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舟，是天衍宗一个维护护山大阵的底层技师。所有人都以为，宗门灵气充裕，
全靠圣女柳若烟的“天生圣体”。他们不知道，柳若烟每天所谓的“祈福”，
就是对着大阵核心发呆。真正让这座庞大机器运转的，是我，还有我脑子里的“神匠系统”。
我拿着杂役的月例，干着祖师爷的活。直到圣女的飞升大典，
宗主让我三天内把灵气输出翻三倍，预算是零。我笑了。我不干了。然后，天衍宗的天，
就塌了。1.杂役的活，祖师爷的心我叫陈舟，天衍宗阵法堂一个修螺丝的。每天的工作，
就是绕着护山大阵的八十一个能量节点巡查一圈。哪里灵气管道堵了，通一下。
哪里符文磨损了，补两笔。工作牌上写着“丙等杂役弟子”，每个月领三块下品灵石。
这点钱，买颗辟谷丹都不够。所以大部分时候，我都得去后山食堂啃馒头。
食堂打饭的王大胖总爱拍我肩膀。“小陈啊，又来啃馒头啦？你这身子骨，得补补。要不，
我给你加勺肉汤？”我每次都摆摆手，说不用。他不知道，我啃馒头的时候，
脑子里正计算着整个天衍宗的灵气流向。那比三碗肉汤都补。今天又是例行巡查。
我走到“巽”字位的节点，蹲下身。这里的灵力转换器外壳上，有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纹。
寻常修士用神识扫一万遍也发现不了。但我脑子里的东西不一样。
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蓝色面板弹了出来。
警告：巽位三号灵力转换器外壳疲劳度98.7%，预计在72小时后崩解。
修复方案A：更换庚金外壳，需花费1500宗门贡献点。
修复方案B：使用‘无痕焊接术’，消耗精神力10点。我撇撇嘴。贡献点？
我全身家当加起来也就三十点。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B。指尖冒出一点微光，
像夏夜的萤火虫。我用手指在那裂纹上轻轻一抹。光芒渗进去，裂纹消失了。修复完成，
设备完好度100%。系统经验+5。搞定，收工。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
准备去下一个节点。就在这时，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过来。众星捧月，仙气飘飘。
是圣女，柳若烟。她身后跟着一群内门弟子，个个眼高于顶。看见我这个穿着杂役服的，
眼神里都带着嫌弃。“圣女大人今日又来巡视大阵，真是心系宗门。”“是啊，
若非圣女的天生圣体与大阵共鸣，我宗哪有今日的灵气盛景。”“圣女辛苦了。
”柳若烟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表情清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
就像看一块石头。然后，她走到我刚刚修复的那个转换器前，伸出纤纤玉手，
在上面轻轻一按。嗡——转换器发出一阵悦耳的轻鸣，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她身后的弟子们立刻爆发出夸张的赞叹。“看！圣女大人只是轻轻一触，
此处的灵力就变得更加纯粹了！”“圣女大人神威！”柳若烟收回手，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她淡淡地开口，声音像山间的清泉。“此地节点有些许晦涩，
我已将其抚平。你们日后需勤加维护，勿要懈怠。”说完，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带着她的人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有点想笑。抚平？大姐，
你再晚来一步，这玩意儿就炸了。还不是我刚刚把它焊好，你摸上去才会有反应。
我打开系统日志。检测到外部灵力接触，等级：微弱。判定：无影响。行为分析：装逼。
嗯，系统总结得比我好。我叹了口气，继续啃我的馒头。算了，跟他们计较没意思。
反正这个月的三块灵石，又能到手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攒够一万点经验，
解锁“便携式洞府”图纸，然后就跟这个傻逼地方说再见。2.你的功劳，
我的奖赏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我修我的螺丝，柳若烟装她的逼。
宗门里关于圣女的传说越来越多。“听说了吗？上次后山灵兽暴动，就是圣女大人出手，
稳固了大阵，才没让它们冲进内门。”放屁。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
给大阵的防御系统打了个补丁。“还有还有，上个月宗门的灵气浓度提升了一成，
长老们都说是圣女的圣体又觉醒了！”扯淡。那是我把灵气主管道的算法优化了一下，
提升了传输效率。这些功劳，最后都记在了柳若烟的头上。她得到的赏赐越来越多，
洞府换成了最好的，月例灵石是我的几百倍。而我，还是那个每月三块灵石的杂役。
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平衡。但系统总会给我泼冷水。宿主权限过低，
强行邀功有99%的概率被当成疯子处理掉。建议：继续苟着。行吧，我苟。
反正系统给我的经验值是真的。只要经验条满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天，
我正在检查中央枢纽。这是整个护山大阵的心脏，也是我花心思最多的地方。里面的线路，
被我改得连它亲妈都不认识了。可以说，除了我，谁来了都得抓瞎。突然，
我口袋里的传讯玉符震动起来。是阵法堂的管事，孙长老。一个山羊胡老头，
平时对我颐指气使。“陈舟！速来议事厅！立刻！马上！”语气很急。我不敢耽搁，
一路小跑赶到议事厅。一进门，就看到所有长老都在，宗主也坐在主位上，脸色凝重。
柳若烟站在宗主旁边，眉头微蹙。“陈舟，你来了。”孙长老指着大厅中央的一个法器，
“你去看看，‘洞玄镜’为何无法显示大阵的全部脉络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洞玄镜是宗门用来监控大阵状态的宝贝。当然看不全了。因为我给核心区域加了三重加密，
用的还是系统出品的“天工秘文”。他们能看懂才怪。我走上前，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
然后一脸为难地回头。“回禀宗主，各位长老。这……这好像是大阵的灵力回路过于复杂，
超过了洞玄玄镜的探查极限。”“胡说！”一个长老拍着桌子，“这洞玄镜乃是上古仙器，
怎会探查不出区区一个护山大阵？”我心里冷笑。上古仙器？在我这“神匠系统”面前，
就是个算盘。我的系统可是能解析宇宙法则的。宗主皱着眉，看向柳若烟。“若烟，
你可能感应到大阵有何不妥？”柳若烟闭上眼，装模作样地感应了半天。然后睁开眼，
摇了摇头。“回禀父亲。大阵运转平稳，并无异常。只是……灵力深处似乎有些许迷雾，
无法看透。”她说的迷雾，就是我的加密。我低着头，憋住笑。宗主沉吟片刻，说：“罢了。
只要大阵无事便好。或许是洞玄镜年代久远，出了问题。”然后他看向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陈舟，你身为阵法维护人员，平日要多用心！若是大阵出了纰漏，
唯你是问！”我赶紧躬身：“弟子明白。”“好了，都散了吧。”宗主挥挥手。
我跟着人群往外走，心里松了口气。还好糊弄过去了。可刚走出议事厅，柳若烟就叫住了我。
“陈舟，你留下。”我停住脚步，看着她。她走到我面前，眼神清冷地打量着我。“我问你，
大阵的核心，你是不是动过手脚？”我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难道她的圣体真有那么神？
我赶紧摇头：“圣女明鉴，弟子只是个杂役，只负责外围维护，
核心区域弟子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她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看穿我的内心。半晌，
她才移开目光。“最好如此。”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丢给我。“这里面是三颗培元丹，
赏你的。以后好好做事，宗门不会亏待你。”说完，她转身就走，姿态依旧高傲。
我捏着手里的瓷瓶，打开闻了闻。最垃圾的丹药，一颗也就值一块灵石。三颗，
刚好是我一个月的工资。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拼死拼活地维护着整个宗门的安全，得到的，却是这种打发乞丐一样的“赏赐”。而她，
什么都不用做，就因为投了个好胎，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我把丹药揣进兜里。行。
这笔账，我记下了。3.三天三倍，你们疯了？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一件大事打破了天衍宗的宁静。圣女柳若烟，要举办飞升大典了。当然，不是真的飞升成仙。
是她要冲击元婴期，宗门为她造势，搞的一场盛大典礼。届时会邀请各大名门正派前来观礼。
说白了，就是一场大型的宗门形象工程。整个天衍宗都动了起来，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好像柳若烟结婴，他们也能跟着沾光一样。我没管这些。典礼搞得再大，
也跟我这个修螺丝的没关系。我还是每天巡查，啃我的馒头，攒我的经验。这天，
我刚完成日常维护，传讯玉符又响了。还是孙长老。“陈舟，速来宗主大殿！
”语气比上次还急。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等我赶到宗主大殿，发现气氛比上次更严肃。
宗主和所有长老都在，柳若烟也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站在那里。“陈舟。”宗主见我来了，
直接开口，语气不容置疑。“三日后，便是若烟的结婴大典。届时，为显我宗门神威，
需要将护山大阵的灵气输出，提升三倍。”我愣住了。“宗主，这……”“你听着就好。
”宗主打断我，“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务必在三日之内完成。这是宗门对你的考验，
也是你的荣幸。”我脑子嗡的一声。提升三倍？开什么玩笑！
护山大阵现在的输出功率已经是理论上的极限了。强行提升三倍，只有一个结果——炸。
整个天衍山，都得被炸上天。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启禀宗主。
大阵目前的负荷已经很高，强行提升三倍灵气输出，风险极大。轻则阵法崩溃，
重则……灵脉反噬，山毁人亡。”我说的是实话。但他们显然不信。
一个长老冷哼一声：“危言耸听！有圣女在此，她的圣体与大阵相连，自然能镇压一切反噬！
”另一个长老也点头：“不错。陈舟，你休要推三阻四。宗主让你做，是看得起你。
你只需执行命令便是。”我看向柳若烟。她站在那里，一脸的理所当然。仿佛我说的一切，
都只是借口。她看着我，淡淡地说：“陈舟，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要让宗门失望，
也不要让我失望。”我明白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意使唤，
不需要考虑后果的工具。他们根本不在乎什么风险，他们只在乎自己的面子，
只在乎这场典礼能不能办得风光。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自私又傲慢的脸，突然笑了。我笑出声来。
宗主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笑什么？”我收起笑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宗主，
各位长老。这个任务，我干不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我这个小小的杂役，
竟然敢当面拒绝宗主的命令。孙长老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我厉声喝道：“陈舟！你大胆！
你想造反吗？”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那块写着“丙等杂役”的身份令牌，轻轻放在地上。
“孙长老，你误会了。”“我不是要造反。”我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大殿里所有的人，
最后目光落在柳若烟的脸上。“我是要辞职。”“我不干了。”4.我走了，
你们随意整个大殿，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宗主的脸色铁青，
身上的威压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陈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点点头，一脸平静。
“我很清楚。这份工作，压力大，待遇差，还没前途。最重要的是，老板脑子有问题，
想一出是一出。所以，我决定不伺候了。”“放肆！”宗主一拍桌子，整个大殿都震了一下。
“你以为天衍宗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个区区杂役，谁给你的胆子！
”我摊开手。“宗主，你也说了，我就是个区区杂役。少了我一个，
对宗门应该没什么影响吧？”“你们不是还有圣女大人吗？她的天生圣体那么厉害，
别说提升三倍灵气，就是提升三十倍，应该也没问题吧？”我的话，像一记耳光，
抽在柳若烟脸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陈舟！”她厉声喝道，“你休得胡言！
我……”我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圣女大人，你也别谦虚了。全宗门都知道你厉害。
这活，你们自己干吧。告辞。”说完，我转身就走。“拦住他！”孙长老大叫。
两个内门弟子立刻冲上来，挡在我面前。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宗主。“怎么？
买卖不成仁义在。辞职还要动武吗？”宗主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陈舟，你有种！
”他死死地盯着我，“我今天就放你走！我倒要看看，离了天衍宗，你一个废物杂役，
能有什么出息！”“滚！给我滚出天衍山！”我笑了。“多谢宗主成全。
”我绕开那两个弟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身后传来长老们的怒骂。“不知好歹的东西！
”“让他滚！我们再招一个维护弟子就是了！我就不信，一个阵法而已，离了他还玩不转了！
”“宗主英明！这种白眼狼，不配留在我们天衍宗！”我走出宗门大殿，外面的阳光很好。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摇了摇头。一群蠢货。我没有回杂役房。
那里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一床破被子，什么都没有。我直接朝着山门走去。
路上遇到很多弟子，他们看到我，都指指点点。我辞职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开了。“快看，
就是他，那个不知死活的杂役。”“听说他当众顶撞宗主和圣女，被赶下山了。”“活该！
一个修螺丝的，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没理会这些议论。夏虫不可语冰。他们的世界里，
只有圣女，只有宗主。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他们脚下这座山的安宁，到底是谁在维系。不过，
很快他们就会明白了。我走到山门。守门的弟子拦住了我。“令牌。
”我指了指地上的杂役令牌，说：“辞职了，令牌上交了。”守门弟子愣了一下，
然后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那你可想好了？下了这座山，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点点头。“想好了。”“这种破地方，白给我都不要。”守门弟子不再说什么，挥挥手，
放行了。我一步踏出山门。就在我离开天衍宗范围的一瞬间，我听见脑子里“叮”的一声。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脱离苦海”。奖励：全套“便携式洞府”组件，
个人修为提升至筑基中期。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困扰我多年的瓶颈，瞬间突破。我回头，看了一眼云雾缭绕的天衍山。然后，我抬起手，
对着那座山，比了一个中指。“再见了，傻逼们。”说完，我转身，大步离开。一场好戏，
马上就要开场了。5.换了三个师傅，炸了我下山之后，没有走远。
我在离天衍山三百里外的一个小镇上，找了个客栈住下。每天就是喝喝茶，听听书，
顺便用系统奖励的组件，在客栈房间里搭我的便携式洞府。生活乐无边。
我也在时刻关注着天衍宗的动静。我离开的时候，在护山大阵里留了个后门。
一个微型监控探头，系统出品，神仙都发现不了。大阵的一切数据，
都会实时传输到我脑子里的面板上。我走的第一天，风平浪静。天衍宗大概觉得，
少了我一个修螺丝的，地球照样转。他们贴出告示，高薪聘请阵法师，准备接替我的工作。
我看着面板上的数据，笑了。我留下的那个摊子，可不是随便一个阵法师就能接手的。
那是我用“神匠系统”花了五年时间，一点点改造出来的。
里面融合了上古阵法、机关术、甚至还有一些我上辈子在蓝星学到的编程逻辑。
别说这个世界的土著阵法师，就是把阵法祖师爷从坟里刨出来，他也得懵圈。果然，第二天，
乐子就来了。天衍宗请来了一位在附近小有名气的阵法大师，姓李。李大师揣着手，
围着大阵转了一圈，然后捻着胡子，胸有成竹地对孙长老说：“不难，不难。
只是些基础的灵力回路罢了。交给我，半天时间就能摸透。”孙长老大喜，
好吃好喝地招待着。然后，李大师就钻进了中央枢纽。我通过监控，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操作。
他先是拿出罗盘，定了半天位。然后拿出一堆瓶瓶罐罐，似乎想用什么化学方法分析能量。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拧开了一个我伪装成装饰品的盖子。那是……大阵的散热系统总开关。
我眼皮一跳。警告：散热系统被关闭。核心温度将在十分钟后达到临界值。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李大师显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还在那里捣鼓。十分钟后。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中央枢纽室里冒出了一股黑烟。李大师灰头土脸地被炸了出来，
胡子都烧焦了一半。大阵的能量输出，瞬间跌了三成。整个天衍山的灵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孙长老脸都绿了，赶紧把李大师送走。然后又花大价钱，从别的地方请来了第二个阵法师，
王师傅。王师傅比李大师谨慎。他没敢乱动。他选择了一个最稳妥的方法——重启。他觉得，
只要把大阵的总电源切断再打开，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电脑死机了不都这么干吗？于是，
他拉下了总电闸。我当时正在喝茶，差点一口喷出来。大哥，你当这是你家电视机呢？
我设计的这个大阵，有三重备用电源和一套复杂的自毁程序。一旦检测到非法关机，
系统就会判定遭遇外部攻击，自动锁死所有核心部件。警告：检测到非法断电。
核心系统已自动锁死。预计解锁时间：未知。面板上的数据，一片血红。大阵的能量输出，
直接归零。这一天，整个天衍宗的灵气，彻底没了。弟子们别说修炼，
就连御剑飞行都做不到。一个个跟凡人一样，在山里靠腿走路。宗门里养的那些仙鹤灵兽，
也都蔫了吧唧地趴在地上。王师傅当场就被扣下了。孙长老快急疯了。第三天，
他们请来了第三位大师，张神算。这位据说会推演天机，能看透一切阵法的本源。
张神算在中央枢纽外面摆了个香案，又唱又跳，搞了半天法事。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此阵，有邪祟！”我彻底无语了。行吧，你们慢慢玩。而此时，距离柳若烟的结婴大典，
只剩下不到一天了。没了灵气支持，这个大典还办个屁。6.慌了，
他们开始慌了天衍宗彻底乱了套。灵气断绝，对一个修仙宗门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就好比一个现代城市，突然断水断电断网。所有人的生活和工作，都陷入了停滞。
弟子们怨声载道。“怎么回事啊？一点灵气都感觉不到了。”“是啊，我昨天刚要突破，
灵气一断，直接岔气了，吐了好几口血。”“听说护山大阵出问题了。”“怎么会出问题？
不是有圣女大人在吗？”长老们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围在宗主大殿，吵成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