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亿级项目，被4000元启动费卡死一周。行政张姐轻蔑一笑，说“没预算就是没预算。
”老板在会议上怒拍桌子，震得所有人心惊肉跳。“是行政张姐，
她亲手把一个亿的客户气走了。”张姐瞬间失去血色，老板的暴怒凝固在脸上。没人敢相信，
一个亿的项目会死于4000元。01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时间凝固，空间压缩，几十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
在我毫无表情的脸和面如死灰的行政主管张姐之间来回扫射。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骇、怀疑和病态兴奋的目光。老板王建国脸上暴怒的血色还没褪尽，
就僵成了一种诡异的酱紫色。他指着我的手指还停在半空，微微颤抖，
唾沫星子凝在他的嘴角，像一粒耻辱的琥珀。最先从这片死寂中挣扎出来的，
是风暴中心的张姐。“你——你血口喷人！”一声尖叫划破了凝滞的空气，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慌而变得又尖又薄，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动作之大，带倒了桌上的姓名牌。“林未！你自己没本事搞砸了项目，就想拉我当垫背的？
我告诉你，没门！”她完全不看我，而是扭头扑向主位的王建国，
脸上瞬间堆满了委屈和忠诚，演技精湛到让人叹为观止。“王总！王总您要相信我啊！
我在公司兢兢业业快十年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这是污蔑！纯纯的污蔑！
”她的哭诉带着哭腔，眼眶迅速泛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办公室里一些和她关系好的人，
已经开始用谴责的目光看我。在他们眼里，我一个来了公司才三年的项目总监，
怎么敢当众撕咬一个“资深元老”、一个老板的“远房表姐”。这简直是职场自杀。
王建国的怒火果然被她成功引燃，重新对准了我。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眼神里的怀疑和怒意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洞穿。“林未！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说什么！凡事都要讲证据！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威胁和警告。我没有理会他。
我的目光像两枚冰冷的钉子，死死地钉在张姐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上。我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张姐，我只问你，上周三，下午四点整，
你是不是在公司前台？”我的语速很慢，像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
正在耐心地收紧套在猎物脖子上的绳索。张姐的眼神明显躲闪了一下，但嘴上依旧强硬。
“我……我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一个行政主管，巡视公司不是很正常吗！
”她的声音虚了下去。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逼问，声音又冷了几度。
“那你是不是对着一个穿着灰色夹克、前来拜访的男士，
说我们公司不接待没预约的‘小业务员’？”“你是不是还说，让他别在这儿碍事，
影响公司形象？”这两个问题，像两记重拳，狠狠地砸在张姐的脸上。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从刚才的涨红变成了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她强撑着最后的尊严，拔高了音调狡辩：“我……我那是维护公司秩序！公司有规定，
闲杂人等本来就不该随便放进来！我有什么错！”“错？”我终于从唇边挤出一声冷笑。
这声笑很轻，却带着无尽的嘲讽和冰冷的寒意，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我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那些神情各异的脸，最后将目光落回王建国那张惊疑不定的脸上。
等’、被她用‘一身加起来没两千块’这种话羞辱的‘小业务员’……”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享受着张姐脸上血色褪尽、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发抖的模样。然后，我一字一句地，
掷地有声地公布了答案。“就是我们这次亿级项目的甲方总负责人，陈默，陈总。
”“轰——”我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会议室里轰然炸响。整个空间仿佛都震动了一下。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王建国身体猛地一晃，
手下意识地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去。他死死地盯着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的张姐，嘴唇哆嗦着，
那张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惊骇和空白。一个亿的项目。
就这么死在了4000块钱，和几句轻蔑的羞辱上。荒诞。又无比真实。
02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飞来横祸。只有我知道，这场引爆了整个公司的风暴，
其实已经悄无声息地酝酿了一整个星期。而引线，
就是那笔微不足道的、仅有4000元的项目启动费。回忆的闸门被拉开，
那一周的压抑和焦灼，如同潮水般重新涌上心头。那是一个星期一的早上，我意气风发。
经过两个多月的艰苦谈判，我终于凭一己之力，
为公司拿下了这个价值过亿的“智慧城市”项目。这是公司成立以来最大的单子，
王建国在全公司大会上点名表扬我，说我是公司的“王牌战将”。项目的第一步，
是为甲方负责人陈默一行人，准备一场小型的技术展示会。为此，
我需要一笔4000元的启动费，用于紧急定制一个高精度的项目沙盘模型，
以及准备一些体现公司诚意的定制伴手礼。钱不多，但事关重大，
关乎我们给甲方的第一印象。我填好了加急审批单，信心满满地走向了行政办公室。
行政主管张姐的办公室里，飘着一股廉价的空气清新剂味道，甜得发腻。我敲门进去的时候，
她正戴着耳机，用公司的电脑津津有味地追着一部婆媳伦理剧。屏幕上，
一个中年妇女正声嘶力竭地痛骂儿媳。“张姐。”我把审批单轻轻放在她桌上，陪着笑脸，
“麻烦您给批一下，这个项目比较急。”她头都没抬，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放那儿吧，没看我忙着呢？”那副不耐烦的样子，
仿佛我打扰了她处理什么价值千万的公务。我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张姐，
这个是王总亲自过问的亿级项目，这笔钱周三之前必须到位，
不然模型厂那边……”“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走流程，
急什么。”我只好退了出来。第二天，周二。我又去了她的办公室。她这次没在看剧，
而是在用指甲刀慢悠悠地修着她那涂得鲜红的指甲。“张姐，
那份审批单……”她吹了吹指甲上的碎屑，眼皮懒懒地一掀：“哦，那个啊，
王总还没签字呢。没王总签字的单子，我这儿怎么走账？”我心里一沉，
立刻拿着单子去找王建国。王建国正在打电话，看到我，
又看了看单子上的“亿级项目”字样，二话不说，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小林，
好好干！这个项目做成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他拍着我的肩膀，满面红光。
我拿着签好字的单子，感觉自己像是拿到了尚方宝剑，再次冲向行政部。这一次，
我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我把单子递给她。她拿起单子，对着光看了半天，
又慢条斯理地戴上老花镜，逐字逐句地审阅，仿佛在研究一份国家机密文件。最后，
她把单子往桌上一扔，两手一摊。“哎呀，真不巧。财务部负责报销的小李今天请假了，
他老家的狗生了，得回去照顾。你看这事闹的，只能等他下周一回来再说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我也无能为力”的惋셔，但眼神深处，却藏着得意。那一刻，
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这是赤裸裸的刁难！“张姐，”我压着火，
一字一句地说，“这个项目等不了。甲方负责人随时可能过来考察，模型和伴手礼都是门面，
不能出岔子。这是王总亲自签了字的加急单！”听到我搬出王总，张姐不但没有收敛，
反而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哟，林总监，好大的官威啊。”她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
用一种审视的、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亿级项目，是啊，我们林总监多能干啊，
一个人就拿下了。可公司有公司的规矩，再大的项目，也得一步一步走流程。不然的话，
我这个行政主管还怎么干？大家都像你一样搞特殊，公司不就乱套了？
”她那番冠冕堂皇的话，说得义正辞严。然后，她当着我的面，
拿起我的那张“加奇”审批单，
随手就压在了一堆积压了不知道多久的普通报销票据的最下面。那个动作，充满了侮辱性。
她就是在告诉我：在我这里，你林未，你那个所谓的亿级项目，什么都不是。
我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走。我尝试越过她，直接去找财务总监。财务总监是个老油条，
和稀泥的本事一流。他客气地请我喝茶，听我讲完后，慢悠悠地说：“小林啊，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规定就是规定，所有行政口的支出，必须要有张主管的签字才能入账。
我也没办法啊。”我彻底陷入了绝境。这个公司，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而张姐，
就是那个守在关键节点上的蜘蛛，享受着拿捏别人的权力快感。周三下午，
项目模型那边打电话来催款，说再不付款，他们就要把材料挪给别的单子了。我心急如焚，
在茶水间接电话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张姐和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在说我的风凉话。
“看见林未那个急得火烧眉毛的样子没？笑死我了。”“她怎么得罪你了张姐？”“哼，
一个小年轻，拿了个大项目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见了我连声‘张姐好’都懒得叫，
更别说送点什么‘土特产’了。我不敲打敲打她，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公司副总了？
”“现在的小年轻啊，就是不懂事。以为业务能力强就够了，呵呵，太天真了。
”“可不是嘛。你看她现在，不还是得反过来求着我？区区4000块钱都批不下来，
我倒要看看，她那个亿级项目怎么启！”那些话像针，一根根扎进我的心里。原来，
所有的“规矩”和“流程”，都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没有“孝敬”她，
没有满足她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和权力欲。那一刻，我彻底心冷了。我甚至想过，
干脆我自己先把这4000块钱垫上。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一个关系还不错的财务同事时，
她立刻拉住了我。“未未，你疯了？公司有明文规定，
不允许个人垫付超过1000元的项目开支，否则不予报销。
这是张姐上个月刚提议、王总亲自批准的新规！你这不是正好往她枪口上撞吗？
”我愣在原地，如坠冰窟。原来，她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把我的所有路都堵死了。
她不是想“敲打”我。她是想看我死。那个下午，我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绝望像藤蔓一样，一圈一圈地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掏出手机，看着甲方负责人陈默的微信头像，那个我曾经的大学学长，
一遍遍地编辑着道歉和解释的话，却迟迟没有勇气发出去。难道，我拼了命拿下的项目，
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个高光时刻，就要以这样一种荒诞又耻辱的方式，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吗？
不。我不甘心。绝望的尽头，滋生出一种冰冷的、疯狂的念头。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
那我们就一起毁灭吧。我删掉了道歉的草稿，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电话那头，
是我在安保公司的朋友。“喂，帮我个忙，调一下你们给A公司装的前台监控，
上周三下午四点左右的……”挂掉电话，我看着会议室里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一周来所有的压抑、愤怒和绝望，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掌控一切的绝对冷静。
03会议室里的空气，因为我的那句“陈默陈总”而彻底凝固。
张姐像一尊被抽去灵魂的蜡像，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巴微微张着，
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但求生的本能是强大的。在死寂了将近半分钟后，
她那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迸发出一股垂死挣扎的疯狂。她猛地转头，再次看向王建国，
这一次，她的脸上不再是委屈，而是一种孤注一掷的悲愤。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王总！是林未！是她让我这么干的！”她指着我，
声音凄厉，仿佛我是个恩将仇报的恶魔。“是她前几天哭着跟我说，
最近总有一个男的在下班路上骚扰她，长相猥琐，让她特别害怕！
她说那个人可能会来公司找她，让我一定要帮忙拦一下！”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
细节丰富，极具煽动性。会议室里响起一片低低的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我，这一次，
里面多了几分探究和鄙夷。如果真如张姐所说，那我就是一个为了推卸责任，
不惜诬陷帮助过自己的老员工，甚至拿自己名节当武器的恶毒女人。张姐见风向开始转变，
哭得更凶了，她捶着胸口，一副心痛欲绝的样子。“我当时一听，这还了得！
我们公司的女同事怎么能受这种委屈！我把她当亲侄女一样看待啊！
所以那天那个穿夹克的男人一来，我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就以为是他！我是为了保护她，
保护公司的女同事啊！我做错了什么？”她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表演，堪称影后级别。
一个平时和张姐走得近、经常一起在茶水间嚼舌根的销售部同事，立刻站出来为她作证。
“对对对！我可以作证！上周我在茶水间，确实听张姐提过一嘴，
说林总监好像被什么人缠上了，她很担心，还说要帮她出头！”这句“证词”，
如同一块巨石，彻底砸乱了局面。张姐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指着那个同事，
对王建国喊道：“王总您看！有人可以为我作证！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她猛地回头，
用一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我。“林未，你太没有良心了！
我好心好意帮你，你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了你自己的前途，
你就要把我往死里整吗？”王建国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他紧锁的眉头显示出内心的挣扎。
一边是价值过亿的项目，一边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亲戚”和看似合理的“解释”，
办公室政治的复杂性让他开始头疼。怀疑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
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有鄙夷，有猜忌，有幸灾乐祸。
我成了那个众叛亲离的恶人。然而，看着张姐那张梨花带雨、悲愤交加的脸，
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就像在看一出蹩脚的舞台剧。我没有急着反驳，
没有像她一样声嘶力竭地辩解。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只是平静地从随身的公文包里，
拿出了我的私人手机，然后不急不缓地从包里找出数据线，连接到会议室的投影仪上。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这股镇定，
让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了下去。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张姐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看到我拿出手机的动作，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那双刚刚还挤出无数眼泪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像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我将手机屏幕投射到巨大的幕布上，
然后转向王建国，语气平静地开口。“王总，事实究竟如何，我们不如看一样东西。
”我的目光掠过张姐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平静地按下了手机上的播放键。
“公司出于安全考虑，在前台和大门都安装了带收音功能的高清监控。”“我想，
它应该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那一刻，我看到张姐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像是被无形的雷电击中。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真相的降临。
04巨大的投影幕布上，画面亮了起来。时间，上周三，下午四点零一分。地点，公司前台。
视频的画质极其清晰，连前台桌上那盆绿萝叶片上的灰尘都看得一清二楚。更要命的是，
收音效果出奇地好。画面里，一个穿着朴素灰色夹克、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正是陈默。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礼貌地对前台说：“你好，我找一下项目部的林未，
林总监。”就在这时，张姐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她抱着手臂，像巡视领地的女王，
踱步到前台。她上下打量着陈默，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审视，
仿佛在看一个误入高档餐厅的乞丐。“预约了吗？”她开口了，声音尖酸刻薄，
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会议室，“没预约我们林总监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视频里的陈默愣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风度，
解释道：“我是临时过来的，想给她一个惊喜。我们是合作方，我叫陈默。”“合作方？
”张姐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她甚至还夸张地凑近了闻了闻。“就你？
这一身行头加起来有两千块吗？别搞笑了。我们这儿正在谈的是一个亿的大项目，
是你这种人能沾边的？”这句话一出，会议室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王建国，
他的脸已经开始由酱紫转向铁青，捏着桌角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根根泛白。
视频里的陈默，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皱起了眉头，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当场发作。
而张姐，则彻底沉浸在拿捏别人的快感中，变本加厉。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驱赶一只苍蝇：“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影响我们公司形象。保安！保安呢，
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视频的高潮部分来临了。陈默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做最后的确认。
他转身准备离开，临到门口，回头问了最后一句话。“林总监，她真的很忙吗？”这一问，
彻底点燃了张姐表演欲的炸药桶。只见她悠闲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指甲刀，
旁若无人地修剪起她那新做的美甲，头也不抬，用一种极度轻慢的语气说：“忙？
”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戏剧性的嘲讽。“她啊，估计正为了几千块钱的启动费，
在哪儿求爷爷告奶奶呢！一个项目总监，连几千块钱都批不下来，你说她能有什么本事？
”“没我点头，她一分钱都别想从公司拿到。这种没本事只会画大饼的年轻人啊，
我们公司多的是，不差她一个。”说完，她还对着指甲轻轻吹了一口气，
脸上是心满意足的、大权在握的微笑。视频播放到此，戛然而止。会议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