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名顶替者是啥东西呀

冒名顶替者是啥东西呀

作者: 诗酒趁华

都市小说连载

“诗酒趁华”的倾心著李卫东裴川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叫许十九岁那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一张本该属于我的师范大学录取通知让我成了一个高考落榜背井离乡去北京讨生我在教培行业摸爬滚从一个没人要的野路子老做到小有名气的金牌讲我结了生了孩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直到行业寒婚姻破我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老在母校的光荣榜我看到了我的名照片上的却属于另一个人——我们县副县长的女李那一我没哭也没我...

2025-11-08 17:04:48

我叫许真。十九岁那年,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了。一张本该属于我的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

让我成了一个高考落榜生,背井离乡去北京讨生活。我在教培行业摸爬滚打,

从一个没人要的野路子老师,做到小有名气的金牌讲师。我结了婚,生了孩子,

以为这就是我的人生。直到行业寒冬,婚姻破裂,我带着一身疲惫回到老家。

在母校的光荣榜上,我看到了我的名字。照片上的脸,

却属于另一个人——我们县副县长的女儿,李静。那一刻,我没哭也没闹。我只是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来自北京的、我曾经拒绝过无数次的电话。“裴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电话那头的人笑了。“许老师,我的条件,从没变过。”我的复仇,从这一天开始。

我要拿回我的一切。不,我不要了。我要毁掉她的一切。

1.光荣榜上的陌生人一九九八年的夏天,天热得像个蒸笼。我捏着那张高考成绩单,

指甲把纸都掐破了。差三分。就差三分,上不了省师范。我爸抽着烟,一口接一口,

屋里全是呛人的味儿。我妈在旁边抹眼泪,说我命苦。我不信命。

我揣着家里凑出来的五百块钱,买了张去北京的绿皮火车票。站票,三十多个小时。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没回头。我知道,我的人生,得靠我自己挣。一晃二十年。

我从北京回来了。不是衣锦还乡,是狼狈逃窜。教培行业一纸文件下来,全完了。

我跟王勇也离了婚,孩子归我。他是个北京土著,我学生的家长。当初追我的时候,

他说就喜欢我这股不服输的劲儿。后来,他劝我别干了,在家当全职太太,说女人家家的,

那么拼干嘛。观念不合,一拍两散。他给了我一套老破小,和一笔钱。我带着儿子许念,

回了我们这个十八线小县城。县城还是老样子,二十年没什么变化。我找了个房子,

准备重操旧业,开个小辅导班。许念要在这儿上学,我得去他未来的小学看看。

就是我的母校,县实验小学。学校门口拉着一条红色横幅,

“热烈庆祝我校李静老师荣获省级优秀教师称号”。李静?这名字有点耳熟。我走进校园,

一切都还是记忆里的样子。教学楼前,立着一个巨大的光荣榜。

上面贴着学校里各种优秀教师的照片和简介。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李静。

省级优秀教师,市学科带头人,县优秀青年……头衔一大堆。照片上的女人,

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化着精致的淡妆,笑得很得体。我盯着那张脸,没什么感觉。

直到我的视线,落在了她名字下面的那行小字上。“许真,

一九九八年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入省师父大学……”等等。我叫许真。一九九八年,

我是全县第一。可我没去上大学。我手脚冰凉,死死盯着那张照片,和照片下面,我的名字。

不,不是李静,那上面印的名字,是许真。我的名字,配着她的照片。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二十年前那个燥热的夏天,那张显示着差三分的成绩单,

我妈的眼泪,我爸的叹息……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的人生,从一开始,

就被人偷走了。光荣榜上的那个女人,李静。我慢慢想起来了。她是我高三的同班同学。

长相普通,成绩中等,坐在教室的角落,没什么存在感。我只记得,

她爸是当时县教育局的一个科长。现在,他是我们县的副县长了。我站在光荣榜前,

站了很久。有老师路过,看我眼生,问我找谁。我说:“我找许真老师。”那个老师笑了。

“你找李静老师吧?她以前叫许真,后来才改回来的。”以前叫许真?我心里的那点侥幸,

彻底碎了。原来不是印刷错误。她,就是顶着我的名字,上了我的大学,当了她梦想的老师,

过上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我,在北京的地下室里啃过发霉的馒头,为了一个学生,

陪着笑脸跟难缠的家长周旋,发高烧四十度也得站在讲台上。我拼了二十年,拼到一身伤病,

拼到家庭破碎。到头来,只是在过她丢给我的人生。凭什么?我没哭,也没闹。

愤怒和委屈像岩浆一样在我心里烧,但我的脸是冷的。我掏出手机,

翻到一个很久没联系过的号码。备注是“裴川”。他是裴斯年的爸爸,

我曾经教过的一个学生。一个很有钱,也很有势力的男人。他追过我,被我拒绝了。

因为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这样的人,身边不会缺女人。

我不想当他众多选择里的一个。但我存了他的号码。我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会用得上。

我拨通了电话。响了三声,那边接了。“许老师?”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

带着一点点的惊讶。“裴先生,是我,许真。”“我记得。”他说,“有事?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

他笑了。“许老师,我的条件,从没变过。”“我知道。”我说,“这次,我答应。”“好。

”他说,“地址发我,我明天到。”挂了电话,我抬头,又看了一眼光荣榜上的那张笑脸。

李静。游戏,开始了。2.第一次交锋,她管我叫姐姐裴川来得比我想象的还快。

第二天上午,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我租的房子楼下。我们县城,这车比大熊猫还稀罕。

裴川从车上下来,还是那身定制西装,一丝不苟。他比几年前看起来更沉稳了。他看见我,

还有我身边的许念,笑了笑。“许老师,好久不见。”然后他蹲下来,摸了摸许念的头。

“斯年总念叨你,小念。”许念有点怕生,往我身后躲了躲。我让许念自己上楼玩,

然后对裴川说:“我们找个地方谈。”他点头,给我拉开车门。车里有股淡淡的雪茄味。

我们去了县城唯一一家像样的咖啡馆。我要了杯冰美式,他什么也没要。“说吧,什么事。

”他开门见山。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从二十年前的高考,

到昨天在学校看到的光荣榜。我讲得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裴川一直静静地听着,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等我说完,他才开口。“副县长的女儿?”“对,

李卫东的女儿。”“李卫do?”裴川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然后他拿出手机,

拨了个号码。他没避讳我。“帮我查个人,海东县,副县长,李卫东。

我要他从政以来的所有资料,特别是九八年前后,他在教育局任职期间的所有档案。

越快越好。”他挂了电话,看着我。“证据呢?”“没有。”我说,“当年的档案,准考证,

成绩单,我什么都没有。而且那时候没有联网,都是纸质档案,想做手脚太容易了。

”“所以,你现在只有怀疑,和那个老师的一句‘她以前叫许真’。”“对。

”“你打算怎么做?”“我要先见见她。”我说,“我要亲口听她说。”裴川看着我,

眼神很深。“许真,这件事,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你面对的,可能不只是一个李静,

还有她背后的人。”“我知道。”我喝了一口咖啡,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在乎。”裴川没再劝我。他只是说:“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开口。

”下午,我就去了实验小学。我跟门卫说,我是许念的家长,想提前咨询一下入学的事,

想找李静老师。门卫很热情,立刻给李静打了电话。没多久,李静就从教学楼里出来了。

她穿着一条米色的连衣裙,还是照片上那副温婉得体的样子。她看见我,愣了一下。

可能是觉得我的气质,跟这个小县城里其他家长不太一样。“您好,您是许念的家长?

”她主动开口,声音很温柔。“是的,李老师。”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叫许真。

”我说出我名字的时候,她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瞬间。

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笑得更灿烂了。“许真?真巧,我们一个姓。”她顿了顿,

像是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我以前也用过这个名字呢,后来才改回来的。咱们真有缘分。

”她演得太好了。表情,语气,没有一丝破绽。如果不是我心里已经认定了,

我可能真的会以为这只是个巧合。“是吗?那可太巧了。”我也笑。“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李静的笑容僵了一下。“许女士真会开玩笑。

”“我能跟李老师单独聊聊吗?”我收起笑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她把我带到了她的办公室。一间独立的办公室,窗明几净。墙上挂着她和各种领导的合影。

其中一张,就是她和她爸,副县长李卫东。她给我倒了杯水。“许女士,您想咨询什么?

”我没碰那杯水。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一九九八年,海东县的高考状元,是谁?

”她的手,抖了一下。水杯里的水,洒出来几滴,落在她光洁的办公桌上。她飞快地抬起头,

眼神里全是戒备。“您……您问这个做什么?”“我就是那年的考生。”我说,“我记得,

我考了全县第一。”李静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很久,

她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许女士,您……您记错了吧。”“是吗?

”我往前倾了倾身子,“那你告诉我,那年的状元是谁?”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笑了。“李静,你不记得了吗?”“那我提醒提醒你。”“那年的状元,叫许真。

也就是我。”“而你,顶着我的名字,上了我的大学。”“我说的,对吗?”她猛地站起来,

椅子被带得往后滑,发出刺耳的声音。“你胡说!”她的声音尖利起来,“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我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但你有。”“你的学籍档案,

你的毕业证,上面写的,都是我的名字。”“李静,你猜,如果我把这件事捅出去,

会怎么样?”她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突然,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你……你没有证据,没人会信你的!”“我爸是副县长!

你告不倒我的!”“是吗?”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我比她高半个头。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我们试试。”我转身要走。她突然冲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她的力气很大,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压低了声音,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看着她,笑了。“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

”“把我的人生还给我。”她死死地盯着我。突然,她笑了。那笑容,阴冷又得意。“许真,

你斗不过我的。”“你知道吗?当年,你的录取通知书,就在我爸的办公桌上。”“他问我,

想不想要。”“我说想。”“然后,它就变成我的了。”“你的人生?

从它被我拿走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你的了。”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知道吗,姐姐?”“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我用你的名字,嫁了好人家,当了名师,受人尊敬。”“而你呢?

像条狗一样在北京挣扎。”“这就是命。”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心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了。

我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清脆响亮。她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敢打我?”“打你?”我冷笑,“李静,这只是个开始。

”“我会让你,把你吃下去的东西,一点一点,全都吐出来。”3.他说,

脏活我来干从学校出来,我直接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裴川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正在陪许念搭积木。看见我,他站了起来。“谈完了?”我点点头。他看见我发红的手背,

皱了皱眉。“动手了?”“她该打。”裴川没再说什么。他让许念自己玩,把我拉到阳台。

“她承认了?”“承认了。”我把李静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裴川的脸色,越来越沉。

“她以为她爸是副县长,就能一手遮天?”“在这个小县城,确实可以。”我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需要证据。”我说,“二十年前的纸质档案,学生名册,

还有当年的录取通知书存根。这些东西,一定还在教育局的档案室里。”“你想进去?

”“对。”“进不去。”裴川摇头,“李卫东现在虽然不管教育口了,

但他在那儿干了那么多年,到处都是他的人。你一个外人,根本接触不到核心档案。

”“那怎么办?”我有点急了。“别急。”裴川按住我的肩膀,“这件事,不能硬来。

”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许真,你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

”“你只需要,像平常一样生活。”“开你的辅导班,带你的孩子。”“剩下的事,交给我。

”我愣住了。“你……”“我说过,我会帮你。”“这些脏活,我来干。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却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我看着他,心里很乱。“裴川,

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个地步?”我们非亲非故。就算我答应了他的“条件”,

他也完全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裴川看着窗外,沉默了一会儿。“斯年小时候,很自闭。

”“换了很多个老师,都没用。”“只有你,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教他,陪他说话,

带他走出来。”“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他转过头,看着我。

“你是个好老师。你不该被埋没在这种地方,被那种人渣毁掉一辈子。”“所以,

这不是施舍,也不是交易。”“这是我欠你的。”我的鼻子有点酸。这么多年,

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谢谢你,裴川。”他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发。“傻瓜。

”接下来的几天,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找了个门面,开始装修我的辅导班。

我每天接送许念上下学,给他做饭,陪他写作业。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李静那边,

也没有任何动静。她没来找我,也没再联系我。就好像我们那天在办公室的对峙,

从来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她在等,等我下一步的动作。而我,

也在等。等裴川的消息。第五天晚上,裴川的电话来了。“东西到手了。”我心头一震。

“这么快?”“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费了点功夫。”“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不用,你在家等着,我给你送过去。”半个小时后,裴川到了。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很厚,很沉。我打开纸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一沓泛黄的纸张,

和一个陈旧的学生档案袋。我先打开了档案袋。里面是我的照片,我的笔迹,

我的入学登记表。姓名:许真。性别:女。出生年月:1980年7月。

家庭住址:海东县红旗镇许家村。所有信息,都对得上。然后,我翻开了那沓纸。第一张,

就是一九九八年海东县的高考成绩汇总表。我一眼就找到了我的名字。许真,总分685,

全县排名第一。下面一行,是李静。李静,总分453,全县排名两千开外。

我的心跳得很快。我又翻开一张。是一九九八年省师范大学在海东县的录取名单。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许真。最后,是一张录取通知书的存根复印件。上面的姓名,

赫然也是“许真”。但邮寄地址,却被涂改过。从我的家“红旗镇许家村”,

改成了“县政府家属院3号楼”。那是李卫东家。铁证如山。我拿着那些纸,手一直在抖。

二十年的冤屈,终于有了见天日的一天。“这些……你是怎么拿到的?”我问裴川。

“山人自有妙计。”他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过程绝对不简单。教育局的档案室,

守卫森严。想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二十年前的档案偷出来,还要复印,

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一定动用了非同寻常的关系和手段。“裴川,我……”“别说谢。

”他打断我,“想想下一步怎么做。”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要先去找李卫东。”“找他?”裴川皱眉,“你找他摊牌?”“不。”我摇头,

“我是去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他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他不会的。

”裴川说,“到了他这个位置,名声比命还重要。”“我知道。”我看着他,笑了。

“我就是要让他,亲手关上自己最后一扇生门。”“我要让他,在绝望和恐惧中,

等着审判的到来。”裴川看着我,眼神复杂。“许真,你变了。”“是吗?”“以前的你,

不会这么狠。”我笑了。“那是因为,以前的我,还没被逼到绝境。”“是他们,

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他们得付出代价。”4.副县长的茶,真烫手第二天,

我给副县长李卫东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我说我是许真,想就孩子入学的问题,

向李县长咨询一些政策。秘书很客气,说李县长下午三点有个空档,可以见我十分钟。

下午两点五十,我准时出现在县政府大楼。李卫东的办公室在三楼,

门牌上写着“常务副县长”。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请进。

”我推门进去。李卫东正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他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镜片后面那双眼睛,

却透着精明和审视。他看见我,愣了一下。“你是?”“李县长,您好,我叫许真。

”我自我介绍。“许真?”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坐吧。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他亲自给我倒了杯茶。茶杯是白瓷的,很烫手。“许女士,

是想咨询孩子上学的事?”他坐回自己的椅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是。”我点点头,“但也不全是。”“哦?”他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我没有马上开口。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轻轻抿了一口。很香的铁观音。“李县长,

您还记得一九九八年的夏天吗?”我放下茶杯,轻声问。李卫东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是一种被触及了禁区的警惕和锐利。“不记得了。”他回答得很快,“那么多年的事,

谁会记得。”“是吗?”我笑了,“可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是海东县的高考状元。

”“我的名字,也叫许真。”李卫东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盯着我,一言不发。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缓缓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从包里,拿出了那叠复印件,轻轻放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这些东西,

李县长应该不陌生吧?”李卫东的视线落在那些纸上。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拿起来,一张一张地翻看。他的手,开始发抖。越看,脸色越白。

看到最后那张被涂改过的录取通知书存根时,他猛地把东西拍在桌子上。“这些东西,

你从哪弄来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惊怒。“李县长,您不用管我从哪弄来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您只需要告诉我,这些东西,是真是假。”他死死地瞪着我,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想怎么样?”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很简单。”我说,

“让李静,辞职,道歉。然后,把这些年她本不该得到的一切,都还回来。”“还有您。

”我看着他,“主动去纪委自首。”“你做梦!”李卫东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许真,你别以为拿了点破纸就能威胁我!”“我告诉你,

只要我李卫东还在这个位子上一天,你就休想翻案!”“是吗?”我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反应。

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李县长,我今天来,不是来跟您谈判的。

”“我是来给您一个机会。”“一个,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现在看来,

您不想要。”“那好。”我转身就走,“那我们就法庭上见。”“站住!

”李卫东在我身后吼道。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愤怒,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算计。“许真,你是个聪明人。”他缓缓坐下,

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想要什么,说吧。”“钱?房子?还是工作?

”“只要你把这些东西销毁,并且永远离开海东县,条件你开。”他以为,

我跟那些想讹钱的人一样。我笑了。“李县长,你可能搞错了。”“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我要的,是公道。”李卫东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他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有时候,拿到手的好处,才最实在。

”“为了一个二十年前的虚名,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这是威胁了。“搭不搭得进去,

就不劳李县长费心了。”“我只提醒您一句。”“现在收手,您失去的,可能只是您的位子。

”“如果执迷不悟,您失去的,可能是您的自由。”说完,我没再看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一声茶杯摔碎的脆响。我知道,李卫东被我激怒了。

他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这正是我想要的。一个人,只有在愤怒和恐惧的时候,

才会露出最多的破绽。李卫东,你的末日,快到了。

5.匿名信和深夜来电我低估了李卫东的无耻程度。从他办公室出来的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我辅导班房东的电话。房东支支吾吾,说房子不租了,让我赶紧搬走,

违约金他双倍赔给我。我问他为什么。他不说,就一个劲儿地催我搬。我心里清楚,

是李卫东搞的鬼。接着,许念的入学也出了问题。学校那边突然通知我,

说我的户口和居住证明不符合规定,许念不能在实验小学上学,让我去另一所偏远的村小。

我去找校长理论。校长一脸为难,说这是上面的规定,他也没办法。我知道,

他口中的“上面”,就是李卫东。他这是在逼我。逼我离开这个县城。我没有妥协。

辅导班不让开,我就在家里给孩子上课。实验小学不让上,我就准备材料,准备打行政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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