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给我八百亿全文免费

二叔给我八百亿全文免费

作者: 爱吃明前茶的范平

都市小说连载

“爱吃明前茶的范平”的倾心著林建姜河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二叔为他儿子考上公务在全城最好的酒店摆了五十宴席特供的茅台和五粮液跟不要钱似的随便亲戚们都在吹捧他家祖坟冒了青将来要出大我冷笑趁上菜的功把我俩账上准备买房的一百全转走酒过三二叔满面红光地拉着我老说酒店尾款还差二十我老公当着所有人的解锁手点开余二叔傻01金碧辉煌的水晶吊光芒像融化的金子一样流淌下照得整个宴会厅亮如白每一张...

2025-10-31 07:33:07

二叔为他儿子考上公务员,在全城最好的酒店摆了五十桌。宴席上,

特供的茅台和五粮液跟不要钱似的随便喝。亲戚们都在吹捧他家祖坟冒了青烟,

将来要出大官。我冷笑着,趁上菜的功夫,把我俩账上准备买房的一百万,全转走了。

酒过三巡,二叔满面红光地拉着我老公,说酒店尾款还差二十万。我老公当着所有人的面,

解锁手机,点开余额。二叔傻眼。01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

光芒像融化的金子一样流淌下来,照得整个宴会厅亮如白昼。每一张铺着大红桌布的圆桌上,

都摆着还没开封的茅台和五粮液,瓶身在灯光下反射出昂贵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混杂着亲戚们高分贝的恭维和吹捧,像一锅烧得过分沸腾的油,

滋啦作响,熏得人头脑发昏。“建国真是出息了!你看看这排场,市里头一份啊!

”“可不是嘛!林涛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我就说他将来准有大出息,这不,铁饭碗端上了!

”“以后我们可都得仰仗林涛了,成了国家干部,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穷亲戚啊!

”我坐在角落的一桌,冷眼看着被众星捧月的二叔林建国。他挺着啤酒肚,满面油光,

被酒精和虚荣熏得红彤彤的脸,笑得像一尊弥勒佛。他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端着酒杯,

在人群中穿梭,享受着他人生中最巅峰的时刻。我低下头,

看着手机屏幕上刚刚完成的转账记录。一百万,分文不差,从我和老公姜河的联名账户里,

转到了我个人的私密账户。这是我们俩啃着馒头,熬了无数个通宵,

一点一点攒下来的血汗钱,是我们未来那个小家的基石。现在,它安全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胃里翻涌的恶心感终于被压下去了一点。“晚晚,你怎么不吃菜啊?

看你脸白得……”我妈担忧的声音从主桌那边传来,隔着几张桌子,

我都能看到她眼里的不安。我爸则是不停地用眼神示意我,让我多笑笑,多去敬酒,

别给家里丢人。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夹了一筷子凉拌海蜇,慢慢地咀嚼着。海蜇很脆,

但我的牙齿却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觉得像在嚼一团没有味道的塑料。终于,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林建国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我们这桌,他身后的堂弟林涛,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

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和傲慢。“姜河啊!”二叔的大嗓门震得我耳膜疼,

他一把揽住我老公姜河的肩膀,带着浓重的酒气,“今天高兴!二叔高兴!

”姜河不动声色地想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来,二叔跟你说个事儿。

”林建国压低了声音,但那音量,半个宴会厅的人都听得见。“这不,今天这酒席办得急,

备用金没带够,酒店尾款还差二十万。你看……你跟小晚都是有出息的,先帮二叔垫上?

回头,回头二叔就还你!”他话说得豪爽,眼睛里却闪烁着算计的精光。

周围的亲戚们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我们。我妈在主桌那边急得嘴唇都白了,

不停地朝我使眼色。我爸则是重重地咳了一声,眼神里带着命令和警告。

我看到姜河的眉心微微蹙起,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这场戏,该由他来开场。姜河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拿出了手机。他没有像二叔预想的那样打开转账界面,而是当着他的面,从容地解锁,

点开了银行APP。林建国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拍着姜河的后背,

对着周围的人炫耀:“看看!看看我这侄女婿!就是敞亮!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的夸赞声。“到底是IT精英,年薪高,就是不一样。

”“小晚嫁得好啊,不像我们家那个,就知道啃老。”姜河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然后,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了二叔。屏幕的亮光照亮了林建国那张肥硕的脸。上面,一行刺眼的数字,

在奢华的水晶灯下清晰无比。余额:0.00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周围亲戚的吹捧声戛然而止,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安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

都从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转移到了林建国瞬间僵住的脸上。他脸上的红光,

像退潮一样迅速褪去,先是变得煞白,然后涨成了铁青。他嘴唇哆嗦着,

眼珠子瞪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姜河……你……你们……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终于放下了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慢悠悠地站起身。我走到姜河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气炸了的男人。“二叔,”我轻声说,“意思就是,我们没钱。

”02“没钱?!”林建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他猛地一拍桌子,

上面的碗碟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几杯残酒洒了出来,染红了桌布。“反了天了!

你们两个小畜生!关键时刻给你二叔我拆台!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他的吼声在巨大的宴会厅里回荡,震得水晶灯上的挂坠都在微微发颤。全场哗然。

所有亲戚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身上,带着审视、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这俩孩子怎么回事啊?太不懂事了!”“就是,他二叔这么大场面,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老林家有面子吗?他们倒好,当众打脸!”“我看就是翅膀硬了,

不把长辈放眼里了。白眼狼!”我听着这些窃窃私语,心里一片冰冷。面子?他的面子,

凭什么要用我和姜河一分一毫攒下的血汗钱来撑?姜河冷静地收起手机,把我护在身后,

挡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暴怒的林建国:“二叔,我们的钱要买房,

这个您早就知道。这二十万,我们确实没有。”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像一颗颗钉子,钉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买房?买房就有理了?”二叔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姜河的鼻子骂,“我儿子考上公务员,这是多大的喜事!光宗耀祖!你们当姐夫姐姐的,

连二十万都不肯出?你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就在这时,酒店的大堂经理带着两个保安,

面带职业微笑地走了过来。“林先生,恭喜恭喜,宴席很成功。”经理的笑容很标准,

但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时间不早了,麻烦您把尾款结一下?一共是二十万零八千六百元。

”经理的出现,像是在烧得正旺的火上又浇了一勺油。林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一把死死拉住姜河的手,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二十万!

你们不可能一分没有!快点拿出来!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走!

”姜河用力挣开了他的手:“二叔,我们真的没钱。我们所有的积蓄,都用来准备买房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句话,既是陈述事实,也是在暗示钱已经有了去处,

彻底堵死了他继续纠缠的路。眼看硬的不行,林建国眼珠一转,戏路瞬间切换。

他突然捂住脸,当着所有人的面,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们拉扯大,现在出息了,就不认我这个二叔了啊!”他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周围的亲戚。“我这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咱们老林家光宗耀祖!

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啊!”有几个心软的女眷开始抹眼泪,纷纷指责我们不孝。

林建国看火候差不多了,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哽咽着说:“想当年,小晚和姜河买他们第一套小房子,首付还差几万块,是我!

是我从牙缝里省出来五万块给他们添上的!现在他们有钱了,

就不认人了……”“哦——”周围的亲戚们发出一片恍然大悟的拖长音调,

看我们的眼神更加鄙夷和不齿。仿佛我们就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我爸妈在主桌那边,

脸都白了。我爸张了张嘴,想替我解释,但看了看二叔那副撒泼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怕得罪他这个亲弟弟。我妈则是一脸哀求地看着我,嘴型无声地对我说:“晚晚,算了吧。

”算了吧。又是这三个字。从小到大,我听过无数次。

我的压岁钱被二叔“借”走给堂弟买游戏机,我妈说,算了吧,他还是个孩子。

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他拿去炫耀,顺便“借”走我爸准备的学费,说是周转一下,我妈说,

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我结婚时,姜河家给的彩礼,转头就被我爸妈“借”给二叔装修房子,

我妈还是说,算了吧,你二叔不容易。一次次的“算了吧”,

换来的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索取和压榨。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可以无限透支的提款机,

把我的忍让当成理所当然。今天,我不想再算了。“啪!”我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清脆的响声,让全场的嘈杂瞬间安静下来。我站起身,目光穿过人群,

直直地射向还在“表演”的林建国。“二叔。”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说的是十年前,我爸急性阑尾炎住院急用钱,你跑到医院,

从我妈手里‘借’走的那五万块钱吗?”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林建国的哭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卡在了喉咙里。他眼神闪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根本不敢看我。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步步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那笔钱,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说给你儿子林涛报奥数补习班,一个月就还。

”我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十年了,二叔。整整十年了。

我们连本金的影子都没见到过。利息我们就不算了,那五万块本金,您什么时候还?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继续说:“今天这顿饭,就算一桌五千,五十桌就是二十五万。

您有钱摆这么大的阔气,没钱还十年前的救命钱?”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他那身虚伪华丽的外袍,一刀一刀地割开,露出里面肮脏不堪的内里。

他那张因为谎言和心虚而扭曲的脸,就是今天这场盛宴上,最精彩的一道菜。

03我的话音刚落,我爸妈终于坐不住了。“林晚!”我爸一个箭步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旁边拽。他的手劲很大,捏得我生疼。他压低了声音,

几乎是咬着牙对我呵斥:“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快跟你二叔道歉,把钱拿出来!

”我妈也跟了过来,眼圈红红的,一边扯着我的另一只胳膊,一边哭着说:“晚晚,

我的好女儿,那么多人看着呢,就当帮爸妈一个忙,别让你二叔下不来台啊!

家丑不可外扬啊!”家丑不可外扬。我看着他们,心中一阵彻骨的悲凉。原来在他们眼里,

二叔的贪婪无耻是“家丑”,而我被压榨的痛苦和委屈,却可以被轻易地忽略不计。

我的反抗,在他们看来,才是真正的“丢人现眼”。“帮?”我甩开他们的手,

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们帮的还少吗?”“我的大学学费,

一半都被你们拿去给堂弟林涛买了最新款的苹果电脑!你们告诉我,是‘借’!

”“我结婚的时候,姜河家给了十八万八的彩礼,

你们转手就‘借’了十五万给二叔家装修婚房!告诉我,以后会还!

”“姜河的公司发年终奖,你们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过来,

问能不能‘借’几万给你宝贝侄子买辆车,因为他上班地方远!”这些话,像一根根毒刺,

在我心里埋了太多年。每一次,我都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忍让,因为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换来的却是他们无底线的纵容和牺牲。今天,

我不想再忍了。“爸,妈,你们告诉我,哪一次‘借’钱,他们还过?!

”我爸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半晌,

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那……那都是一家人!你二叔就林涛一个儿子,指望不上你们,

指望谁!”“那我呢?”我红着眼眶,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却死死地忍住,不让它掉下来。“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吗?为什么我的血汗钱,

就要一次次地为他的虚荣和面子买单?为什么被牺牲的永远是我?!

”我的质问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们脸上。我妈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我爸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这时,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角,

我的好堂弟林涛,端着一杯酒,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被惯坏的傲慢和理所当然,

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姐,不就二十万吗?你和姐夫两个人,

年薪加起来大几十万,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他的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二十万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我以后可是国家干部,是为人民服务的。

眼界要放宽一点,格局要打开。你这样,以后我怎么在单位里跟同事介绍你?

”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自私,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理智。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国家干部?”我冷笑着,上前一步,逼视着他。

“国家干部就是这样纵容自己的父亲欠钱不还,撒谎骗人?

”“国家干部就是这样心安理得地压榨自己的亲姐姐,把别人的血汗钱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你这思想觉悟,你这道德水平,我真的为你未来的单位,为你将要‘服务’的人民,

感到深深的担忧。”林涛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没想到我敢当众这么说他,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我不再看他,

也不再看我那对懦弱又偏心的父母。我甩开我爸还想抓住我的手,回到姜河身边,

拿起我的包。“我们走。”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了,也彻底硬了。这个所谓的“家”,

这群所谓的“亲人”,不过是一群趴在我身上吸血的蚂蟥。今天,

我要一次性把他们都撕下来。04“站住!”就在我和姜河转身准备离开这片狼藉时,

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林建国彻底撕破了他那张虚伪的面具,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男性亲戚,堵住了宴会厅的出口。他双眼赤红,面目狰狞,

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大家长”的慈爱模样。“今天不把钱拿出来,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

”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酒店的保安试图上前维持秩序,

却被他身后的几个亲戚蛮横地推开了。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林建国见威胁我没用,

又把矛头对准了一直沉默着保护我的姜河。他指着姜河的鼻子,用尽全身力气,

喊出了最恶毒,也最伤人的一句话:“你一个外姓人!一个倒插门的!

住着我们老林家女儿的房子,花着我们老林家女儿的钱,现在长本事了?敢跟我叫板了?

”“我告诉你,林晚的钱,就是我们老林家的钱!她是我侄女,

她的钱我这个当二叔的就有权支配!今天这二十万,你们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

”这话一出,连一直冷静的姜河,脸色都瞬间变了。“倒插门”、“外姓人”,

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最赤裸裸的人格侮辱和尊严践踏。而更让我心寒的是,

周围的亲戚们,那些我的叔伯婶娘们,非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反而开始起哄。

“二叔说得有道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钱得留在本家!”“就是,

一个女婿半个儿,帮衬一下岳父家不是应该的吗?”“这小伙子看着老实,心眼怎么这么多?

”我爸妈羞愧地低下了头,面对这种荒唐的言论,他们选择了可耻的默认。在他们眼里,

儿子、侄子、家族的脸面,永远排在女儿和女婿的尊严之前。我气到发笑。真的,笑了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张牙舞爪,丑态百出的嘴脸,看着周围那些麻木不仁,随声附和的看客,

心中最后一点对“亲情”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我松开挽着姜河的手,从我的手提包里,

慢慢地拿出了手机。所有人都以为我要妥协,要转钱了。

林建国的脸上甚至露出了得意的獰笑。我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低着头,

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宴会厅的墙上,挂着几个用于播放背景音乐的蓝牙音响。我刚刚,

在混乱中,已经悄悄地连接上了其中一个。“二叔,你这么喜欢让大家听你的道理,

那我们就一起来听点更有意思的东西,好不好?”我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下一秒,一道谄媚又油腻的声音,

通过高品质的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哎哟,张老板,您就放心吧!

这笔工程款,我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是林建告的声音!“我那个侄女婿,姜河,

您知道吧?在那个天辰科技当项目总监呢!那公司牛得很!”“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听话得很!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这个项目审批的事,我跟他打个招呼,

就是一句话的事!”“事成之后,您也知道,我儿子林涛刚考上公务员,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那个好处费嘛,您看着给就行,咱们都懂,都懂,

嘿嘿嘿……”录音里,林建国那副吹牛拍马、招摇撞骗的嘴脸,被还原得淋漓尽致。全场,

死寂。针落可闻的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刚才还在帮腔的亲戚,

包括手足无措的我的父母,也包括那位一直站在旁边观望的酒店经理。我看着林建国。

他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完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变色表演。从得意的红色,到震惊的白色,

再到猪肝色,最后,定格成了死灰色。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着。他怎么也想不到,

他前几天在电话里跟一个生意伙伴吹的牛,会被我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更想不到,

我会在今天,当着全城最好的酒店里,五十桌亲朋好友的面,公之于众。这才是真正的,

社死现场。05录音还在继续播放,林建国那猥琐的笑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个贱人!你敢算计我!”他像是被彻底点燃的火药桶,嘶吼着,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伸手就想抢夺我手里的手机。我早有防备,后退了一步。姜河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了,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我面前,一把抓住林建国挥过来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用力一扭。只听“嗷”的一声惨叫,林建国那肥胖的身体就被姜河轻而易举地反剪双手,

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姜河的眼神冰冷得没有温度,常年敲代码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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