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总是来我家住合适吗

闺蜜总是来我家住合适吗

作者: 枕星遥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闺蜜总是来我家住合适吗男女主角江弄月顾晚舟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枕星遥”所主要讲述的是:“你身上怎么又有顾晚舟的香水味?”“籁籁你误会是我新买的沐浴露……”直到那我提前回听见主卧里传来她的娇嗔: “晚在这里……是不是更刺激?”江弄月第18次半夜翻窗进我家洗澡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她身上总是带着相同的雪松香浴室排水口却从没留下过长直到我在男友顾晚舟的衬衫口袋摸到那张特殊服务收日期正好对应着每个她来洗澡的夜江弄月又一次在凌晨两点翻窗进来的时我正抱...

2025-10-26 09:37:14

“你身上怎么又有顾晚舟的香水味?”“籁籁你误会了,是我新买的沐浴露……”直到那晚,

我提前回家,听见主卧里传来她的娇嗔: “晚舟,在这里……是不是更刺激?

”江弄月第18次半夜翻窗进我家洗澡时,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身上总是带着相同的雪松香气,浴室排水口却从没留下过长发。

直到我在男友顾晚舟的衬衫口袋里,摸到那张特殊服务收据。

日期正好对应着每个她来洗澡的夜晚。江弄月又一次在凌晨两点翻窗进来的时候,

我正抱着笔电,窝在客厅沙发里噼里啪啦地赶一份明天就要交的设计稿。窗框轻轻一声磕碰,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头都没抬,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语气麻木:“第18次了,

江弄月,我家门锁是摆设吗?还是你觉得我阳台那盆多肉需要你深夜人工降雨?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伴随着江弄月带着点水汽的、刻意放软的嗓音:“哎呀,籁籁,

我家热水器又坏了嘛,突然就凉了,冰得我一哆嗦!你最好了,借我冲个热水澡缓缓,

求你了~”我抬眼瞥过去。她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浅杏色连衣裙,不是睡衣,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甚至还带着点淡妆,

完全不像是在家洗澡到一半被冷水激出来的狼狈样。只有发梢和裙摆边缘,

沾染着若有似无的……湿意?更像是被什么细密的水雾喷溅到,而非淋浴的效果。而且,

那股熟悉的、清冽又带着点距离感的雪松香气,再次若有似无地飘了过来。这味道,

我最近在另一个人身上也闻到过。“又用我那瓶‘雪夜暖松’的沐浴露了?

”我状似无意地问,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余光却锁着她。

江弄月脱鞋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甩掉高跟鞋,

赤脚踩在地板上:“啊……嗯,是啊,味道真好闻,跟你推荐的那款一模一样。

”她笑得有点干,脚步加快往浴室走,“我身上都快冷死了,先洗咯!”“砰。

”浴室门轻轻合上。一模一样?我推荐给她的,明明是另一款果香调的。那瓶“雪夜暖松”,

是顾晚舟上次出差带回来的小众沙龙香,说是客户送的伴手礼,他觉得太女气就给了我。

我嫌那冷冽的松木味过于硬朗,一直闲置在浴室角落。键盘敲击声停了。我靠在沙发背上,

听着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心头那团盘踞了许久的疑云,越来越重。第一次,

大概是一个半月前,江弄月也是这样半夜翻窗进来,理由是她家钥匙锁屋里了,

房东联系不上,急等着洗澡卸妆。我当时还笑她毛手毛脚,赶紧给她找了新毛巾和睡衣。

第二次,是她家小区管道维修,停水。第三次,是她家跳闸,热水器用不了。

……理由五花八门,时间却精准地固定在每周二、周四的凌晨。起初我并没在意,

我和江弄月从大学起就是铁打的闺蜜,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她偶尔抽风我早已习惯。

可次数多了,细节就像水底的泡泡,一个个冒出来。她每次来,

身上都带着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雪松香。她进浴室后,水声会响很久,但出来时,

头发根部往往是干的,或者只是微微潮湿,绝对不像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澡。

最重要的是,每次她洗完,我清理浴室地漏时,那个专门用来拦截头发的不锈钢滤网,

总是干干净净,一根属于她的长头发都没有。一个正常洗头洗澡的人,会不掉一根头发吗?

心底有个声音在冷笑。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

江弄月带着一身浓郁了不少的雪松香气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被热气熏蒸出的、恰到好处的红晕:“舒服多了!籁籁,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用毛巾擦拭着显然只是被打湿发尾的长发,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表演性质的慵懒。

我看着她,没说话。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闪烁了一下,走过来挨着我坐下,

抱住我的胳膊,声音放得更软:“别生气嘛,下次我一定提前给你发消息,不翻窗吓你了。

主要是我家那老破小,问题太多了……”“没事。”我打断她,扯出一个笑,“闺蜜嘛,

不就是用来应急的。”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似乎松了口气,又腻歪了几句,

便起身说困了要回去睡觉。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走向电梯的背影,

那身剪裁合体的连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腰线。电梯门合上。我没有关门,

而是转身走向旁边的楼梯间防火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楼道里感应灯没亮,一片昏暗。

但我能听到,极其轻微的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不是往上,而是往下。她家住我楼上。

那声音下了半层,停了。紧接着,是另一个更沉稳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很轻,

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然后是一个压低了的、属于男人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凌晨楼道里,

即便模糊,也准确无误地钻入我的耳朵:“怎么这么久?”血液,瞬间像是被冻住。

那个声音,我太熟悉了。顾晚舟。我的男朋友。江弄月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然后是两人并肩下楼的、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靠在冰冷的防火门后,

手脚一片冰凉。原来不是往上,是往下。原来不是回她家,是去……找他。那一晚,

我睁着眼睛到天亮。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过去的片段。顾晚舟和江弄月,

他们是什么时候在我眼皮底下……顾晚舟追我时,江弄月是出了力的,

没少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我们在一起后,她也一直是表现得大大咧咧,

甚至经常调侃我们是“老夫老妻”,毫无避嫌的自觉。他们甚至会在一些聚会场合,

因为和我关系亲近,而被共同的朋友打趣,两人都是一副“别开这种玩笑,

籁籁会误会”的正直模样。我真像个傻子。第二天是周五,顾晚舟下午才过来找我,

手里提着我爱吃的那家甜品店的栗子蛋糕。他穿着干净的浅蓝色衬衫,身姿挺拔,

眉眼依旧是我喜欢的温润样子。靠近时,身上是淡淡的、他常用的那款海洋调古龙水的味道,

清冽干净。没有雪松味。他像往常一样,自然地俯身想亲我一下,被我侧头避开。“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昨晚熬夜赶稿了?”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我挡开他的手,指了指沙发:“坐,我们聊聊。”他依言坐下,目光坦然地看着我,

带着一丝询问。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昨晚,江弄月又来洗澡了。

”顾晚舟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破绽,只是眉头微蹙,

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和一点对闺蜜的包容:“她又来了?这丫头,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

你也别总惯着她,大半夜的,多影响你休息。”演技真好。我心里冷笑,

面上不动声色:“是啊,身上又弄湿了。说起来,

她最近好像特别喜欢一款叫‘雪夜暖松’的沐浴露,每次洗完都是一身那味儿。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顾晚舟的眼神连一丝闪烁都没有,

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魔方摆弄着,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是吗?没注意。

女孩子用的东西,香味都差不多吧。”他放下魔方,站起身,

极其自然地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对了,籁籁,我身上这件衬衫沾了点咖啡渍,

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洗掉?我先去你浴室冲一下,换件你的T恤。”他说着,

已经把脱下来的衬衫递给我,然后熟门熟路地往浴室走去。这是他惯常的做法,

来这里偶尔留宿,换洗衣服都会放在我这儿一些。我捏着那件质地柔软的衬衫,指尖冰凉。

等他走进浴室,关上门,水声响起。我站在原地,没动。

那股熟悉的、被刻意忽略的不安感再次攫住了我。我低头,看着手里这件浅蓝色的衬衫。

领口袖口看起来都很干净,只有他刚才指的下摆处,有一小块不易察觉的深色痕迹。

鬼使神差地,我抬起手,将衬衫领口凑近鼻尖。很淡的,属于顾晚舟的海洋调古龙水味,

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我正要放下,

手指却无意识地在衬衫面料上摩挲了一下。突然,指尖触碰到胸前口袋的位置,

里面似乎有一小片硬硬的、纸张类的东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顾晚舟没有在衬衫口袋放东西的习惯。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有些发颤地探进口袋,

夹出了那张小小的纸片。是一张被折叠起来的、像是收据或凭证的纸条。纸张质地挺括,

不像普通的超市小票。展开。上面是打印的字体。

舒缓疗程 (VIP尊享)时长:90分钟服务专员:月光日期: 清晰地印着昨天的日期。

支付方式:会员卡扣款金额:1888.00日期,正好对应着昨晚,

江弄月来“洗澡”的夜晚。“雪松雾绕”……“月光”……雪松香气。江弄月。月光。

顾晚舟。“服务专员”……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烫进我的脑子里。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热水器坏掉,没有什么管道维修。

她身上那挥之不去的雪松味,是这么来的。她头发不湿,地漏无发,

是因为她根本不是来我家正经洗澡的!她是刚刚在某个所谓的“高级私人水疗俱乐部”,

陪着我的男朋友,做完一场价值1888的、“舒缓疗程”之后,

带着一身需要“处理”掉的、来自男人的气息,跑到我这里来,

上演一场“闺蜜情深借浴室”的戏码!用我的水,我的浴室,

洗掉她身上可能留下的、属于顾晚舟的痕迹!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楼下,

或许……再投入他的怀抱?他们把我这里当什么?免费的钟点房后勤清洗部?

还是愚弄傻子的大型真人秀现场?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着。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纸条,站在原地,浑身冰冷,血液却像是在沸腾。愤怒,

恶心,被背叛的尖锐痛楚,还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我淹没的荒谬感,交织在一起,

几乎让我窒息。顾晚舟,我交往了两年、见过父母、谈婚论嫁的男朋友。江弄月,

我认识了十年、分享过所有秘密、视若亲人的闺蜜。他们联手,在我眼皮底下,

织了这么大一张龌龊的网。我看着那扇磨砂玻璃门后晃动的人影,听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水声,和昨夜江弄月制造出的,何其相似。原来肮脏,

真的需要用水来掩盖。只是不知道,此刻在里面冲刷的,

是顾晚舟身上可能残留的、属于江弄月的味道,还是他刚刚在我面前演戏时,

那令人作呕的虚伪?我缓缓将那张收据折好,放回原处,

将衬衫也按照原来的样子搭在沙发背上。然后,我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了电脑。

屏幕的光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我需要的不是立刻冲进去撕破脸。那太便宜他们了。

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好啊。我陪你们演。他回去后,我坐在电脑前,屏幕幽幽反着光。

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刻,然后落下,订了一张下周一出差的机票。目的地不远,邻市,

一天往返足够。做完这件事,我拿起手机,点开和顾晚舟的对话框。手指很稳,

一个哆嗦都没有。“导师刚通知,周一临时有个学术交流必须参加,在邻市,当天来回。

本来约好陪你去看你爸妈的,得改期了。哭哭.jpg”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

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是一贯的温柔体贴,带着恰到好处的失望:“怎么这么突然?

东西都准备好了。没事,工作要紧,爸妈那边我来说。你一个人去注意安全,几点的车?

我送你。”“不用送,课题组统一安排车,很早的。”我语气如常,

甚至带着点被临时抓壮丁的抱怨,“就是可惜了,给阿姨挑的丝巾白买了。”“放着,

下次再去一样的。”他安慰我,又问,“住一晚也没事,不用急着赶回来。”“看情况吧,

估计结束就晚了,可能真得住一晚。”我顺着他的话,给了他想要的“机会”。

又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关心,挂了电话。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至于江弄月,

我没主动联系她。周六一整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整理设计稿,像是真的在为出差做准备。

傍晚,我发了一条朋友圈,一张摊开的行李箱照片,配文:“临时出差,打工人暴风哭泣。

”设置了仅部分人可见。顾晚舟,江弄月,在我们的共同分组里。几分钟后,

江弄月的消息弹了出来。“宝,你要出差?”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她此刻眼底闪烁的光。

我回了个垂头丧气的表情包:“是啊,命苦。周一一大早走,可能周二才回。”“去哪啊?

一个人吗?注意安全啊!”一连串的关心,迫不及待。“邻市,跟课题组一起,烦死了。

”我重复着对顾晚舟的说辞。“摸摸头,回来给你接风!”她回得飞快。我没再回复。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夜色渐浓,小区路灯次第亮起。很平静,平静底下,

是即将翻涌的污浊。周日,我“忙碌”地收拾行李,没和顾晚舟见面,只通了个电话。

他语气自然,叮嘱我带这带那,说明天晚上有应酬,可能没法及时联系,让我到了报个平安。

演得真像。挂了电话,我检查了一遍藏在客厅窗帘轨道内侧的微型摄像头和录音笔。

电量满格,连接正常。位置是我反复计算过的,能覆盖大半个客厅,

尤其是沙发和通往浴室的方向。晚上,我早早躺下,却毫无睡意。黑暗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耳朵捕捉着楼道里可能响起的、不属于这个时间的声音。没有。一片死寂。也好,

让他们在最后时刻,再好好“准备”一下。周一清晨,天刚蒙蒙亮,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没去车站,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小区附近一家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私人影院,开了个包间。

锁好门,拉上遮光帘,打开手机监控软件。屏幕分成两个画面,

一个是客厅摄像头的实时传输,一个是录音笔的音频波形图。此刻,家里空无一人,

安静得能听到冰箱低沉的运行声。我把手机支在桌上,调整好角度,

又从包里拿出另一台备用手机和充电宝。然后,我戴上耳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包间里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下午一点多,监控画面里依旧安静。

耳机里突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哒”声。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我猛地坐直身体,

眼睛死死盯住屏幕。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确认屋内情况,

然后才完全打开。顾晚舟侧身闪了进来。他没穿平时那身精英范儿的衬衫西裤,

而是一套深灰色的休闲运动服,帽子压得很低,背上还背着一个看起来不小的双肩包。

他反手关上门,动作轻快,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他没在客厅停留,径直走向我的卧室。

耳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过了一会儿,他走出来,手里拿着我常用的那瓶香水,

对着空气喷了两下,又拿起沙发上的几个靠垫拍了拍,

试图营造出一种我刚刚离开不久的“生活气息”。做完这些,他看了看手表,走到窗边,

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了看。他在等。我的心跳在耳机里放大,咚咚作响。大约过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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