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农场主

七零农场主

作者: 敢吃香菜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七零农场主》是敢吃香菜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刘翠花陆建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腊月的北风跟刀子似刮在土坯房的窗纸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像是有人在外面不停扯着破陆建国猛地睁开胸口还残留着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耳边似乎还能听见继弟陆建明那阴恻恻的声音:“你占了陆家的家产这么多也该还给我”他挣扎着想坐起却发现浑身酸软得厉身下垫着的粗布褥子硬邦邦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霉盖在身上的棉被更像是块冰冷的铁针脚歪歪扭扭的补丁摞着补稍微一动...

2025-10-29 04:20:13

腊月的北风跟刀子似的,刮在土坯房的窗纸上,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外面不停扯着破布。陆建国猛地睁开眼,胸口还残留着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继弟陆建明那阴恻恻的声音:“哥,你占了陆家的家产这么多年,

也该还给我了。”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得厉害,

身下垫着的粗布褥子硬邦邦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盖在身上的棉被更像是块冰冷的铁板,针脚歪歪扭扭的补丁摞着补丁,稍微一动,

就能听见棉絮摩擦的 “沙沙” 声。

这不是他在 2025 年那间带独立卫浴的 VIP 病房。陆建国僵了几秒,

缓缓转动眼珠打量四周。低矮的屋顶糊着发黄的报纸,有些地方已经卷了边,

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椽子;墙壁是夯土的,靠近墙角的地方泛着潮湿的霉斑,

正中央用红漆刷着 “农业学大寨” 五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字的边角已经有些剥落;靠墙摆着一个掉漆的木柜,柜顶上放着一个缺了口的搪瓷缸,

缸沿上还印着 “劳动最光荣” 的字样。最让他心头一震的,

是枕头底下那只冰凉的铁皮饭盒。他伸手摸过去,

指尖触到饭盒边缘的凹陷 —— 这个印记他太熟悉了,是十八岁那年跟人打架,

被对方用石头砸出来的,后来他当了老板,多少次想把这破饭盒扔了,都被母亲赵秀兰拦着,

说 “这是你刚成年时用的东西,留着是个念想”。

“1978 年……” 陆建国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这是一双年轻的手,指关节分明,掌心还带着常年干农活磨出来的薄茧,

却没有后来常年握笔、敲键盘留下的痕迹,更没有化疗后那种病态的苍白。他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让他又爱又恨的 1978 年,回到了他刚满十八岁的腊月。就在这时,

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寒风裹着雪粒子灌了进来,紧接着,

一个穿着灰布棉袄、围着蓝布头巾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女人颧骨很高,

嘴角总是习惯性地向下撇着,正是他的继母刘翠花。“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上工去,

别躺在炕上偷懒!” 刘翠花把手里的笤帚往地上一戳,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

“家里就这点口粮,养不起吃白饭的。你说你,昨天跟二柱他们去山上砍柴,回来就说头疼,

我看你就是故意躲懒!”陆建国看着刘翠花那张刻薄的脸,

胸腔里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前世就是这个女人,

表面上对他和母亲嘘寒问暖,背地里却联合她的儿子陆建明,

把母亲攒下来的私房钱偷偷转移走,还在母亲病重时故意拖延治疗,最后更是伙同陆建明,

在他病重时拔掉了氧气管,夺走了他一手创办的公司。可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他刚重生回来,身体还虚弱得很,而且母亲还在世,他不能冲动行事,免得打草惊蛇。

陆建国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恨意,装作刚睡醒的迷糊样子,哑着嗓子说:“妈,

我昨天砍柴的时候淋了雪,确实有点头疼,今天缓过来了,这就起来上工。

”他故意把 “妈” 这个字咬得很重,看着刘翠花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心里冷笑一声。

前世他就是太傻,总以为只要真心对继母好,就能换来她的善待,现在看来,有些人的心,

从根上就是黑的。刘翠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到外屋,很快端来一碗稀粥。

粥碗是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的粥稀得能照见人影,米粒少得可怜,

大部分都是红薯干切碎了煮的。她把碗往炕沿上一放,没好气地说:“赶紧吃,

吃完了跟你爸去村东头的地里翻土,今天要是完不成任务,晚上就别吃饭了。

”陆建国端起碗,刚喝了一口,就觉得嗓子里像是被粗糙的沙子磨过,难以下咽。

他前世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哪里受过这种苦?可他知道,在 1978 年的农村,

能有这样一碗稀粥喝,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很多人家冬天都只能啃红薯干。他强忍着不适,

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刘翠花端着另一碗粥走进了里屋 —— 那碗粥比他的稠多了,

里面还卧着一个鸡蛋,不用想也知道,是给她的宝贝儿子陆建明留的。就在这时,

房门又被轻轻推开,母亲赵秀兰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红薯走了进来。

赵秀兰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着,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角的皱纹比陆建国记忆中还要深。看到母亲这副模样,

陆建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前世母亲就是因为常年劳累,再加上营养不良,在他十九岁那年冬天突发心脏病,

没能抢救过来。那时候他还年轻,没能护住母亲,这成了他一辈子的遗憾。“建国,

快把这个吃了。” 赵秀兰快步走到炕边,把红薯塞到陆建国手里,压低声音说,

“你继母那碗粥太稀了,根本填不饱肚子,这个红薯是我偷偷藏起来的,你赶紧吃了,

上工才有劲。”红薯还带着温热,贴在陆建国的手心里,像是一股暖流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

他看着母亲那双布满裂口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哽咽着说:“妈,您怎么不吃?

您身体不好,更需要补补。”“我不饿,” 赵秀兰摆了摆手,眼神里满是疼惜,

“我早上已经吃过一个了。你快吃,别让你继母看见了,她要是知道了,又该闹了。

”陆建国知道母亲是在骗他,以刘翠花的为人,怎么可能让母亲吃红薯?他没再多说什么,

把红薯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母亲,坚定地说:“妈,您不吃,我也不吃。咱们娘俩一起吃。

”赵秀兰愣了一下,看着儿子眼底的坚持,眼眶也红了,只好接过红薯,

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陆建明的声音:“妈,我的鸡蛋呢?

我今天要去跟同学玩,得吃个鸡蛋补补。”刘翠花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来了来了,

我的乖儿子,鸡蛋在这儿呢,快吃了,别让你哥看见了。”陆建国听到这话,

手里的红薯瞬间就不香了,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前世陆建明就是这样,

被刘翠花宠得无法无天,最后才敢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一世,

他绝不会再让陆建明好过!吃过早饭,陆建国跟着父亲陆老实去村东头的地里翻土。

陆老实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对刘翠花的所作所为不是不知道,

只是性格懦弱,不敢多说什么。一路上,陆老实都低着头,没跟陆建国说一句话,

只是偶尔咳嗽几声,显得有些局促。陆建国看着父亲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前世他总觉得父亲懦弱,没能保护好他和母亲,可现在想来,父亲也有自己的难处。

在那个年代,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跟老婆闹僵了,整个家就散了,

父亲也是为了这个家,才一直忍着。村东头的地里积着一层薄薄的雪,脚踩在上面,

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音。地里已经有不少社员在干活了,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袄,

手里拿着锄头,埋头翻着冻得硬邦邦的土地。看到陆建国和陆老实来了,

有人抬起头打了个招呼,语气里带着几分同情 —— 大家都知道陆家的情况,

也知道陆建国这个继子过得不容易。陆建国接过父亲递过来的锄头,掂量了一下,

锄头把磨得光滑,沉甸甸的。他深吸一口气,挥起锄头,开始翻土。虽然身体还很虚弱,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他必须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才能有能力保护母亲,

改变命运。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陆建国累得腰酸背痛,手臂也酸得抬不起来。

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刘翠花端上来的还是稀粥和红薯干,连一点油星都没有。

陆建国没多说什么,默默吃着饭,心里却在盘算着 ——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门路,改善他和母亲的生活,同时也要想办法治好母亲的身体。

晚饭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撬门。陆建国皱了皱眉,

刚想出去看看,刘翠花却突然开口拦住了他:“别出去了,外面黑灯瞎火的,

估计是闹耗子呢。你爷爷生前住的西厢房一直没人住,耗子多着呢。”陆建国心里一动。

他记得爷爷生前是个木匠,手艺很好,家里的很多家具都是爷爷亲手做的。爷爷去世后,

西厢房就一直锁着,刘翠花说里面闹耗子,不让任何人进去。前世他也没在意,可现在想来,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看着刘翠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西厢房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很可能跟爷爷有关。“妈,

爷爷的西厢房里是不是放着他以前的工具啊?” 陆建国故意装作好奇的样子,

“我最近想跟村里的王木匠学学手艺,要是有爷爷的工具,说不定能用上。

”刘翠花的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摆了摆手:“什么工具啊,早就被我扔了。那屋里除了耗子,

什么都没有,你可别进去,小心被耗子咬了。”看着刘翠花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陆建国心里冷笑一声。他已经决定了,等明天有机会,一定要去西厢房看看,

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晚饭后,陆建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着前世的种种遗憾,想着母亲苍白的脸庞,想着刘翠花和陆建明的嘴脸,

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他一定要保护好母亲,

让她安享晚年;一定要让刘翠花和陆建明付出代价,

把他们欠他和母亲的都拿回来;一定要抓住 1978 年这个机遇,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

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窗外的北风还在呼啸,

可陆建国的心里却燃烧着一团火。他知道,未来的路不会好走,但他有信心,

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和经验,还有那颗不服输的心,一定能在这个年代闯出一片天。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爷爷西厢房的样子,还有那口据说爷爷亲手挖的老井。

他隐隐觉得,那口老井,或许会成为他改变命运的关键。后半夜的北风渐渐小了,

土坯房里的寒气却丝毫未减。陆建国裹紧补丁棉被,眼睛盯着黑漆漆的房梁,

脑子里全是西厢房的事儿。刘翠花那慌乱的眼神、欲盖弥彰的借口,

像根刺扎在他心里 —— 那间锁了好几年的屋子,绝对藏着不一般的东西。天刚蒙蒙亮,

院子里就传来刘翠花劈柴的动静。陆建国悄悄爬起来,借着穿衣服的功夫,透过窗缝往外看。

只见刘翠花一边劈柴,一边时不时往西厢房的方向瞟,眉头皱得紧紧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建国,醒了?” 母亲赵秀兰的声音轻轻响起,

她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快洗漱一下,我煮了点红薯粥,你赶紧吃了,别让你继母看见。

”陆建国接过母亲递来的粗布毛巾,心里一暖。他知道,母亲是怕刘翠花又找借口骂他。

洗漱完,他端着母亲藏在灶台后面的红薯粥,小口喝着。粥里虽然没多少米,

但红薯的甜香很浓,比刘翠花早上给的稀粥强多了。“妈,

我今天想去找王木匠问问学手艺的事儿,” 陆建国放下碗,装作不经意地说,

“听说王木匠最近缺个帮手,我想去试试,要是能学会手艺,以后也能多赚点工分。

”赵秀兰愣了一下,随即高兴地说:“好啊,你能有这个心思就好。王木匠的手艺好,

跟着他学没错。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你继母知道了,她要是知道你想出去学手艺,

肯定又要闹。”陆建国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 他心里却在盘算着 —— 去找王木匠是假,趁机去西厢房看看才是真。吃过饭,

陆建国跟父亲陆老实打了声招呼,说要去村里找同学,便背着个空背篓出了门。

他没直接往西厢房走,而是绕着村子转了一圈,故意在王木匠家附近待了一会儿,

还跟路过的社员聊了几句,装作真的是来打听学手艺的事儿。等估摸着刘翠花已经上工去了,

陆建国才悄悄绕回自家院子后面。西厢房的窗户纸早就破了,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空间。

他走到西厢房门口,只见一把生了锈的铁锁挂在门扣上,锁芯里全是灰尘,

看样子已经好几年没打开过了。

陆建国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细铁丝 —— 这是他昨天晚上偷偷从家里的工具箱里找出来的。

他小时候跟着村里的孩子学过开简单的锁,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他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把铁丝插进锁芯里,轻轻转动着。“咔哒” 一声轻响,铁锁竟然真的打开了。

陆建国心里一阵激动,他把铁锁取下来,轻轻推开房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从背篓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火柴,划亮一根。火光中,西厢房里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

屋子不大,靠墙摆着几个落满灰尘的木柜,地上堆着一些破旧的家具,都是爷爷生前做的。

角落里,放着一个用木板搭的架子,上面摆着几个陶罐,罐口都用布塞着。

陆建国慢慢走到屋子中央,目光落在了屋子最里面的那口老井上。井身是用青砖砌的,

井口盖着一块厚厚的铁板,铁板上锈迹斑斑,还刻着一些模糊的花纹。

他记得爷爷还在的时候,这口井是家里的吃水井,后来不知道为什么,

爷爷突然不让大家用了,还特意找了块铁板把井口盖起来。“难道秘密在井里?

” 陆建国心里嘀咕着,他走到井边,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铁板。铁板冰凉冰凉的,

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土。他试着想把铁板掀开,可铁板太重了,他用了好大的力气,

才把铁板掀开一条缝。就在这时,他的手指不小心被铁板边缘的铁锈划破了,

一滴鲜血滴进了井里。陆建国没在意,还在使劲掀铁板。可下一秒,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 井里突然传来 “咕嘟咕嘟” 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沸腾。

他停下动作,低头往井里看。只见井水原本是浑浊的,可现在竟然渐渐变清了,

还泛着一层淡淡的蓝光。蓝光越来越亮,从井里散发出来,把整个西厢房都照得一片通明。

陆建国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那泛着蓝光的井水。

可就在他的手指碰到井水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从井里传来,

他整个人一下子被吸了进去。“啊!” 陆建国惊呼一声,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

耳边传来 “呼呼” 的风声,像是在穿越什么东西。几秒钟后,吸力消失了,

他 “扑通” 一声摔在地上。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慢慢爬起来,环顾四周。

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了 —— 这不是西厢房,也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仓库,屋顶上挂着一排排白色的节能灯,照亮了整个空间。

仓库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货架,货架上堆满了各种物资。他走近一看,

只见货架上有袋装的复合肥、密封好的水稻种子、一本本崭新的农业技术手册,

还有一些他熟悉的医疗设备,比如便携式血糖仪、心电图机。“这是…… 我的仓库?

” 陆建国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认出了这个地方 —— 这是他 2025 年在郊区建的私人仓库,

专门用来存放一些重要的物资和设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走到一个货架前,

拿起一袋复合肥。包装袋上印着 “2025 年最新配方” 的字样,

还贴着他公司的标签。他又拿起一本农业技术手册,翻开一看,

里面的内容都是他当年组织专家编写的,记录了各种高产作物的种植技术。

“我真的…… 连通了未来?” 陆建国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终于明白了,

那口老井不是普通的井,而是连通他重生前世界的通道!有了这个通道,

他就能从未来的仓库里拿物资,改善他和母亲的生活,甚至改变整个村子的命运!

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开始在仓库里挑选物资。他知道,第一次不能拿太多,免得引起怀疑。

他先拿了半麻袋复合肥 —— 这东西在 1978 年的农村可是稀罕物,有了它,

种庄稼肯定能高产。然后,他又拿了一本《水稻种植新技术》,

这本书里记录了好几种高产水稻的种植方法,对他以后搞种植有很大帮助。

他还特意找了一个小医疗箱,里面装着一些常用的药品,比如降压药、感冒药,

还有一些消毒用的酒精和纱布。母亲有高血压,这些药正好能派上用场。选好物资后,

陆建国抱着东西,走到仓库中央。他记得自己是从井里被吸进来的,那应该也能从井里回去。

他四处打量,很快在仓库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口和西厢房里一模一样的老井,

井口同样泛着淡淡的蓝光。他走到井边,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又是一阵眩晕后,

他 “扑通” 一声摔回了西厢房的地上,怀里还抱着从仓库里拿来的物资。

他顾不上拍掉身上的灰尘,赶紧把物资放进背篓里,然后把铁板盖回井口,

仔细擦了擦上面的痕迹,又把铁锁重新挂回门扣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在他准备离开西厢房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刘翠花的声音:“陆建国!你在哪儿?

赶紧出来上工!”陆建国心里一紧,赶紧背起背篓,从西厢房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绕到院子前面,装作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你去哪儿了?这么半天才回来!

” 刘翠花双手叉腰,瞪着他,“赶紧跟我去地里翻土,今天要是完不成任务,

晚上你就别吃饭了!”陆建国低着头,装作害怕的样子:“我…… 我去村里找同学了,

他说今天要帮他家里干活,我就回来了。”刘翠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又看了看他背上的背篓:“你背篓里装的什么?”陆建国心里一慌,赶紧说:“没什么,

就是捡了点柴火,想着晚上做饭用。” 他一边说,一边把背篓往身后挪了挪,

挡住里面的物资。刘翠花皱了皱眉,没再追问,只是不耐烦地说:“别磨磨蹭蹭的,

赶紧跟我走!”陆建国点点头,跟在刘翠花身后往地里走。一路上,他心里既激动又紧张。

激动的是,他找到了改变命运的方法;紧张的是,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刘翠花知道,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悄悄摸了摸背篓里的复合肥,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

有了未来的物资和技术,他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让那些欺负过他们娘俩的人,

都付出应有的代价!到了地里,陆老实已经在翻土了。他看到陆建国来了,只是点了点头,

没说什么。陆建国放下背篓,拿起锄头,跟着父亲一起翻土。他一边翻土,

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 等晚上没人的时候,他要把这些复合肥和技术手册藏好,

然后找机会试验一下复合肥的效果。夕阳西下的时候,陆建国终于完成了今天的翻土任务。

他背着背篓,跟着父亲一起回家。路上,

他看到村里的社员们都在议论着 “包产到户” 的事情,有人说这是好事,

能让大家多劳多得;也有人说这是搞资本主义,不敢尝试。陆建国听着大家的议论,

心里暗暗高兴。他知道,“包产到户” 是改革开放的重要一步,也是他实现梦想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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