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除秽咒

降魔除秽咒

作者: 醉侠老邪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降魔除秽咒男女主角荆香黎远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醉侠老邪”所主要讲述的是:“不准挖!谁要是敢挖这土我这条老命就交给你们!”三伏天的毒日头跟下了火似把茶庵村南的田埂烤得冒白脚一踩下去就能印个深臭屎墩七十多岁的王老汉跟疯魔了一连拐杖都扔跌跌撞撞扑向正启动的挖掘他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抠住锈迹斑斑的履指甲缝里瞬间渗出血顺着铁板往下在滚烫的金属上很快蒸成暗红色的印“民国二十三年!军阀张老歪带一个排的人来挖刚刨开三尺那股子尸臭味就...

2025-10-25 18:05:47

“不准挖!谁要是敢挖这土墩,我这条老命就交给你们!”

三伏天的毒日头跟下了火似的,把茶庵村南的田埂烤得冒白烟,脚一踩下去就能印个深窝。臭屎墩前,七十多岁的王老汉跟疯魔了一样,连拐杖都扔了,跌跌撞撞扑向正启动的挖掘机。他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抠住锈迹斑斑的履带,指甲缝里瞬间渗出血丝,顺着铁板往下淌,在滚烫的金属上很快蒸成暗红色的印子。

“民国二十三年!军阀张老歪带一个排的人来挖宝,刚刨开三尺土,那股子尸臭味就跟炸了锅似的涌出来!”老汉嗓子喊得嘶哑,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布满血丝,像是要吃人,“当场就熏死三个兵痞!个个七窍流黑血,舌头吐得老长,脸上还挂着笑——那不是活人能笑出来的样!是死了都闭不上眼的狞笑!后来剩下的人想跑,没出二里地就全倒了,死状一个比一个惨!”

黎远山站在太阳底下,工装早被汗水浸透,贴在后背黏得难受。他扯掉领口的扣子,汗水顺着黝黑的脸颊往下淌,钻进脖颈里,痒得像有一群吸血虱子在爬。干工程二十年,他从南到北跑遍大半个中国,荒山野岭的孤坟挖过,西北戈壁的日军毒气弹坑也碰过,什么邪乎场面没见过?最烦的就是这老一套装神弄鬼的把戏。

“赵刚,把他拉开!”黎远山皱着眉,冲身边的副手使了个眼色,转头抄起卡车驾驶室旁的开山刀,刀背狠狠砸在挖掘机履带上,“哐当”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发疼。“王勇,别磨蹭!开工!这工期耽误一天,咱们整个队都得喝西北风去!你家娃的学费,老张的药钱,都不想结了?”

王勇坐在挖掘机驾驶室里,喉结上下滚了好几圈,手心全是汗,把操作杆都攥得发潮。他不敢看黎远山,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座一人多高的土墩——墩子上爬满了野荆芥和刺玫,紫红的花瓣上蒙着一层洗不掉的灰翳,远远望去像泼了一摊凝固的血。花瓣边缘挂着几只干瘪的飞虫尸体,翅膀都粘在一起,不知道死了多少日子,风一吹也纹丝不动。

咬了咬牙,王勇狠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隆隆”的轰鸣瞬间盖过了老汉的哭喊,巨大的铁铲带着风声落下,锋利的铲齿切入土层的刹那,荆芥和刺玫的藤蔓被硬生生扯断,暗绿色的汁液溅在铲斗上,泛着诡异的光。尖刺划破空气时,竟发出“嘶啦嘶啦”的怪响,那声音又尖又细,像极了女人含恨的哭嚎,听得人心里发毛。

可谁都没料到,第二铲还没来得及落下——

“嗡!”

一股浓稠得近乎实质的恶臭,突然从土墩被挖开的创口处猛地喷了出来!

那味道绝不是普通腐叶烂泥能有的。先是一股冲得人脑子发懵的腥臊,紧接着是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尸蜡味,混着几百年陈腐的霉味,像有成千上万具尸体在地下烂透了,又被重新翻出来暴晒。更邪门的是,这股臭味带着温度,扑在人脸上像贴了块刚从坟里扒出来的烂肉,黏糊糊的,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哇——!”

离土墩最近的两个工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当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疯狂干呕。黄绿色的胃液混着早上没消化的咸菜丝,顺着指缝往泥土里淌,两人浑身抽搐,脸色白得像纸,嘴唇都紫了。

更吓人的是二十出头的小工李壮。他刚想往后退,突然双眼翻白,瞳孔放大到极致,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双手像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指甲几乎嵌进脖颈的皮肉里,青紫色的指痕瞬间冒了出来,看着就像有只看不见的鬼手,正往死里扼着他的要害!

“是幻觉!快掐他人中!”黎远山吼着冲过去,可刚跑两步,自己也被那股恶臭熏得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像卡着块烧红的烙铁。他强撑着抬头,视线却突然模糊起来——眼前竟晃过一片黑漆漆的影子,几十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蜷缩在黑暗里,皮肤溃烂流脓,白色的蛆虫在伤口里钻来钻去,他们朝着黎远山伸出焦黑的手,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哀求,声音忽远忽近,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这一下彻底击碎了他的镇定。黎远山刚要喊“停工”,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挖掘机驾驶室里的王勇——只见他头一歪,双手从操作杆上滑下来,整个人像摊烂泥似的瘫在座位上,嘴角淌出白沫,眼皮往上翻,露出惨白的眼白,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跟被电击了似的。

“快救人!”黎远山疯了似的冲过去,一把拉开挖掘机车门。更浓烈的尸臭味顺着门缝钻进来,呛得他眼前发黑,耳膜嗡嗡作响,鼻腔里像被塞进了两把烂棉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颤抖着伸手探向王勇的鼻息,指尖刚碰到温热的气流,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还有气,但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两个工人踉跄着跑过来,合力把王勇抬下车。剩下的人早乱成了一锅粥,有人摘了安全帽就往路边的玉米地里钻,有人吓得腿软,坐在地上站不起来,还有个年轻的小工,裤裆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顺着裤腿往下滴,在滚烫的地面上很快洇干,留下一圈圈难看的印子。

“都给我站住!”黎远山猛地拔出腰间的开山刀,刀背狠狠砸在卡车车厢上,“哐当”一声巨响震得他手心发麻,也把逃跑的人全吓住了。“谁要是敢踏出工地半步,这个月工资一分没有,之前的工钱也别想结!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工人们的脚步瞬间顿住,脸上满是恐惧和挣扎。他们大多是附近村庄的农户,家里老婆孩子等着钱过日子,有的要给娃交学费,有的要给卧床的老人抓药,工资就是他们的命。有人咬着牙抹掉脸上的冷汗,有人双手合十对着土墩的方向默念,可眼神里的惧意半点没减,死死盯着那座不断往外冒臭味的土墩,像在看一头吃人的怪物。

黎远山见状,掏出手机拨通镇上劳保店的电话,声音因强忍不适而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给我送三十副最高防护级别的防毒面罩!现在!立刻!马上!半小时内不到,我就带人拆了你的店!”

挂了电话,他蹲下身,忍着恶心查看土墩的创口。黑色的淤泥里,几根暗红色的毛发缠在荆芥藤蔓上,粗硬的质感不像是动物的,倒像是女人的长发,发梢还打着卷,沾着些黏腻的黑褐色物质。黎远山用树枝拨开那团毛发,下面竟隐约露出一小块惨白的骨头碎片,看着像人的指骨。

他心里咯噔一下,又用树枝往淤泥深处扒了扒,指尖突然碰到一块坚硬的东西。小心地挖出来一看,是半块巴掌大的锈蚀铜片,上面刻着些扭曲的符号,既不是汉字也不是常见的图案,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气。铜片边缘缠着一截暗红色的布条,摸上去黏腻湿滑,凑近了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像是刚凝固没多久,布条的纤维里还嵌着几粒细小的、分不清是什么的人体组织碎屑。

就在这时,远处的村庄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像被人用刀剜了心似的,尖锐地划破了黄昏的宁静。那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从高亢到嘶哑,最后戛然而止,只剩下风吹过稻田的“沙沙”声,反倒更让人心里发慌,像是什么不祥的预兆。

王老汉本来还瘫坐在地上喘气,听到这声惨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他腿一软,差点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了两步,死死抓住黎远山的裤腿,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是村西头的张小虎!是小虎的声音!他上午还来工地劝你们别挖这土墩,说这地方邪性……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啊!”

话音还没落地,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就跌跌撞撞地从村口跑过来。是张小虎的爹张老实,他头发乱得像鸡窝,沾着草屑和泥土,脸上还有几道血痕,一只鞋跑丢了,光脚的脚掌被路上的碎石子划得鲜血淋漓,每跑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可他根本顾不上,眼里满是绝望。

张老实冲到黎远山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连连磕头,额头很快就肿起一个大包,还沾着泥土和血:“黎队长!黎大爷!求你别挖了!我儿子在家劈柴,好好的突然脚下一滑,右腿磕在石头上,骨头都露出来了!白花花的骨头啊!血止不住,人都快没气了!”

黎远山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块大石头砸中。他猛地想起王老汉说的民国血案,想起刚才王勇的晕倒,再看看手里那半块刻着诡异符号的铜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顺着脊椎蔓延到后颈,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强装镇定地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沓厚厚的现金,递到张老实面前,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先别慌,拿着钱赶紧送孩子去镇上医院,医药费我全出,不够再跟我说,快!”

张老实颤抖着接过钱,连句谢谢都顾不上说,爬起来就往回跑,身影很快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

可就在黎远山转身要再看看土墩时,挖掘机突然传来“铛”的一声闷响,震得操作杆都微微晃动。王勇的堂弟王强刚才一直躲在卡车后面,这会儿壮着胆子跳下车,脸上还沾着刚才干呕的痕迹,嘴唇哆嗦着指向土墩:“黎、黎队!有东西!挖着硬东西了!”

黎远山心里一紧,立刻招呼两个没跑远的工人过来。几人用铁锹小心地扒开土墩创口处的淤泥,没一会儿,一块长方形的青黑色石碑就露了出来。石碑表面粗糙不平,覆盖着厚厚的淤泥,还爬着几只潮虫,被惊扰后慌慌张张地往石缝里钻。

工人们用铁锹把淤泥一点点铲掉,石碑上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是几行用朱砂写的字,虽然年代久远,颜色已经暗淡成暗红色,却依旧透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笔画间似乎还残留着某种黏腻的物质,像是干涸的血迹。

几人凑过去一看,个个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腿都软了:

“此墩是我堆,此墩是我垒,敢动墩下土,十日必断腿!”

最后一个“腿”字,笔画凌厉得像是用刀尖刻上去的,末尾还带着一滴暗红色的印记,圆圆的,像刚凝固没多久的血珠,在黄昏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

“十、十日……”王强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指着石碑浑身发抖,“黎队!今天……今天刚好是咱们动工的第十天啊!”

“是诅咒!真的是诅咒!”有人反应过来,当场就哭了,“民国那回死了三个,现在小虎断腿、王勇晕倒,下一个就是‘必断腿’了!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工人们彻底炸了锅,刚才被黎远山镇住的恐惧又翻了上来,有人转身就往路边跑,有人甚至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帆布包被塞得鼓鼓囊囊,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鬼地方。

黎远山死死盯着石碑上的字迹,只觉得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他突然注意到,石碑的下角还刻着十个小小的梅花篆字,不仔细辨认还真不容易认出来:“此墩埋我骨,此墩藏我魂”,篆字周围还刻着一圈细小的荆棘图案,与土墩上疯长的野荆芥遥相呼应,看得人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突然刮了起来。田埂上的稻穗被吹得“沙沙”作响,像有无数人在低声哭泣。土墩上的荆芥和刺玫藤蔓疯狂摆动,姿态扭曲得像无数只挥舞的鬼手,像是要把在场的人都拖进土墩里。

天空中,原本还泛着橘红的晚霞,瞬间被乌云吞噬,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更吓人的是,土墩的创口处,似乎有黑色的雾气在隐隐涌动,像有生命似的,随着风的节奏伸缩、蔓延。所过之处,地面上的杂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黑,透着股噬人的恶意。

“滴答……滴答……”

一阵细微的声响突然传来。黎远山猛地低头,瞳孔骤缩——只见石碑上那个暗红色的血珠印记,竟然在缓缓渗血!

殷红的血液顺着石碑的纹路往下淌,速度越来越快,在地面上汇成一个扭曲的符号,正是铜片上刻着的那种诡异纹路!血液接触到泥土的瞬间,周围的黑泥像是被腐蚀了一样,冒出细小的白色气泡,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硫磺味,闻着像寺庙里烧过的香灰味,却更让人心里发寒。

“埋了!快把石碑埋了!”黎远山终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他看着那滩血迹汇成的符号,竟觉得它像是活了过来,边缘在微微蠕动,仿佛要从地面上爬起来,符号中心还隐隐浮现出一张模糊的人脸轮廓,眼睛、鼻子的形状若隐若现,透着股说不出的怨毒。

“吱——嘎——”

就在这时,劳保店的小货车终于到了。送货的老板从车上跳下来,把三十副防毒面罩交给黎远山,转眼看到石碑上渗血的字迹,还有土墩周围隐隐涌动的黑雾,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在抖。他连钱都没敢要,转身坐上驾驶座,发动小货车掉头就跑,轮胎碾过地面扬起一阵尘土

工人们看着这一幕,跑得更凶了,转眼间,偌大的工地就只剩下黎远山、赵刚和王强三个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绝望。

黎远山握紧了手里的开山刀,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手心的汗水把刀柄浸湿,滑溜溜的几乎握不住。他知道,这绝不是巧合,那座看似普通的土墩里,藏着的是足以吞噬人命的恐怖秘密。而他们,已经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再也无法回头。

远处的村庄里,狗群突然开始疯狂地狂吠,声音凄厉得像是在哀悼,此起彼伏,搅得人心神不宁。紧接着,村里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从村西头到村东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整个村庄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那黑暗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正朝着工地这边缓缓蔓延过来,要将他们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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