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开局被赶出家门,老头我肘击不孝子》内容精彩,“星空渺渺”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张晓军张建军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开局被赶出家门,老头我肘击不孝子》内容概括:主角分别是张建军,张晓军,王桂兰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家庭,穿越小说《开局被赶出家门,老头我肘击不孝子》,由知名作家“星空渺渺”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347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2:46: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开局被赶出家门,老头我肘击不孝子
深秋的风裹着老城区特有的煤烟味,从青川县纺织厂家属院的楼道窗户钻进来,
卷着几片枯黄的梧桐叶,贴在张建军那床打了三个补丁的旧棉袄上。
棉袄是被刘梅从屋里扔出来的,伴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布料撞在堆满腌菜坛的楼梯转角,
溅起一层灰。紧接着是一个破布包,里面裹着几件洗得发白的内衣裤,
还有半盒没吃完的降压药,药盒摔在台阶上,铝箔板里的药片滚出来,有的钻进了楼梯缝,
有的顺着台阶滚到了张晓军的脚边。“捡什么捡!”刘梅叉着腰站在三楼家门口,
烫得发黄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晃悠,嗓门尖得能刺破楼道的沉闷,“老东西占着房子不撒手,
真当这是你的地盘?晓军拿自己的钱、住自己的房,天经地义!”她嘴里的晓军,
正缩着脖子站在门内,四十岁的人了,啤酒肚把廉价的夹克撑得紧绷,脸上堆着点不耐烦,
却没敢看门外的父亲。听见妻子的话,他才像是攒了点底气,探出半个身子,
声音虚飘飘的:“爸,你年纪大了,跟我们住一起确实不方便。我打听了,城郊有个养老院,
条件还行,我……我给你凑点钱,你先去住着。”张建军站在楼梯口,背比平时更驼了些,
稀疏的白发被风吹得贴在头皮上。他的嘴唇哆嗦着,
浑浊的眼睛盯着门口那对男女——那是他的独子,还有他的儿媳妇。三天前,
他的老伴李秀兰就是从这个门口出去,提着菜篮子说要给他包茴香馅饺子,结果再也没回来。
交警说,是SUV闯红灯,全责。六十二万的赔偿金,昨天刚打到卡上。昨天晚上,
张晓军还蹲在他脚边,握着他的手说“爸,你年纪大了,银行的事弄不明白,
这钱我先帮你存定期,还有房子,先过户到我名下,免得有人骗你”。
他那时候还沉浸在丧妻的悲痛里,脑子像灌了铅,只记得儿子说“都是为你好”,
就稀里糊涂签了字。怎么今天,就成了“他的钱、他的房”?
“晓军……”张建军的声音干得像砂纸摩擦,
“那钱是你妈的命换来的……房子是我和你妈攒了四十年,一砖一瓦买的……”“少提我妈!
”刘梅猛地打断他,往前跨了一步,几乎要戳到张建军的鼻子,“我妈活着的时候,
天天伺候你,给你洗衣做饭,现在人走了,你倒好,攥着钱和房不撒手,想给谁留?
你外面还有人?”“你胡说什么!”张建军气得浑身发抖,胸口一阵发闷,
眼前的楼道开始旋转,刘梅的尖嗓门、张晓军躲闪的眼神,
还有楼梯转角那坛腌萝卜的酸臭味,全都搅在一起。他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一个闷罐,
喘不上气,接着是一阵剧烈的眩晕,眼前彻底黑了下去。“爸?爸你别装死啊!
”张晓军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慌,他伸手推了张建军一把,力度不算轻,“我告诉你,
今天你必须走,别在这耍无赖!”这一推,像是按了个开关。原本僵硬的身体突然动了,
不是老人那种迟缓的动作,而是带着股狠劲的本能反应。陈刚在失去意识前,
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脚手架怎么塌了”,再睁眼,
就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把——在工地摸爬滚打二十多年,被人背后使绊子、推搡的事见多了,
他的身体比脑子先做出反应。右手肘微微抬起,借着身体前倾的力道,狠狠顶了出去!“呃!
”张晓军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撞在门框上,脸色瞬间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
这个平时连走路都打晃的老头,能有这么大的劲。陈刚,哦不,现在是张建军了,
他甩了甩发沉的脑袋,
的模样、车祸现场的血迹、六十万二的赔偿金、签字时的恍惚……还有眼前这对男女的嘴脸。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松弛,布满皱纹,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因为早年工伤,
关节有些变形,连握拳都费劲。这是一副七十岁的身体,老、弱、衰,可骨子里,
还装着那个在工地上跟包工头叫板、跟工友打架的四十岁硬汉。“你……你敢打我?
”张晓军缓过劲来,又气又怕,指着张建军的鼻子骂,“老东西,你疯了是不是!
再动手我就报警抓你!”张建军没说话,只是盯着他。那眼神变了,
不再是之前的浑浊、软弱,而是带着股冷劲,像刀子一样刮在张晓军脸上。
张晓军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刘梅见状,立刻跳了出来,
一边往屋里拽张晓军,一边伸手去锁门:“报警就报警!谁怕谁!老东西动手打人,
正好让警察把你带走!”“砰!”防盗门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楼道里格外刺耳。
张建军还保持着肘击后的姿势,右手微微发麻——这具身体太弱了,
刚才那一下几乎用尽了力气。他缓了缓,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
不知什么时候攥着一个巴掌大的旧铁盒,上面印着“牡丹”牌香烟的图案,
是李秀兰年轻时给他买烟剩下的盒子,里面装着的,是老伴唯一一张彩色照片。
风又从窗户钻进来,吹得他单薄的秋衣贴在背上,冷得刺骨。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衣,
脚下是一双旧布鞋,鞋底都快磨平了。口袋里摸了摸,只有一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
还有七个一元的钢镚,加起来十七块钱——那是原主昨天想下楼买降压药,没花完剩下的。
楼梯转角的破布包还在,旧棉袄沾了灰,降压药的药片滚得没了踪影。楼道里静了下来,
只能听见楼下邻居家传来的电视声,还有自己的呼吸声,粗重、急促,带着点老年人的喘息。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下来,后背贴着砖面,寒意透过薄薄的秋衣渗进来。
手里的铁盒被攥得发烫,照片上的李秀兰笑着,梳着齐耳短发,穿着蓝色的工装,
那是她刚进纺织厂时拍的。陈刚,不,现在是张建军了。他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消化那些陌生的记忆——老伴车祸去世,独子骗走赔偿金和房子,把自己赶出家门。
这不是工地的噩梦,是他现在要面对的现实。七十岁的身体,十七块钱,
一个装着照片的铁盒,还有一对狼心狗肺的儿子儿媳。他睁开眼,看着紧闭的防盗门,
门把手上还挂着刘梅刚买的塑料菜篮,里面装着几个土豆。刚才刘梅骂人的时候,
唾沫星子溅到了他的脸上,张晓军推他的时候,手心的汗沾在了他的胳膊上。
一股火气从心底窜上来,不是原主那种无力的愤怒,是陈刚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狠劲。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坑、被人欺负,更何况,现在他占着这具身体,
就得替原主讨回公道。“张晓军,刘梅……”他低声念着这两个名字,声音不大,
却带着股咬牙切齿的劲,“这钱,这房,还有我这条老命,你们拿不走。”风还在吹,
楼道里的腌菜坛散发着酸香,远处的电视声还在响。张建军慢慢站起来,扶着墙壁,
一步一步走到楼梯转角,捡起那个破布包,搭在肩上。怀里揣着那个铁盒,
像是揣着原主的念想,也揣着他的底气。他没有再敲门,也没有喊骂。在工地上,
喊得再响不如一拳头实在,现在这副身体,硬碰硬不行,得用脑子。他拖着老腿,
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每走一步,鞋底磨在水泥台阶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走到二楼的时候,他听见头顶传来刘梅的声音,压低了,
却还是能听清:“你刚才怎么不真报警?让警察把他带走得了!
”张晓军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报什么警?他是我爸,真闹到派出所,
人家还说我不孝……再说,他刚才那一下,真挺疼的,别再刺激他了。”“疼?
我看你就是怂!”刘梅的声音拔高了些,“那老东西手里没证据,协议都签了,
房子和钱都是咱们的,他能怎么样?最多在外面哭两天,没人管他,自然就去养老院了。
”张建军脚步没停,继续往下走。走到一楼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窗帘拉着,
看不到里面的人。他攥了攥手里的破布包,转身走出了家属院的大门。门口的小卖部还开着,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趴在柜台上看手机。张建军走过去,声音有点哑:“老板,
能借个电话用用吗?”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认出是三楼的老张,皱了皱眉:“老张?
你怎么这时候出来了?穿这么薄,不冷啊?”张建军扯了扯嘴角,没说被赶出来的事,
只说:“跟儿子拌了两句嘴,想给王桂兰打个电话。”王桂兰是二楼的邻居,
跟原主老两口做了二十年邻居,是个退休教师,为人耿直。原主的记忆里,
李秀兰活着的时候,经常跟王桂兰一起去买菜,两家关系不错。老板没多问,
把手机递给他:“拨号吧,长途短途都能打。”张建军拨通了王桂兰的电话,响了三声,
那边接了,是王桂兰的声音,带着点疑惑:“喂?哪位啊?”“桂兰……是我,张建军。
”他的声音尽量放平缓,“我在小区门口小卖部,有点事,想跟你说一声。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接着传来王桂兰急促的声音:“你在哪?门口小卖部是吧?
我马上下来!”挂了电话,张建军把手机还给老板,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钢镚,
放在柜台上:“谢谢你,老板,算电话费。”老板把钢镚推回去:“算了算了,多大点事。
你跟你儿子吵架了?刚才我好像听见三楼有动静。”张建军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转身走到小卖部门口,靠着墙,等着王桂兰。风还在吹,他把破布包往怀里紧了紧,
怀里的铁盒硌着胸口,提醒着他,现在不是在工地,是在一个陌生的小城,
以一个陌生的身份,要讨回一笔该得的公道。没等多久,就看见王桂兰从家属院大门跑出来,
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手里还拿着一条围巾:“老张!你怎么回事?穿这么少,
快把围巾围上!”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围巾往张建军脖子上绕,手指碰到他的脖子,冰凉的,
忍不住皱起眉:“你儿子呢?让你穿这么少出来?是不是又跟你吵架了?
”张建军看着王桂兰焦急的脸,心里忽然一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
这是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哽咽,却不是软弱,
是带着点底气的倾诉:“桂兰,晓军他……他把我赶出来了。”王桂兰的动作顿住了,
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你说什么?他把你赶出来了?那赔偿金呢?房子呢?
”张建军攥紧了怀里的铁盒,慢慢开口,把张晓军哄他签字、然后翻脸赶人的事,
一字一句说了出来。风里,他的声音不算大,却字字清晰,像一把锤子,敲在王桂兰的心上。
小卖部老板在柜台后听着,也停下了手里的手机,抬起头,看着门口的两个老人,
眼神里多了点复杂的情绪。深秋的风,呼呼的吹着,
似乎更冷了……王桂兰把张建军往家里拽的时候,他的老寒腿已经开始疼了,每走一步,
膝盖就像塞了把生锈的铁屑,又酸又胀。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两人的脚步亮了又灭,
昏黄的光线下,王桂兰红色的棉袄后背沾了层灰,是刚才跑出来时蹭的。“快进来,别冻着。
”王桂兰掏出钥匙开门,门轴“吱呀”一声响,一股带着菊花香的暖气扑面而来。屋子不大,
一室一厅,家具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款式,沙发扶手上搭着织了一半的毛衣,
茶几上摆着个搪瓷杯,杯身上印着“纺织厂先进工作者”的字样——那是当年李秀兰得的奖,
后来送给了王桂兰。“你先坐,我给你找件厚衣服。”王桂兰把张建军按在沙发上,
转身进了卧室。沙发是人造革的,表面裂了几道细纹,坐上去却很软和。
张建军把怀里的铁盒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又将肩上的破布包搁在脚边,刚想喘口气,
就听见王桂兰在卧室里骂骂咧咧:“这个张晓军,真是个白眼狼!他小时候发烧,
还是你背着他跑三站地去医院,现在倒好,把亲爹赶出门,良心被狗吃了!”骂声里,
王桂兰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走出来,是她老伴生前穿的,不算新,但洗得干净。
“你先穿上,别嫌旧,暖和就行。”她帮张建军把棉袄套在身上,又递过来一杯热水,
“喝口热的,缓一缓。”热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暖了半截身子,张建军的腿也没那么疼了。
他看着茶几上的铁盒,手指摩挲着盒面上的“牡丹”图案,声音低低的:“桂兰,
晓军骗我签了协议,房子和赔偿金,都转到他名下了。”“我就知道!”王桂兰一拍大腿,
眼睛瞪得溜圆,“前几天我就听见他们两口子在屋里吵架,刘梅说‘赶紧让老头签字,
别夜长梦多’,我当时还纳闷,现在总算明白了!那赔偿金是你老伴用命换来的,
房子是你俩攒了四十年的血汗钱,他凭什么拿!”张建军从口袋里摸出那十七块钱,
放在茶几上,一张十元的纸币皱巴巴的,七个钢镚滚了滚。“我身上就这些钱,
降压药也丢在楼道里了。”他顿了顿,抬头看向王桂兰,眼神里带着点恳求,“桂兰,
我知道这事麻烦,但我不能就这么认了。我得把东西要回来,对得起秀兰。”王桂兰看着他,
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老张,你别担心,有我呢。你先在我家住着,我这屋小,
但多个人住得下。至于证据,咱们慢慢找,总能找到他骗你的把柄。”那天晚上,
王桂兰给张建军煮了碗面条,卧了个荷包蛋。张建军吃得很慢,面条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他一边吃,一边回想原主的记忆——原主是个仔细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
家里的大小开销都记在账本上,从柴米油盐到孩子的学费,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
“桂兰,”张建军放下碗,“我家里有个旧账本,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你知道吗?
”王桂兰想了想,点头:“知道,秀兰跟我说过,你俩记账的习惯,说以后老了,
翻着账本就能想起以前的日子。怎么,那账本有用?”“有用。”张建军的眼睛亮了点,
“我记得,晓军2018年买首付的时候,我和秀兰给他拿了钱,具体多少记不清了,
但账本上肯定有。”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桂兰就拉着张建军去了三楼。
楼道里静悄悄的,张晓军和刘梅还没起。王桂兰用之前配的钥匙当年李秀兰怕忘带钥匙,
给了王桂兰一把备用的开了门,屋里一股酒气——昨晚张晓军大概是为了“得手”庆祝,
喝了不少酒。两人轻手轻脚走进卧室,衣柜在墙角,张建军蹲下去,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里面果然放着一个蓝色的布包,打开布包,是一个硬壳账本,封面都磨白了,
上面用钢笔写着“家庭收支账”,字迹是原主的,一笔一划,很工整。“快拿上,
别让他们发现了。”王桂兰催促着,把账本塞进张建军的棉袄里。两人刚要出门,
就听见主卧传来刘梅的声音:“几点了?你赶紧起来,今天去把房子过户手续办了,
别再拖了。”张晓军迷迷糊糊地应着:“知道了,急什么,协议都签了,跑不了。
”张建军和王桂兰对视一眼,赶紧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快步下了楼。回到王桂兰家,
两人迫不及待地翻开账本。从1983年开始记起,第一笔是“买煤50斤,花8块5”,
后面跟着李秀兰的小字批注“冬天冷,多买两斤”。一页一页翻过去,都是柴米油盐的琐碎,
却透着过日子的踏实。翻到2018年3月那一页,张建军的手指停住了。
上面写着:“3月15日,给晓军凑首付,取定期10万,加上活期2万,共12万,
晓军说年底还。”字迹旁边,有个小小的圈,是原主后来画的,下面写着“2019年未还,
2020年未还……”一直到2023年,每一年都画了个圈,像是一次次的提醒,
又像是一次次的失望。“这个白眼狼!”王桂兰凑过来看,气得声音都抖了,“12万啊!
那时候你俩的退休金加起来才四千多,攒12万得多久?他倒好,说还,到现在都没还,
还反过来骗你的钱和房!”张建军盯着那行字,手指用力按在“12万”上,指节都泛白了。
原主的记忆里,
那10万定期是他和李秀兰准备用来换膝盖的钱——原主的老寒腿早就该做手术,
一直舍不得;那2万活期,是李秀兰攒着想买个新洗衣机的,家里的洗衣机用了十五年,
早就转不动了。为了给儿子凑首付,两人咬咬牙,把钱都拿了出去。“这账本,就是证据。
”张建军把账本合上,放在怀里,“他不仅骗了我现在的钱和房,还欠着我和秀兰的12万。
这笔账,得一起算。”有了账本这个突破口,张建军开始有计划地收集证据。
王桂兰想起自己手机里的录音,是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她在阳台晾衣服,
听见三楼张晓军和刘梅吵架,觉得不对劲,就偷偷录了下来。“你听。”王桂兰拿出手机,
点开录音。刘梅的声音带着抱怨:“那老东西什么时候才签字啊?赔偿金快下来了,
房子不过户,钱不拿到手,我心里不踏实。”张晓军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急什么,
我爸现在因为我妈走了,脑子不清楚,我多跟他说几次‘为他好’,他肯定签。等签了字,
房子和钱都是我们的,到时候把他送养老院,眼不见为净。”“那要是他不签呢?
”“不签就磨他,天天在他面前说没钱花、日子过不下去,他心软,肯定会签。再说,
他一个老头,能有什么办法?”录音不长,只有一分多钟,却字字清晰。张建军听完,
把录音保存到自己的手机里王桂兰把旧手机借给他用了,
声音冷了些:“他倒是打得好算盘,拿我心软当傻子耍。”接下来,就是查银行流水。
原主的工资卡和养老金卡没被张晓军拿走——大概是张晓军觉得,这两张卡里没多少钱,
不值得费心。张建军拿着身份证和银行卡,在王桂兰的陪同下,去了小区附近的银行。
银行里人不多,叫号机“滴滴”地响着。轮到张建军的时候,他把卡递给柜员:“同志,
我想打印一下最近三个月的流水,还有,查一下有没有一笔六十万二的转账。
”柜员看了他一眼,帮他操作起来。打印机“唰唰”地响,一张张流水单吐出来。
张建军接过流水单,一眼就看到了10月15日的记录——一笔620000元的入账,
备注是“交通事故赔偿金”。紧接着,10月16日,也就是他签字的第二天,
这笔钱就被全额转到了一个银行卡号里,收款人姓名是“张晓军”。“就是这笔。
”张建军指着流水单上的转账记录,对王桂兰说,“他说帮我存定期,结果当天就转走了。
”柜员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大爷,这钱是您的吗?要是被人转走了,
您可以报警啊。”张建军摇了摇头:“谢谢你,同志,我知道了,先不报警,
我得先找齐证据。”拿着银行流水,张建军和王桂兰去了律所。律所不大,
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门口挂着“为民律所”的牌子。周律师是王桂兰托朋友打听的,
说他擅长处理家庭财产纠纷,收费合理。周律师四十多岁,戴着眼镜,说话很实在。
他接过张建军递过来的《房屋赠与协议》、银行流水、账本和录音,仔细看了半个多小时,
才抬起头:“大爷,您这情况,有戏。”张建军的心里一紧:“周律师,您说说,
怎么个有戏法?”“首先,这《房屋赠与协议》有漏洞。”周律师指着协议上的条款,
“法律规定,赠与合同得是赠与人自愿的,而且得有明确的赠与原因。您这协议上,
既没有注明赠与原因,也没有您签订时的精神状态证明——您老伴刚去世,您处于悲痛状态,
张晓军利用您的精神脆弱期哄骗您签字,这属于欺诈,协议可以撤销。”“其次,
这笔赔偿金,包含了死亡赔偿金、丧葬费和精神抚慰金。其中,精神抚慰金是专属于您的,
张晓军无权占有;死亡赔偿金虽然是对近亲属的补偿,但您作为配偶,应该占大部分份额,
他全额转走,本身就不合理。”“还有,您这账本和录音,都是重要证据,
能证明张晓军长期对您进行经济‘吸血’,并且早有预谋地哄骗您签字。这些证据加起来,
儿子照顾了瘫痪的我十年,我把财产给了女儿林倩偏心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儿子照顾了瘫痪的我十年,我把财产给了女儿(林倩偏心)
雨诺谢明泽(将财产给了闺蜜女儿后,闺蜜却悔疯了)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将财产给了闺蜜女儿后,闺蜜却悔疯了》全章节阅读
考场救人后,我成了违纪教师(王巡考赵德海)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考场救人后,我成了违纪教师王巡考赵德海
前任又争又抢后曦曦周屿川完整版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前任又争又抢后曦曦周屿川
指尖漏下的微光(霍烬离江清晚)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版小说推荐指尖漏下的微光(霍烬离江清晚)
老公出轨后,我选择成全安安霍清野最新免费小说_免费完本小说老公出轨后,我选择成全安安霍清野
满腔错付俱往矣(燕鹤祈陆鹿)完整版小说阅读_满腔错付俱往矣全文免费阅读(燕鹤祈陆鹿)
叶瑞因林汐木《我自向阳开》完结版免费阅读_叶瑞因林汐木热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