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拒绝道德绑架看着要我工资卡给弟弟买房的父母,我笑了:“不如直接送我坐牢?
”拒绝道德绑架后,我的人生开挂了。创业成功时,
全家跪在我公司门口:“求你帮帮弟弟吧!”我拨通反诈中心电话:“举报团伙诈骗。
”2 重生之觉醒正文开始……胸口还残留着冰冷河水灌入的窒息感,林晚猛地睁开眼,
大口喘息,肺叶火辣辣地疼。视线聚焦,头顶是熟悉到令人作呕的、略显陈旧的吸顶灯,
身下是睡了二十几年、弹簧有些塌陷的木板床。不是河底沉沉的淤泥,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没死?“晚晚,醒了没?赶紧的,把工资卡给你妈拿出来,
你弟那边看中的房子今天就得交定金了,耽误了你可赔不起!
”父亲林建国粗声粗气的嗓门隔着薄薄的门板传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紧接着是母亲王桂芬更加尖细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
像是直接敲在林晚的太阳穴上:“就是,磨蹭什么呢?当姐姐的帮衬弟弟不是天经地义?
快点的!你弟好不容易谈了个城里姑娘,人家开口就是要新房,可不能黄了!
”林晚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这间不足十平米、堆满杂物的“卧室”,
墙壁上还贴着弟弟林小宝初中时不要的明星海报,边角已经泛黄卷曲。她抬起手,
看着自己年轻却略显粗糙的手掌,指甲修剪得很短,掌心有常年做家务留下的薄茧。
不是幻觉。她回来了。回到了二十三岁这年,回到被父母逼着拿出全部积蓄,
甚至要她预支下一年工资给弟弟买房的那一天。记忆如冰冷的潮水倒灌。上一世,
就是在今天,她顶不住父母连日来的哭闹、责骂和“不孝”、“白眼狼”的指控,
交出了自己省吃俭用存下的八万块工资卡,还签下了一份离谱的欠条,
预支了未来一年的薪水,凑够了弟弟房子的首付。从此,她的人生彻底滑向深渊。
为了还“债”,她同时打着三份工,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像个被抽打的陀螺不停旋转。
吃的永远是馒头咸菜或者公司最便宜的快餐。没有社交,没有娱乐,更没有未来。
而弟弟林小宝,住着她用血汗钱换来的新房,开着父母后来逼她贷款买的车,娶了娇妻,
日子过得潇洒滋润。每次家庭聚会,
她都是那个被挑剔、被数落“没出息”、“赚不到大钱”的边缘人。直到她积劳成疾,
查出胃癌晚期。医院里,父母来看她,第一句话不是关心病情,
而是埋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治病要花多少钱啊?小宝的车贷下个月就要还了,
你这一病,谁帮他还?”那一刻,她心如死灰。最后的记忆,是深夜,她拔掉输液管,
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那座冰冷的跨江大桥。寒风刺骨,江水漆黑如墨。纵身跃下时,
她心里只剩下无边的恨意与解脱。没想到……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奇异的弧度。重来一次吗?真好。她掀开被子,下床,动作不疾不徐。
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她挑了件最顺眼的换上。镜子里的人,
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不再是过去的怯懦和顺从,而是沉淀了一种死过一次的冰冷与坚毅。
拉开房门,客厅里,父亲林建国正翘着二郎腿看早间新闻,手里夹着烟。
母亲王桂芬系着围裙,手里却没什么活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房门。“磨磨蹭蹭的,
卡呢?”王桂芬一见她出来,立刻伸出手,语气理所当然,仿佛那不是林晚的工资卡,
而是她自己的所有物。林建国也转过头,皱着眉:“赶紧给你妈,你弟等着呢。当姐姐的,
这点事都办不利索。”林晚没说话,走到狭小客厅唯一的旧沙发旁,
给自己倒了杯隔夜的凉白开,慢慢喝着。水温很低,顺着喉咙滑下,让她更清醒了几分。
“哑巴了?”王桂芬得不到回应,声音拔高,“我告诉你林晚,今天这钱你拿也得拿,
不拿也得拿!小宝是你亲弟弟,你不管他谁管?难道眼睁睁看着他打光棍?你怎么这么狠心!
”熟悉的指责,字字句句如同淬毒的针,扎向她上一世最在意的地方。可惜,现在的她,
百毒不侵。放下水杯,林晚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王桂芬,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盖过了电视的嘈杂和母亲的叫嚷:“妈,要我拿出所有积蓄,
甚至预支还没赚到的钱给小宝买房?”王桂芬被问得一怔,随即理直气壮:“不然呢?
你弟结婚是大事!你当姐姐的不帮谁帮?”林晚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按照这个逻辑,我是不是还得负责他结婚生子、养儿防老,
一直管到他进棺材?”“你…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林建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脸色铁青,“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帮衬家里还有理了?”“帮衬?”林晚重复着这个词,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小到大,我的学费是自己申请的助学贷款,生活费是打工赚的。
工作两年,每个月工资百分之八十都交给了家里,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小宝呢?
他高中复读三年,大学是花钱上的三本,毕业一年换了五份工作,哪次不是家里拿钱摆平?
现在买房,张口就要我全部的积蓄,甚至未来的工资?这叫什么帮衬?这叫吸血!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剖开一直以来被粉饰的“家庭温情”。
王桂芬被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林晚的手指都在发抖:“反了!反了天了!
我们生你养你,你就该报答!拿你点钱怎么了?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又是这一套。
林晚脸上的笑容加深,眼神却愈发冰冷,她轻轻歪了歪头,
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问道:“哦?原来生我下来,
就是为了给林小宝当一辈子血包和垫脚石啊?”她顿了顿,在王桂芬和林建国错愕的目光中,
慢条斯理地继续说:“既然这样,直接把我卖了不是更划算?或者,送我去坐牢吧。
听说监狱里管吃管住,还能强制劳动,劳动所得反正也归国家,你们一分都拿不到。怎么样?
要不要现在就打110,送我进去?也省得你们天天费心思想着怎么掏空我。
”“……”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林建国夹着烟的手僵在半空,烟灰簌簌落下。
王桂芬张着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怎么敢……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你…你疯了……”王桂芬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尖利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我没疯。”林晚收敛了笑容,眼神锐利如刀,
逐一看过父母那两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我只是醒了。”“从今天起,我的钱,
我一分都不会再给你们。林小宝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你们的儿子,不是我的。
”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要钱,没有。要命……”她轻笑一声,
带着无尽的凉意:“你们可以试试,看我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任由你们拿捏。”说完,
她不再理会僵在原地的父母,转身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找出唯一一袋还没开封的速溶奶粉,
给自己冲了一杯热奶。温热的液体下肚,驱散了昨夜残留的寒意,
也让她更加确定自己该做什么。身后传来王桂芬压抑的哭声和林建国暴怒的咒骂,
夹杂着“白眼狼”、“不孝女”、“早知道就该掐死你”之类的字眼。林晚充耳不闻。
她端着杯子,平静地回到自己那间杂物间般的卧室,反锁了房门。门外世界的喧嚣与指责,
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时空。
在书桌前——那张桌子还是她从垃圾堆里捡回来修好的——打开屏幕有裂痕的旧笔记本电脑。
邮箱里躺着几封未读邮件,其中一封是她昨晚投递简历后,
一家业内颇有名气的设计公司发来的面试邀请,时间就在今天下午两点。上一世,
因为家里这场闹剧,她心神不宁,错过了面试时间,后来又被父母以“弟弟买房是大事,
你工作先放放”为由,强行留在了那家压榨她、毫无前途的小作坊。这一世,不会再错过了。
她仔细回复了邮件确认参加,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作品集。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坚定。
下午,林晚准时出现在那家设计公司所在的写字楼下。她穿着唯一一套还算得体的职业装,
洗得干净,熨烫平整。脸上化了淡妆,遮掩了苍白,
突出了她本就清秀的五官和那双此刻显得格外沉静明亮的眼睛。面试过程很顺利。
她的专业能力本就不错,只是过去被家庭拖累,缺乏自信和展现的机会。如今,
卸下了沉重的枷锁,她思路清晰,对答如流,眼神里透着对未来的渴望和笃定。面试官,
也就是设计部的主管,一位姓周的中年女性,对她似乎颇为欣赏。“林小姐,
你的作品很有灵气,基础也非常扎实。”周主管翻看着她的作品集,点点头,
“我们这里工作强度不小,但机会也多。
期望薪资方面……”林晚报了一个比之前高出百分之五十的数字,
这是她根据市场行情和自己能力评估后,认为应得的价位。周主管略微沉吟,没有立刻拒绝,
反而问:“能接受偶尔的加班和项目压力吗?”“可以。”林晚回答得干脆,
“我相信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周主管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
欢迎你加入我们团队,林小姐。希望你能尽快办理完前公司的离职手续,下周一来报到。
”“谢谢周主管,我会的。”走出写字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林晚抬手挡了一下,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暖意。胸腔里,一种名为“希望”的情绪,久违地开始涌动。她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摆脱吸血鬼家庭,仅仅是她重获新生的第一步。
3 家庭风暴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林建国坐在沙发上,
阴沉着脸抽烟,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仇人。王桂芬眼睛红肿,显然哭了一下午,见她回来,
立刻别开脸,用后脑勺对着她。弟弟林小宝居然也在,大概是听说了早上的事,
特意赶回来的。他吊儿郎当地瘫在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刷手机,见林晚进门,抬了抬眼皮,
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大忙人回来了?听说你现在翅膀硬了,连爸妈的话都不听了?
我的房子要是黄了,你负得起这个责吗?”林晚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我跟你说话呢!聋了?”林小宝被无视,觉得面子挂不住,
猛地站起来,语气冲得很。林晚停下脚步,回头,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他:“你的房子,
关我什么事?”林小宝被噎住,随即恼羞成怒:“你是我姐!你就该帮我!
”“法律规定了姐姐必须给弟弟买房?”林晚挑眉,“还是你断手断脚,生活不能自理了?
”“你!”林小宝气得脸色发红,挥着拳头就想冲过来。“小宝!”林建国低喝一声,
制止了他。他虽然愤怒,但还没完全失去理智,早上林晚那番“送我去坐牢”的言论,
到底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丝痕迹。这个女儿,好像真的不一样了。王桂芬这时也转过头,
又开始抹眼泪,换上了苦情戏码:“晚晚,妈知道以前可能有些地方忽略了你,
可咱们是一家人啊!血浓于水!你就真忍心看着这个家散了吗?看着你弟弟结不了婚吗?
”林晚看着母亲那娴熟的表演,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家?
”她环顾这个破旧、拥挤、从未给过她温暖,只不断向她索取的地方,声音轻得像叹息,
“这里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家,是牢笼。”“至于林小宝结不结婚……”她顿了顿,
看向那个被宠坏了的、理所当然认为全世界都该围着他转的弟弟,眼神冰冷,
“他有没有房子,跟他能不能找到老婆,没有必然联系。当然,如果对方只看重房子,
那这样的婚,不结也罢。”说完,她不再给任何人表演的机会,直接进了房间,再次反锁。
门外,是王桂芬更加响亮的嚎哭和林小宝气急败坏的叫骂。林晚戴上耳机,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租房信息。这里,她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林晚雷厉风行。
她迅速回到原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那家小公司的老板还想克扣她最后半个月工资,
被她拿着劳动合同和劳动法条款据理力争,最终一分不少地拿了回来。同时,
她利用下班时间,很快在公司附近找到了一个合租的单间。虽然面积不大,但干净整洁,
室友是两个刚毕业不久的女生,看起来很好相处。她当场付了押金和首月租金,
约定周末搬入。搬走那天,又是一个鸡飞狗跳的场面。王桂芬堵在门口,哭天抢地,
骂她没良心,要遭天打雷劈。林建国阴沉着脸,试图以父亲的身份命令她留下。
林小宝则在一旁煽风点火,说她是出去鬼混,不顾家里人死活。林晚只收拾了一个行李箱,
装走了自己所有的衣物、书籍和那台旧电脑。其他东西,她一样没要,
包括父母以前“施舍”给她的那些廉价物品。“让开。”她看着堵在门口的王桂芬,
语气没有一丝温度。“我不让!除非我死!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王桂芬歇斯底里。林晚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求之不得。”她直接伸手,
用力但不算粗暴地将王桂芬拨开到一边。王桂芬一个趔趄,像是被打击过度,瘫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哭嚎:“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看看这个不孝女啊!”林建国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林晚:“你…你这个孽障!你会后悔的!”林小宝想冲上来抢行李箱,
被林晚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动手试试?我不介意报警,告你抢劫未遂,
正好让你进去体验一下生活。”林小宝被她眼神里的狠厉吓住,没敢再动。林晚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困了她两辈子的家门。身后的哭嚎、咒骂、威胁,如同背景噪音,
逐渐远去,再也无法在她心里掀起任何波澜。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而真实。
她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新生活,开始了。入住出租屋的第一晚,
林晚睡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好觉,没有噩梦,没有担惊受怕,只有彻底的放松和安宁。周一,
她精神饱满地前往新公司报到。新环境充满挑战,但也充满了机遇。
周主管是个严格但公正的上司,同事之间虽有竞争,但氛围总体积极向上。
林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她脑子活,肯钻研,不怕吃苦,
经常主动加班到深夜,完善设计方案。她的努力和天赋很快得到了回报。入职一个月,
她独立完成的一个小型项目就得到了客户的高度认可。两个月后,她在一次重要的比稿中,
提出了一个极具创意和可行性的方案,一举击败了包括业内顶尖公司在内的多个对手,
为公司拿下了一个关键大单。周主管在部门会议上公开表扬了她,
并提前为她申请了转正和加薪。她的薪资几乎翻了一倍,
远远超过了当初给父母的那点“家用”。拿到第一个月丰厚薪水的那个周末,
林晚去了一直想去的艺术展,吃了一顿一个人也能享受精致美食的晚餐,
给自己买了一套质量上乘的护肤品和几件剪裁得体的新衣服。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
自信,从容,眼底有光。她知道,这才是她本该有的样子。她开了一个新的银行账户,
设置了复杂的密码,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财务。她报名参加了线上的专业技能提升课程,
购买了大量专业书籍,如饥似渴地吸收着新知识。日子忙碌而充实,
像上了发条一样向着光明的前途稳步前进。期间,父母不是没试图联系过她。电话拉黑了,
他们就换号码打。接通后,无非还是老一套——哭穷,卖惨,指责,
最后落脚点永远是“你弟需要钱”。“晚晚,小宝女朋友家催得紧,房子再不买就真黄了,
你先转五万过来应应急……”王桂芬的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哭腔。“妈,我记得你上次说,
生我养我之恩,我报答完了。我们两清了。”林晚语气平静,说完直接挂断拉黑。
林建国也打过一次,语气强硬:“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打钱回来!
不然我找到你公司去,让你同事领导都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林晚笑了:“爸,您尽管来。
正好我们公司保安最近挺闲的。对了,需要我提前帮您预约一下精神科吗?
我觉得您可能需要。”电话那头是林建国气急败坏的咆哮,林晚再次干脆利落地挂断。
她甚至能想象到父母在电话那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经济上的彻底独立,
物理距离的隔绝,以及她前所未有强硬的态度,像一堵厚厚的墙,
将他们那些道德绑架的伎俩彻底隔绝在外。
她偶尔会从一些还未拉黑的旧日邻居或远房亲戚那里,听到一些关于家里的消息。据说,
林小宝的房子最终还是没买成,女方家等不及,吹了。林小宝受了打击,更加游手好闲,
整天在家打游戏,埋怨父母没本事。王桂芬和林建国似乎苍老了很多,
逢人便说大女儿如何不孝,如何狠心,
但他们也不敢真的闹到林晚公司来——或许是林晚上次的态度让他们意识到,
这个女儿真的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了。听到这些,林晚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古人诚不欺我。时间悄然流逝,一年时间转眼即过。
林晚在新公司站稳了脚跟,成为了部门的骨干力量。但她并不满足于此。
凭借前世模糊的记忆和对未来行业发展趋势的敏锐直觉,
她发现了一个潜在的市场空白——将传统文化元素与现代智能家居设计相结合,
打造具有独特东方美学和科技感的家居产品。这个想法在她脑中酝酿了很久,
她利用业余时间做了大量的市场调研,写出了详尽的商业计划书。她决定辞职创业。
这个决定很大胆,但林晚经过深思熟虑。她手头有了一笔不小的积蓄,
足够支撑创业初期的开销。
她联系了两位在之前项目中合作愉快、同样对创业有想法的前同事——一位是技术狂人赵磊,
另一位是营销高手孙茜。她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书与他们分享,三人一拍即合。
“启创科技”在一个租来的小型办公室里正式成立了。林晚是CEO,
负责整体战略和设计;赵磊是CTO,负责技术研发;孙茜是CMO,负责市场推广。
创业维艰,起步阶段远比想象中更困难。他们挤在狭小的办公室里,
每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吃泡面是常态,为了节省开支,出差只坐最便宜的红眼航班,
住几十块钱一晚的青旅。最艰难的时候,他们连续被十几个投资人拒绝,
产品原型也出了问题,团队士气低落。但林晚扛住了。她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坚韧和冷静,
那是从绝望深渊里爬出来后淬炼出的心性。她不断给团队打气,重新梳理方向,
亲自带着赵磊熬夜攻克技术难题,和孙茜一起修改了无数版商业计划书,
一家一家地去拜访潜在客户和投资人。转机出现在一次行业创新峰会上。林晚抓住机会,
在分会场上做了一次简短却精彩的路演,
她清晰阐述了产品的核心理念、市场潜力和团队优势,自信从容,逻辑缜密。台下,
一位颇具声望的风投大佬被她的演讲打动,会后主动找到她深入交流。几次接触后,
“启创科技”成功获得了第一笔数百万的天使轮投资。这笔钱如同久旱甘霖,
让公司瞬间活了过来。他们搬进了更宽敞的写字楼,招募了新的成员,
产品研发和市场推广全面提速。半年后,
他们的第一款产品——“韵·智”系列智能香薰灯兼氛围音响正式面市。
产品将宋瓷美学与智能感应、APP控制相结合,外观典雅,功能便捷,一经推出,
凭借独特的设计和精准的市场定位,迅速在社交媒体上走红,成为爆款。
“启创科技”一举成名。紧接着,第二款、第三款产品陆续推出,都获得了不错的市场反响。
公司规模不断扩大,估值水涨船高。林晚作为公司的创始人和灵魂人物,
开始频繁出现在财经版块和创业杂志的封面上,
被媒体誉为“创业新贵”、“最具商业价值的女性创业者之一”。她买了车,买了房,
不是那种奢华的豪宅,而是一处位于安静街区、装修完全按照自己喜好来的公寓。
大大的落地窗,明亮的阳光,独立的书房和衣帽间,没有一丝一毫原生家庭的阴影。
她站在新家的阳台上,看着城市的万家灯火,心中平静而满足。这才是人生,
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来的人生。4 创业新贵这天,林晚刚结束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
办公室的门被秘书轻轻敲响。“林总,楼下……前台说,有几个人在一楼大厅闹事,
说是您的……家人。”秘书的表情有些为难和紧张。林晚正在签字的笔尖微微一顿,
随即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头也没抬:“知道了。让保安处理,按公司规定办事,
不用特意请示我。”她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琐事。秘书松了口气,
连忙应声退下。林晚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从这个高度,
能隐约看到公司大门入口处。那里似乎聚集了一小撮人,引起了些许骚动,
但在训练有素的保安介入下,那点动静很快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子,消失无踪。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家人?在她跳下冰冷江水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有家人了。
她以为经过上次保安的驱赶,他们应该能认清现实,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
她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和执着。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林晚正在主持召开新产品战略研讨会。
会议进行到关键阶段,秘书再次匆匆推门进来,这次脸色更加焦急,甚至带着一丝惶恐。
“林总,不好了!您…您还是亲自去楼下看看吧!他们…他们跪在公司大门口!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高管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晚身上,
带着惊讶、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看好戏的意味。林晚面色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