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眼科医生

我的姐姐是眼科医生

作者: 半只键盘

其它小说连载

《我的姐姐是眼科医生》内容精“半只键盘”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阿进程月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的姐姐是眼科医生》内容概括:“阿回来了?”我推开一股饭菜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我姐程月坐在小马扎手里还拿着锅她“看”向门脸上带着她当然看不三年一场意她就瞎“跟你说了多少我回来做你别”我把外卖头盔扔在沙发走过去抢她手里的锅屋子很小到我走两步就能从门口到厨“我闲着也是闲今天房东太太送了块豆我给你炖了鱼头豆腐”她把锅铲递给熟练地摸着墙坐回餐桌...

2025-11-01 04:55:04

“阿进,回来了?”我推开门,一股饭菜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我姐程月坐在小马扎上,

手里还拿着锅铲。她“看”向门口,脸上带着笑。她当然看不见。三年前,一场意外,

她就瞎了。“姐,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回来做饭,你别动。”我把外卖头盔扔在沙发上,

走过去抢她手里的锅铲。屋子很小,小到我走两步就能从门口到厨房。“我闲着也是闲着。

今天房东太太送了块豆腐,我给你炖了鱼头豆腐汤。”她把锅铲递给我,熟练地摸着墙边,

坐回餐桌旁。桌上摆着两菜一汤。西红柿炒蛋,清炒白菜,还有一锅奶白色的鱼头汤。

我心里发酸。这鱼头,是菜市场收摊时,人家半卖半送的。西红柿是捏着有点软的,便宜。

她一个瞎子,是怎么在这么小的厨房里,给我变出这一桌饭的。我不敢想。“愣着干嘛,

盛饭啊。今天跑了多少单?”她催我。“六十二单。破纪录了。”我打开电饭锅,

热气腾着我的脸。“真厉害。”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她眼睛很好看,就是没光。

像蒙了灰的玻璃珠子。我把饭盛好,把鱼肚子上最大的一块肉夹到她碗里。“我不爱吃鱼,

你吃。”我说。“胡说,你小时候最爱吃鱼肚子。”她不信,但还是低头,

用筷子小心地探着碗里的鱼肉。我看着她,扒拉着碗里的白饭。医生的话还在我耳朵里响。

“你姐姐不是眼睛的问题,是先天性心脏病,压迫到视觉神经了。再拖下去,命都没了。

”“想根治,只能换心。”“准备一百万吧。”一百万。我一个月送外賣,玩了命跑,

也就八千块。去掉房租水电,给她的药钱,剩不下三千。一百万,我要送到下辈子。

我不能告诉她。她这人,看着温柔,性子比谁都烈。要是知道自己是个无底洞,

她第二天就能从这楼上跳下去。所以,我编了个谎话。“姐,医生说了,你这眼睛能治。

国外有新技术,就是贵,要一百万。”那天,她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哭了。不是绝望,

是高兴。她摸着我的脸说:“阿进,有盼头了。”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提过死。

她开始在家里学着做饭,洗衣服,把我们这个小破屋收拾得干干净净。她想让我回家,

能吃口热乎饭。她说,等她眼睛好了,她就出去工作,养我。我听着,心跟刀割一样。

“阿进,吃啊。想什么呢?”她的声音把我拉回来。“哦,没什么。”我埋头扒饭,

汤汁混着说不清的滋味,有点咸。吃完饭,我收拾碗筷。她在旁边,递给我一个苹果。“给,

今天楼下水果店打折,我买的。很甜。”我接过来,看见她手指上有一道新的口子,

应该是切菜时不小心划的。我没说话,把苹果掰成两半,一半塞回她手里。“一起吃。

”她愣了一下,笑了。“好。”我们俩就坐在吱吱呀呀的旧沙发上,啃着一个苹果。

电视开着,放着热闹的综艺,我们谁也没看。“阿进,”她忽然开口,

“今天是不是发工资了?”“嗯。”“留点钱,给自己买件新衣服。你那件外套,

袖子都磨破了。”“不用,还能穿。”我啃着苹果,含糊地说。“听话。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没再吭声。我知道,我身上每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每一分钱,

都是我姐的命。晚上,她睡得很早。她的身体不好,容易累。我躺在客厅的折叠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外卖软件的后台。“今日收入:425元。

”“距目标1,000,000元,还差987,532元。”我看着那个天文数字,

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我点开一个聊天软件,一个灰色的头像亮着。我给他发了条消息。

“疯狗哥,有活儿吗?什么都行。”过了很久,对方回了两个字。“等着。”我关掉手机,

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我知道,光靠送外卖,我姐等不到眼睛“好”的那天。

我得走别的路。哪怕是下地狱的路。疯狗哥的电话是凌晨三点打来的。“城西,废弃水泥厂,

一个人来。”说完就挂了,一个字都不多。我从床上弹起来,摸黑换上那件袖子磨破的外套。

出门前,我走到我姐的房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呼吸声。很轻,但还算平稳。我松了口气,

轻轻带上门。深夜的风很凉,吹得我脑子清醒了点。城西水泥厂,我知道那个地方,

早就废弃了,听说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疯狗哥是我以前在工地上认识的,

不是什么好人,路子野。他专门接一些“特殊”的活儿,说白了,

就是帮人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找他。可现在,

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我骑着我的破电瓶车,一路狂飙。水泥厂门口,

疯狗哥靠在一辆黑色的轿车上抽烟,看见我,他扔了烟头,用脚碾灭。“挺快。

”他上下打量我,“怎么,送外卖发不了财,想通了?”“狗哥,有活儿就说吧。

”我不想废话。“行,够爽快。”他拉开车门,“上车。”车里一股烟味,

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司机。疯狗哥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这里面是五千块定金。

”我手抖了一下。五千,是我半个多月的工资。“什么活儿?”我问。“送个东西。

”疯狗哥说,“送到地方,尾款四万五。”我心脏猛地一跳。五万。送个东西,五万块。

“送什么?送去哪?”“不该问的别问。”疯狗哥点了根烟,烟雾缭绕,

“你只要把这个箱子,送到码头三号仓库,交给一个叫‘老鬼’的人。就行了。

”他指了指后座上的一个黑色手提箱。“就这么简单?”我不信。疯狗哥笑了,

牙齿在黑夜里有点白得瘆人。“简单?路上可能会有人‘问’你这箱子里是什么。你得保证,

除了老鬼,谁也不能打开它。”我明白了。这不是送外卖,这是玩命。“干不干?一句话。

”我捏着那个牛皮纸袋,纸的边缘有点割手。我想起我姐苍白的脸,

想起医院账单上那个一百万的数字。“干。”我说。

疯狗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小子有种。东西送到,打我电话。”他下了车,

把车钥匙扔给我。“车你开去,方便点。记住,天亮之前,必须到。

”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夜色里。我一个人坐在车里,旁边是那个黑色的手提箱。

我没开过这么好的车,手放在方向盘上,有点凉。我没去动那个箱子。

疯狗ogo的话很明白,好奇心会害死猫。我发动车子,按照导航往码头开。

凌晨的城市很安静,只有路灯陪着我。我把车窗开了一点,风灌进来,吹不散我心里的慌。

我告诉自己,程进,这是五万块。有了这五万,你姐下个季度的药就有了。车开到一半,

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摩托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心里一沉,

握着方向盘的手出了汗。来了。我猛地一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后面的摩托车也瞬间提速,

紧追不放。我没开过快车,技术烂得一塌糊糊。在一个拐弯口,我方向盘打得太急,

车子擦着护栏开了过去,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摩托车趁机追了上来,和我并排行驶。

车手戴着头盔,看不清脸。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钢管。他妈的。他抡起钢管,

直接朝我这边的车窗砸过来。“砰!”车窗玻璃瞬间裂成了蜘蛛网。我吓得魂都快飞了,

下意识地往旁边猛打方向盘。车子失控,撞向路边的绿化带。安全气囊弹了出来,

狠狠地砸在我脸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冷醒的。

脸颊火辣辣地疼,脑袋里像有几百个锤子在敲。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车里。

车头撞得稀巴烂,挡风玻璃碎了一地。那个骑摩托的人不见了。

我第一反应是去看副驾驶的箱子。箱子还在。我松了口气,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

我摸了摸额头,一手黏糊糊的血。我顾不上疼,抓起箱子,推开车门,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这里离码头不远了。我不能再开车,太显眼。我抱着箱子,躲进小路,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码头跑。天快亮了,东边的天泛着鱼肚白。我必须在天亮前到。

凌晨的海风又湿又冷,吹在我的伤口上,像撒盐。我每跑一步,都感觉肺要炸了。终于,

我看见了三号仓库。门口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正在抽烟。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他挑了挑眉。“老鬼?”我喘着气问。他点点头,吐了个烟圈。“箱子。”我把箱子递给他。

他接过去,打开检查了一下,我没敢看。他合上箱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

“点点。”我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钱。“疯狗说你小子靠谱,果然没看错。以后有活儿,

再找你。”老鬼说完,提着箱子,转身进了仓库。我捏着那个信封,站在原地,

腿肚子还在抖。结束了。我活下来了。我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往回走。天已经亮了,

早起的人们开始出门。他们看着我这个满脸是血的神经病,都躲得远远的。我不在乎。

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这笔钱,怎么跟我姐解释。回到家,我先在楼下的公共厕所里,

用冷水把脸上的血洗干净。额头上的口子还在渗血,我扯了恤的一角,死死按住。

我换上一副笑脸,推开门。“姐,我回来了。”程月正坐在桌边“看”书,是一本盲文书。

听到我声音,她抬起头。“怎么才回来?今天出车这么早?”“嗯,接了个大单,

一早送去邻市。”我把装着钱的信封塞进外套内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

“你声音怎么了?哑了。”她皱起眉,朝我伸出手,“过来。”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摸上我的脸。她的手指很凉,很轻,像羽毛。当她摸到我额头上的纱布时,她的手停住了。

那块纱布是我刚在楼下药店买的。“这里怎么了?”她的声音也凉了下去。“没事,

送餐的时候,不小心在楼道里磕了一下。”我早就想好了说辞。“磕的?”她不信,

手指顺着纱-布的边缘,轻轻触摸着我肿起来的额角。“程进。”她叫我的全名,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没有。姐,你想多了。”我抓住她的手,想让她别摸了。

她的手很固执,没有收回去。“你身上有味道。”她说。“什么味道?”我心里咯噔一下。

“血腥味,还有……铁锈味。”她把鼻子凑近我的外套,轻轻嗅了嗅,“你打架了?

”我心里发慌。我忘了,她的眼睛看不见,但她的嗅觉和听觉比谁都灵敏。“没有,

都说了是磕的。可能是哪个客户家炖了排骨汤,蹭上的味儿吧。”我笑着说,

尽量让这个谎言听起来真实一点。她沉默了。我知道她不信。我们姐弟俩,

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撒没撒谎,她比谁都清楚。“阿进,”她慢慢地把手收回去,

声音很轻,“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去做危险的事。”“我没有。”我打死也不能承认。

“钱我们慢慢攒,我不急。”她说,“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我听着她的话,

眼眶发热。我多想告诉她,姐,我也不想。可我们没时间了。死神就在后面追着我们,

我慢一步,你就没了。但我不能说。我只能把那五万块钱,藏在床板底下。晚上睡觉的时候,

硌得我背疼。也硌得我心疼。这钱,是用命换的。也是我姐的命。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轨。

我白天送外卖,晚上偶尔接疯狗哥的“私活”。都不是什么大事,帮人去堵个不还钱的老赖,

或者去某个场子门口站着撑场面,大部分时候都是虚张声势。疯狗哥大概觉得我这人虽然穷,

但够狠,也守规矩,给的钱一次比一次多。两个月下来,我又攒了十万。

床板下面的钱越来越多,我却越来越睡不踏实。我怕被人偷,更怕我姐发现。

我开始变得神经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床板。每次出门,都要把门反锁三道。

程月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阿进,你最近怎么老是失眠?”一天晚上,

她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单子多,累的。”我接过牛奶,不敢看她。“别太拼了。

”她在我床边坐下,“我今天听见你跟房东吵架了。”我心里一惊。“他又要涨房租,

我跟他理论几句。”“他说,再不交齐下个季度的房租,就让我们滚蛋。

”程月的声音很平静,“我们欠了多少了?”“没多少。”我含糊道。“阿进,看着我。

”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告诉我实话。”我躲不开她的“注视”。

我感觉她好像什么都看得见,能看穿我心里所有的慌张和秘密。“……欠了三个月。

”我最后还是说了。她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钱都在我这,你别担心。”我赶紧说,

“我明天就去交。”“你哪儿来的钱?”她问。“我……”我卡住了。“你送外賣,

一个月能剩三千。三个月,你能攒下九千。房租一个月两千,三个月是六千。你还剩三셔,

怎么够交下个季度的?”她一笔一笔,算得清清楚楚。我哑口无言。我忘了,

她以前是学会计的。她对数字,比谁都敏感。“你是不是……还在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她的声音有点发抖。“姐,你别管了。钱的事,我能解决。”“我怎么能不管!

”她很少这么大声,“程进,我是你姐姐!我眼睛瞎了,心没瞎!你每天早出晚归,

身上带着伤回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当我闻不到你衣服上的烟味和酒味吗?

”“我……”“你是不是又去赌了?”她抓住我的手,抓得很紧,“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再碰那东西,我就……”“我没有!”我吼了回去。吼完我就后悔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见她的肩膀抖了一下,眼眶红了。我从没对她大声过。“对不起,

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放缓声音,手足无措。她没理我,慢慢地把头埋进膝盖里。

我听见她压抑的哭声。我心疼得像被-人拿刀子捅。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她很瘦,

抱着一把骨头。“姐,你别哭。我没赌,我发誓。”我说,

“我只是……我只是在做一个项目,跟朋友一起。很赚钱。”“什么项目?”她闷闷地问。

“就是……帮人送货,很重要的货。”我只能继续撒谎,“跟疯狗哥,就是以前工地上那个。

他人不坏,就是看着凶。”她还是不说话,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把头靠在她的背上,

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姐,你信我。我不会做坏事的。”我轻声说,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治眼睛。”她慢慢地转过身,抬起手,摸索着放到我的胸口。

“阿进,你心跳得好快。”我的心脏,咚咚咚,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有那么一刻,

我有一种冲动,想把所有事都告诉她。告诉她,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告诉她,我快撑不住了。

但我最后还是忍住了。我握住她放在我胸口的手,说:“因为我怕你不信我。

”她在我胸口上,轻轻地拍了拍。像小时候,我做噩梦了,她安慰我一样。“我信你。

”她说,“但你要答应我,不许受伤。”“好。”我点头。“钱不够,我们就再想别的办法。

大不了,我们回老家。我不治了。”“不行!”我立刻反驳,“必须治!说好的一百万,

一分都不能少。”她没再说话。那天晚上,她非要跟我一起睡。这个小小的折叠床,

挤着我们两个人,几乎翻不了身。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就在我耳边。半夜,

我感觉她动了一下。我以为她醒了。结果,我听见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说梦话。

她说:“阿进,别怕,姐姐在。”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打湿了枕头。

生活就像漏水的筛子,你堵住一个洞,另一个洞又会冒出水来。我以为钱能解决一切。

可我姐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地垮掉了。那天我送完外卖回来,刚到楼下,

就看见邻居张阿姨慌慌张张地跑下来。“阿进!你可回来了!你姐姐晕倒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扔下电瓶车就往楼上冲。门没锁。我冲进去,看见程月倒在地上,

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她身边的地上,还有一小滩水,和碎掉的玻璃杯。“姐!”我扑过去,

抱起她。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叶子,而且很凉。“姐!你醒醒!”我拍着她的脸,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快疯了,背起她就往楼下跑。“张阿姨,帮我叫救护车!

”我一边跑一边喊。我从来没觉得我们这栋破楼的楼梯这么长,长得好像没有尽头。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街溜子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