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粤语歌曲

偏执粤语歌曲

作者: 讨厌香蕉味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偏执粤语歌曲》是作者“讨厌香蕉味”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慕晚庄栖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慕晚和庄纠缠了小半辈她为他为他用尽偏执手甚至不惜给他下只求他一个回他却说她的令人窒直到他为了另一个女跪在病房里忏慕晚才恍然醒原来她才是他们故事多余的恶毒女在他盛大的婚礼前她终于将那句练习了千百遍的“我爱你”,换成了“对不起”和“再见”。这一骄傲的慕晚选择放不是不爱而是她的不该是庄栖的牢—————慕晚站在宿舍楼初秋的...

2025-10-19 03:11:42

慕晚和庄栖,纠缠了小半辈子。她为他疯,为他狂,用尽偏执手段,甚至不惜给他下药,

只求他一个回眸。他却说她的爱,令人窒息。直到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跪在病房里忏悔。

慕晚才恍然醒悟,原来她才是他们故事里,多余的恶毒女配。在他盛大的婚礼前夜,

她终于将那句练习了千百遍的“我爱你”,换成了“对不起”和“再见”。这一次,

骄傲的慕晚选择放手,不是不爱了,而是她的爱,不该是庄栖的牢笼。

—————慕晚站在宿舍楼下,初秋的风卷起她精心打理的裙摆。手机屏幕暗了又亮,

显示着二十分钟前发给庄栖的消息:我到你楼下了,一起去新开的那家甜品店吧?

没有回复。这是本周第三次,庄栖没有及时回复她的消息。远处传来熟悉的笑声。慕晚抬头,

看见庄栖和程朗并肩走来,中间夹着两个女生——许圆和苏晓。庄栖正侧头听苏晓说话,

嘴角挂着慕晚熟悉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那种笑意,曾经只属于他们的打闹时光。

“庄栖”慕晚上前两步,声音绷得像拉紧的弦。四人停下脚步。庄栖看到她,

略显诧异:“你怎么在这?”“我给你发了消息。”慕晚盯着他,指甲掐进掌心。

庄栖这才摸出手机扫了一眼:“刚在讨论小组作业,没注意。”他转向其他人,

“你们先上去吧,我...”“什么小组作业需要四个人一起讨论?”慕晚打断他,

目光扫过程朗。“慕晚”程朗出声,带着惯有的调和意味,“我们确实在讨论课题。

”“我没问你”慕晚依然盯着庄栖。“所以,现在你有空了吗?

”庄栖皱眉:“你能不能别这么咄咄逼人?”“我咄咄逼人?”慕晚笑了。

“是谁说随时奉陪的?是谁说...”“那是以前!”庄栖突然提高音量,

“现在大家都上大学了,有自己的事要忙,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任性?”“任性?

”这个词像把刀子扎进慕晚心里。她想起小学时那个为她打架的男孩,

中学时那个一边骂她笨一边给她讲题的少年。现在,她成了他口中的“任性”。

许圆轻轻拉过程朗的衣袖,小声说:“我们先走吧。”程朗犹豫地看了两人一眼,

最终还是被许圆拉走了。苏晓跟着离开前,担忧地看了庄栖一眼。那个眼神刺痛了慕晚。

“所以,现在对你来说,我成了麻烦?”慕晚的声音低下来。庄栖抓了抓头发,

显得烦躁:“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慕晚,我们不可能永远像小时候那样。程朗有了许圆,

我...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们?”慕晚敏锐地抓住这个词,“你和谁?那个苏晓?

”“这跟她没关系!”“没关系?那你为什么每次和他们在一起就忘了回我消息?

为什么现在连陪我吃个甜品都没时间?”“因为累了!”庄栖终于爆发。"从小到大,

你永远是这样,一个电话我就必须到,一条消息我就必须回。我也有我想做的事,

想认识的人!”慕晚怔怔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一起长大的男孩。

“想认识的人...”她重复着,突然觉得浑身发冷,“比如苏晓?”庄栖沉默了片刻,

那个瞬间的犹豫比任何回答都更伤人。“随便你怎么想。”他最终说,“今天真的没空,

你找别人陪你吧。”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决绝,仿佛斩断了过去十八年所有的牵绊。

慕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宿舍楼门后。风吹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

像极了童年时他们一起追逐的蒲公英。只是这次,没有人会回头找她了。

回忆四岁的慕晚盯着庄栖手里的草莓牛奶,那是最后一瓶。她刚被老师表扬做了最美的手工,

觉得全世界的好东西都该属于自己。“给我。”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不要!

”庄栖把牛奶藏到身后,“这是我的!”争夺战瞬间爆发。慕晚使出了绝招——揪头发。

庄栖疼得哇哇大哭,却死活不松手。最后是老师把他们分开,

并调解着让庄栖交出了那瓶已经被捏变形的牛奶。“慕晚最讨厌了!”庄栖抽噎着说。

慕晚抱着战利品,得意地翘起嘴角。然而下午点心时间,当老师分发小动物饼干时,

庄栖默默把自己的那份推到了慕晚面前。“干嘛?”慕晚警惕地看着他。“...看你可怜。

”庄栖扭过头,耳根微微发红。慕晚看着那块小熊形状的饼干,

突然觉得手里的草莓牛奶不那么甜了。小学的梧桐树下,慕晚是跳皮筋的女王。

庄栖是专职的“人肉桩子”。“你蹲稳一点!”慕晚一边完成高难度的交叉步,一边抱怨。

“重死了。”庄栖嘟囔,却把皮筋绷得更紧了些。意外发生在某个课间。

追逐的男生撞倒了慕晚,膝盖擦破的瞬间,她看见血珠渗出来,吓得大哭。

庄栖像头小豹子般冲过来,一把推开那个男生:“你瞎啊!”然后他蹲在慕晚面前:“上来。

”“可是...”“快点!”去医务室的路上,

慕晚抽抽搭搭地说:“我是不是要死了...”“笨,擦破皮而已。”庄栖喘着气,

“不过你该减肥了。”“你才胖!”慕晚气得忘记哭,用力捶他肩膀。庄栖“嘶”了一声,

却没松手,反而把她往上托了托。那天放学,庄栖的书包里多了半包创可贴。

很多年后慕晚才想明白,那个嘴硬的男孩,其实比谁都害怕她受伤。中学时代,

慕晚的课桌开始出现情书。"字真丑。"庄栖捏着信纸点评。"要你管!"慕晚抢回来,

随手塞进书包深处。第二天,她在庄栖的课桌里发现了秘密。

着:"喜欢你看书时的侧脸...""庄栖同学希望和你一起看星星..."慕晚大声朗读,

周围的同学发出哄笑。庄栖涨红着脸扑过来:"还给我!""凭什么?你昨天不也看了我的!

"争夺中,信纸飘落在地,被踩上一个脚印。最后是程朗默默捡起信纸,

小心抚平放回庄栖桌上:"别闹了,快上课了。"轮到数学考试前,

慕晚就会抱着习题集凑到庄栖旁边。“栖栖~”声音甜得能滴出蜜。“又怎么了?

”庄栖一脸嫌弃。“最后一道题...”“笨。”庄栖夺过笔,在草稿纸上画起辅助线,

“看好了,我只讲一遍。”他讲题时很专注,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影子。慕晚有时会走神,

直到被他用笔敲额头。“听懂没有?”“啊?再来一遍...”“猪都比你聪明!

”可就是这个骂她笨的人,会在考试前偷偷在她铅笔盒里放写好公式的纸条。

大学的第一个月,慕晚还保持着随时召唤庄栖的习惯。

“我饿了”、“陪我去逛街”、“这个软件怎么用”...庄栖总是嘴上抱怨,却随叫随到。

变化是从程朗认识许圆开始的。起初只是偶尔的四人同行,后来变成固定组合。

庄栖的消息回复越来越慢,答应的事开始忘记。她打电话过去,

庄栖有时会说“在跟程朗他们一起”,匆匆挂断。一次,慕晚精心打扮,

想去给庄栖一个惊喜,却在他宿舍楼下看到四人一起回来的身影。庄栖正和苏晓说着什么,

侧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那种笑意,不同于和她在一起时惯有的互怼和吵闹,

是一种更平和的交流。慕晚的心,第一次揪紧了。她开始在各种场合“偶遇”他们四人。

食堂里,图书馆里,甚至在他们常去的电玩城。她看到庄栖会顺手帮苏晓夹娃娃,

会在苏晓被游戏难住时出声指导,依旧是欠打的“笨死了,这样操作”。

而苏晓只是抿嘴笑笑,并不生气。程朗依旧关心慕晚,但更多的心思显然放在了许圆身上。

庄栖……他似乎融入了那个新的圈子。慕晚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被遗弃感。

她不再是庄栖和程朗世界里唯一的重心,甚至可能……正在被边缘化。

直到这次在宿舍楼下的对峙。慕晚看着庄栖头也不回地离开,突然想起高三那个夜晚。

她发烧在家休息,庄翘了晚自习跑来她家,隔着窗户给她递笔记。

“要是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她当时问。“那就复读呗。”庄栖趴在窗台上,

“反正我陪你。”“你说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个说永远不会骗她、永远陪她的男孩,现在连一顿甜品的时间都不愿给她了。

慕晚慢慢蹲下身,抱住膝盖。原来长大意味着失去,而改变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她站起身,

擦掉眼角的湿意。如果改变是不可避免的,那她至少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的庄栖。

哪怕是用力过猛,哪怕是被人说任性。她总要争一争。慕晚没有哭太久。

被宠坏的女孩有个共同点——她们习惯于把情绪转化为行动,而不是沉溺于悲伤。

庄栖的拒绝和疏远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底那只名为占有的猛兽的笼子。她得不到的,

别人也休想轻易得到,尤其是那个陪了她十八年的庄栖。她没有去找苏晓的麻烦。

那个文静的女孩不是敌人。问题的根源是庄栖,

是那个变了心至少慕晚是这么认定的还反过来指责她任性的庄栖。她的报复,

精准地指向他一个人。庄栖坐在阶梯教室的后排,正准备上《宏观经济学》。

旁边是他同班的几个男生。课刚开始五分钟,后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溜了进来,

径直走到他旁边的空位坐下。是慕晚。她今天打扮得格外亮眼,笑容明媚,

仿佛前几天的不愉快从未发生。“你怎么来了?”庄栖压低声音,眉头拧紧。

慕晚是心理学的,这课跟她八竿子打不着。“旁听啊,提升一下经济学素养。

”慕晚说得理所当然,从包里拿出笔记本,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教授在台上讲着模型,

庄栖却如坐针毡。慕晚的存在感太强,她身上的香水味,她翻动书页的声音,都干扰着他。

更让他烦躁的是,她根本不是在听课,时不时就凑过来小声问一些白痴问题,比如“栖栖,

这个曲线为什么这么画呀?”引得旁边几个男生窃笑。庄栖忍着火气,尽量不理会她。

直到慕晚“不小心”碰掉了他的笔,弯腰去捡时,头发轻轻扫过他的手臂,

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庄栖猛地缩回手,像被烫到一样。“慕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听课呀。”慕晚抬起头,眼神无辜又狡黠,“庄同学,

认真听讲,别开小差。”一整节课,庄栖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下课铃一响,

他立刻收拾东西想走。慕晚却快他一步挽住他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人听到:“栖栖,我们接下来去哪?我饿了。

”周围同学投来暧昧和好奇的目光。庄栖用力想甩开她,她却抱得更紧。“慕晚!松开!

”他脸色铁青。“就不。”慕晚仰着脸,笑容甜美,眼神却执拗,“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的偶遇开始频繁发生在庄栖的课堂上、他常去的图书馆阅览室、甚至他参加的社团活动外围。

慕晚像一道如影随形的影子,用这种无处不在的方式,霸道地宣告着她对庄栖生活的所有权。

最让庄栖难以忍受的是在食堂。那天,他正和程朗、许圆,还有苏晓一起吃饭。

慕晚端着餐盘,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庄栖旁边的空位上,紧挨着他。气氛瞬间凝固。“晚晚,

你也来吃饭啊。”程朗试图缓和气氛。“嗯,栖栖在哪我就在哪。”慕晚笑着,

夹起自己餐盘里的一块排骨,很自然地放到庄栖碗里,“喏,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特意给你打的。”庄栖看着那块排骨,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尤其是苏晓,

已经低下头,默默吃着饭。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我自己会打。”他把那块排骨夹出来,

放回慕晚盘子里。慕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她不再说话,

只是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饭,但身体依然紧靠着庄栖,

那种无声的侵略性让整个餐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许圆试图找话题,但回应寥寥。

一顿饭吃得无比压抑。吃完饭,庄栖几乎是逃也似的起身离开。慕晚立刻跟上。

在食堂通往宿舍的小路上,庄栖终于爆发了。他猛地转身,抓住慕晚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蹙眉。“慕晚!你闹够了没有?!”他低吼,眼睛里燃着怒火,

“你这样有意思吗?像个跟踪狂一样!你不觉得丢人吗?”“丢人?”慕晚手腕生疼,

但倔强地仰着头,“我找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有什么丢人的?丢人的是你吧?

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旧人,心虚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有交朋友的自由!”“自由?

你的自由就是围着苏晓转吗?”慕晚口不择言。“你!”庄栖气结,

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和那双执拗得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松开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慕晚,我们能不能成熟一点?

别这样互相折磨了?”“互相折磨?”慕晚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凄惶。“庄栖,从头到尾,

只有我在被折磨!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想你像以前一样陪着我,

就是错了?就是任性了?”她的质问让庄栖一时语塞。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他们一起度过了几乎所有的成长时光。她的笑容、她的吵闹、她偶尔的蛮不讲理,

早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窒息。“你没做错什么。

”庄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试图讲道理的耐心。“只是我们都长大了,关系需要调整。

我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只围着你一个人转。我有我的空间,我的圈子…”“包括苏晓?

”慕晚打断他,眼神锐利。庄栖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苏晓只是普通朋友,

我们是一个小组的…”“我不在乎!”慕晚突然提高音量,

积累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彻底决堤。“庄栖,我在乎的是你!是你为什么变了!

为什么对她可以那么有耐心,对我却只有不耐烦!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

”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小路上回荡,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庄栖彻底愣住了。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慕晚,仿佛第一次认识她。喜欢?

慕晚喜欢他?那个从小和他抢牛奶、揪他头发、和他互怼了十八年的慕晚,说喜欢他?

大脑一片空白。震惊过后,是一种荒谬和混乱。

他从未将慕晚放在“喜欢”这个维度上考虑过。她是慕晚,是像家人一样的存在,

是吵吵闹闹的伙伴,是习惯性的责任…但唯独不是…心动的对象。

他的沉默和脸上显而易见的惊愕,像一盆冰水,将慕晚最后一丝希望也浇灭了。“…所以,

”慕晚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你从来,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是吗?

”庄栖张了张嘴,他想说点什么,但混乱的思绪让他组织不起语言。

他看着慕晚通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那样子脆弱又狼狈,

让他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但最终,理智占据了上风。他避开她灼人的视线,

声音干涩:“慕晚…我们…我们一直不都是这样的吗?像家人一样。

我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够了!”慕晚猛地打断他,泪水终于滑落,

但她的眼神却在瞬间变得冰冷而空洞。她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她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庄栖,

我记住了。”说完,她转身就走,背挺得笔直,脚步很快,没有一丝留恋。庄栖站在原地,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乱成一团麻。慕晚的告白像一颗炸弹,

把他原本清晰的世界炸得四分五裂。他并不觉得喜悦,

反而充满了烦躁和一种…沉重的负担感。而慕晚最后那个眼神,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

他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以他对慕晚的了解,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接下来的,

才是真正的折磨。自那场失败的告白后,慕晚消失了三天。没有短信轰炸,没有课堂偶遇,

没有食堂堵人。庄栖获得了久违的清静,但这安静却像暴风雨前的低压,让他心神不宁。

他偶尔会点开慕晚的聊天窗口,输入又删除,最终什么也没发出去。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道歉?安慰?还是再次重申那伤人的“没想过”?每一种都显得虚伪又苍白。第四天,

风暴以一种他完全没想到的方式降临。庄栖和几个队友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篮球赛,

正坐在场边休息,汗水淋漓,气氛轻松。

一个陌生但笑容甜美的女生抱着几瓶功能饮料走过来,径直递给庄栖和他的队友。

“庄栖同学是吧?你好,这是慕晚学姐让我送过来的,说是慰劳你们打球辛苦。

”女生声音清脆。队友们先是惊讶,随即起哄。“哇哦,庄栖,可以啊!慕晚学姐这么贴心?

”“就是那个很漂亮的慕晚?你小子藏得够深啊!”庄栖脸上的笑容僵住,

看着那瓶递到眼前的饮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扯了扯嘴角:“她…她可能弄错了。

”“不会错的,”送饮料的女生很肯定,“学姐特意嘱咐了是你的队伍。

”队友们不由分说地接过饮料,纷纷调侃庄栖不够意思。庄栖拿着那瓶冰凉的饮料,

却觉得烫手。慕晚这一手,看似体贴,实则是在他的人际圈里,不动声色地刻下了她的印记。

这仅仅是开始。随后的日子里,庄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他去图书馆,

总能“恰好”预约到慕晚斜对面或旁边的座位,她也不打扰他,就安安静静地看书,

偶尔抬头,与他视线相撞,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让他脊背发凉的微笑。

他和程朗、许圆、苏晓一起去校外新开的餐厅吃饭,刚落座没多久,

慕晚就和几个朋友谈笑风生地进来,坐在了他们邻桌。整顿饭,她那边欢声笑语,

衬得他们这桌气氛沉闷。她能精准地点到庄栖平时最爱吃的几道菜,

然后和同伴评价:“这个味道真不错,怪不得有人喜欢。”他甚至在自己常去的游戏论坛里,

发现一个疑似慕晚的小号,在他发的求助帖下面,

用一种看似客观实则刁钻的角度指出他操作思路的问题,引来一堆人跟帖讨论,

让他憋屈得不行。她不吵不闹,不做任何过激或掉价的行为,更没有去骚扰苏晓。

她只是无处不在,像一个优雅的幽灵,精准地出现在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用她的存在本身,

提醒他那天的拒绝,并无声地宣告:看,你躲不开我。

这种无处不在的“关注”让庄栖快要疯了。他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被观赏的动物,

毫无隐私可言。他想发火,却找不到理由。慕晚做什么了吗?她送饮料是关心,

去图书馆是学习,下馆子是正常消费,论坛发言是自由。他若因此指责她,

反而显得他小题大做,心胸狭窄。庄栖的状态明显不对,焦躁,易怒,

在宿舍里经常对着手机发呆或者莫名叹气。程朗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决定去找慕晚谈谈。

他在图书馆找到了正在看书的慕晚。她穿着简单的连衣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

安静美好得像一幅画,完全看不出是那个能把庄栖逼得快要跳脚的人。“晚晚,我们聊聊?

”程朗在她对面坐下。慕晚从书页中抬起头,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早知道他会来。“朗哥,

如果是来做说客的,那就不用浪费口舌了。”程朗被她直白的话噎了一下,

放缓语气:“晚晚,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庄栖那小子有时候是欠考虑…但你们毕竟这么多年感情,何必弄成这样?互相折磨呢?

”“互相折磨?”慕晚轻轻合上书,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朗哥,你搞错了。

现在只有他在难受,而我,”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快意,“我觉得很有意思。

”“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呢?庄栖他…”“他不喜欢我,我知道。”慕晚打断他,

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冰冷的固执,“但他也不能甩开我。

他既然选择用没想过来否定我们过去的一切,那他就该承受后果。我要让他习惯我的存在,

就像空气一样,平时感觉不到,但一旦我无处不在,他就会窒息。”她看着程朗,

眼神锐利:“他不是想要空间,想要自由吗?我偏不给。我要让他明白,他庄栖的生活,

从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以前不是,现在,也别想是。

”程朗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心里一阵发寒。他意识到,慕晚这次是铁了心。

她不是要挽回,她所有的行动目标只有一个——庄栖。她要的,就是庄栖不痛快。“晚晚,

你这样只会把他推得更远…”“那就推吧。”慕晚无所谓地笑了笑,重新拿起书。“反正,

已经不能再远了。既然不能让他喜欢,那就让他记住,记住这种如鲠在喉、如影随形的感觉,

记住是因为谁。”程朗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益,只能无奈离开。

他回头看了一眼重新沉浸在书中的慕晚,阳光下的侧影带着一种偏执的决绝。

庄栖的生日快到了。程朗和许圆商量着,打算组个小局,就他们几个熟人,一起吃个饭,

希望能缓和一下气氛,也让庄栖放松一下。生日当天,庄栖怀着一点微弱的希望,

希望慕晚能看在过往情分上,至少今天能让他清净一下。然而,当他推开包厢门时,

心沉了下去。慕晚赫然在座。她正微笑着和许圆说话,仿佛她们是相识已久的好友。

看到庄栖进来,她抬起眼,目光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客气的祝贺:“生日快乐,庄栖。

”庄栖僵硬地点了点头。这顿饭,他吃得味同嚼蜡。慕晚表现得异常得体,不主动跟他说话,

但总能适时地接上话题,让气氛不至于冷场。她甚至和苏晓也聊了几句关于选课的事情,

姿态大方自然。可越是这样,庄栖越是坐立难安。他宁愿她大吵大闹,

也好过现在这种看似平和实则暗流汹涌的场面。切蛋糕的时候,

慕晚拿出了她的礼物——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盒子。庄栖迟疑着接过,

在众人的目光下打开。里面是一本厚厚的,手工制作的相册。他翻开第一页,

是幼儿园时两人扭打在一起被老师拉开的照片,旁边写着“草莓牛奶的仇怨”。第二页,

是他们从小到大过过的每一个生日,十七张合照。第三页,是高考那天他们三人的合影,

毕业旅行的照片……一页页,一张张,从懵懂孩童到青涩少年,

几乎他人生的每一个重要阶段,都有慕晚的身影。照片旁边还有她手写的注释,

记录着当时的趣事和她的“吐槽”。这本相册,是他们十八年共同岁月的浓缩,

充满了回忆的温度,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庄栖手抖。他猛地合上相册,

胸口剧烈起伏。他看向慕晚,她正微笑着看着他,眼神清澈,却像藏着最锋利的冰锥。

“喜欢吗?”她轻声问,“我整理了很久呢。提醒一下你,我们之间,有多少没想过的过去。

”这份礼物,比任何吵闹和指责都更具杀伤力。它在无声地拷问着他,

否定着“没想过”这三个字,将那些他试图回避和重新定义的过往,

赤裸裸地摊开在他和他的新朋友面前。庄栖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他看着慕晚那张漂亮又无辜的脸,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他从小守护到大的女孩,

有着怎样一种执拗而可怕的能量。她不用凶,不用闹,甚至不用做任何出格的事。

她只是用他们共同的回忆,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在中央,让他愧疚,

让他烦躁,让他无所适从,让他…快要窒息。而这,显然还远不是结束。

庄栖感觉自己快要被慕晚无处不在的“关注”逼到极限了。

那种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窒息感,让他迫切地需要抓住一点什么真实而温暖的东西。

苏晓的存在,恰好成了他的避风港。与慕晚的明媚张扬、富有攻击性不同,苏晓安静、包容,

像一片温柔的月光。她从不追问庄栖和慕晚之间混乱的过去,

只是在庄栖被慕晚的“礼物”气得心神不宁时,

默默递上一杯温水;在他因为慕晚论坛上的“指点”而烦躁时,轻轻转移话题,

聊起一个轻松有趣的校园新闻。在慕晚制造的高压环境下,苏晓的这份安静和理解,

显得尤为珍贵。一天晚上,庄栖送苏晓回宿舍。路上,慕晚和几个朋友从对面走来,

笑声清脆。她看到他们,脚步未停,只是目光淡淡地扫过他们之间刻意拉开的距离。

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了然的弧度,随即与朋友谈笑着擦肩而过,

仿佛他们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人。那种被彻底无视,仿佛她已抽身事外、冷眼旁观的感觉,

比之前的任何“折磨”都更让庄栖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和……恐慌。

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怀念她之前那种带着怒意的关注。苏晓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僵硬,

轻声问:“你还好吗?”庄栖回过神,看着苏晓在路灯下温柔关切的侧脸,

一种强烈的、想要抓住眼前这份安稳的冲动涌上心头。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苏晓,

”他声音有些干涩,“我们…试试吧?”苏晓惊讶地抬起头,

看着他眼中复杂的情绪——有疲惫,有寻求解脱的急切,

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慕晚那种极端方式的反抗。她沉默了几秒,

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好。”庄栖和苏晓在一起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小小的圈子里传开。程朗和许圆有些意外,但表示了祝福。

很多人觉得这是水到渠成,毕竟在慕晚制造的“高压”下,

庄栖投向一直陪伴在侧、温柔解语的苏晓,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所有人都以为,

这个消息传到慕晚耳朵里,会引发一场更大的风暴。

程朗甚至做好了再次去当“消防员”的准备。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慕晚得知这个消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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