么，但朕直接拂袖而去。朕知道，
朕与他的矛盾已彻底公开化。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回到御书房，玄机子已在等候。“陛下，
萧若寒与太后似乎达成了临时妥协。他们意识到陛下正在快速壮大，可能在近期会有大动作。
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哦？”朕挑眉，“让他们动。他们不动，
我们怎么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朕走到窗前，看着暮色。“传令下去，
所有暗卫进入最高戒备，密切监视太后和萧若寒一党动向。
”“令赵铁山加快手弩和软甲生产，最短时间内造出足够装备五千人的军械。
”“令林舟严密监控京城内外所有军队异动，特别是萧若寒曾经掌控的部队。
”“令秦峰和李锐，在边境虚张声势，牵制狄戎，同时密切关注京城，一旦有变，立刻回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