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白荷顾思言是《重生后我放任全府上下对儿媳》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玉米”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重阳节我和丈夫回家祭却发现祠堂被一对野人母子占为己野人小孩在祠堂里乱拉乱堆积杂将我精心准备的贡品一扫而担心这会破坏今天中午的电视台祭祀活我心急如焚劝他们离野人母亲却举起手机打开直播:“孩子要解放天你这是阻止我对他的教育!”我崩溃地寻求丈夫帮他却皱起眉头:“江你是老一个小孩子都沟通不好吗?”“况且孩子本就应该解放天你不要用那套陈旧的观念拘束白荷母...
1
重阳节我和丈夫回家祭祖,却发现祠堂被一对野人母子占为己有。
野人小孩在祠堂里乱拉乱尿,堆积杂物,将我精心准备的贡品一扫而光。
担心这会破坏今天中午的电视台祭祀活动,我心急如焚劝他们离开。
野人母亲却举起手机打开直播:
“孩子要解放天性,你这是阻止我对他的教育!”
我崩溃地寻求丈夫帮助,他却皱起眉头:
“江淼,你是老师,一个小孩子都沟通不好吗?”
“况且孩子本就应该解放天性,你不要用那套陈旧的观念拘束他,白荷母子哪里碍着你了!”
想起过世奶奶说的江家祠堂不可侵犯,重阳祭祀阴阳团圆。
我挺着孕肚咬牙冲进祠堂希望控制住野人孩子。
野人孩子却撞碎祠堂里供奉百年的长明灯。
火焰在祠堂中冉冉升起,我被困在火场。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丈夫声嘶力竭喊道:
“小虎别怕,爸爸来了!”
再睁眼,我回到重阳节被烧死那天。
1
浓重的臭味涌入鼻腔。
我猛地睁开眼,入眼是脏乱的祠堂。
“我和儿子被赶出来了,明明房子都是给人住的,她家却给一堆木头牌子住。”
“说什么这里是祠堂,今天中午有祭祀活动,这都什么年代了,迂腐!”
“没错,姐妹们,我们要永远为了自由抗争到底!”
白荷亢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博主,以独特的教育孩子方式和号召“解放天性、永远自由”出圈。
今天这场直播人气飙升,于是她用手指指着我说:
“我们要打倒你这样的传统封建遗留,今天中午的活动由我承包!”
上一世,我被莫名其妙的野人母子气的不轻,一口回绝且坚称如果不离开我就报警,却因此赔了身家性命。
想起临死前丈夫那一句话,我勾起唇角:
“当然可以,赶你们走都是玩笑话,你教子有方,我怎么能打扰你呢?”
白荷高傲地仰起头:
“姐妹们,算她识相,我今天就好好教育一下他们,解放天性的重要性!”
趁她和直播间粉丝讨论怎么安排重阳节祭祀活动,我悄悄收起长明灯和家人牌位。
牌位上面的“烈士”二字不容他们玷污。
白小虎见我要走,挺着光溜溜的将军肚将我拦住。
贪婪地看着我手里提的贡品:
“那是什么,我要吃!”
我将一袋子贡品递给他:
“你日日解放天性辛苦,多补一补。”
那些贡品是我凌晨三点起床精心为故去的家人准备的。
不过放到现在,都凉了。
白荷扭头不屑地看我:
“食物就该给活人吃,房子就该给人住,你也是够封建的。”
我笑着点头称是,看着白小虎将早已凉透的食物大口大口塞进嘴里。
顾思言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江淼,你发消息说你遇到麻烦了?”
听到顾思言的声音,白荷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思言哥,才不是她遇到麻烦了!”
顾思言紧张地看了一眼我的方向:
“怎么了,我妻子给你添麻烦了?”
我心中冷笑,原来他还知道我是他怀孕的妻子。
白荷面露不虞:
“她啊,之前要把我和小虎赶出去,现在又让我们帮她做祭祀活动。”
我忙上前忍着恶心挽住顾思言的胳膊:
“之前是我做错了,我太迂腐,所以让白小姐主持重阳节祭祀活动吧。”
他们将祠堂破坏至此,祭祀活动本就无法体面播出。
如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他们怎么表演。
顾思言怀疑地看向我:
“你不是为今天的祭祀准备了很久吗?”
我垂下头,一脸痛心疾首:
“不,听了白小姐的话,我实在不好意思主持。”
白荷将我的胳膊从顾思言身上重重抓下,紧紧握住我的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不推迟了。”
顾思言似乎还想说两句,却被白荷狠狠瞪了一眼:
“难道思言哥不相信我?”
看到顾思言小心翼翼哄她的模样,我转身离开,拉走路过的大娘。
大娘云里雾里:
“淼淼,你老公怎么和那个野人在一起,还有怎么让那个小崽子把贡品全吃了。”
我沉思片刻:
“大概因为,他们都是野人吧。”
2
刚放好长命灯和家人牌位,顾思言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江淼,赶紧拿件衣服来,你没看见小虎浑身上下没衣服冻得直流鼻涕吗?”
“你是个老师,还是个孕妇,有没有良心?”
我慢悠悠道:
“可是家里没有小孩衣服啊。”
话筒里传来白荷不满的哼唧声,顾思言声音大了几分:
“你奶奶不是做了不少你孩子的衣服吗?”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称好。
转头从储物间的地上捡起一件又臭又潮的裙子,提着它向祠堂走去。
我奶奶用金丝一针一线做的衣服,他不配穿。
白小虎一看到我拿的是裙子便开始在地上打滚:
“我不穿我不穿,死女人拿走!”
对上顾思言愤怒的目光,我为难地说:
“可是,没有别的了。”
白荷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衣服,大声嚷嚷起来:
“你怎么敢拿这种衣服给小虎穿!”
我挠了挠头:
“我以为小虎是个自由自在的孩子,什么衣服都可以,而且我奶奶希望我生个女孩,都是裙子。”
白荷眼珠子转了转,将手机直播摄像头对着我:
“姐妹们,让我们一起谢谢江老师!”
弹幕上跳动的话语和白荷一样恶毒。
“谢谢江老师的小气、封建!”
“她就是看不惯我们小虎解放天性的样子!”
“姐妹们,不觉得她长得像古人吗?封建女人离我们宝宝远一点!”
白荷满意地看了一眼弹幕:
“我们小虎不穿你的衣服,除非是用金线做的!”
“正好不穿,适合小虎解放天性!”
顾思言没有看我一眼,即使我因为漫天的谩骂微微颤抖。
他认真地看向白荷的侧脸:
“小荷,你勇敢做自己的样子真美!”
3
重阳早已入秋,气温可不高。
顾思言走进祠堂,忍不住再一次捂住鼻子。
“江淼,你家祠堂怎么那么臭,你来来回回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收拾好!”
我若有其是地点点头:
“是啊,毕竟角落里都是粪便、尿渍、小动物尸体。”
原本庄严古朴的祠堂被搅得如同厕所,木柱上布满幼稚的划痕。
白荷神情有些尴尬,有点不服气地说:
“我只是为了让小虎解放天性。”
眨眼间,小虎在众目睽睽之下,捂着肚子跑到一旁开始上厕所。
白荷对白小虎的行为见怪不怪,她兴奋地将顾思言拉到一旁:
“思言哥哥我打算在这里拉几条横幅!写重阳快乐、永远自由怎么样?”
我有意无意走到二人之间,语气平淡:
“老公你真不厚道,遇到白小姐这样的妙人都不告诉我。”
气氛一下子凝固。
结婚一年来,顾思言每月工资上交,人人都羡慕我得了这样一个好丈夫。
不过,顾思言时常会抱怨我传统不随心所欲。
为了他的“自由”,听从他的不办婚礼。
为了他的“随心所欲”,从不打探他的私事。
现在看来,他早就和白荷鬼混到一起。
顾思言不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
“怎么会,这几日才认识,不然肯定介绍给你。”
我点了点头:
“我一个教师都没有育儿博主白小姐会教育,这个朋友可一定要交!”
我火上添油:
“老公,在家里都是你打扫卫生,这次也帮帮我们的朋友吧!”
她掐住顾思言的胳膊:
“思言哥,打扫卫生的事情麻烦你了。”
当顾思言回头寻求我的帮助时,我早已跑出祠堂。
我搬了个椅子,懒洋洋享受着重阳节的好天气,看顾思言在里面挥汗如雨。
顾思言刚铲完粪便,白小虎就因为吃了太多阴凉的贡品又产生了一堆粪便。
顾思言刚收拾完垃圾,白小虎就从外面捡回垃圾,小鸟尸体丢入他的收藏品之中。
看着顾思言越来越黑的脸,我心情愉悦。
顾思言向我吼道:
“江淼,你能不能过来帮帮忙!”
我疑惑地歪歪脑袋:
“可是我要学习白小姐,解放天性、永远自由,我虽然是你老婆,但我也有喜爱休息的天性,而且我是孕妇!”
这一番话将顾思言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忍无可忍将白小虎丢出祠堂。
白小虎看到我舒舒服服地坐着,恶声恶气道:
“贱人起开,还有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我皱起眉头:“你没有爸爸,妈妈,还没有人教你要讲礼貌吗?”
他直接上手拉扯我的衣服,雪白的大衣上留下黑乎乎的手掌印:
“我有爸爸妈妈,你才是没爹没妈的可怜虫!”
我没爹没妈是因为父母为了老百姓的岁月静好牺牲了。
我颤抖着手,重重打他一耳光。
白荷听到动静,立刻举着手机冲出来,一眼都没有看大哭的白小虎。
“老师打人啦,这就是学校教育的可怕,谁知道我们孩子会被教成什么样子!”
顾思言抱起白小虎,为他擦去眼泪。
“江淼,向小虎道歉!”
白小虎抽噎道:
“让她下跪道歉!”
我气得眼眶通红,顾思言站在白荷母子一旁倒像是一家人。
白荷依旧得寸进尺:
“你把衣服脱了,学学我们小虎解放天性!”
看着满是羞辱和嘲笑的弹幕,我企图离开。
却被他们抢拉着跪下。
由于肚子里有孩子,我没有什么战斗力,只能被顾思言强行扒掉衣服,只剩下内衣。
冷风吹的我一阵发抖,这样的屈辱和上一世被活活烧死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白小虎满意地点点头:
“好,我原谅坏女人了。”
三人扬长而去,留下的恶臭弥漫在身边。
我慢慢穿上衣服,向我的产检医生发去短信。
“今晚,我来打胎。”
4
在电视台摄影组到达时,祠堂翻天覆地。
庄重的牌匾被一个巨大的横幅遮盖:
重阳快乐、永远自由
刻着刀痕的木柱上环绕着彩色的气球。
供台上香火被换成烟花棒,贡品被换成辣条、薯片、可乐和果冻。
还好我将家人牌位拿下,否则九泉之下他们得被气死。
严肃的重阳祭祀典礼被布置的如同生日派对。
导演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白荷注意到导演,顶着一头的树叶,跑过来强行握住导演的手:
“这些可不是她这样封建传统的人做的,都是我的功劳。”
看着她洋洋得意的脸,压下笑意,为导演介绍白荷:
“她是我丈夫的朋友,知名博主。”
导演不解,本想安慰我几句,却被一个光溜溜的野孩子撞了个满怀。
他嘴巴里嚼着辣条,屁股上沾着黄色不知名物体,将导演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白荷直播间中出现了一些不支持的声音:
“那个江家我好像听过,好像都是烈士......”
“博主这次玩的好像有点大了,这时候还让她儿子像个野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