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门缅北逃亡之路

地狱之门缅北逃亡之路

作者: 宸汐元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地狱之门缅北逃亡之路大神“宸汐元”将雨水园区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疲惫的脸邮箱里又一封拒信静静地躺“感谢您的参但该职位……”我烦躁地关掉了网靠在廉价的出租屋椅子我叫张二十四在这个二线城市挣扎了两上一份工作因为公司裁员没如今已闲赋在家三个银行卡里的余额和我的信心一都在直线下昨晚和家里通电母亲小心翼翼的问候和父亲那句“不行就回老家来”的像针一样扎在我心回老家?那我当初满怀信心出来闯又算...

2025-10-24 04:54:21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疲惫的脸上,邮箱里又一封拒信静静地躺着。“感谢您的参与,

但该职位……”我烦躁地关掉了网页,靠在廉价的出租屋椅子上。我叫张明,二十四岁,

在这个二线城市挣扎了两年。上一份工作因为公司裁员没了,如今已闲赋在家三个月,

银行卡里的余额和我的信心一样,都在直线下降。昨晚和家里通电话,

母亲小心翼翼的问候和父亲那句“不行就回老家来”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回老家?

那我当初满怀信心出来闯荡,又算什么?就在这时,手机微信的提示音打破了沉寂。是李伟,

我的高中同学,虽然同窗三年,但毕业后联系并不多,仅限于朋友圈点赞。不过最近半年,

他的朋友圈画风突变,从之前的普通打工仔,变成了经常在东南亚度假的精英。

光、沙滩、豪华酒店……配文也都是“努力终有回报”、“选择大于努力”之类的励志话语。

“明哥,在吗?”他发来消息。“在的,伟哥,你这又是去哪潇洒了?”我回复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羡慕。“嗐,瞎忙。在泰国这边弄点项目。”他很快回复,

“对了,看你之前朋友圈说在找新工作?现在定下来了吗?”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窘迫被人看穿的感觉。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还没,不太好找。

”“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啊!”李伟秒回,紧接着,他发来了一段长长的语音,

语气热情而真诚:“明哥,我这边正好有个机会,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我们公司在泰国边境这边新开了一个国际网游的客服中心,主要面向华人玩家,

正缺像你这样懂电脑、普通话又好的。底薪一万五人民币起,

做得好加上提成一个月拿三五个W很轻松。包吃包住,单人公寓,环境就跟度假村似的。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过来看看?就当是旅游了,机票签证公司全包。”一万五!包吃住!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这个数字对我而言是难以抗拒的。我强压住激动,谨慎地问:“泰国?

安全吗?而且我英语不太好,也不会泰语。”“绝对安全!我们这是正规大公司,

园区里基本都是华人,说普通话就行。安保比国内银行还好,你放一百个心。

”李伟发来几张图片——现代化的办公楼,绿树成荫的园区,干净整洁的宿舍,

还有游泳池和健身房。接着,他又发来一份制作精良的电子版聘用合同,

职位、薪资、福利条款清晰,公司公章赫然在目。疑虑在实实在在的“证据”面前,

一点点消散了。高薪、好环境、熟人引荐,这一切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救命稻草。

我和李伟视频了一次,背景是他宽敞的“办公室”,他穿着衬衫,精神抖擞,

笑着跟我说:“哥们儿还能坑你吗?赶紧过来,我们这边正好缺人,一起干番事业!

”在昆明机场,我确实见到了举着我名字牌子的司机。同车的还有两个年轻人,

眼神里和我一样,充满着期待和一丝不安。我们相视一笑,没有多交谈。车子一路向西,

开了很久,窗外的景色从城市变成乡村,再到起伏的山峦。天色渐暗时,

车在一个偏僻的休息区停下。来了另一辆更破旧的商务车,

司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让我们换车,说“前面路不好走,换辆车更方便”。

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诡异,但想到李伟的保证,以及已经走到这一步,

我们都选择了沉默和服从。新车的车窗被贴上了深色的膜,几乎看不清外面。

又颠簸了数小时,车子终于停下。车门拉开的一瞬间,

一股湿热黏腻的空气裹挟着陌生的、像是某种植物腐烂又混合着劣质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

让我一阵反胃。眼前根本不是什么度假村,而是一个被高墙铁丝网围起来的大院子,

几栋灰扑扑的楼房像墓碑一样立着。墙上满是斑驳的污渍和涂鸦。

几个穿着迷彩服、皮肤黝黑、手持类似AK-47长枪的男人,正冷漠地盯着我们。“到了,

下车。”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我懵了,心脏狂跳,腿有些发软。

“这……这是哪里?李伟呢?”我颤声问。“这里就是公司。”刀疤脸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

“手机、护照、身份证,全部交出来!”“凭什么?你们这是……”我下意识地后退,

想理论。“砰!”旁边一个守卫猛地用枪托砸在车身上,

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吓得我们三个人都是一哆嗦。“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

”刀疤脸凑近我,眼神里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那一刻,

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幻想,都在他冰冷的眼神和那黑洞洞的枪口下,粉碎了。

我机械地交出了所有证件和手机,像一具行尸走肉,

被他们推搡着走进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身后,大门“哐当”一声关上、落锁。那声音,

清晰地告诉我——我的世界,完了。空气中,隐约飘来远处楼房里键盘敲击的噼啪声,

以及某种更深处,被压抑着的、若有若无的哭喊。铁门在身后合拢的巨响,像棺材盖落下。

我们三个新来的,像待宰的牲口被驱赶到一栋主楼前的大厅。

白色的荧光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把每个人惨白的脸照得如同鬼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臭味:汗臭、脚臭、廉价消毒水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中带着铁锈的血腥气。

一个穿着不合身 polo 衫、自称“经理”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有几分斯文,但眼神里的冷漠比刀疤脸的凶恶更令人胆寒。“欢迎来到财富天堂。

”他声音不大,却让全场死寂,“在这里,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搞钱。打电话,敲键盘,

用尽一切办法,把客户口袋里的钱,变成公司的钱,也就是你们的业绩。

”“我们是来做游戏客服的……”我身边那个同车来的年轻人小声嘟囔了一句。“游戏客服?

”经理笑了,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对,一场狩猎游戏。你们是猎人,电话那头是猎物。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这里没有底薪,只有提成。完成不了基础业绩,饭就别吃了。

连续三天垫底,去水牢里清醒一下。想逃跑?”他指了指窗外高墙上带着倒刺的铁丝网,

和四个角落的哨塔。“看到那些跑线上挂着的‘东西’了吗?那是上个月不听话的‘员工’。

现在,他们是园区生态的一部分了。”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高墙的电网上,

似乎真的挂着一些破布般、黑乎乎的东西,还有成群的苍蝇盘旋。我的胃一阵翻江倒海,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我们被分配了工位。一个巨大的、没有窗户的机房,

密密麻麻排着上百台电脑。键盘的敲击声、人们对着耳麦说话的嘈杂声混成一片,但仔细听,

大多数声音都透着麻木和机械。每个人的眼神都是空洞的,像被抽走了灵魂。

我的“师傅”是一个叫强哥的东北男人,三十五六岁,身材高大,但背有些佝偻,

眼角带着深深的皱纹。他话不多,趁监管不注意,飞快地低声教我:“看屏幕,这套话术,

背熟。冒充公检法、投资平台,看人下菜碟。别心软,心软饿死的是你自己。

”他看我脸色发白,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更低了:“但也别太‘能干’。业绩太好,

会被盯上,想走就更难了。磨着,活着,懂吗?”强哥是我在这里看到的唯一一丝人性微光。

晚上,我们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充满霉味的宿舍里,地上铺着发黑的草席。

强哥偷偷塞给我半块压缩饼干。“新来的都这样,吃不下那猪食。

”他指的是晚饭那碗飘着虫子的馊粥。夜里,隔壁房间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和殴打声,

持续了十几分钟,然后归于死寂。我们宿舍里的人全都蜷缩着,没人敢出声,

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颤抖。强哥在黑暗中拍了拍我的肩膀,

无声地传递着“忍耐”的信号。我无法像他们一样去骗人,

尤其是听到电话那头老人带着口音的询问,或是年轻人对未来憧憬的话语时,

我的话就堵在喉咙里。第二天,我业绩为零。晚上,刀疤脸带着人把我拖到走廊上。

“公司不养废物。”他拎起一根橡胶棍,没头没脑地抽下来。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我蜷缩在地上,只能用手臂死死护住头。每一棍都像带着电流,打得我眼前发黑,

内脏仿佛都移了位。是强哥站出来,点头哈腰地对刀疤脸说:“大哥,新人不懂事,

给我一天时间,我教会他,明天保证出单……”刀疤脸骂骂咧咧地又踹了我一脚,这才离开。

强哥把我扶回宿舍,用偷偷藏起来的清水给我擦拭伤口。“在这里,要么同流合污,

要么生不如死。想当好人?等你活着出去再说。”那一刻,我的信念彻底崩塌。我不是英雄,

我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普通人。我开始像行尸走肉一样工作。强迫自己用甜腻或威严的声音,

念出那些诈骗话术。

当我成功骗到第一个“客户”——一个想给孙子存钱买房的老太太的五万块钱时,

我跑到厕所隔间,吐得昏天黑地。业绩单上数字的增加,仿佛是我灵魂堕落的刻度。

日子在绝望中流逝。我见过有人因为压力太大而精神失常,被拖走后再没回来。

也见过“业绩明星”得到短暂的物质奖励,像给即将屠宰的猪喂一顿好的。真正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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