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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的大玉儿个人资料简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蒸鱼一”的创作能可以将多尔衮玉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清朝的大玉儿个人资料简介》内容介绍:后人都传是我混淆了爱新觉罗家的血那又如何?因为女子步步为我这一生看起来尊贵无可却是三个男人的掌中之物罢了!重来一我便是大清魅这魅不是女子的柔我不再会让我的肉体成为他人的玩我要这三个男人的权这魅是权势的魅惑!第1原棋子?我是执棋人12岁被许配给比自己大22岁的皇太所有人都觉得科尔沁格格布木布泰是枚任人摆布的棋子?可他们不知这枚棋早就想好了要掀...
后人都传是我混淆了爱新觉罗家的血脉,是,那又如何?因为女子步步为营,
我这一生看起来尊贵无比,可却是三个男人的掌中之物罢了!重来一次,
我便是大清魅魔,这魅不是女子的柔媚,我不再会让我的肉体成为他人的玩物,
我要这三个男人的权势,这魅是权势的魅惑!第1章 草原棋子?不,
我是执棋人12岁被许配给比自己大22岁的皇太极,
所有人都觉得科尔沁格格布木布泰是枚任人摆布的棋子?可他们不知道,这枚棋子,
早就想好了要掀翻棋盘。崇德元年的科尔沁草原,风里都带着马奶酒的醇香与联姻的暗流。
十二岁的布木布泰,也就是后来搅得大清朝堂天翻地覆的大玉儿,正坐在勒勒车的窗边,
指尖捻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簪,眼神却比草原上的寒潭还要冷静。“格格,快到后金地界了,
吴克善贝勒让您整理仪容,待会儿大汗的人要来迎接。”侍女珠儿轻声禀报,
语气里满是紧张。她跟着大玉儿长大,
却总也摸不透这位小主人的心思——明明是该撒娇打闹的年纪,
偏偏比草原上的老萨满还要通透,一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算计。大玉儿抬眼,
铜镜里映出一张稚气未脱却棱角分明的脸,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可那眼底深处,
没有半分少女对未知的惶恐,只有了然与筹谋。“知道了。”她淡淡应着,将玉簪插进发间,
“告诉兄长,不必刻意讨好,该是他们求着科尔沁,而非我们上赶着巴结。”珠儿愣了愣,
终究不敢多问,躬身退了出去。车厢里恢复安静,大玉儿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草原,
思绪早已飘远。她不是普通的科尔沁格格,而是贝勒寨桑最疼爱的小女儿,
自小跟着兄长吴克善出入议事帐,听惯了部落间的尔虞我诈、联盟与背叛。她清楚地知道,
这次前往盛京,名为“议事”,实为“送亲”——努尔哈赤早已派人递话,
想让科尔沁送出一位格格,与后金的二贝勒皇太极联姻,巩固满蒙联盟。而她,布木布泰,
就是那个被选中的“礼物”。部落里的人都在同情她,
说她要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二岁的男人,说她是草原的牺牲品。可只有大玉儿自己知道,
这不是牺牲,是机遇。皇太极是谁?后金最能打的贝勒,努尔哈赤心中默认的继承人之一,
手握重兵,心思深沉。跟着这样的人,她能得到的,是盛京皇宫的一席之地,
是接触权力核心的跳板,而不是困在科尔沁草原,成为另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
至于年龄差距、是否受宠?大玉儿嗤笑一声,在她眼里,情爱本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能换来权力与安稳的,才是好筹码。勒勒车行至一片开阔的草场,忽然停下。珠儿掀开车帘,
低声道:“格格,是后金的睿亲王多尔衮,奉命来接应我们。”大玉儿心头一动。多尔衮,
皇太极的弟弟,年仅十六岁,却已是战功赫赫的将领,更是努尔哈赤晚年最宠爱的儿子。
她早有耳闻,这位睿亲王野心勃勃,却因母亲阿巴亥被逼殉葬,在朝堂上根基未稳,
急需一个强大的后盾。这倒是枚不错的暗棋。她整理了一下裙摆,从容走下车。
草原的风迎面吹来,拂起她的发梢,远远望去,像一朵迎风绽放的格桑花,娇俏却坚韧。
多尔衮正站在马旁,一身银甲,身姿挺拔,剑眉星目,自带一股少年将军的英气。
见大玉儿下车,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恢复了沉稳,上前拱手:“多尔衮,
见过布木布泰格格。”“睿亲王客气了。”大玉儿屈膝回礼,声音清脆如泉水,
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镇定,“劳烦亲王亲自远迎,布木布泰愧不敢当。”多尔衮挑眉,
有些意外。他见过的草原格格,不是羞涩怯懦,就是骄纵蛮横,这般从容不迫、言辞得体的,
还是第一个。他忍不住多打量了她两眼,却见少女抬眸望来,眼神清澈却锐利,
仿佛能看穿他心底的那点不甘与野心。“格格是科尔沁的明珠,自然当得起。
”多尔衮收回目光,翻身上马,“路途尚远,格格请上车,我护送你们前往盛京。
”大玉儿点头,正要上车,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天空掠过一群鸿雁。她心念一动,
笑着说道:“亲王既是草原上的神射手,不知能否为我射一只鸿雁?我听闻盛京的冬天寒冷,
鸿雁的羽毛做褥子,最是暖和。”这话一出,不仅珠儿愣住了,连多尔衮都有些意外。
哪有少女主动让陌生男子射猎的?可看着大玉儿眼中的期待,他竟无法拒绝。“有何不可?
”他取下背上的弓箭,拉满弓弦,目光锁定一只飞得正低的鸿雁,松手的瞬间,
箭羽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命中鸿雁的翅膀。侍从立刻上前捡起鸿雁,送到大玉儿面前。
大玉儿接过,指尖轻抚过鸿雁的羽毛,笑着对多尔衮道:“亲王箭术超群,布木布泰佩服。
无以为谢,这枚玉佩请亲王收下,愿它能护亲王征战平安。”说着,她从腕间褪下一枚玉佩,
那是科尔沁的暖玉,雕着草原特有的狼图腾,温润通透。多尔衮看着那枚玉佩,
又看了看大玉儿含笑的眼眸,心头莫名一动。他知道这玉佩的意义,科尔沁的女子赠玉,
本就带着几分特殊的情谊。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过玉佩,收入怀中:“多谢格格。
”大玉儿浅浅一笑,不再多言,转身登上勒勒车。车厢门关上的瞬间,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多尔衮,上钩了。她要的不是他的爱慕,
而是他的记挂。一个根基未稳、野心勃勃的亲王,若能念着她的“情分”,将来在盛京皇宫,
便是她的一大助力。至于皇太极,她自有办法让他看到自己的价值。勒勒车重新启程,
多尔衮的战马始终跟在车厢旁。他时不时望向车厢,
脑海里反复浮现大玉儿那双清澈又锐利的眼睛,还有她递来玉佩时的温柔笑意。他总觉得,
这位科尔沁格格,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一路无话,傍晚时分,队伍抵达一处驿站休整。
吴克善拉着大玉儿进了帐篷,神色凝重:“布木布泰,父汗已经回信,
努尔哈赤大汗有意让你嫁给皇太极贝勒,婚事大概率就这几日定下来。”大玉儿早已料到,
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我知道了。”“你就不难过?”吴克善看着妹妹平静的脸,有些心疼,
“皇太极比你大二十多岁,府里已有妻室,你去了未必能受宠。”“兄长,”大玉儿抬眼,
眼神坚定,“科尔沁需要后金的支持,我需要皇太极的贝勒之位做跳板,这是双赢的事,
有什么好难过的?”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受不受宠,不是看他喜不喜欢,
而是看我有没有用。只要我能帮他成事,他自然会敬我、重我,这就够了。”吴克善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十二岁的妹妹,竟然有如此见识。他张了张嘴,
终究只是叹了口气:“你能想通就好,兄长会在盛京多待几日,帮你打点一二。”“不必。
”大玉儿摇头,“兄长只需做好科尔沁的事,我在盛京,能照顾好自己。
”吴克善还想说什么,帐外忽然传来侍从的禀报,
说睿亲王多尔衮派人送来了伤药和一些盛京的点心。吴克善眼神复杂地看了大玉儿一眼,
终究还是出去回话了。帐篷里只剩下大玉儿一人,她拿起桌上的点心,是盛京有名的萨其马,
甜而不腻。她知道,这是多尔衮的示好。她轻轻咬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晚上,大玉儿借口透气,独自走出驿站。草原的月夜格外静谧,银辉洒满大地,
远处传来几声狼嚎,平添了几分苍凉。她知道,多尔衮一定会来。果然,没过多久,
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的沙丘旁,正是多尔衮。他似乎是特意等在这里,
见大玉儿走来,眼神亮了亮,却又有些局促。“格格深夜出来,不怕着凉吗?
”多尔衮上前一步,脱下自己的披风,想给她披上。大玉儿却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
“多谢亲王关心,我不冷。”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疏离,“深夜前来,
亲王是有话要对我说?”多尔衮的手僵在半空,随即收回披风,
有些尴尬地说道:“只是觉得,格格初来乍到,或许会不习惯。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大玉儿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委屈”,声音低了几分:“我知道,
我很快就要嫁给皇太极贝勒了。往后在盛京,举目无亲,或许真的需要亲王多照拂。
”她刻意放软了语气,带着几分少女的无助,眼神却紧紧盯着多尔衮的反应。
多尔衮心头一紧,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他想起自己母亲去世后,
在朝堂上孤立无援的日子,竟与此刻的大玉儿有几分相似。“格格放心,”他郑重承诺,
“有我在盛京一日,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真的吗?”大玉儿抬眼,眼中带着期盼,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可你是皇太极贝勒的弟弟,我……”“我知道。”多尔衮打断她,
语气坚定,“但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大玉儿看着他,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如同月下的格桑花,明媚而动人。“多谢亲王。”她轻声说道,转身往驿站走去,
“夜深了,亲王也早些歇息吧。”多尔衮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帐篷门口,
才缓缓收回目光。他摸了摸怀中的玉佩,温润的触感仿佛还带着她的体温,
心头竟有些异样的悸动。他不知道,这一切,都在大玉儿的算计之中。回到帐篷,
珠儿见她面带笑意,忍不住问道:“格格,您心情好些了?”“嗯。”大玉儿点头,
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光,“珠儿,记住,在盛京,永远不要依靠别人的怜悯,
要让别人心甘情愿为你所用。”珠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大玉儿没有再多说,她知道,
自己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多尔衮这枚暗棋,算是稳稳埋下了。接下来,
就是如何面对皇太极,让他看到自己的价值。三日后,队伍抵达盛京。
努尔哈赤亲自在宫门外迎接,身后跟着一众贝勒大臣,其中最显眼的,便是皇太极。
皇太极身着明黄色常服,面容刚毅,眼神深邃,身上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他的目光落在大玉儿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没有惊艳,只有评估。大玉儿心中了然,
这位贝勒爷,果然是个务实的人。她从容走上前,屈膝行礼:“科尔沁布木布泰,见过大汗,
见过各位贝勒。”努尔哈赤哈哈一笑,扶起她:“好,好一个草原明珠,果然名不虚传。
”他转头对皇太极道,“皇太极,这就是寨桑贝勒的小女儿,布木布泰格格,往后,
她就是你的人了。”皇太极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父汗。”他看向大玉儿,
语气平淡:“格格一路辛苦,先回府中歇息吧。”“有劳贝勒。”大玉儿回礼,
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显露怯懦,神色平静如常。回到皇太极的贝勒府,
大玉儿被安置在西跨院,院落精致,却明显有些偏僻。府里的下人见她年纪小,
又是外藩来的格格,眼神里难免带着几分轻视。珠儿气不过:“格格,他们太过分了,
竟然把您安排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大玉儿却不以为意,坐在窗前看书:“偏僻好,清净,
正好适合读书。”她知道,现在的轻视,都是暂时的。等她让皇太极看到自己的价值,
这些人自然会改变态度。接下来的几日,皇太极并没有来看她,似乎早已把她忘了。
府里的其他侧妃偶尔会来“探望”,言语间带着试探与挑衅,大玉儿都一一从容应对,
不卑不亢,既不与她们争风吃醋,也不刻意疏远。珠儿急得团团转:“格格,
贝勒爷一直不来,您就不着急吗?”“急什么?”大玉儿放下书,眼神锐利,“他会来的。
”果然,第五日傍晚,皇太极突然驾临西跨院。他走进书房时,大玉儿正在看《孙子兵法》,
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显得慌乱,反而起身行礼:“见过贝勒爷。”皇太极有些意外,
他本以为这科尔沁格格会像其他女子一样,见到自己便满心欢喜,或是惶恐不安,
可她却如此平静,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你在看《孙子兵法》?
”皇太极走到书桌前,扫了一眼书页,语气带着几分好奇。“回贝勒爷,闲来无事,
看看打发时间。”大玉儿回道。“哦?”皇太极挑眉,“你一个女子,
看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做什么?”大玉儿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
语气坚定:“贝勒爷说笑了,兵法岂止是打打杀杀?其中的谋略算计、攻守之道,
与朝堂博弈、部落联盟,皆是同理。科尔沁的女子,不仅要会骑马射箭,更要懂谋略,
才能为部落出力。”皇太极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见过太多只会梳妆打扮、争风吃醋的女子,
像大玉儿这样有见识、有格局的,还是第一个。“你倒是与众不同。”皇太极在椅子上坐下,
“说说看,你从兵法里,看出了什么?”大玉儿没有丝毫犹豫,
侃侃而谈:“《孙子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如今后金欲一统天下,光靠武力不行,还要靠联盟。科尔沁与后金联姻,便是‘伐交’,
稳固后方,才能专心南下。而贝勒爷要想在众多贝勒中脱颖而出,不仅要战功赫赫,
更要懂得拉拢人心,分化对手,这便是‘伐谋’。”她的话,字字珠玑,直击要害,
完全不像一个十二岁少女能说出来的话。皇太极心中震撼,
他看着眼前这个稚气未脱却目光坚定的少女,忽然觉得,努尔哈赤为他选的这个妻子,
或许不是礼物,而是助力。“你倒是看得通透。”皇太极语气缓和了许多,“看来,
我之前是小看你了。”第2章 棋子又如何?草原的狼向来会蛰伏!
草原的狼向来都是会蛰伏的,谁又能确定现在的棋子,未来,还依旧会是棋子?
“贝勒爷没有小看我,只是还不了解我。”大玉儿微微一笑,“布木布泰虽年幼,
却愿为贝勒爷效力,为后金与科尔沁的联盟,尽一份绵薄之力。”皇太极点点头,
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了西跨院。看着他的背影,大玉儿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她知道,
皇太极这颗棋子,也算是初步拿下了。接下来的日子,皇太极果然经常来西跨院,
有时与她讨论兵法,有时询问科尔沁的情况,有时甚至会和她商议朝堂上的事。
大玉儿总能给出精准的见解,帮他理清思路,解决难题。
府里的下人见贝勒爷对这位科尔沁格格日益重视,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
那些曾经挑衅过她的侧妃,也不敢再轻易招惹。而远在边疆练兵的多尔衮,
时不时会派人送来书信和礼物,字里行间都带着关切。大玉儿总是回信寥寥数语,既不冷淡,
也不热情,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让他念念不忘。这日,努尔哈赤下旨,
正式册封大玉儿为皇太极的侧妃,择日举行婚礼。消息传来,贝勒府上下一片忙碌。
珠儿看着喜滋滋布置院落的下人,忍不住对大玉儿道:“格格,您要正式成为贝勒妃了,
真为您高兴!”大玉儿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那枚多尔衮送她的鸿雁羽毛,眼神平静无波。
“珠儿,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她轻声说道,“盛京的棋局,才刚刚铺开,
我要做那个执棋人,而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婚礼当天,盛京皇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大玉儿身着繁复的嫁衣,头戴凤冠,一步步走向皇太极。红烛摇曳中,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
没有新娘的娇羞,只有对未来的掌控与笃定。皇太极看着她,眼中带着欣赏与满意。他知道,
自己娶到的,不仅仅是一位草原格格,更是一位能助他成事的贤内助。而在人群之外,
多尔衮远远望着那抹耀眼的红色,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眼底满是不甘与失落。他不知道,
自己早已成为大玉儿棋局中的一枚重要棋子,注定要为她所用。婚礼仪式结束,宾客散去。
大玉儿坐在新房里,卸下沉重的凤冠,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皇太极走进来,
见她神色平静,忍不住问道:“新婚之夜,你怎么不高兴?”大玉儿抬眼,看着他,
语气坦诚:“贝勒爷,我不是不高兴,只是在想,往后,我该如何帮你,拿下这大清的江山。
”皇太极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布木布泰!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他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往后,你我夫妻同心,共图大业!
”大玉儿没有回握他的手,只是淡淡一笑。夫妻同心?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她心里清楚,
皇太极需要她的科尔沁背景,需要她的智谋;而她,需要他的权力,需要他的平台。
至于情爱,不过是这场权力游戏的点缀。夜深了,新房里的红烛依旧燃烧着,
映照着大玉儿冷静的脸庞。她知道,自己的盛京之路,才刚刚开始。皇太极、多尔衮,
还有未来的那些人,都将成为她登顶权力巅峰的垫脚石。而她,大清魅魔大玉儿,
注定要在这波诡云谲的盛京皇宫里,搅动风云,执掌乾坤。新婚第三日,
按规矩要入宫向努尔哈赤与大妃阿巴亥请安。大玉儿早早起身,
梳妆时特意选了一身素净的湖蓝色旗装,既不失侧妃的体面,又不显得张扬夺目。
珠儿不解:“格格,今日入宫请安,不该穿得更华贵些吗?”大玉儿对着铜镜调整发簪,
语气淡然:“越是华贵,越容易招人记恨。阿巴亥大妃是多尔衮的母亲,素来受大汗宠爱,
性子骄纵;其他贝勒的福晋也各有心思,我初入盛京,锋芒太露绝非好事。”她顿了顿,
补充道,“低调,才是最稳妥的自保之道,也是最隐蔽的布局之法。”珠儿恍然大悟,
连忙点头称是。入宫后,一众女眷齐聚坤宁宫偏殿,大玉儿按位次站在末位,垂眸敛目,
安静得像株不起眼的兰草。阿巴亥端坐在主位,眼神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大玉儿身上,
带着几分审视:“这就是科尔沁来的布木布泰?果然生得标志。”“谢大妃夸赞,
布木布泰愧不敢当。”大玉儿屈膝行礼,声音温婉,却无半分谄媚。旁边几位福晋见状,
纷纷附和,言语间不乏试探。有人故意提起:“听说格格精通汉学,还懂兵法,
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大玉儿抬眼,微微一笑:“不过是幼时跟着兄长学过几句,
谈不上精通。女子无才便是德,布木布泰只愿伺候好贝勒爷,打理好家事,
不给贝勒爷添麻烦。”这番话既回应了试探,又显得谦逊懂事,让在场几位福晋暗自点头,
连阿巴亥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请安过半,多尔衮恰好入宫议事,
路过偏殿时被阿巴亥叫了进来。他一进门,目光便不自觉地落在大玉儿身上,见她一身素衣,
安静地站在角落,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额娘,找儿臣何事?”多尔衮收回目光,躬身问道。
“没什么,让你见见你皇太极二哥的新侧妃。”阿巴亥笑着说道,“布木布泰,
这是你十四叔多尔衮,往后在宫中,可得多亲近。”大玉儿心中一动,抬眼看向多尔衮,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疏离:“见过十四叔。”多尔衮看着她生疏的称呼,心头一涩,
却只能拱手回应:“格格不必多礼。”两人目光短暂交汇,大玉儿迅速移开视线,
仿佛只是普通的君臣相见。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眼里藏着的“克制”,
足以让多尔衮心头的念想愈发浓烈。离开皇宫时,皇太极骑马走在前面,大玉儿坐在马车里,
掀开车帘一角,恰好看到多尔衮站在宫门口,远远望着马车的方向。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轻轻放下车帘。阿巴亥的骄纵,福晋们的试探,
多尔衮的牵挂,皇太极的期许,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回到贝勒府,
皇太极对大玉儿今日的表现十分满意:“你今日在宫中的应对,很得体。”“贝勒爷过奖了,
布木布泰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大玉儿回道,“不过,今日在宫中,我倒是听几位福晋提起,
大汗近来似乎在考虑继承人之事?”皇太极眼神一凛,看向大玉儿:“你倒是消息灵通。
怎么,你也想掺和这事?”“不敢。”大玉儿摇头,语气诚恳,“我只是担心贝勒爷。
大阿哥褚英被废,二阿哥代善失势,如今最有竞争力的便是贝勒爷与多尔衮。
多尔衮有大妃撑腰,战功也不输贝勒爷,贝勒爷若想胜出,还需多做筹谋。
”皇太极没想到她竟能看透朝堂局势,心中愈发欣赏:“你有什么想法?
”“布木布泰不敢妄言。”大玉儿垂下眼帘,“但我知道,大汗最看重的,是后金的基业。
贝勒爷若能在南下征战中再立奇功,同时拉拢宗室与汉臣,民心所向,
大汗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她没有直接出谋划策,却点出了关键所在,
既展现了自己的洞察力,又给了皇太极足够的面子。皇太极点点头,没有再多说,
但看向大玉儿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认可。他知道,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中更有价值。
接下来的日子,大玉儿一边悉心打理西跨院,一边暗中收集朝堂信息。
她从不主动干预皇太极的决策,却总能在他犹豫不决时,给出一两句精准的提示。某次,
皇太极与几位贝勒商议是否要攻打锦州,众人意见不一,争论不休。回到府中,
皇太极依旧愁眉不展。大玉儿见状,递上一杯热茶:“贝勒爷,是不是为锦州之事烦心?
”“你怎么知道?”皇太极有些意外。“府里的下人议论,我偶然听到几句。”大玉儿笑道,
“其实,攻打锦州,关键不在于兵力,而在于粮草。明朝在锦州囤积了大量粮草,
若不能截断粮道,就算攻下锦州,也难以长久驻守。”皇太极眼前一亮:“你说得对!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他立刻召集谋士,按照大玉儿的思路制定计策,
果然截断了锦州的粮道,为后来的松锦大战奠定了基础。此事之后,
皇太极对大玉儿更加信任,常常将朝堂上的事说给她听,征求她的意见。大玉儿也愈发谨慎,
每次都点到即止,从不越界,始终保持着“贤内助”的姿态。而多尔衮那边,
依旧时不时送来书信。大玉儿总是挑选在皇太极不在府中的时候回信,
内容大多是询问他的战事,叮嘱他注意安全,偶尔会提起科尔沁的近况,
字里行间带着淡淡的牵挂,却绝无半句逾矩之语。有一次,
多尔衮在信中提到自己在战场上受了轻伤,大玉儿特意让人送去了一瓶科尔沁特制的伤药,
附带一张字条:“战场凶险,亲王务必保重身体,大清还需要亲王建功立业。
”多尔衮收到伤药和字条,心中暖意融融,越发觉得大玉儿心里有他,只是碍于身份,
无法表露。他对大玉儿的念想愈发深沉,打仗也更加勇猛,只想早日立下不世之功,
让她看到自己的能力。大玉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她要的,
就是多尔衮的这份“执念”。这份执念,会成为他前进的动力,
也会成为他将来被自己拿捏的软肋。转眼半年过去,大玉儿在贝勒府的地位日益稳固。
皇太极虽然依旧宠爱其他侧妃,但对大玉儿的敬重与依赖,却是无人能及。
府里的下人对她恭敬有加,其他侧妃也不敢再轻易招惹。这日,
大玉儿接到科尔沁送来的消息,说她的母亲要来盛京探望。大玉儿立刻让人整理院落,
准备迎接。珠儿笑着说道:“格格,夫人要来,您终于可以见到亲人了。”大玉儿点点头,
眼神却有些复杂。她知道,母亲此次前来,不仅仅是探望,更是为了了解她在盛京的情况,
为科尔沁的未来做打算。母亲到来的那天,皇太极亲自到府门口迎接,给足了科尔沁面子。
席间,母亲看着大玉儿,眼神里满是欣慰:“布木布泰,你在盛京过得好,娘就放心了。
”“娘,我很好,贝勒爷待我很好。”大玉儿笑道。皇太极也笑着说道:“岳母放心,
我定会好好照顾布木布泰。”饭后,母亲单独拉着大玉儿说话:“布木布泰,你要记住,
你不仅是皇太极的侧妃,更是科尔沁的格格。你的安危,关系到科尔沁的兴衰。
”“女儿知道。”大玉儿点头,“娘放心,我不会让科尔沁失望的。”“那就好。
”母亲叹了口气,“我听说,多尔衮对你似乎有情意?你可要把握好分寸,
万万不可惹祸上身。”大玉儿心中一凛,没想到母亲竟然知道了此事。她连忙说道:“娘,
您多虑了。十四叔只是因为我是科尔沁的格格,多加照拂罢了,并无其他意思。
”母亲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但愿如此。盛京不比科尔沁,人心复杂,
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女儿明白。”送走母亲后,大玉儿独自坐在书房里,陷入了沉思。
母亲的提醒让她更加清醒,她与多尔衮的关系,必须始终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内,
一旦越界,不仅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还会连累科尔沁。她提笔给多尔衮写了一封信,
语气比以往更加疏离,只提及母亲来盛京探望之事,叮嘱他专心战事,不要再为琐事分心。
多尔衮收到信后,察觉到她语气的变化,心中有些失落,却并未多想,
只当她是因为母亲到来,不方便过多联系。他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积累战功。而大玉儿,也继续在贝勒府中,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她知道,
属于她的棋局,才刚刚开始。皇太极、多尔衮,这两颗棋子,她已经初步拿捏,
但要想真正执掌乾坤,还需要更多的筹码,更多的布局。这日,皇太极从宫中回来,
神色凝重。大玉儿见状,连忙上前伺候:“贝勒爷,可是出了什么事?”“大汗病了。
”皇太极沉声道,“太医说,情况不太好。”大玉儿心中一动,努尔哈赤病重,这意味着,
后金的权力格局,即将发生重大变动。她的机会,来了。“贝勒爷不必过于担忧,
大汗吉人自有天相。”大玉儿轻声安慰,“只是,眼下局势微妙,贝勒爷需提前做好准备,
以防不测。”皇太极点点头:“我知道。我已经让人密切关注宫中动向,
也联系了几位宗室兄弟,一旦有事,也好应对。”“贝勒爷考虑周全。”大玉儿笑道,
“不过,还有一人,贝勒爷或许可以争取。”“谁?”“洪承畴。”大玉儿缓缓说道,
“他是明朝的蓟辽总督,手握重兵,若能将他拉拢过来,对贝勒爷将来争夺天下,大有裨益。
”皇太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洪承畴是明朝的忠臣,怎么可能轻易归顺?
”“没有永远的忠臣,只有永远的利益。”大玉儿眼神锐利,“明朝朝纲混乱,崇祯多疑,
洪承畴虽有报国之心,却处处受制。只要贝勒爷能给他足够的尊重与信任,
让他看到后金的诚意与未来,他未必不会动心。”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我听说,
洪承畴与多尔衮在战场上有过交手,彼此都有些惺惺相惜。或许,
贝勒爷可以让多尔衮从中斡旋。”皇太极眼前一亮:“你说得有道理!
我这就派人去联系多尔衮,让他试探一下洪承畴的态度。”看着皇太极匆匆离去的背影,
大玉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努尔哈赤病重,权力真空即将出现,
皇太极与多尔衮的竞争也将进入白热化。而洪承畴,这颗潜在的棋子,若能为她所用,
必将成为她登顶路上的重要助力。她走到窗边,望着盛京的天空,眼神坚定而冷静。这盘棋,
她已经布了半年,接下来,便是收网的时候了。皇太极、多尔衮、洪承畴,这三枚棋子,
终将在她的算计之下,一步步走向她预设的结局。而她,大清魅魔大玉儿,
终将站在权力的巅峰,俯瞰这万里江山。夜色渐浓,贝勒府的灯火依旧明亮。
大玉儿坐在书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信,收件人是多尔衮。信中,她没有提及权力纷争,
只叮嘱他注意身体,同时隐晦地提到,洪承畴是难得的人才,若有机会,不妨多加留意。
她知道,多尔衮会明白她的意思。这封信,既是提醒,也是试探,更是进一步的布局。
她要让多尔衮知道,她始终在关注着他,同时,也要让他成为自己拉拢洪承畴的桥梁。
棋子已经就位,棋局已经铺开。接下来,便是看她如何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将这三个男人,
乃至整个大清,都玩弄于股掌之中。而这,仅仅是个开始。盛京的风云,
才刚刚搅动;大玉儿的传奇,才刚刚书写。第3章:盛京深宫,媚术?
不过是攻心术入宫三年,皇太极宠宸妃海兰珠,多尔衮远戍边疆,
所有人都觉得庄妃大玉儿在深宫失势?呵呵,失势的从来不是我,
是他们看不懂‘欲擒故纵’的游戏。“庄妃入宫三年,独守偏殿,
皇太极宠宸妃宠到废寝忘食,多尔衮远戍边疆杳无音讯——所有人都觉得我大玉儿失势了?
”坤宁宫的暖阁里,大玉儿指尖捻着一串紫檀佛珠,漫不经心地听着宫女们窃窃私语。
珠儿气得脸通红,想出去呵斥,却被她抬手按住。“急什么?”大玉儿眼皮都没抬,
声音轻得像羽毛,“让她们说,说够了,自然就知道谁才是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人。
”此时的盛京皇宫,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格局。皇太极称帝,改国号为大清,封哲哲为皇后,
海兰珠为宸妃,住进了专门为她打造的关雎宫,而大玉儿,只得了个“庄妃”的封号,
被安置在永福宫——一处偏僻到几乎被人遗忘的院落。海兰珠宠冠后宫,
皇太极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每日下朝,
必去关雎宫报到;海兰珠随口说一句想吃江南的糕点,
皇太极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去采买;就连朝堂议事,只要海兰珠派人来请,
皇太极都能中途离席。后宫里的人,见风使舵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
往日里还会来永福宫走动的几位嫔妃,如今都扎堆往关雎宫跑,
送首饰的、献厨艺的、凑趣解闷的,把宸妃哄得眉开眼笑。反观永福宫,门可罗雀,
除了几个固定伺候的宫女太监,连只飞鸟都少见。珠儿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奶茶,
愤愤不平:“格格,您看看这宫里的人,一个个趋炎附势!宸妃不过是仗着大汗宠爱,
有什么了不起的?您要是肯在大汗面前撒个娇、卖个乖,哪有她的份?”大玉儿接过奶茶,
吹了吹浮沫,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撒娇卖乖?珠儿,你觉得皇太极是什么人?
他是大清的皇帝,不是毛头小子。他要的是能助他稳固江山、拓展疆土的帮手,
不是只会哭哭啼啼、争风吃醋的娇小姐。”她放下茶碗,
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资治通鉴》上:“海兰珠能给皇太极的,是温柔乡,
是片刻的安宁;但我能给皇太极的,是他真正需要的东西——谋略、格局、助力。
这宫里的女人,都在抢‘宠’,可她们忘了,‘宠’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今日有多宠,
明日就可能有多厌。只有‘用’,才是立身之本。
”珠儿似懂非懂:“可大汗现在根本不来看您,您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地方施展啊。
”“别急,”大玉儿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他会来的。等他遇到解不开的难题,
等他在温柔乡里待腻了,自然会想起永福宫还有个能和他谈国事、论天下的庄妃。
”话虽如此,大玉儿却没闲着。她知道,机会是等不来的,必须自己创造。每日清晨,
天不亮她就起身,跟着翰林院的老先生学习汉学、研究兵法;午后,
她会召集府里识字的宫女太监,给他们讲史书上的治国故事,
顺便收集宫外的流言蜚语、朝堂动向;晚上,她则挑灯夜读,
把历朝历代的兴衰得失都记在心里,总结出一套自己的处世之道。永福宫虽然偏僻,
但胜在清净。没有了后宫的尔虞我诈,大玉儿反而能沉下心来积蓄力量。她清楚地知道,
现在的隐忍,都是为了将来的厚积薄发。这日,皇太极在朝堂上遇到了难题。
清军想要南下攻打明朝,可粮草筹备始终不顺利,几位大臣争论了半天,
也没拿出个靠谱的方案。皇太极心烦意乱,下朝后没有去关雎宫,
反而鬼使神差地走向了永福宫。他刚走到宫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大玉儿的声音,
正有条不紊地分析着什么。“……粮草之事,关键在于‘开源节流’。开源,
可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减免赋税,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将粮食卖给朝廷;节流,
则需整顿军中风气,严惩贪污克扣粮草之人,避免浪费。除此之外,还可与科尔沁结盟,
从草原调运部分粮草,解燃眉之急……”皇太极脚步一顿,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
这个被自己遗忘在偏殿的女人,竟然还在关心朝堂大事,而且说得头头是道。他推门而入,
大玉儿和珠儿都吓了一跳。“大汗?”大玉儿连忙起身行礼,神色平静,
没有丝毫惊喜或惶恐。皇太极走进殿内,目光扫过桌上的《资治通鉴》和旁边的批注,
心中愈发欣赏:“你刚才说的,是粮草之事?”“回大汗,是臣妾闲来无事,瞎琢磨的。
”大玉儿垂下眼帘,语气谦逊,“臣妾一介女流,不懂朝堂大事,说得不对的地方,
还请大汗恕罪。”“说得很好。”皇太极打断她,走到桌边坐下,“你说的‘开源节流’,
还有联合科尔沁调运粮草,都是可行之策。朕刚才在朝堂上,那些大臣争论了半天,
也没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他看着大玉儿,
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与探究:“你一个后宫女子,为何总关心这些家国大事?
”“大汗是大清的天子,臣妾是大清的庄妃,大清的兴衰,与臣妾息息相关。”大玉儿抬眼,
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诚恳,“臣妾只愿能为大汗分忧,为大清尽一份绵薄之力,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建议,臣妾也心满意足。”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既表达了对皇太极的支持,又没有越界干预朝政的嫌疑。皇太极听了,心中十分受用。
他忽然觉得,比起海兰珠的柔情蜜意,大玉儿的这份清醒与睿智,更让他感到踏实。
“你很好。”皇太极点点头,“往后,朕若有什么烦心事,便来与你说说。
”“臣妾随时恭迎大汗。”那天,皇太极在永福宫待了一个时辰,
两人从粮草筹备聊到南下策略,从满蒙联盟聊到汉臣任用,相谈甚欢。离开时,
皇太极看着大玉儿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对人才的赏识,
是对盟友的认可。消息很快传遍后宫,那些之前冷落永福宫的嫔妃们,又开始蠢蠢欲动。
有人试探着派人送来礼物,想要重新巴结大玉儿,却都被她婉言谢绝了。“珠儿,
把这些东西都退回去。”大玉儿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礼品,语气冷淡,“告诉她们,
我庄妃不需要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也不想参与后宫的是非。”珠儿有些不解:“格格,
现在大汗开始重视您了,正是拉拢人脉的时候,您怎么把人都拒之门外?”“拉拢人脉?
”大玉儿冷笑一声,“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之辈,今日能因为大汗的重视来巴结我,
明日也能因为海兰珠的一句话来诋毁我。这样的人脉,不要也罢。”她顿了顿,
继续说道:“我要的,不是后宫嫔妃的依附,而是朝堂大臣的认可,是皇太极真正的信任。
这些,靠送礼、靠拉拢是得不到的,只能靠实力。”珠儿恍然大悟,连忙按照大玉儿的吩咐,
把所有礼品都退了回去,还特意交代了一番,让那些嫔妃们断了念想。而远在边疆的多尔衮,
也没闲着。他凭借着过人的军事天赋,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平定了蒙古察哈尔部,
缴获了传国玉玺,风头无两。皇太极大喜,下旨封他为和硕睿亲王,赏赐无数。
多尔衮在边疆站稳了脚跟,权势日盛,但他心中始终惦记着大玉儿。每次打了胜仗,
他都会派人送回奇珍异宝,有草原的特产,有战场上缴获的珍宝,
还有他特意让人搜罗的汉地典籍。可大玉儿每次收到礼物,
都只收下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一样,其余的全部上交内务府,还会亲笔写一封回信,
语气平淡,只字不提儿女情长,只叮嘱他注意身体,好好打仗,为大清效力。这次,
多尔衮派人送来了一支罕见的孔雀翎,还有一本孤本的《孙子兵法》。
大玉儿收下了那本《孙子兵法》,让珠儿把孔雀翎上交,
然后提笔回信:“睿亲王亲启:欣闻亲王平定察哈尔,缴获传国玉玺,为大清立下不世之功,
臣妾深感敬佩。亲王送来的典籍,臣妾已收到,每日研读,受益匪浅。边疆苦寒,战事凶险,
亲王务必保重身体,莫要为琐事分心。愿亲王早日凯旋,再建奇功,不负大汗所托,
不负大清百姓所望。庄妃手书。”信写得言简意赅,既表达了对多尔衮的敬佩,
又叮嘱了他的安危,还隐隐透着“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意味,
却始终保持着君臣、叔嫂的分寸。多尔衮收到信后,反复看了好几遍,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大玉儿的难处,也明白她为何如此克制,但越是这样,他心中的念想就越是浓烈。
他把信小心翼翼地收好,贴身存放,每次打仗累了、倦了,就拿出来看看,
仿佛就能感受到她的气息,获得无穷的力量。他对着送信的侍从吩咐:“往后,每隔一月,
就给庄妃送一次信,告诉她边疆的情况,不用送什么贵重礼物,带些普通的笔墨纸砚即可。
”侍从领命而去。多尔衮站在帐篷外,望着盛京的方向,眼神坚定。他一定要好好打仗,
积累足够的权势,总有一天,他要让大玉儿看到,他比皇太极更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大玉儿自然不知道多尔衮的心思,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淡然一笑。她要的不是多尔衮的爱慕,
而是他的权势,他的支持。只要能让他始终念着这份“情分”,在关键时刻为自己所用,
就足够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大玉儿在后宫的地位越来越稳固。皇太极虽然依旧宠爱海兰珠,
但每次遇到国事难题,都会第一时间来找大玉儿商议。大玉儿也总能给出精准的建议,
帮他化解危机。朝堂上的大臣们,也渐渐注意到了这位与众不同的庄妃。有人佩服她的智谋,
有人感激她在皇太极面前为自己说的好话,还有人想通过她攀附皇太极。一时间,
永福宫虽然依旧不如关雎宫热闹,却多了几分无形的影响力。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大玉儿的崛起,终究还是引来了海兰珠的不满。这日,是皇太极的生辰,宫中设宴庆祝。
所有嫔妃都盛装出席,海兰珠身着一身正红色的旗装,头戴凤钗,艳压群芳,
坐在皇太极身边,受尽宠爱。宴席进行到一半,
海兰珠忽然笑着说道:“听说庄妃妹妹精通汉学,棋艺更是高超,不如今日就给大家露一手,
也好助助酒兴?”这话看似是夸赞,实则是刁难。后宫之中,
谁不知道大玉儿从不轻易显露才艺,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场合,稍有不慎,
就会落得个“争宠”的名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玉儿身上,有看热闹的,有同情的,
还有幸灾乐祸的。皇太极也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大玉儿缓缓起身,神色平静,
没有丝毫慌乱:“宸妃姐姐过奖了,臣妾的棋艺不过是雕虫小技,登不上大雅之堂。不过,
今日是大汗生辰,臣妾愿为大汗献上一策,聊表心意,也算不辜负大汗平日的教诲。
”海兰珠脸色一沉,没想到大玉儿竟然敢当众驳她的面子:“妹妹这是不给姐姐面子吗?
大家都想看你下棋,你却推三阻四。”“姐姐误会了。”大玉儿微微一笑,
“下棋只能博大家一笑,转瞬即逝;但一策若能助大清强盛,助大汗一统天下,
那才是真正有意义的礼物。大汗,您觉得呢?”皇太极哈哈大笑:“说得好!庄妃所言极是,
朕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计策。”海兰珠见状,也只能悻悻地坐下,
心中却对大玉儿恨得牙痒痒。大玉儿走到殿中,从容说道:“如今大清想要一统天下,
最大的障碍便是明朝。明朝虽已衰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强行攻打,必定损失惨重。
臣妾以为,不如采取‘温水煮青蛙’之计——一方面,派使者与明朝和谈,
麻痹对方;另一方面,暗中拉拢明朝的官员将领,分化其内部;同时,大力发展生产,
整顿军队,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南下,定能事半功倍。”她的话,字字珠玑,直击要害,
不仅符合大清的实际情况,还给出了具体的实施步骤。殿中的大臣们听了,都纷纷点头称赞,
连皇太极都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好!说得好!”皇太极拍案叫绝,“庄妃这一策,
甚合朕意!朕就依你所言,即刻安排下去。”宴席结束后,皇太极特意留下大玉儿,
对她赞不绝口:“你真是朕的贤内助!有你在,朕如虎添翼。”“大汗过奖了,
臣妾只是尽了本分。”大玉儿依旧保持着谦逊的态度。看着大玉儿从容不迫的身影,
皇太极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这个女人,不仅有智谋,还有格局,或许,
她能成为自己最坚实的后盾,甚至能影响大清的未来。而大玉儿心中清楚,
这只是她的一步棋。她不仅要在皇太极面前展现自己的价值,还要让朝堂上的大臣们看到,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庄妃不是好惹的,更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回到永福宫,
珠儿兴奋地说道:“格格,您今日真是太厉害了!不仅打脸了宸妃,
还得到了大汗和大臣们的称赞,这下看谁还敢小瞧您!”大玉儿淡淡一笑:“这只是开始。
海兰珠的宠爱,多尔衮的权势,皇太极的信任,这些都是我棋盘上的棋子。总有一天,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盛京的深宫,到底谁说了算。”她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明月,
眼神锐利而坚定。后宫的争斗,朝堂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大清魅魔大玉儿,
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这波诡云谲的盛京皇宫里,搅动风云,执掌乾坤。夜深了,
永福宫的灯火依旧明亮。大玉儿坐在书桌前,提笔给多尔衮写了一封简短的信,
告诉他自己今日在宴席上的情况,顺便叮嘱他注意边境的动向,提防明朝的反扑。她知道,
多尔衮看到这封信,一定会更加卖力地打仗,也会更加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棋子已经就位,
棋局正在展开。大玉儿轻轻放下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的攻心术,
才刚刚见效;她的权力之路,才刚刚启程。第4章:松锦大战,劝降洪承畴?
这一次她不会再用自己的身体!洪承畴被俘后宁死不降,皇太极派遍能臣都无果,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块硬骨头?可在我大玉儿眼里,再硬的骨头,
也有能啃动的缝隙——那就是‘人性’。“洪承畴被俘后宁死不降,绝食三天,
拔剑自刎被拦下,皇太极派遍了满朝能臣,
软硬兼施都没用——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大玉儿站在永福宫的回廊上,
听着珠儿带来的消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眼底却没有丝毫波澜。“格格,
听说洪承畴是明朝的肱骨之臣,文武双全,崇祯皇帝对他寄予厚望。他现在一心求死,
摆明了要做明朝的忠臣,大汗都快愁死了,您说这可怎么办?”珠儿急得团团转。松锦大战,
大清与明朝的生死决战。皇太极倾全国之力,围困锦州,
明朝蓟辽总督洪承畴率领十三万大军救援,双方激战数月,最终清军大获全胜,
洪承畴兵败被俘。这本是天大的喜事,可洪承畴的拒不投降,却成了皇太极的一块心病。
洪承畴是什么人?他是明朝的蓟辽总督,手握重兵,深谙兵法,而且在汉臣中威望极高。
若能让他归降,不仅能得到一位顶级的军事人才,还能瓦解明朝的军心,
拉拢更多汉臣投靠大清,对大清一统天下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可洪承畴性子刚烈,
宁死不屈。被俘后,他拒绝进食,拒绝与清军任何人交谈,甚至多次试图自杀,
态度十分坚决。皇太极派范文程去劝降,被洪承畴骂了回来;派洪承畴的旧部去劝说,
被他赶了出去;甚至许诺高官厚禄、金银财宝,洪承畴都不为所动,只求一死。满朝上下,
议论纷纷。有人说,洪承畴是铁骨铮铮的忠臣,不如杀了他,以儆效尤;也有人说,
这样的人才杀了可惜,应该再想想办法。皇太极犹豫不决,急得满嘴燎泡。
大玉儿听完珠儿的话,忽然笑了:“铁骨铮铮的忠臣?珠儿,你记住,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忠臣,只有没被满足的欲望;也没有啃不动的硬骨头,
只有找不准缝隙的牙。”“格格,您的意思是……您有办法劝降洪承畴?”珠儿眼睛一亮。
“办法倒是有,”大玉儿点点头,语气笃定,“不过,这事得我亲自去。”“什么?
”珠儿吓了一跳,“格格,您万万不可!洪承畴现在情绪激动,万一伤害到您怎么办?而且,
您是后宫嫔妃,亲自去囚牢劝降,传出去多不好听啊!”“不好听?”大玉儿挑眉,
“比起大清的江山社稷,这点闲言碎语算得了什么?至于危险,他连死都不怕,
又怎么会伤害我一个女子?他要的是‘忠臣’的名声,真伤了我,这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珠儿还是不放心:“可大汗未必会同意啊!”“他会同意的。”大玉儿语气自信,
“现在满朝文武都束手无策,我是他最后的希望。”当天下午,
大玉儿便去了崇政殿求见皇太极。皇太极正在发愁,见大玉儿来了,
连忙起身让座:“爱妃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大汗,臣妾听说了洪承畴的事。
”大玉儿开门见山,“臣妾有一计,或许能让洪承畴归降。”皇太极眼前一亮:“哦?
爱妃有何妙计?快说来听听!”“臣妾想亲自去囚牢见洪承畴。”皇太极脸色一变:“不行!
绝对不行!囚牢之地,污秽不堪,而且洪承畴性子刚烈,万一伤了你怎么办?你是朕的庄妃,
岂能去那种地方?”“大汗,”大玉儿屈膝行礼,语气诚恳,“洪承畴是难得的人才,
杀之可惜。如今满朝文武都束手无策,臣妾愿意一试。若能成功,便是大清之福;若不能,
臣妾也认了。至于安危,大汗放心,臣妾自有分寸。”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
臣妾是女子,洪承畴即便再愤怒,也不会对女子动手。臣妾以女子之身去劝降,
反而能卸下他的防备,更容易打动他。”皇太极犹豫了许久。他知道大玉儿的智谋,
也明白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可他还是担心大玉儿的安全。“大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大玉儿趁热打铁,“洪承畴已经绝食三天,再拖下去,就算想劝降,也没机会了。
”皇太极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好!朕答应你!但朕要派一百名侍卫跟着你,
全程保护你的安全。”“多谢大汗。”大玉儿微微一笑,“不过,侍卫不必跟得太近,
就在囚牢外等候即可。人多了,反而会让洪承畴更加抵触。”皇太极点点头:“好,
都听你的。你一定要小心。”当天晚上,大玉儿换上一身素净的宫女服饰,只带了珠儿,
跟着侍卫来到了关押洪承畴的囚牢。囚牢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和血腥味。
洪承畴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手脚都戴着镣铐,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显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但眼神依旧坚定,透着一股宁死不屈的决绝。听到脚步声,
洪承畴缓缓抬起头,看到大玉儿和珠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大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示意狱卒打开牢门,走了进去。珠儿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清水和几块糕点。
“洪将军,”大玉儿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穿透力,“三天没吃东西了,喝口水吧。
”洪承畴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必!我洪承畴生是明朝人,死是明朝鬼,
岂会吃你们满清的东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将军何必如此固执?”大玉儿没有生气,
反而在他面前的石凳上坐下,“将军一心求死,无非是想做个‘忠臣’,名留青史。
可将军有没有想过,什么才是真正的忠臣?”洪承畴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但显然是听进去了。大玉儿继续说道:“忠臣,不是愚忠。崇祯皇帝多疑猜忌,朝纲混乱,
奸臣当道。将军率领十三万大军救援锦州,崇祯却听信谗言,断了将军的粮草,
让将军孤军奋战。这样的君主,值得将军为他殉葬吗?”“住口!”洪承畴猛地转过头,
怒视着大玉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崇祯皇帝是我的君主,我岂能背叛他?”“背叛?
”大玉儿挑眉,“将军兵败被俘,崇祯皇帝已经以为你死了,甚至已经为你举行了追悼仪式,
追封你为太子太保。你现在就算死了,在明朝眼里,也只是一个‘战死沙场’的将领,
而非‘殉国忠臣’。你这样死了,岂不可惜?”洪承畴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
他没想到,崇祯竟然会这么快就认定他死了,还为他举行了追悼仪式。
大玉儿看出了他的动摇,继续趁热打铁:“将军文武双全,一生抱负,
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囚牢里?将军常说,要‘忠君爱国’,可‘国’是什么?
国是百姓,是江山社稷。明朝已经腐朽不堪,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将军若死了,
只能让明朝少一个能臣,让百姓多受一份苦难。”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沉重:“而大清,
虽然是异族,但大汗雄才大略,知人善任,一心想一统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
将军若能归降大清,便能施展自己的抱负,辅佐大汗安抚汉地,救万民于水火。这样的功绩,
难道不比做一个愚忠的冤魂,更值得名留青史吗?”“你……你胡说!”洪承畴声音颤抖,
显然是被大玉儿说动了,但多年的忠君思想让他无法轻易动摇,“我乃明朝大臣,
岂能投靠异族?这会被天下人唾骂的!”“唾骂?”大玉儿冷笑一声,“天下人唾骂的,
是那些祸国殃民的奸臣,是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而不是那些能救民于水火的功臣。
将军若能让汉地百姓免受战火之苦,过上安稳日子,百姓只会感激你,敬佩你,怎会唾骂你?
”她站起身,走到洪承畴面前,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将军,你不是为崇祯而活,
也不是为‘忠臣’的名声而活,而是为自己的抱负,为天下百姓而活。
明朝已经给不了你施展抱负的平台,也给不了百姓安稳的生活。但大清可以。
”“大汗已经说了,只要将军归降,便封你为兵部尚书,全权负责汉地军务,
让你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将军,难道你愿意让自己一生所学,付诸东流吗?
难道你愿意看着天下百姓继续遭受战火煎熬吗?”洪承畴沉默了,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他看着大玉儿清澈而坚定的眼睛,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她的话。是啊,他一生征战,
难道就是为了做一个不明不白的冤魂?他一心想报国,可崇祯根本不信任他,
明朝也早已腐朽不堪。就算他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更多的百姓受苦。而大清,
确实能给他施展抱负的机会。如果真能辅佐皇太极一统天下,安抚百姓,
那才是真正的“忠”,是忠于天下,忠于百姓。想到这里,洪承畴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大玉儿知道,他已经动摇了。
她示意珠儿把水和糕点递过去:“将军,先喝点水,吃点东西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就算你要做决定,也得有个好身体。”洪承畴没有拒绝,接过水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三天没喝水,他早已渴得不行。喝完水,他又拿起糕点,慢慢吃了起来。
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大玉儿知道,劝降成功了。她微微一笑,
转身走出了牢房:“将军慢慢吃,想清楚了,自然有人来接你。”回到永福宫,
皇太极早已派人在等候。得知洪承畴已经开始进食,皇太极大喜过望,
连忙让人准备好酒好菜,还特意让人给洪承畴换了一间干净舒适的房间。第二天一早,
洪承畴便让人传来消息,说愿意归降大清。消息传遍盛京,满朝上下都震惊不已。
谁也没想到,这个让满朝文武都束手无策的硬骨头,竟然被庄妃大玉儿几句话就劝降了。
皇太极亲自去迎接洪承畴,封他为兵部尚书,让他全权负责汉地军务。洪承畴感激涕零,
发誓一定会为大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朝堂上,大臣们对大玉儿赞不绝口,
都说她是大清的功臣,是女中诸葛。皇太极也对大玉儿更加宠爱和信任,
甚至在朝堂上公开表示:“庄妃乃朕之贤内助,大清能得洪承畴,全靠庄妃之功。
”海兰珠得知消息后,气得不行。她没想到,大玉儿竟然这么有本事,
不仅得到了皇太极的信任,还在朝堂上获得了这么高的威望。她心中的嫉妒和怨恨,
越来越深。而远在边疆的多尔衮,得知大玉儿劝降洪承畴的消息后,既惊讶又敬佩。
他没想到,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竟然有如此过人的智谋和胆识。
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好好打仗,积累足够的权势,总有一天,
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大玉儿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平静无波。劝降洪承畴,对她来说,
不过是小菜一碟。她要的,不仅仅是皇太极的信任,不仅仅是朝堂上的威望,
更是对这三个男人的绝对掌控。皇太极需要她的智谋,多尔衮需要她的牵挂,
洪承畴需要她的知遇之恩。而她,需要这三个男人的权势和能力,来铺就自己的权力之路。
这日,洪承畴特意来到永福宫,向大玉儿道谢。“臣洪承畴,多谢庄妃娘娘救命之恩,
知遇之恩。”洪承畴躬身行礼,态度恭敬。“洪将军不必多礼。”大玉儿微微一笑,
“将军能归降大清,是大清之福,也是将军之幸。将军有经天纬地之才,
往后定能在大清施展抱负,名留青史。”“娘娘过奖了。”洪承畴抬起头,看着大玉儿,
眼神里充满了敬佩,“若不是娘娘点醒,臣恐怕早已成了囚牢里的冤魂。娘娘的智谋和格局,
让臣深感敬佩。往后,娘娘若有任何差遣,臣定万死不辞。”“将军言重了。
”大玉儿语气平淡,“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往后,将军只需好好辅佐大汗,安抚百姓,
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洪承畴点点头:“臣谨记娘娘教诲。”送走洪承畴后,
珠儿兴奋地说道:“格格,您真是太厉害了!现在连洪将军都对您俯首帖耳,往后在朝堂上,
再也没人敢小瞧您了!”大玉儿淡淡一笑:“这只是开始。洪承畴是枚好棋子,用好他,
能省不少事。”她走到窗边,望着盛京的天空,眼神锐利而坚定。皇太极、多尔衮、洪承畴,
这三枚棋子,已经被她牢牢握在手中。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三枚棋子,
搅动朝堂风云,一步步走向权力的巅峰。而松锦大战的胜利,洪承畴的归降,
也让大清的国力日益强盛,一统天下的野心,也越来越强烈。大玉儿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
即将来临。而她,大清魅魔大玉儿,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这场风暴中,执掌乾坤,
成为最终的赢家。夜深了,永福宫的灯火依旧明亮。大玉儿坐在书桌前,
提笔给多尔衮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松锦大战的胜利,以及洪承畴归降的消息,
顺便叮嘱他注意边境的动向,做好南下征战的准备。她知道,多尔衮看到这封信,
一定会更加卖力地打仗,也会更加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棋子已经就位,棋局正在展开。
大玉儿轻轻放下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的攻心术,
已经初见成效;她的权力之路,也已经越走越宽。接下来,便是看她如何运筹帷幄,
将这三个男人,乃至整个大清,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最终登顶权力的巅峰。
第5章:皇太极崩猝,皇位之争?我说了算皇太极猝死,未立遗诏,
多尔衮手握重兵欲夺位,豪格以‘长子’自居,大清内战一触即发?别急,这盘棋的胜负,
从来由我大玉儿定。“皇太极暴毙于关雎宫,没留半句遗诏,
多尔衮手握三旗重兵剑指帝位,豪格以‘长子’之名拉拢宗室——所有人都觉得大清要内乱,
我儿子福临就是个随时会被碾碎的小透明?”永福宫的烛火彻夜未熄,
大玉儿抱着刚满五岁的福临,指尖划过儿子稚嫩的脸颊,眼神却比寒潭还要冷冽。
珠儿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带着颤音:“格格,外面都乱套了!
睿亲王的兵已经围了皇宫外围,肃亲王豪格带着宗室在崇政殿逼宫,说要‘推举贤主’,
您快想想办法啊!”三天前,皇太极在关雎宫突发脑溢血,倒在海兰珠的灵位前,
年仅五十二岁。这位一手建立大清、雄心勃勃的帝王,到死都没指定继承人,
直接给大清留下了一个足以致命的权力真空。朝堂瞬间分裂成两派:一派是多尔衮,
和硕睿亲王,手握正白、镶白两旗重兵,还有多铎、阿济格两位亲王支持,战功赫赫,
权势滔天,是最有力的皇位竞争者;另一派是豪格,皇太极长子,镶蓝旗旗主,
背后有两黄旗宗室和索尼、鳌拜等开国功臣撑腰,以“父死子继”为纲,步步紧逼。
双方剑拔弩张,军营里的号角声日夜不停,皇宫内外戒备森严,连空气里都弥漫着血腥味。
大臣们要么站队多尔衮,要么依附豪格,没人记得,皇太极还有个五岁的儿子福临,
更没人把这位躲在永福宫的庄妃放在眼里。“办法?”大玉儿轻轻放下福临,
让乳母带下去歇息,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本《左传》,语气平静得吓人,
“现在最该慌的不是我们,是多尔衮和豪格。”珠儿瞪大了眼睛:“格格?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这话!睿亲王的兵都快打进宫了,肃亲王那边也放话,
说谁敢挡他的路就诛九族!”“兵临城下又如何?”大玉儿冷笑一声,
指尖在书页上划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八个字,“多尔衮有兵权,
但宗室大多不认可他——毕竟他是皇太极的弟弟,
‘兄终弟及’名不正言不顺;豪格有宗室支持,却没多尔衮能打,
两黄旗虽然喊着‘立皇子’,可真要让豪格上位,他们未必能保住现有的权势。”她合上书,
眼神锐利如刀:“这两个人,势均力敌,谁先动手谁就输。多尔衮敢逼宫,
却不敢真的弑杀宗室;豪格能拉拢大臣,却挡不住多尔衮的铁骑。
他们现在就像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看似凶猛,实则都怕对方咬断自己的喉咙。
”珠儿似懂非懂:“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福临才五岁,既没兵权又没靠山,
怎么可能争得过他们?”“没靠山?”大玉儿挑眉,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密信,
“我就是他的靠山。多尔衮欠我的情,洪承畴记我的恩,两黄旗想要的‘皇子继位’,
我能给他们。这盘棋,只要走对一步,就能让福临稳稳坐上龙椅。”话音刚落,
宫外传来通报:“庄妃娘娘,睿亲王多尔衮求见,说有要事商议。
”大玉儿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来了。珠儿,摆上茶,记住,无论外面多乱,
永福宫都要稳。”片刻后,多尔衮一身铠甲,带着满身的寒气走进殿内。他刚从军营赶来,
脸上还带着征战的疲惫,眼神却依旧锐利,扫过大玉儿的瞬间,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十四叔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见教?”大玉儿起身行礼,语气恭敬却疏离,既没有丝毫慌乱,
也没有刻意讨好。多尔衮看着她,心中暗惊。外面乱成一锅粥,
这位庄妃竟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难怪当年能一眼看穿他的野心,难怪能几句话劝降洪承畴。
他压下心中的波澜,开门见山:“皇嫂,如今大汗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
豪格那厮仗着是长子,拉拢宗室逼宫,你觉得,这皇位该是谁的?”“自然是大汗的儿子。
”大玉儿毫不犹豫地说道,眼神直视着他,“十四叔战功赫赫,威望极高,
但终究是大汗的弟弟。大清刚建立不久,若贸然‘兄终弟及’,难免会让宗室离心,
让百姓质疑。豪格虽是长子,却性情暴躁,心胸狭隘,若真让他继位,恐怕会祸乱朝纲,
辜负大汗的心血。”她这番话,既点明了多尔衮的软肋,又否定了豪格的资格,
瞬间让多尔衮陷入了沉默。多尔衮盯着她:“皇嫂这话的意思,是觉得福临可以?他才五岁,
连字都认不全,怎么治理天下?”“五岁又如何?”大玉儿反问,“大汗当年继位时,
后金内忧外患,不也一步步开创了大清的基业?福临年纪小,但可以请摄政王辅佐。
等到他成年亲政,再把江山交还给他,既符合‘父死子继’的祖制,又能让大清稳定发展,
岂不是两全其美?”多尔衮心中一动。他不是没想过自立,但豪格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真要打起来,就算能赢,也会让大清元气大伤,甚至可能给明朝可乘之机。如果能做摄政王,
总揽朝政,实权在手,跟做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皇嫂说得好听,
可这摄政王的位置,凭什么是我?豪格那边,还有两黄旗的人,他们未必会同意。
”“凭什么?”大玉儿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凭十四叔手握重兵,
能震慑豪格;凭十四叔战功赫赫,能让朝臣信服;凭我能让洪承畴和汉臣站在你这边,
凭我能说服两黄旗的宗室——他们要的是‘皇子继位’,只要福临登基,
他们就不会再死保豪格。”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十四叔,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跟豪格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两败俱伤,让别人渔翁得利;要么,
辅佐福临登基,做摄政王,总揽朝政,天下尽在你掌握。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么选。
”多尔衮看着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没想到,大玉儿竟然早就布好了局,
连洪承畴和两黄旗都考虑到了。他知道,大玉儿说的是对的,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皇嫂,我帮你儿子坐上龙椅,你能给我什么?”大玉儿眼神平静,
语气淡然:“我能给你摄政王的尊荣,能给你总揽朝政的实权,能让你调动大清的兵马,
完成你一统天下的抱负。至于其他的,十四叔,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得太透。
”她这话,既给了多尔衮实际的利益,又留下了一丝暧昧的余地,让他心中的念想始终不灭。
多尔衮沉默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好!我答应你!我会辅佐福临登基,但你必须保证,
豪格那边,还有两黄旗的人,不会从中作梗。”“放心。”大玉儿点头,“豪格那边,
我会让洪承畴联络汉臣施压,说他‘觊觎皇位,意图谋反’;两黄旗那边,
我会亲自去见索尼和鳌拜,告诉他们,只有福临登基,他们才能保住现有的地位。
”两人达成协议,多尔衮起身告辞:“我现在就去军营调兵,控制局势。明日一早,
崇政殿议事,我会力保福临登基。”“有劳十四叔。”大玉儿躬身行礼,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殿外,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多尔衮刚走,
珠儿就忍不住说道:“格格,您真的相信多尔衮?他野心那么大,万一他以后反悔,
想取而代之怎么办?”“相信?”大玉儿冷笑,“我从来不信任何人,我只信利益。
多尔衮现在需要我帮他稳住局面,我需要他帮福临登基,我们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至于以后,他若敢反悔,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当天深夜,大玉儿派人秘密召见了洪承畴。
洪承畴接到消息,连夜从府中赶来,走进永福宫时,神色恭敬:“娘娘深夜召见,
不知有何吩咐?”“洪将军,”大玉儿开门见山,“大汗驾崩,多尔衮与豪格争夺皇位,
大清危在旦夕。我想让福临登基,需要将军帮我一个忙。”“娘娘请吩咐,臣万死不辞。
”洪承畴毫不犹豫地说道。他深知,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大玉儿的知遇之恩。
若不是她当年点醒自己,他早已是囚牢里的冤魂。“明日崇政殿议事,
豪格必定会以‘长子’之名逼宫。”大玉儿说道,“我需要将军联络所有汉臣,
在朝堂上公开反对豪格,支持福临登基。就说豪格性情残暴,若继位必祸乱朝纲,
而福临虽年幼,但有摄政王辅佐,必能让大清长治久安。”“臣明白。”洪承畴点头,
“汉臣们本就担心豪格上位后会打压汉臣,只要臣登高一呼,他们必定会响应。”“很好。
”大玉儿满意地点点头,“另外,你再派人散布消息,说豪格暗中联络明朝旧部,意图谋反,
争夺皇位。只要让宗室和大臣们对他产生猜忌,他就没那么容易得逞。”“臣这就去办。
”洪承畴躬身行礼,转身离去。处理完汉臣这边,大玉儿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索尼的府邸。
索尼是两黄旗的核心人物,也是皇太极的心腹,手握重兵,在宗室中威望极高。见到索尼,
大玉儿直接开门见山:“索尼大人,大汗驾崩,如今大清面临内乱,你觉得,该立谁为帝?
”索尼连忙起身行礼:“娘娘,臣以为,理应立大汗的儿子。豪格贝勒是长子,
理应继承大统。”“豪格?”大玉儿挑眉,“索尼大人,你觉得豪格能稳住局面吗?
他性情暴躁,心胸狭隘,当年在战场上就因小事斩杀部下,若真让他继位,
恐怕会让两黄旗离心,让大清陷入更大的混乱。”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
多尔衮手握重兵,若豪格强行继位,多尔衮必定会起兵谋反,到时候,两黄旗首当其冲,
你觉得,你能挡得住多尔衮的铁骑吗?”索尼脸色一变,沉默不语。他知道,
大玉儿说的是事实。豪格虽然是长子,但能力确实不如多尔衮,真要打起来,
两黄旗未必能占到便宜。“那娘娘的意思是?”索尼问道。“立福临。”大玉儿说道,
“福临是大汗的儿子,立他为帝,符合‘父死子继’的祖制,宗室和大臣们都不会反对。
而且,我已经说服多尔衮,让他做摄政王,辅佐福临亲政。多尔衮有兵权,
能震慑豪格;福临是皇子,能安抚宗室和两黄旗。这样一来,大清才能稳定,
两黄旗才能保住现有的地位。”索尼心中一动。立福临,既符合祖制,又能避免内乱,
而且多尔衮做摄政王,两黄旗依旧能在朝堂上占据重要地位,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娘娘,
多尔衮野心勃勃,若他做了摄政王,以后想取而代之怎么办?”索尼担忧地问道。“放心。
”大玉儿微微一笑,“多尔衮虽然野心大,但他也知道,宗室和大臣们不会允许他谋反。
而且,我会让洪承畴和汉臣站在福临这边,制衡多尔衮的权力。只要我们联手,
就能确保福临的皇位稳固。”索尼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好!臣答应娘娘,
明日崇政殿议事,臣会率领两黄旗大臣,支持福临登基。”“有劳索尼大人。
”大玉儿躬身行礼,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搞定了多尔衮、洪承畴和索尼,
大玉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回到永福宫时,天已经快亮了。珠儿看着她疲惫的样子,
心疼地说道:“格格,您一晚上没合眼,快歇歇吧。”“不用。”大玉儿摇摇头,
“明日崇政殿议事,是决定福临命运,也是决定大清命运的关键一战,我必须打起精神。
”第二天一早,崇政殿内气氛凝重。多尔衮带着多铎、阿济格等亲王站在一侧,
身后是全副武装的侍卫;豪格带着宗室大臣站在另一侧,
面色不善;索尼、鳌拜等两黄旗大臣站在中间,神色复杂。皇太极的灵位就放在殿中央,
香火缭绕,更添了几分肃穆。议事开始,豪格率先开口:“大汗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
我是大汗长子,理应继承大统,还请各位宗室大臣支持!”他的话音刚落,
宗室大臣们纷纷附和:“肃亲王说得对!理应立长子为帝!”多尔衮冷笑一声,
向前一步:“哼!立帝凭的是能力,不是年纪!豪格性情残暴,心胸狭隘,
当年在战场上滥杀无辜,若让他继位,必定会祸乱朝纲,葬送大汗的基业!我觉得,这皇位,
应该由有能力的人来坐!”“多尔衮,你什么意思?”豪格怒视着他,“你想谋反吗?
”第6章 看吧,男人的战场,可笑到最后的是我男人所有的未言之语,
不是对女人贴心的情谊,这是对自己野心的利用。“谋反?”多尔衮挑眉,
“我只是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着想!比起你这个草包,我更适合做皇帝!
”两人立刻争吵起来,互不相让,大殿内一片混乱。宗室大臣们分成两派,互相指责,
眼看就要打起来。就在这时,索尼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各位请安静!大汗驾崩,
我们不能自相残杀,让外人看笑话!依臣之见,理应立大汗的儿子为帝。
福临贝勒是大汗的爱子,聪慧过人,虽然年幼,但有摄政王辅佐,必能让大清长治久安!
”他的话音刚落,鳌拜等两黄旗大臣纷纷附和:“我们支持福临贝勒登基!
”豪格脸色一变:“索尼!你竟敢背叛我?”“肃亲王,臣不是背叛你,
而是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着想。”索尼语气坚定,“福临贝勒是皇子,立他为帝,符合祖制,
也能让宗室和大臣们信服。”多尔衮见时机成熟,向前一步:“索尼大人说得对!
福临贝勒确实是合适的人选。我愿意辅佐福临贝勒登基,做摄政王,总揽朝政,
直到他成年亲政!”他的话音刚落,洪承畴带着一众汉臣走进殿内,
躬身行礼:“臣等支持福临贝勒登基!肃亲王暗中联络明朝旧部,意图谋反,若让他继位,
必为大清之祸!”“你胡说!”豪格气得脸色铁青,“我什么时候联络明朝旧部了?
”“有没有,肃亲王心里清楚。”洪承畴语气平静,“如今满朝文武都支持福临贝勒,
肃亲王若再一意孤行,就是谋反!”豪格看着满朝文武都支持福临,
再看看多尔衮身后全副武装的侍卫,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他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宗室大臣们见豪格离去,也不敢再反对。纷纷表示支持福临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