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苏婉娘顾云舟担任主角的古代言情,书名:《被亲娘五十两银子卖掉,替嫁给快死的穷书生》,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顾云舟,苏婉娘的古代言情,先婚后爱,甜宠,追妻小说《被亲娘五十两银子卖掉,替嫁给快死的穷书生》,由网络作家“汤隐梦呓”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3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7 04:31: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亲娘五十两银子卖掉,替嫁给快死的穷书生
"你走吧!"那五十两银子,被我爹攥在手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我能闻到银子那股子腥甜味儿,混着爹手心的汗,在闷热的空气里散开,钻进我的鼻腔,
又黏又腻。他和我娘,脸上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像卸下了一件跟了半辈子的破旧行李。
“从今往后,”我娘的声音又干又薄,像一张砂纸,磨着我的耳朵,“你就是陈家的二小姐,
陈怜君。苏婉娘这个名字,烂在肚子里,谁也别再提起。”她顿了顿,眼神从我脸上刮过去,
没有半点温度。“陈家让你嫁谁,你就嫁谁。听见没?”我点了下头。我已经习惯了点头。
他们把那个打了补丁的小包袱塞进我怀里,里面是我所有的家当。然后,他们转身,
像是怕我多赖一秒,就好像我是什么甩不掉的晦气。我独自一人,走向城南的陈府。
那朱漆大门前的石狮子,在夕阳下半边脸是亮的,半边脸是暗的,嘴巴张得老大,
像一张无声的巨口,要吞掉我这个活物。在陈府,我只住了一夜。那晚的床很软,
软得我一夜没睡着,骨头缝里都透着不安。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一个面无表情的管家就来告诉我,真正的陈二小姐,金枝玉叶,不愿嫁给一个穷困潦倒,
据说连三餐都难以为继的读书人。所以,我得替她嫁过去。“这是地址。
”管家把一张纸条塞给我,那纸都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凉意,“你自己找过去吧。
我们陈家的轿子,是不进那种穷巷子的。”我捏着那张纸,指尖被纸的边缘割得生疼。原来,
我连一件行李都算不上,只是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替代品。顾云舟的家,
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那扇木门,轻轻一推,就“吱呀”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然后,
我就看见了他。院子里,几根竹竿撑起了晾晒的绳子,上面没有衣服,全是书。
一页页泛黄的书纸,在微风里哗哗作响,像是在低声吟唱。他就站在那书页翻飞的影子里,
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人清瘦得像一根竹子,脊背却挺得笔直。阳光落在他身上,
给他干净的眉眼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那一瞬间,
我听见自己胸膛里那颗一直死气沉沉的心,毫无预兆地,“咯噔”一下,重重地跳了起来。
一下,又一下,笨拙又慌张,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是我感觉到它原来还会跳。
他听见声音,抬起头,视线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睛很亮,像含着一汪清泉,
能照见人心里最深的狼狈。“陈小姐?”他开口,声音也如泉水般清冽,
但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抱歉,寒舍简陋,让你见笑了。”他放下手中的书,
朝我走了几步,然后停下,隔着三五步的距离,朝我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顾某家徒四壁,
前路未卜,实在不敢耽误小姐的锦绣前程。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吧。还请小姐……回去吧。
”回去?我能回到哪里去?苏家不要我了,陈家也把我赶了出来。天地之大,
我像一棵被拔了根的浮萍,连一片可以暂时停靠的水面都没有。巨大的酸涩涌上鼻腔,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好。”我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
声音干涩得像是在吞沙子。我抱着我的小包袱,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我只看了一眼,
却莫名觉得心安的地方。“等等。”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脚步一顿,却不敢回头。
我听见他轻缓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只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
淡淡的墨香和阳光的味道。他没有再说话。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抱紧包袱的手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指节粗大,皮肤粗糙,手心和指腹上布满了常年做活留下的薄茧,
还有几道洗不掉,嵌进皮肤纹理里的旧伤痕。这双手,喂过猪,种过地,洗过山一样的衣服,
就是不像一双“小姐”的手。我下意识地,想把手藏起来。“陈小姐,”他终于开口,
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他递过来一杯水,杯沿甚至还有个小小的缺口,“平日在家,
也做粗活吗?”这一句话,像一根针,轻轻地,却精准地戳破了我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伪装。
我所有的慌乱,委屈和无助,在这一刻尽数被堵在了喉咙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我,
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没有嘲讽,没有鄙夷,反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
“你的手,”他说,“不像弹琴绣花的手。”他顿了顿,目光从我的手移到我通红的眼睛上,
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你不是陈小姐,对吗?”世界,在那一瞬间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失控的心跳声。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在眼眶里疯狂地打转,
模糊了他的身影,也模糊了这整个陌生的世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绞着衣角,最终,
还是朝着那个模糊,带着墨香的身影,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一刻的点头,不是习惯,
而是我苏婉娘,为自己做出的第一个选择。第二章:茅屋之暖他没有赶我走。
他就那么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在这沉默中变成一块石头。最后,
他只是把那杯水又往我面前递了递,说:“先进来吧,外面风大。”他就这样,把我留下了。
这个家,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勉强能遮风挡雨的壳子。
他睡在了那间堆满了旧书和杂物的偏房,把唯一一间还算严实的卧房让给了我。那张木床,
床板有些地方已经凹陷,躺上去会“咯吱”作响,但我却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我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不是陈家二小姐,也回不去苏家,更不是他的妻。
我像一粒无名的种子,被风吹到了这片贫瘠的土地,只能拼了命地扎下根去。
我开始默默地做事。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扫得干干净净,让他那些宝贝似的书,
不再沾染灰尘。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种上几畦青菜。用最便宜的粗粮,
变着花样做出两碗热腾腾的饭。他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衫,袖口磨破了,我趁他睡着,
就着昏暗的油灯,一针一线,细细地缝补好。我做这些的时候,他从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
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读书。从清晨的第一缕光,到深夜油灯燃尽。他的眉头时常是微蹙的,
仿佛那些书页里藏着解不开的天下大事。我这才知道,原来穷困,并不能折断一个人的风骨。
他的脊梁,比我见过的所有富家子弟,都要挺拔。日子就像那院角的水滴,一滴一滴,
安静地淌过去。我们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谁都没有去捅破,却又心照不宣地,
依赖着彼此。直到那个雨夜。夏末的雨,来得又急又猛,像是要把整个天都撕开一道口子。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噼里啪啦”地响,像有千军万马在头顶奔腾。
我被雷声惊醒,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心里莫名有些发慌。忽然,
一阵细微却持续的“滴答”声,混在雨声里,传了过来。是从偏房传来的。我的心,
猛地一沉。我披上衣服,点亮油灯,推开门。一股夹杂着湿气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
吹得灯火疯狂摇曳。偏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看到的景象让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屋顶漏了一个洞,雨水正顺着那道缝隙,汇成一股水线,笔直地砸下来,
正好落在他睡觉的那堆杂物边上。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而他……他蜷缩在靠墙的另一侧,
身上那床薄被,已经湿了半边。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嘴唇冻得有些发白,即使在睡梦中,
眉头也依旧紧锁着。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
我冲了过去,顾不上男女之防,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顾云舟,醒醒!”他被冻得狠了,
我连叫了几声,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我,他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就要挣扎着坐起来。“你怎么……”“别说话!”我打断他,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强硬,“回卧房去睡!”“不行。”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声音因为寒冷而有些嘶哑,“这于礼不合……”“礼?”我看着他湿透的衣衫和苍白的脸,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和怒火,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胆怯和顺从。我大声地反驳了一个人。
“礼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是病了,谁去请大夫?
谁来付药钱?你若是病倒了,这个家,就塌了!”我的声音在小小的偏房里回荡,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被我说得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我。我红着眼眶,
继续道:“名节是给外人看的,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难道你要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东西,
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吗?”说完,我不再等他回答,转身回到卧房,
抱起我自己的那床干燥的被褥,在床和墙角之间,隔出了一个窄窄的小空间,
然后把被褥铺在了地上。我做完这一切,回头看着还愣在原地的他,
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你睡床,我睡这儿。这样,总可以了吧?”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墨。有惊讶,有感动,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们就这样,隔着摇曳的灯火,对视着。屋外,风雨大作,雷声轰鸣。屋内,
却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很久,他才迈开脚步,走到我面前。
他没有再说一个“不”字,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地躺到了那张属于我的床上。
那一夜,我们就这样,一上一下,在同一间屋檐下,听着窗外的风雨,度过了最漫长,
也最心安的一夜。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第三章:林中惊变米缸见底了。我用那把磨得光滑的木勺,在缸底刮了又刮,
勺子和陶土摩擦,发出“刺啦——刺啦——”,令人心慌的声音。最后,
只刮出来小半碗碎米。这些,甚至不够顾云舟一个人吃一顿饱饭。而他,
每日都要苦读到深夜。我将那小半碗米倒进锅里,没让他看见。他坐在窗边,眉头微蹙,
专注地看着一卷古籍,阳光落在他清瘦的侧脸上,仿佛他所有的食粮,
都来自那些泛黄的书页。我背上竹筐,悄悄推开那扇会“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了后山。
我没有告诉他。他有他的天下大事要去思量,我也有我的锅碗瓢盆需要填满。
山里的空气是潮的,带着雨后泥土和腐烂落叶混合在一起,独有的腥甜气息。林子很静,
静得只能听见我自己的脚步声,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我越走越深,
只为了找寻那些藏在更隐蔽处的鲜嫩野菜。就在我拨开一片半人高的蕨草时,我看见了他。
一个人。一个像一袋破布一样,被随意丢弃在林间空地上的男人。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身下的泥土,被血浸染成了深褐色。他穿着一身黑衣,料子是我从未见过的华贵,
但此刻已经破烂不堪,混着泥土和血污。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连呼吸都忘了。我壮着胆子,往前挪了两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混合着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钻进我的鼻腔。那味道,如此不协调,却又如此危险。
我看见,他腰间,松松垮垮地挂着一把短刀。刀鞘是黑沉沉的木头,上面镶嵌着我看不懂,
繁复的银色花纹,在林间斑驳的光影下,闪着幽冷的光。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跑。离他越远越好。这种人,就像一个巨大的旋涡,
我这样一株小小的浮萍,只要沾上一点边,就会被搅得粉身碎骨。可我的脚,
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我看见他微微动了一下手指,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
像小兽一样的呻吟。他还活着。这个念头,像一颗石子,投入我那片早已混乱不堪的心湖。
救,还是不救?救他,可能会给这个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我们两人的小小茅屋,
招来灭顶之灾。不救,我眼睁睁看着一条命在我面前流逝,我……我做不到。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苏家,陈家,顾云舟……一幕幕画面闪过。最终,所有的画面,
都定格在了那个雨夜,顾云舟苍白的脸。我咬了咬牙。我苏婉娘的命,本就是捡来的。
若真有什么万一……我丢下竹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一点一点地,
朝着山下那间破旧的茅屋拖去。他的身体很沉,像一块铁。我每走一步,
都几乎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汗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手臂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
但我没有停下。当我终于把人拖进院子,自己也虚脱地瘫倒在地时,顾云舟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两本书,看到院子里这番景象,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手中的书,“啪嗒”一声,全都掉在了地上。他冲了过来,脚步踉跄。
但他不是冲向那个躺在地上的血人,而是冲向了我。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
带着恐惧的颤抖。“你受伤了没有?婉娘,你有没有受伤?”他上下打量着我,
那双总是平静如古井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惊涛骇浪。我被他吓住了,
愣愣地摇头:“我……我没事。”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当他的目光,
终于落到那个昏迷的男人脸上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一道天雷,当头劈中。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阿琰!”他失声喊出了一个名字,那两个字,
像是从他胸膛最深处撕扯出来的,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痛苦。
我被他前所未有的反应吓坏了,害怕地拽着他的袖子,
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在山里看见他,他快死了……我……”“别说了。
”他猛地打断我,回过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凝重而严肃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他握住我肩膀的手,又紧了几分。“婉娘,这件事,你知,我知,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记住,
你今天哪里也没去,谁也没见过。”他前所未有的严肃,和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
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我笼罩。我这才迟钝地意识到,我救回来的,或许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足以将我们彻底吞噬的,巨大的秘密。第四章:暗流涌动这个家,
从此多了一种味道。是药味。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药汁,日夜在小小的陶罐里翻滚着,
那股味道,丝丝缕缕地渗进了墙缝,钻进了书页,也浸透了我和顾云舟的衣衫。
那个叫阿琰的男人,命很硬。在我一碗接一碗的汤药和顾云舟昼夜不分的照料下,
他苍白如纸的脸上,终于渐渐有了一丝活人的血色。他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一天,
顾云舟外出抄书尚未回来,我端了药进去,他靠在床头,对我笑了笑。那是一个很清朗的笑,
带着一种与这间破旧茅屋格格不入的贵气。“多谢你,苏姑娘。”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但吐字清晰,“若不是你,我这条命,恐怕就交代在后山了。”我摇摇头,
把药碗递过去:“快喝吧,凉了就更苦了。”他接过碗,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看着我,
忽然问:“你不好奇我和云舟是什么人吗?”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怎么会不好奇?
可我知道,好奇心,有时候是会害死人的。我低下头,轻声说:“先生是好人,那就够了。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微微一愣,随即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当然是好人。
”阿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云舟的父亲,曾是我父亲座下,
最信赖的部下之子。”我猛地抬起头。这句话里藏着的东西,太重了。重得我几乎承受不起。
顾云舟,那个清贫落魄,靠抄书为生的读书人,他的父亲,竟然是……阿琰没有再说下去,
他只是慢慢地喝着药,仿佛刚才那句惊天动地的话,不过是随口一提。从那天起,
家里的气氛,彻底变了。顾云舟不再仅仅是读书。夜深人静时,
他和阿琰会凑在昏黄的油灯下。桌上摊开的,不再是圣贤书,而是一卷卷我看不懂的舆图,
和一张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名字的名单。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两只在暗夜里蛰伏的兽,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刀锋般的锐利。我成了那个守夜人。我从不靠近,也不去听。
我只是默默地坐在卧房的门槛上,抱着膝盖,听着外面的风声,听着屋里偶尔传出,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我为他们熬好提神的浓茶,确保油灯里的灯油永远是满的。
若远处传来一声犬吠,或是有更夫的梆子声靠近,我便会轻轻地,在门板上叩三下。
屋里的交谈声,便会立刻停止。我知道,我们这间小小的茅屋,
已经成了一个巨大旋涡的中心。而我,正站在旋涡的边缘。我害怕,
却又奇异地感到一种归属。我不再是那棵无根的浮萍。我有了我要守护的东西。那天下午,
顾云舟破天荒地没有看书,而是将他积攒了许久的书画,拿出去变卖了。回来的时候,
天已经擦黑。他递给我一个油纸包。我打开,里面是一支银簪。样式很朴素,
只在簪头刻了一朵小小,含苞待放的兰花,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柔润而干净的光。
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屏住了。“快入冬了,街上看到的,觉得……衬你。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眼神微微躲闪,耳根却有些发红。他不说,我也知道,
这是他卖了多少心血字画,才换回来的。我抚摸着那支冰凉的银簪,心里又酸又涨,
眼眶热得厉害。我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太贵重了。”他却听见了。
他从我手里拿过簪子,走到我身后,温热的指尖,轻轻拨开我的长发。我能感觉到,
他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些颤抖。那冰凉的簪子,好几次都碰到了我的头皮。最后,
他终于成功地将簪子,稳稳地插入了我的发间。他没有移开手,而是就那样,
轻轻地扶着我的发髻。他在我身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混杂着愧疚和无限深情的声音,
低低地说:“婉娘,让你跟着我,委屈你了。”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
砸在了我粗糙的手背上。只听见他继续说,那声音,像一句誓言,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但请你信我,这只是暂时的。”第五章:京城风雨他走的那天,是个清晨。
天边泛着一层鱼肚白,空气里有薄霜,吸进鼻子里,又冷又清冽。阿琰的伤已经大好,
他换上了一身寻常布衣,但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凌厉贵气,却怎么也藏不住。
顾云舟将一小袋碎银塞进我手里,那银子,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婉娘,”他看着我,
眼睛里像是藏着一千句一万句没说出口的话,最后,只化作一句最简单的嘱咐,“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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