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把筷子插在中间的饭碗里

千万别把筷子插在中间的饭碗里

作者: 心狠手辣的赖李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千万别把筷子插在中间的饭碗里由网络作家“心狠手辣的赖李”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赖李丫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这辈子挨过最狠的一次不是因为我逃也不是因为我把邻居家的玻璃砸是因为一双筷1.那年我七家里杀了一只老母炖了一锅二叔三叔两家人都来大人小孩挤了一大那时候家里没什么好东一锅鸡汤就是天大的大人们喝酒划小孩们抢鸡我攥着一个大鸡腿啃得满嘴是眼睛还盯着桌子底下我哥刚拿出来的一个铁皮青我吃得碗里的饭扒拉完就想去抢那个青可两只手都占一手是...

2025-10-25 01:27:39

我这辈子挨过最狠的一次打,不是因为我逃学,也不是因为我把邻居家的玻璃砸了。

是因为一双筷子。1.那年我七岁,家里杀了一只老母鸡,炖了一锅汤。

二叔三叔两家人都来了,大人小孩挤了一大桌。那时候家里没什么好东西,

一锅鸡汤就是天大的事。大人们喝酒划拳,小孩们抢鸡腿。我攥着一个大鸡腿啃得满嘴是油,

眼睛还盯着桌子底下我哥刚拿出来的一个铁皮青蛙。我吃得快,碗里的饭扒拉完了,

就想去抢那个青蛙。可两只手都占着,一手是碗,一手是油乎乎的鸡腿。我脑子也没多想,

就把手里的竹筷子往那搪瓷碗里白花花的米饭中间,噗的一下,插了上去。

筷子在碗里站得稳稳当当。我腾出手,刚要去够那个铁皮青蛙。哐!!一声巨响,

像是平地里打了个雷。我眼前的整张桌子,被人从底下猛地掀翻了。

滚烫的鸡汤、红烧肉的盘子、大人的酒杯、我们的饭碗,在一瞬间全都飞了起来,

然后噼里啪啦地砸在水泥地上,摔得粉碎。女人们尖叫起来,我哥吓得当场就哭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脸上被溅了几滴热汤,烫得我一个激灵。我抬起头,看见了掀桌子的人。

是我爷爷。他站在桌子那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手还保持着掀桌子的姿态。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上全是血丝。所有人都被吓住了,连喝酒喝得满脸通红的二叔,

都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爸……您这是……我爸最先反应过来,想上前去扶他。

爷爷一把推开我爸,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没看任何人,就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一滩狼藉中,

我那只还插着筷子的碗。那只碗很幸运,掉下来的时候是底朝上,所以筷子还插在饭里,

没倒。孽障……爷爷的嘴唇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然后,他走过去,

根本不顾满地的碎瓷片,一脚就踩了上去。咔嚓。那只搪瓷碗被他一脚踩得变了形,

上面的筷子也断成了两截。他还不解气,又抬起脚,在那碗剩下的米饭上狠狠地碾了几下。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转身就走进了里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一顿好好的饭,就这么收了场。没人敢去劝爷爷,也没人敢问为什么。

二叔三叔他们脸色难看地收拾了一下,带着老婆孩子匆匆忙忙地走了。我妈把我拽过去,

对着我的屁股就是几巴掌,但我没哭。我吓傻了。我脑子里全是爷爷那个眼神。

那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表情。那天晚上,我爸让我去给爷爷道歉。我不敢去。

最后是奶奶把我领到爷爷屋里的。爷爷没开灯,就坐在窗户前面,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窗外有月光,照得他满头的白发像是一层霜。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爷爷,我错了。

爷爷没说话,只是抽烟。烟锅里的火星在一片黑暗里,一明一灭。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了,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全是说不出的疲惫。

起来吧。他的声音很沙哑,这事……不全怪你。他顿了顿,又说:石头。

我愣了一下。石头,是爷爷的小名。他只有在讲很久以前的事情时,才会这么称呼自己。

那年我八岁,村里人都叫我石头。家里……快断粮了。2.爷爷说的那年,

地里闹旱灾,种下去的粮食,收上来的不够当年交公粮的。家家户户的米缸都见了底。

村里有的人家开始吃糠咽菜,有的人家甚至开始剥树皮,磨成粉,掺在一点点杂粮里,

当饭吃。爷爷家里,还有一个常年汤药不断的妹妹,叫丫丫。丫丫比爷爷小两岁,

从生下来身子就弱,三天两头地病。那时候的人不懂什么病,只知道她吃不下东西,

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小脸蜡黄,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为了给丫丫治病,

家里本来就不多的粮食,还要拿去换药。饭桌上,就更显得寒酸了。每天的晚饭,

都是一大锅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说好听是粥,其实就是几粒米在浑浊的水里打滚。

大人还能扛着,爷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半夜常常被饿醒,饿得心慌,

就只能一个劲儿地喝凉水。那天晚饭,桌上又是那锅稀粥,配着一小碟黑乎乎的咸菜疙瘩。

一家人围着小方桌,谁也不说话,就听见稀里哗啦喝粥的声音。丫丫病得又重了,

被人扶着坐在桌边,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爷爷的娘,也就是我的曾奶奶,

就一勺一勺地喂她。可丫丫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摇着头,再也不肯张嘴了。

再吃一口,啊?就一口。曾奶奶哄着她。丫丫还是摇头,她累了,想躺下。

她把手里的筷子放回碗里,可她太虚弱了,手一松,那双筷子就顺着碗沿滑了下去,

一头扎进了稀粥里,靠着碗边,斜斜地立住了。在昏暗的油灯下,那双立在粥里的筷子,

像极了坟头上插着的两根残香。啪!一声脆响。是爷爷的爹,我的曾爷爷,

把手里的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曾爷爷是个不爱说话的庄稼汉,平时很疼丫丫。但那天,

他的脸阴沉得吓人。女娃家,没个规矩!他压着嗓子吼了一声,筷子是能这么放的?!

丫丫被吓得一哆嗦,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曾奶奶赶紧把丫丫碗里的筷子放平,

一边打圆场:当家的,孩子病着,你跟她发什么火。曾爷爷没理她,

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就在这时,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明明门窗都关得好好的,那风却像是长了眼睛,绕过所有人,直接吹向了桌上的那盏油灯。

油灯的火苗,被那阵风压得一下子矮了下去,光芒瞬间黯淡,几乎要熄灭。整个屋子,

都暗了下来。风过去之后,火苗又重新亮了起来,但颜色,却变得有些发青。屋里没人说话,

气氛压抑得可怕。从那天晚上起,怪事就开始了。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曾奶奶。她发现,

家里的粮食,消耗得比以前快了。明明还是那么点米下锅,做出来的粥,

却好像比以前更稀了。盛到碗里,一家人还没吃饱,锅里就见底了。起初,

她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可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有一天晚上,她特意多抓了一把米。

可到了第二天早上,揭开锅盖一看,锅里的粥,还是只剩薄薄的一层。见了鬼了。

她对着空空的锅底,喃喃自语。到了晚上,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家人睡下后,

夜深人静的时候,厨房里总会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嚓嚓嚓那声音很轻,

像是有人在用一根棍子,一下一下地刮着碗底。爷爷那时候胆子大,他听见了,

就悄悄爬起来,想去看看是不是进了老鼠。可他光着脚,走到厨房门口,那声音就停了。

他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只有白天用过没来得及洗的碗,还泡在水缸里。

而丫丫的病,更重了。她开始发高烧,说胡话。有时候半夜会突然坐起来,

对着空无一人的床脚说话。我不吃……你吃吧……碗……碗给你……

曾奶奶问她跟谁说话呢,她就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指着床脚,

说:他……他就在那儿……他说他饿。他还问我,白天那碗饭,还吃不吃了?

3.自从丫丫开始说胡话,家里那股看不见摸不着的诡异气氛,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恐惧,

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白天还好,太阳一出来,人声一嘈杂,那种阴冷的感觉就会淡去一些。

可一到晚上,天刚擦黑,那股寒意就又从墙角、从门缝里渗了出来,把整个屋子都浸透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谁也不敢多说话。一家人就着昏暗的灯光,低头喝着越来越稀的粥,

只能听见筷子碰到碗边的声音。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张饭桌上,

好像多了一个看不见的人。它不占位置,也不出声,但它就在那里。等着开饭。

曾爷爷想过办法。他从镇上请过一个据说能看事的瞎子。那瞎子牵着一头黑驴,

还没进院子门,就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你家……席面太大,客太横。

瞎子朝院子里拱了拱手,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牵着驴掉头走了,连茶水钱都没要。

这一下,家里人心里更没底了。曾奶奶信佛,她把家里唯一一个银镯子当了,换了香烛黄纸,

天天在家门口烧,嘴里念叨着求各路神仙保佑。但一点用都没有。厨房里那刮碗的声音,

还是一到半夜就响。而丫丫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她已经完全吃不下东西了,

每天就靠一点米汤吊着命。人瘦得脱了形,眼窝深深地陷下去,颧骨高高地凸出来,

看着就像一具包着层皮的骷髅。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

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和说胡话之间来回切换。她说的话,也越来越清晰。

别……别刮了……都给你吃……碗底都快刮破了……有一次,爷爷实在忍不住,

趁丫丫清醒的时候问她:丫丫,你老说有人刮碗,那人长啥样?

丫丫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惊恐起来。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浑身发抖,

过了很久才闷声闷气地说:黑的……瘦的……像根烧火棍……他没脸。那天之后,

丫丫就不怎么开口说话了。她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顶,

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只有她能看见。家里人看着她这样,心疼得像刀割一样,

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命,一点一点地被什么东西给吃掉。转眼,

就入了秋。天气转凉,可家里那股阴气却更重了。出事那天,月光很好。惨白惨白的月光,

从窗户纸的破洞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几块亮斑。爷爷半夜被尿憋醒。他不想吵醒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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