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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爸妈为了200块钱彩礼把我嫁给村里二流子》是作者“阿宝故事汇”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赵桂芬江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我妈闯进房撕了我的准考她说:“别考我给你找了户好人彩礼二十八”我爸在旁边点头:“你弟买房就靠这个”我被连夜塞进一辆破送到穷山新婚当我抱着课本缩在墙那个黝黑的男人走进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五三模叹了口“明天我送你去县别干活去高考”01车轮碾过最后一段颠簸的土停我被两个壮硕的亲戚从车里架出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我妈闯进房间,撕了我的准考证。她说:“别考了,
我给你找了户好人家,彩礼二十八万。”我爸在旁边点头:“你弟买房就靠这个了。
”我被连夜塞进一辆破车,送到穷山沟。新婚当晚,我抱着课本缩在墙角。
那个黝黑的男人走进来。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五三模拟,叹了口气。“明天我送你去县城,
别干活了,去高考吧。”01车轮碾过最后一段颠簸的土路,停了。
我被两个壮硕的亲戚从车里架出来,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四周是犬吠和不知名虫子的鸣叫,空气里混杂着泥土和牲畜粪便的味道。
这就是我的“新家”。一栋孤零零的砖瓦房,在黑暗中像个沉默的巨兽。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昏黄的灯光泄露出来,照亮了一小片尘土飞扬的院子。
我妈赵桂芬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接过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手速快得几乎看不清。
她数都没数,直接塞进兜里,然后把我往前一推。“人给你送到了,好好的啊。
”她的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旧家具。我爸林建国跟在她身后,始终低着头,
不敢看我一眼,像个可耻的影子。车门砰地关上,引擎发动,很快就消失在无尽的黑暗里。
我被彻底抛弃了。二十八万。这就是我的卖身价,是我为弟弟林子豪的婚房贡献的最后价值。
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他就是江山,我的“丈夫”。
他递给送我来的亲戚几包烟,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现在,
这个陌生的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他转过身,
视线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打量的、陌生的目光。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撞得我生疼。“进去吧。”他的声音很低沉,
带着一丝粗粝的质感。我机械地挪动脚步,踏进了这个将要囚禁我后半生的地方。
屋里的陈设极其简单,一张老旧的木桌,几把长凳,墙壁被烟火熏得发黄。
他指了指里屋:“你睡那间。
”我抓紧了怀里唯一的行李——一个装满了复习资料和课本的帆布包。
这是我从家里拼死抢出来的,是我人生前十八年唯一的证明和最后的希望。我走进里屋,
一股尘封的霉味扑面而来。一张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套大红色的被褥,红得刺眼,
像凝固的血。我把帆布包紧紧抱在胸前,退到墙角,缩成一团。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电视里那些被拐卖到山村的女人的悲惨遭遇,一遍遍在我脑海里上演。
我会不会被锁起来,被迫生孩子,然后在这无尽的大山里烂掉一辈子?我不敢想。
我死死地盯着门口,听着外屋的动静。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门被推开了。
江山走了进来,他身上带着一股尘土和汗水的味道。我的呼吸停滞了,
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没有立刻靠近,只是站在那里,
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心沉到了谷底。我的命运,
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最坏的结局。他的目光从我惨白的脸上,缓缓移到我怀里抱着的帆布包上。
那个包的拉链没拉好,露出了《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一角。他盯着那本书,
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打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呼吸声。我以为他要扑过来了。我甚至已经在想,
要不要用头去撞墙,或者咬舌自尽。然而,他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
充满了疲惫和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然后,他说了一句让我大脑瞬间空白的话。
“明天我送你去县城,别干活了,去高考吧。”什么?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黝黑的轮廓。这是一个陷阱吗?
是一种新的、更残忍的折磨方式吗?先给我希望,再狠狠地把它踩碎?
我的戒备心提到了顶点,像一只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你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沙哑干涩。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和怀疑。“我家是花了钱,
我妈也确实想让我赶紧娶个媳妇。”他顿了顿,声音依旧低沉。“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买回来一个姑娘,毁掉她一辈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皱巴巴的钱,有十块的,有二十的,
还有一些零钱,放在那张唯一的木桌上。“钱不多,你先拿着。”“明天去县城,
买点你想吃的,再买几本新的复习资料,你这些……都旧了。”我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钱,
又看看他。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处理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和我预想中的任何一个版本都完全不同。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他从墙角抱起一床薄薄的旧被子,直接在外屋的长凳上躺了下来。“你睡屋里吧,
门可以从里面锁上。”说完,他就关掉了外屋的灯。只留下里屋这一盏昏黄的孤灯陪着我。
我僵硬地坐在墙角,很久很久都没有动。门外传来他翻身的细微声响和均匀的呼吸声。
他真的睡在了外面。我慢慢地挪到门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根老旧的木门栓插上了。
回到床边,我没有躺下,只是靠着墙壁,把怀里的书抱得更紧。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不是因为悲伤,也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在这暗无天日的深渊里,
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得不敢去相信的光。这个夜晚,我睁着眼睛,
在震惊、怀疑和那一丝丝破土而出的希望中,彻夜未眠。0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院子里的公鸡打鸣声吵醒了。我几乎一夜没睡,眼睛酸涩得厉害。
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江山起床了。我竖起耳朵听着,他似乎在院子里洗漱,
然后是劈柴的声音,很有规律。我不知道该不该出去。昨晚的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没过多久,门被敲响了,很轻的两下。“林晚星,你醒了吗?”是江山的声音。
我迟疑着应了一声。“我借了村里的三轮车,准备一下,我们去县城。”他的话干脆利落,
没有半点虚假客套。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是认真的。我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
把头发梳理整齐,然后打开了房门。江山已经等在院子里,
旁边停着一辆破旧的生了锈的农用三轮车。他看到我,点了点头,指了指桌上。
“锅里有热水,桌上有两个煮鸡蛋,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看着那两个白生生的鸡蛋,
鼻子一酸。在家里,鸡蛋永远是弟弟林子豪的专属,我连蛋壳都很少能舔到。
我默默地剥开一个鸡蛋,小口小口地吃着,像是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吃完饭,
我跟着江山走出院子。清晨的山村空气清新,但也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窥探。
几个早起的妇女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看到我们出来,立刻停止了交谈,
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那目光里充满了好奇、审视,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轻蔑。“哟,
江山,这就是你家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城里媳妇啊?”一个嘴唇很薄的女人扬声说道。
“看着就是个读书的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干啥活?”“这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还不下地,这是要去哪儿啊?”一句句尖酸刻薄的话像针一样扎过来。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窘迫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在家里,
我妈赵桂芬也经常用类似的言语攻击我。我以为逃离了那个家,就能逃离这一切,
没想到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江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媳妇,林晚星。
”他一字一句地对着那几个长舌妇说。“她马上要高考了,这是我们家现在的头等大事,
比什么都重要。”“从今天起,她不用干任何活,只管读书。”“谁要是在背后嚼舌根,
影响她学习,别怪我江山翻脸不认人。”整个村口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几个女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悻悻地闭上了嘴。我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江山的背影。
他不算高大,甚至有些精瘦,但此刻,他的脊梁挺得笔直,像一座山。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
被人这样坚定地维护在身后。不是因为我能换来多少彩礼,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利用价值。
仅仅因为,我是“林晚星”。三轮车“突突突”地发动了,我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去县城的路很颠簸,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安稳。到了县城,
江山直接把车开到了最大的一家新华书店门口。“进去吧,看看要什么资料,随便挑。
”他说。我走进书店,看着一排排崭新的复习资料,眼睛都在发光。
可当我看到那些价格标签时,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每一本都那么贵。
我犹豫地挑选了两本最关键的。江山看出了我的窘迫,他走过来,把我选的两本拿在手里,
然后又从书架上抽了好几本。“这些是不是也用得上?”他问。我点了点头。“那就都拿着。
”他不由分说地抱着一大摞书走向收银台,豪爽地付了钱。从书店出来,
他又带我去了服装店。“你身上这件衣服太旧了,买身新的。
”他给我挑了一件白色的棉布裙子,不贵,但干净整洁。他还花了二百块钱,
给我买了一部能上网查资料的二手旧智能手机。中午,我们在县城一家小饭馆吃饭。
他点了两个菜,一个红烧肉,一个番茄炒蛋,把肉都夹到了我的碗里。吃饭的时候,
他跟我说起了他自己的事。原来,他也曾是他们乡里学习最好的学生,
当年中考是全乡第一名。但因为家里太穷,弟弟妹妹都要上学,他作为长子,
只能放弃了读高中的机会,早早辍学打工,扛起了整个家。“我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他看着窗外,眼神里有一种深深的遗憾。“但你有机会,不能就这么算了。
”“读书是走出这座大山的唯一办法。”那一刻,我对他最后一丝戒心也彻底放下了。
我看到的,不再是一个买我回来的陌生男人。而是一个同样被命运亏待过,
却依然心怀善意的同路人。我对他产生了由衷的敬意和感激。回村的路上,三轮车依旧颠簸。
我坐在车斗里,抱着一大堆新书和新衣服,手里攥着那部旧手机。风吹起我的头发,
夕阳的余晖洒在脸上,暖洋洋的。我看着前面开车的江山的背影,第一次,
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了一丝模糊的归属感。03从县城回来的第二天,
我正式开启了争分夺秒的备考生活。江山把唯一的卧室彻底让给了我,
那张旧木桌成了我的专属书桌。他自己则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下地干活。
中午回来,匆匆做好饭,端到我房间门口,放下就走,生怕打扰我。下午继续去地里忙碌,
直到太阳落山。晚上,等我学习累了,他会默默地给我冲好一杯放了糖的热水,
或者削好一个苹果放在我手边。他不懂那些复杂的函数和公式,但他用自己最朴素的方式,
为我撑起了一片最安静的学习天地。我的时间被切割成无数个小块,
每一分每一秒都用在了做题和背书上。高强度的学习让我感到疲惫,
但内心却无比充实和安宁。然而,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却从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我偶尔出门接点水,总能听到那些刺耳的议论。“江山真是个傻子,
花了二十八万买个祖宗回来供着。”“那女学生就是个骗子,等她考上大学拍拍屁股走了,
看江山哭都没地方哭去。”“就是,我们女人哪个不是天天下地干活,伺候男人孩子,
就她金贵?”这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人心烦意乱。江山的父母,
一对沉默寡言的老人,也对江山颇有微词。他们住得不远,有时会过来看看。
看到我在屋里看书,江山却在院子里汗流浃背地劈柴,老两口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有一次,
江山的母亲终于忍不住了,把江山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埋怨。“山子,你这是图啥啊?
咱家攒了半辈子的钱,不是让你这么打水漂的。”“她一个黄毛丫头,天天就知道看书,
地里的草都快比人高了,她看都不看一眼!”我坐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一阵愧疚和难过。我捏紧了手里的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门外,
江山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妈,这不是打水漂,这是投资。”“晚星要是能考上好大学,
以后就是我们全家的福气。”“眼光要看远一点。”他母亲没再说什么,
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无法用言语去辩解,
也无法立刻下地去证明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感激和内疚,都化为学习的动力。
我要用最好的成绩,来回报江山的信任,来堵住所有人的嘴。除了白天疯狂刷题,晚上,
我开始利用休息时间,帮江山不识字的母亲记账。他母亲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
以前的账目都是一笔糊涂账。我用从课本上学来的方法,设计了简单的收支表格,
把每一笔进货和销售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月底一盘算,他母亲惊讶地发现,
小卖部这个月竟然比以前多赚了好几十块钱。她看着我做的整洁账本,
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些许赞许。她对我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冷漠,慢慢松动了一些。有一次,
县一中的老师给我寄来了一套模拟试卷,让我做完后寄回去批改。几天后,成绩出来了。
我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分数,按照去年的录取线,上国内最好的那几所大学,绰绰有余。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江山。他听完,黝黑的脸上绽放出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他激动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好,好,太好了”。那一刻,他眼里的光,
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他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希望。而我,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04平静的复习生活在我妈赵桂芬和我弟林子豪上门的那一刻,被彻底打碎了。那天下午,
我正在专心致志地解一道复杂的物理题。院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林晚星!
你这个不要脸的白眼狼!给我滚出来!”赵桂芬尖锐刺耳的嗓音像一把利刃,
划破了山村午后的宁静。我心头一紧,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他们还是找来了。我走出房间,看到赵桂芬正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满脸怒容。
林子豪跟在她身后,一脸不耐烦和鄙夷,像个被宠坏的巨婴。
他们不知道从哪个老家亲戚的口中,听说了我在这里不仅不干活,
还被江山“供着”读书的消息,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好啊你,长本事了!
”赵桂芬一看到我,立刻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们家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给你找了户好人家,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天天躲在屋里当大小姐,
骗了人家的彩礼还想着自己快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她说着,
眼尖地看到了我书桌上堆积如山的书本和试卷。她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
冲过去就要动手撕我的书。“还看!还看!我让你看!就是这些破书把你心给看野了!
”那些书,是我的命。我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死死护住书桌。“你干什么!”我冲她喊道,
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声音和她说话。就在赵桂芬的手即将抓到我头发的瞬间,
一只黝黑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是江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里回来了,
额头上还带着汗珠,眼神冷得像冰。“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他沉声说道,
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赵桂芬吃痛,手腕挣脱不开,便开始撒泼。“你放开我!
你这个傻子,被这个狐狸精骗了还帮她说话!她就是想考上大学,然后把你一脚踹开,
到时候你人财两空!”林子豪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语气恶毒。“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爸妈拿了这笔钱是为了我买房娶媳妇,是为了我们林家有后!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光想着自己?”“你是不是早就看不起我们了?想考上大学就飞上枝头,
跟我们这些穷亲戚断绝关系?”“自私?”我气得浑身发抖,
积压了十八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赵桂芬,
第一次鼓起勇气,和她正面对峙。“我自私?”“从小到大,家里所有好吃的、好穿的,
是不是都给了他林子豪?”“他上补习班,我连买一本课外书的钱都没有!
”“为了省钱给他买游戏机,你们让我穿着不合脚的鞋子,磨得满脚是泡!”“现在,
为了给他买房,你们就可以把我像个牲口一样卖掉,撕掉我的准考证,毁掉我的人生?
”我一句一句地质问她,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只想问一句,
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的质问像一把刀,戳破了她伪善的面具。
赵桂芬的脸上一阵青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随即恼羞成怒。
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是我生的怎么了?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给你弟换前程的!
这是你的命!你应该认!”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响。
最后一丝血脉亲情的温情假象,被她亲手撕得粉碎。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我们的争吵引来了全村人的围观,院子外面站满了指指点点的人。江山将我护在身后,
冰冷的目光扫过赵桂芬和林子豪。他松开赵桂芬的手腕,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人,
是我娶回来的,我护定了。”“你们要是想在这里捣乱,可以试试。
”05赵桂芬见硬的不行,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她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被人家拐跑了,还不认爹妈了啊!
”“大家快来看啊,这家人骗婚啊!拿了我们二十八万,现在想不认账了!
”她的表演惟妙惟肖,引得一些不明所以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
林子豪也在一旁帮腔:“要么让我姐跟我们回家,要么就把二十八万彩礼退回来!
”他们笃定江山家为了娶我,已经掏空了家底,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江山冷眼看着他们在地上表演,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等赵桂芬哭嚎的调子降下来一些,
他才不紧不慢地从屋里拿出一张纸。那是一张收据,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兹收到江山彩礼贰拾捌万元整”,下面是林建国的签名和手印。
江山将那张“婚书”举起来,对着围观的村民朗声说道:“大家看清楚,
这上面写的是‘彩礼’,不是‘卖身钱’。”“我江山是穷,但我娶的是媳-妇,
不是买的奴-隶。”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在院子里回荡。“我媳妇有文化,
想继续读书考大学,这是好事!是我们全家的福气!我砸锅卖铁也支持!”“某些人,
自己把女儿当商品卖,现在看女儿有出息了,就跑来闹,想把人拖回泥潭里,安的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