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夜空下的萤火虫”的悬疑惊悚,《心理报告说我有病,他们不知道,病的是这个世界》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林昭徐曼,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心理报告说我有病,他们不知道,病的是这个世界》的男女主角是徐曼,林昭,秦玥,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医生小说,由新锐作家“夜空下的萤火虫”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2:29: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心理报告说我有病,他们不知道,病的是这个世界
我叫方择,是个入殓师。妻子意外去世后,我的世界就塌了。我那个十六岁的继子林昭,
用最怨毒的眼神看我,仿佛我是杀母仇人。更糟的是,
妻子的心理咨询师徐曼开始“帮助”我。她用最温柔的语气,最专业的术语,
一点点把我定义成一个偏执、阴郁、有精神问题的可怜虫。我丢了工作,朋友远离,
邻居指指点点。他们都说,方择疯了。他们是对的。但我疯,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
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我妻子死亡的秘密。现在,我要用我的手,为她画上最后一笔眉。
然后,再亲手为我的仇人,准备一场最体面的葬礼。这个局,该收网了。
1.悼词殡仪馆的冷气开得很足。我最后一次抚过妻子秦玥的脸颊,冰冷,僵硬。
化妆箱就放在旁边,里面的工具一应俱全。我拿起眉笔,手很稳。入殓师的手,必须稳。
“爸,你还要折腾我妈到什么时候?”门口传来一个变声期的、沙哑又充满恨意的声音。
是我那个继子,林昭。他十六岁,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胸口有个夸张的骷髅头。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我没回头。“别这么叫我,
我不是你爸。”“你当然不是!我爸才不会像你这样,像个变态一样对着我妈的尸体!
”他的声音更大了,带着一丝哭腔的尖利。我手里的眉笔顿了一下,
在秦玥的眉尾留下一个极淡的印子。我放下眉笔,转过身,看着林昭。“出去。”“我不!
这是我妈!你这个怪物,你离她远点!”他冲过来,想把我推开。我没动。
我的工作服上常年带着一股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他大概是闻到了,冲到一半,
有点反胃地停下了。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和秦玥有七分像的脸,因为愤怒和悲伤而扭曲。
“她生前最爱美。”我说,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最后一程,我想让她走得体面点。
”“体面?她都死了!被你克死了!”“林昭!”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带着恰到好处的制止和担忧。徐曼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职业套裙,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她是秦玥生前的心理咨询师。也是现在,林昭唯一的依靠。
她走到林昭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小昭,别这样,
你方叔叔也只是太伤心了。”她的眼神越过林昭的肩膀,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同情、理解,还有一丝我看得懂的、专业性的审视。她在分析我。
从我妻子死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分析我。“方择先生,”她柔声说,“我知道你很难过,
但小昭的情绪也不稳定,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没理她,重新转过身,拿起那支眉笔。
“还有五分钟。”我说。“你……”林昭又要发作。徐曼拉住了他。“好,方择先生,
我们就在外面等你五分钟。”她的声音永远那么得体,那么善解人意。脚步声远了。
我重新聚焦在秦玥的脸上。她的脸色很白,是一种生命被抽干的、毫无生气的白。
警方说她是意外。雨天路滑,开车失控,冲进了江里。打捞上来的时候,人早就没气了。
我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她生前的样子。她总是笑着,眉眼弯弯,说我这个人太闷,
像块木头。她说,方择,你什么时候才能多说点话。现在,我想说了。可她听不见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东西。然后,我开始动手。这不是工作,
这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我画得很慢,很细。每一根眉毛的走向,每一个弧度的转折,
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五分钟后,我收起了工具箱。秦玥躺在那里,面容安详,
仿佛只是睡着了。她还是那么好看。我走出去,林昭和徐曼正等在走廊尽头。林昭一见到我,
立刻别过头,肩膀还在抽动。徐曼对我点点头,眼神里带着赞许。“方择先生,
你真的很专业。秦玥她……看上去很安详。”“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提着工具箱,
从他们身边走过。“方叔叔,”林昭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我妈的日记本,在你那吗?
”我停下脚步。“什么日记本?”“就是那个棕色牛皮的本子!她一直放在床头柜的,
现在不见了!”徐曼也看向我,目光里带着探寻。“方择先生,小昭找了好几天了。
那本日记对他母亲很重要,如果您看到了……”我摇摇头。“我没见过。”说完,
我不再停留,径直走向出口。阳光有点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坐进了我的车里。
那是一辆很旧的二手车,车里也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从副驾的手套箱里,
拿出了一个棕色牛皮的本子。翻开第一页,是秦玥娟秀的字迹。“今天,我又见到了徐医生。
她说,我的情况在好转。”2.诊断书秦玥的葬礼很简单。她没什么亲人,
我的亲人也早就断了联系。来的都是些单位同事,还有几个街坊。林昭全程没有看我一眼,
一直跟在徐曼身边。徐曼则像个女主人一样,招待着来宾,应对得体。不知道的人,
还以为她才是死者的家属。葬礼结束后,我开始休假。馆长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好好休息,
节哀顺变。我把自己关在家里。这套房子,是我和秦玥结婚后买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的气息。
阳台上她养的多肉,厨房里她买的卡通碗碟,卧室里她最喜欢的香薰灯。现在,
这些东西都静静地待着,失去了主人。我坐在沙发上,一遍一遍地翻看那本日记。
日记是从一年前开始写的。那时候,秦玥因为失眠和焦虑,在朋友的介绍下,
认识了心理咨询师徐曼。“徐医生很温柔,她能理解我所有的不安。”“今天和小昭吵架了,
他越来越不听话。和徐医生聊了聊,心情好了很多。”“方择还是老样子,
一天说不了三句话。徐医生说,这是他的性格问题,我应该试着接受,而不是改变。
”日记里,徐曼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成了秦玥的精神支柱,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
秦玥把她所有的脆弱、不安、和对我和林昭的抱怨,都告诉了那个女人。
我一页一页地看下去。直到翻到最后一篇。日期是秦玥出车祸的前一天。“徐医生说,
我应该尝试一下新的疗法,也许能彻底根治我的问题。她说,明天她会陪我一起去一个地方。
我很期待。”下面,是一个地址。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位于郊区的地址。我拿出手机,
把那个地址输入导航。地图上显示,那是一家已经废弃的疗养院。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为什么要去一个废弃的疗养院?做什么“新的疗法”?我把日记本收好,藏在床板下面。
第二天,我去找了徐曼。她的心理咨询室开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里,装修得温暖又雅致。
她见到我,似乎并不意外。“方择先生,请坐。要喝点什么?”“不用了。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那沙发软得让人往下陷。“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秦玥的病。
”徐曼点点头,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和悲伤。“我很遗憾,秦玥她……其实已经快好了。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她日记里说,你们要去一个地方,做一个新的疗法。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的微笑有了一瞬间的凝固,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是的。
那是一种情景疗法,需要一个相对安静、不受打扰的环境。我本来想带她去一个度假村,
但她说她喜欢怀旧的地方。”“所以你们选了一个废弃的疗养院?”“那只是备选之一。
后来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换个地方。可惜,还没来得及去……”她叹了口气,
眼眶红了。演得真好。如果我不是拿着那本日记,我几乎都要信了。“方择先生,
”她忽然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更低,也更温柔了,“其实,我一直想找你聊聊。
自从秦玥走后,你的状态,我很担心。”“我没什么状态。”“不,你有。
”她不容置疑地说,“你的眼神,你的肢体语言,都透露出极度的压抑和自我封闭。
这是很危险的信号。入殓师这个职业,本身就容易接触到负面情绪,
加上亲人的离世……我很怕你会……”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怕我会垮掉,
怕我会疯。“林昭也很担心你。”她继续说,“他说你最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待就是一天。”我没说话。“方择先生,作为秦玥的朋友,也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
我建议你,接受心理疏导。”“我不需要。”“你需要。”她的语气变得坚定,
“这不是请求,是建议。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林昭。他已经失去了母亲,
不能再看到父亲出问题了。”她把“父亲”两个字咬得很重。我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写满了“专业”和“关怀”的脸。我忽然明白了她的目的。
她想让我变成一个“病人”。一个精神不稳定的、需要被治疗的病人。一个病人的话,
是没有任何可信度的。我站起身。“谢谢你的建议,徐女士。我会考虑的。”走出写字楼,
外面的风很大。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们馆长的电话。“馆长,我想销假上班。”“这么快?
小方,你身体吃得消吗?”“吃得消。再休息下去,我可能真的要出问题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行,那你明天就来吧。正好,来了个活儿,挺特殊的。
”3.空棺第二天回到殡仪馆,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老张拍拍我的肩,
递给我一支烟。“想开点。”我摇摇头,没接。入殓师工作的时候,身上不能有烟味。
这是对逝者的尊重。馆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脸色有点凝重。“小方,这个活儿,有点邪门。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让老张去。”“没事,馆长,你说吧。”“城西水库那边,
捞上来一个人。泡了不知道多久了,都成巨人观了。”巨人观。这三个字一出来,
我就知道这活儿不好干。尸体高度腐败,内部产生大量气体,会变得像个气球一样膨胀,
面目全非。处理这种遗体,不仅需要技术,更需要极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家属有什么要求?
”“家属没来。是警方送来的,说是无名尸,让咱们收拾干净了,等消息。”“行,
我知道了。”我换上工作服,戴上口罩和手套,走进操作间。
那具遗体就停在不锈钢的操作台上,用白布盖着。即便隔着白布,
也能看到那具身体恐怖的轮廓。我走过去,深吸一口气,掀开了白布。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涌了出来,差点把我顶个跟头。我皱了皱眉,适应了一下。
遗体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皮肤是青紫色的,肿胀得像要裂开。五官已经无法辨别。
我开始工作。排气,清洗,缝合,塑形。这是一项极其考验耐心的工作。我处理得很慢,
很仔细。两个小时后,遗体的基本形态恢复了。虽然还是看不出本来面貌,但至少,
有了一个“人”的样子。我正准备给他穿上衣服,忽然发现,他的左手手腕上,
有一个很奇怪的印记。那是一个纹身。因为皮肤肿胀,纹身已经变形了,
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是一个字母“M”。艺术体的“M”。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纹身,
我好像在哪见过。我脱下手套,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那是秦玥和徐曼的合影。
照片上,徐曼穿着无袖的连衣裙,举起手冲着镜头笑。她的左手手腕上,
赫然就是这个一模一样的“M”纹身。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这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他会有和徐曼一样的纹身?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只是巧合。我把遗体收拾好,
推进了冷柜。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我开车去了城西水库。水库很大,周围很荒凉。
警方拉的警戒线还在。我绕着水库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反光。我走过去,拨开草丛。
那是一串钥匙。上面有一个很精致的钥匙扣,也是一个字母“M”。我把钥匙捡起来。
上面有三把钥匙。一把车钥匙,一把房门钥匙,还有一把,看上去像是柜子或者抽屉的钥匙。
我按下车钥匙。不远处,一辆停在树荫下的黑色轿车,车灯闪了两下。我走过去,拉开车门。
车里很干净,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打开手套箱。里面有一本驾驶证。我拿起驾驶证,
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和名字。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也很英俊。名字那一栏,
写着两个字:高宇。我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名字我认识。秦玥的日记里,
不止一次地提到过他。“今天又见到了高宇,他是徐医生的助理。一个很阳光的大男孩。
”“高宇说我气色很好,不像病人。我很开心。”“徐医生和高宇,他们真像一对姐弟。
”……姐弟?我看着驾驶证上那张年轻的脸,又想起冷柜里那具肿胀腐败的尸体。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了全身。徐曼的助理,为什么会死在水库里?
为什么他的尸体,会和徐曼扯上关系?我拿着那串钥匙,发动了车子。
车子导航的最后一次记录,是一个地址。位于城南的一个高档小区。我没有犹豫,
直接开车过去。用钥匙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那是我很熟悉的味道。
徐曼身上的味道。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但处处都透露出两个人的生活痕迹。
男人的剃须刀旁边,放着女人的口红。衣柜里,男人的西装和女人的长裙挂在一起。
这不是姐弟。这是情人的住所。我走到卧室,用最小的那把钥匙,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沓照片。照片上,是徐曼和高宇。他们拥抱着,亲吻着,笑得无比灿烂。
背景有海边,有餐厅,有游乐场。我翻到最后一张。背景,是一家废弃的疗养院。
就是秦玥日记里提到的那个地址。照片上,徐曼和高宇依偎在一起,高宇的手上,
拿着一个棕色牛皮的本子。是秦玥的日记本。我的手开始发抖。所有的线索,
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徐曼和她的情人高宇,利用心理咨询的机会,操控了我的妻子秦玥。
他们拿到了她的日记,知道了她所有的秘密。秦玥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那场所谓的“新疗法”,就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局!可为什么高宇也死了?是分赃不均,
内讧了?还是……徐曼杀人灭口?我把照片和钥匙都收好,清理掉我来过的所有痕ega。
然后,我回到殡仪馆。打开那个存放着高宇尸体的冷柜。我看着他那张已经无法辨认的脸。
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子里慢慢成型。徐曼。你不是喜欢玩心理游戏吗?
那我就陪你玩一场大的。一场,用死亡做赌注的游戏。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昭的电话。
“是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你还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戒备。
“我想和你谈谈。”我说,“关于你母亲的死。”4.窃语我和林昭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他迟到了半个小时,一脸不情愿地坐到我对面。“你想说什么?我告诉你,
我妈就是被你逼死的!要不是你整天像个闷葫芦一样,她根本不会得抑郁症!”他一上来,
就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我身上。和以前一样。我没有反驳,只是把一个文件袋推到他面前。
“看看这个。”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打开了文件袋。里面是徐曼和高宇的那些亲密照片。
我特意挑了几张最露骨的。林昭的脸,瞬间就白了。“这……这是……徐阿姨?
”他的声音都在抖。“照片上的男人叫高宇,是她的助理,也是她的情人。”“不可能!
徐阿姨不是那样的人!这肯定是P的!是你,是你为了脱罪伪造的!
”他把照片狠狠地摔在桌子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她是不是那样的人,你比我清楚。
”我平静地说,“你母亲去世后,你一直和她住在一起,不是吗?”林昭的脸色更白了。
“我……”“她有没有经常半夜打电话?有没有一个叫‘阿宇’的人经常找她?她手腕上,
是不是有一个形的纹身?”我每问一句,林昭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最后,
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涣散。“这个男人,死了。”我抛出最后一颗炸弹,
“尸体就在我们馆里,是我亲手处理的。”林昭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死……死了?”“淹死的。警方现在还在查。”我看着他,“林昭,你仔细想想,
你母亲出事前后,徐曼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没有逼他。
我知道,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他曾经那么信任的、依赖的“徐阿姨”,
转眼间变成了一个私生活混乱、甚至可能和一桩命案有关的陌生人。
这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冲击太大了。过了很久,他才颤抖着开口。
“我妈出事那天……徐阿姨来过我们家。她说,她和我妈约好了出去,但我妈临时说不舒服,
就取消了。”“她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下午……大概两点来的,
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她说她还有别的病人。”秦玥的车祸,发生在下午四点。
“她走的时候,有没有拿什么东西?”林昭努力回忆着。“好像……拿了我妈的包。
她说里面有我妈的药,她顺便带去医院化验一下。”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妈的手机,
也在那个包里。”林昭补充道。难怪。难怪警方的调查一直没有进展。秦玥的手机失踪了,
通话记录和聊天记录都无法获取。而她日记里提到的那个地址,也因为没有旁证,
无法作为线索。徐曼,她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她制造了秦玥取消约会的假象,
拿走了最关键的证据。“还有……”林昭的声音更低了,“高宇……就是照片上这个人,
前几天,也来找过徐阿姨。他们在书房里吵架,我听到了。”“他们吵什么?
”“我没听清……就听到高宇说什么‘钱’,还说‘你别逼我’……后来,
他就再也没出现过。”果然是内讧。看来,是高宇想用秦玥的死来勒索徐曼,
结果被徐曼灭口了。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毒。“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林昭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该怎么办?真的是她害了我妈吗?
”我把桌上的照片收起来。“这些,还不够作为证据。”我说,“现在报警,
她可以全部否认。我们还需要更有力的东西。”“什么东西?”“你母亲的手机。
”我看着他,“只要能找到那部手机,恢复里面的数据,就能知道她出事前到底和谁联系过,
要去哪里。”“可手机在她那,我们怎么拿?”“我需要你帮忙。”我一字一句地说,
“你继续住在她家,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帮我找到那部手机,或者,找到她藏东西的地方。
”林...5.病灶自从和林昭谈过之后,我开始执行我的计划。第一步,就是让自己,
彻底变成一个“病人”。我开始不去上班。馆长打电话来,我只说不舒服。一开始他还劝我,
后来,也就由着我了。我把自己关在家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卖盒子在门口堆成了小山。
我刻意不刮胡子,不理头发,任由自己变得邋遢、憔悴。邻居们在楼道里碰到我,
都像见了鬼一样,躲得远远的。他们开始在背后议论。“听说了吗?那个入殓师,
老婆死了以后,好像精神就不正常了。”“是啊,整天不出门,跟个鬼似的。
”“这职业本来就晦气,现在更是……”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进我耳朵里。我不在乎。
甚至,还有点满意。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徐曼果然坐不住了。她开始给我打电话。
我一次都没接。然后,她开始上门。第一次,我没给她开门。我透过猫眼,
看着她在门口站了很久,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第二次,她带着林昭一起来了。
林昭按照我们说好的,在门口大声地敲门,喊我的名字。“方叔叔,你开门啊!你别吓我!
”我等了很久,才把门打开一条缝。我顶着一头乱发,双眼通红,满脸胡茬。“什么事?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徐曼看到我的样子,眼里的“担忧”更浓了。“方择先生,
你……你还好吗?我们都很担心你。”我没理她,只是看着林昭。“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看看你。”林昭的演技很好,眼眶红红的,充满了害怕和无助。
徐曼适时地接口:“方择先生,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这是在自我毁灭!”我冷笑一声。“我怎么样,关你们什么事?”说完,
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能听到门外徐曼和林昭的对话。“徐阿姨,
他……他好像真的病了。”“别怕,小昭,有阿姨在。我会想办法帮他的。”我靠在门上,
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我知道,鱼儿,开始上钩了。又过了两天,
我们殡仪馆的馆长亲自上门了。他带来了单位的几个同事,说是来看看我。其实,
是徐曼拜托他来的。馆长看着我这副鬼样子,痛心疾首。“小方啊,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你再这样下去,人就废了!”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地看着电视。
电视上正在放一个无聊的综艺节目。同事老张试图跟我说话。“小方,有啥事跟哥说,
别一个人憋着。”我还是没反应。他们折腾了半天,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馆长临走前,
叹了口气。“小方,单位那边,我先给你办个停薪留职吧。你……好好去看病。”去看病。
这三个字,正是我想要的。他们走后,我立刻给林昭发了个信息。“时机到了。”第二天,
一辆救护车停在了我们家楼下。是精神病院的。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在徐曼的带领下,冲进了我的家。我没有反抗。我甚至都没有挣扎。我就那么平静地,
让他们用束缚带绑住我的手脚,把我抬上了担架。在被抬出去的时候,
我看到了周围邻居们震惊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到了徐曼脸上,
那如释重负又带着一丝得意的表情。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
她成功地把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变成了一个没有人在乎、也没有人会相信的疯子。
我躺在担仄上,看着头顶晃动的天花板。我被送进了全市最有名的精神病院。给我做诊断的,
是医院的主任。徐曼就坐在旁边,以“家属”和“前咨询师”的身份,
向主任详细地描述着我的“病情”。“……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伴有严重的抑郁和偏执症状。”“他幻想妻子是被谋杀的,并且对周围的人都充满了敌意。
”“他把自己封闭起来,拒绝与外界交流,有严重的自毁倾向。”她说着,
还拿出了一份她早就准备好的“观察报告”。主任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在我身上打量。
我始终一言不发。就像一个真正的、已经丧失了沟通能力的病人。最后,主任合上病历本,
做出了诊断。“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吧。需要进行药物治疗和强制干预。”徐曼站起来,
握住主任的手,感激涕零。“谢谢您,王主任。一切都拜托您了。”我被带进了病房。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铁栏杆焊死的窗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药物混合的味道。
和我的工作环境,很像。门在我身后被锁上。我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那片小小的、被高墙围起来的天空。徐曼,你把我送进了这里。
你以为这是我的地狱。你不知道,这里,即将成为你的坟墓。因为,这家医院的王主任,
二十年前,欠我父亲一条命。6.解剖刀王主任叫王建军。二十年前,
他还是个刚毕业的医学生,因为一次医疗事故,差点前途尽毁。是我父亲,当时的主任医师,
力排众议保下了他。父亲去世的时候,王建军哭得比我还伤心。他说,老师的恩情,
他一辈子都还不了。我说,不用还。我爸只是做了他认为对的事。后来,
他成了精神病领域的权威,我们渐渐断了联系。但我知道,这个人情,他一直记在心里。
这就是我计划的第二步。把自己,送到一个绝对安全,又绝对能接触到真相核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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