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仿佛全身骨骼都被摔得粉碎的剧痛,和从三十层高楼坠落时,耳边撕裂的狂风,
是我意识里最后的记忆。紧接着,是无边的黑暗和冰冷。我死了。被我爱了整整十年,
为她倾家荡产的妻子苏晚晴,和她那个我当成亲兄弟对待的“好哥哥”林浩,
联手推下了我亲手打造的商业帝国的顶楼。我以为这是结束。但下一秒,
一股温热的触感和女人身上劣质的香水味,猛地将我的意识拽回现实!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地狱,而是一片刺眼的红色。红色的喜被,红色的帐幔,还有躺在我身边,
穿着一身性感真丝睡衣,正准备缠上来的女人——苏晚晴!“老公,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在发什么呆呀?”苏晚晴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
那张我曾以为是世界上最纯洁的脸,此刻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是新婚夜!
我竟然……重生回到了我和苏晚晴的新婚之夜!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前世临死前,
她那狰狞而快意的笑容,瞬间与此刻的娇羞重叠。“陆泽,去死吧!你的钱,你的公司,
你的一切,都将是我们的!”“你真以为我看得上你这个舔狗?我爱的,
从来都只有浩哥一个人!”字字句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我脑海中炸响!滔天的恨意,
像失控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笑了。在苏晚晴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地笑了,
笑得无比森然,笑得让她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老……老公,你怎么了?
”她被我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身子。我没有回答她。我只是缓缓抬起手,
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感受着这具皮囊下,那颗早已腐烂发臭的心。
“晚晴,你说得对。”我的声音沙哑,仿佛来自九幽之下,“春宵一刻,确实值千金。
”就在她以为我回心转意,脸上重新泛起红晕时,我的手,猛地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呃——”苏晚晴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她拼命挣扎,
双手在我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我感受不到疼痛,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别急。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一份……你绝对会喜欢的大礼。”说完,我猛地松开手,
在她剧烈的咳嗽声中,我站起身,径直走向房门。门外,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靠在墙边,
焦急地等待着。是林浩。我前世的好兄弟,苏晚晴的好哥哥,我陆泽……刻骨铭心的仇人!
前世的我真是个傻子,竟然会相信他们之间清白无辜的“兄妹情”,
还让他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的婚房隔壁,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妹妹”。真是,何等的讽刺!
林浩看到我出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了虚伪的笑容:“阿泽,怎么出来了?
弟妹她……”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不等他反应,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他狠狠地甩进了婚房!“砰”的一声,林浩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
正对上床上同样惊魂未定的苏晚晴。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陆泽!你疯了!
”林浩又惊又怒,从地上一跃而起。“我疯了?”我站在门口,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
“我清醒得很!倒是你们,不是一直都迫不及待吗?”我当着他们惊恐欲绝的目光,
缓缓地从外面,将房门反锁。“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敲响了审判的丧钟。“这辈子,
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里面传来的疯狂拍门声和咒骂声,
前世所有的屈辱、不甘和痛苦,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复仇的无上快感。苏晚晴,林浩。这,
仅仅是个开始。我会让你们,亲身体会我曾经历过的,百倍、千倍的绝望!
2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前世今生,如同两场光怪陆离的电影,
在我脑海中交替上演。一边是坠楼的剧痛和背叛的刺骨,一边是眼前这复仇序曲奏响的快感。
恨意,像淬火的钢,将我的神经锻造得无比坚韧,也无比冰冷。天色微亮时,
我拨通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打给我父亲,陆天雄。“爸,出事了。
你现在立刻带人来我的婚房,记住,动静越大越好。”电话那头的陆天雄显然还没睡醒,
语气带着一丝不悦:“胡闹!你新婚第一天,能出什么事?”“苏晚晴,和林浩,
在我婚床上。”我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你说什么?!”电话那头,
瞬间传来了我父亲惊怒交加的咆哮和椅子倒地的声音。我知道,他会来的。
陆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豪门,这种奇耻大辱,他比我更不能容忍。第二个电话,
我打给了苏晚晴的父亲,苏振海。我的语气充满了“焦急”与“悲痛”。“爸!不好了!
晚晴她……她出事了!你快带人来啊!”“阿泽?出什么事了?晚晴怎么了?
”苏振海的声音充满了担忧。“我……我不知道,昨晚我喝多了,在书房睡着了,早上醒来,
发现婚房的门被反锁了,里面……里面好像不止晚晴一个人!”我将一个丈夫的无辜与愤怒,
演绎得淋漓尽致。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好戏,
马上就要开场了。我计算着时间,大约半小时后,别墅区门口,传来了阵阵喧嚣。我打开门,
正看到两拨人马,在楼下剑拔弩张。一边是我父亲陆天雄,带着七八个公司的高管和保镖,
气势汹汹。另一边,是苏振海夫妇,也带着苏家的几个亲戚,满脸焦急。“陆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父亲看到我,怒吼道。“亲家,我家晚晴到底怎么了?
”苏晚晴的母亲李蓉哭喊着就要往里冲。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做出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
指着二楼紧闭的婚房大门,声音颤抖:“我……我不知道!我昨晚醒来,就发现门被锁了,
里面……”我说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了脸。这种表演,对于经历过一世背叛的我来说,
易如反掌。“反了天了!”陆天雄勃然大怒,他一辈子没受过这种气,“来人!
给我把门撞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陆家的人!
”几个保镖立刻冲了上去。苏振海夫妇想阻拦,却被我父亲的人死死拦住,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扇雕花木门,在撞击下摇摇欲坠。“不要!不要开门!”里面,
终于传来了苏晚晴惊恐的尖叫。这声尖叫,无疑是火上浇油。“砰!”房门,被轰然撞开。
门口,围观的所有人,包括姗姗来迟、被我提前通知的几家江城主流媒体的记者,
都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任何人永生难忘。偌大的婚床上,一片狼藉。
苏晚晴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床角,头发散乱,脸上挂着泪痕,眼神充满了绝望和羞耻。
而另一个男人,同样赤裸着上身的林浩,正手忙脚乱地想把她挡在身后,
脸上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和愤怒。闪光灯,在那一刻,疯了一样地爆闪起来!“咔嚓!咔嚓!
咔嚓!”每一个快门声,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苏家所有人的脸上。
“啊——”李蓉看到这一幕,尖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苏振海的脸,则从涨红变成了铁青,
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指着床上的两个人,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我父亲陆天雄,在最初的震怒之后,脸上反而露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冷笑。
他看都没看那对狗男女,只是转过头,盯着苏振海。“苏总,好啊。”他一字一句,
字字如冰,“你真是给我陆家,送来了一份……天大的‘贺礼’啊!”我站在人群之后,
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苏晚晴那绝望的眼神,看着林浩那屈辱的表情,
看着苏家彻底崩塌的尊严。前世,你们将我推入地狱。这一世,我便亲手,为你们打造一座,
让全城围观的炼狱。享受吧,这只是开胃菜。3苏家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在媒体记者的长枪短炮面前,苏振海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带来的那些亲戚,
一个个也都灰头土脸,连头都不敢抬。而陆家这边,则完全占据了主动。
陆天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整个别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苏晚晴和林浩,被几个保镖“请”了下来,像两个等待审判的犯人,跪在大厅中央。
苏晚晴还在哭,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试图用她最擅长的武器博取同情。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陆泽!是他陷害我!他昨晚把我锁在房间里,
然后……然后把浩哥也推了进来……”她指着我,声泪俱下地控诉。林浩也咬着牙,
一脸屈辱地附和:“陆叔叔,阿泽他……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和晚晴是清白的,
我们只是兄妹!”好一个“清白的兄妹”。前世,我就是被这套说辞,骗了整整十年。
没等我开口,我父亲陆天雄已经一个茶杯,狠狠地砸在了林浩脚边。“兄妹?!
”他怒极反笑,“有在别人婚床上,光着身子过夜的兄妹吗?!苏振海把你当亲儿子养,
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你对得起他吗!”林浩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苏晚晴见状,哭得更凶了,转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悲痛”:“陆泽!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就算你不相信我,
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还在演。到了这个时候,
她竟然还在演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我看着她,心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必须用最无可辩驳的事实,把她那张虚伪的面具,撕得粉碎。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电视机前,将一个U盘插了进去。然后,我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高清的、带着夜视功能的视频,出现在了巨大的屏幕上。视频的视角,
正对着那张凌乱的婚床。画面里,被我锁在房间里的苏晚晴和林浩,
在最初的惊慌和咒骂之后,很快就……抱在了一起。“怕什么!”视频里,
林浩一边撕扯着苏晚晴的睡衣,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陆泽那个废物,从小就听你的。
明天早上你只要哭一哭,说他喝醉了冤枉我们,他肯定又会像条狗一样来求你原谅!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苏晚晴半推半就,声音却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怕个屁!
等我们把陆家的家产全部搞到手,我让你当这个世界上最风光的女人!
”“浩哥……你真好……”接下来的画面,不堪入目。激烈的喘息,淫秽的对话,
充满了整个客厅。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像一记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苏晚晴和林浩的心脏上。他们的脸色,从惊恐,到煞白,最后,
化为了一片死寂的绝望。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房间里会有摄像头!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这个针孔摄像头,是前世林浩为了抓住我“出轨”的把柄,
偷偷安装的。只不过这一世,我提前“借用”了一下,成了送他们下地狱的铁证。“现在,
你还想说什么?”我关掉视频,走到苏晚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不带一丝温度。
苏晚晴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狡辩,在铁证面前,
都成了最滑稽的笑话。“离婚。”我从茶几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甩在了她脸上,“签了它。”协议的内容很简单:苏晚晴婚内出轨,行为不检,
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并退还陆家之前给付的全部彩礼和房产。简单来说,
就是净身出户。“不……我不要……”苏晚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疯了一样地抱住我的腿,“阿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看着她这副丑态,我只觉得一阵恶心。我一脚踹开她,将笔,
塞进了她的手里。“签。”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或者,我把这段视频,
送给江城所有的媒体。让你,和你的好哥哥,还有你们苏家,一起,成为所有人唾弃的垃圾。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苏晚晴终于崩溃了。她颤抖着,在那份协议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拿过协议,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对我父亲说:“爸,我们走。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再看林浩一眼。因为我知道,对于他这种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
杀了他,远不如……毁掉他向上爬的梯子,来得更痛苦。离开了苏家,就等于拔掉了他的根。
而我,会亲手,将他踩进最深的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4和苏家彻底撕破脸的第二天,
我就从那个所谓的“婚房”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陆天雄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甚至还给了我一张无限额的黑卡,只说了一句:“忘了那个女人,
好好做点事,别给陆家丢人。”他以为我需要时间来疗伤,但他不知道,
我心中早已没有伤痛,只剩下复仇的火焰。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名下所有的资产,
包括陆家给我的股份、房产,全部抵押给了银行,换取了五个亿的现金。这是一场豪赌。
陆天雄知道后,气得差点冲过来打断我的腿,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在他眼里,
我或许只是一个受了情伤,想要用花钱来麻痹自己的败家子。他不知道,我脑海中,
装着一个价值万亿的未来。2025年,一个关键的时间节点。在我的前世记忆中,
就在这个月,一款名为“幻塔币”的虚拟货币,因为一项革命性的区块链技术被意外曝光,
将在短短一周内,从一文不值,暴涨到数万美元一枚。前世,我对此一无所知。
等我从新闻上看到这个消息时,它早已成为了资本的狂欢,而我,只是个看客。但这一世,
我将是这场狂欢的……庄家。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通过海外的数个秘密账户,
将五个亿的资金,全部,悄无声息地,投入到了这个当时还无人问津的虚拟货币市场。
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平静地在酒店里,等待着。等待着那场即将席卷全球的财富风暴。
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无比平静。吃饭,睡觉,健身。我不再像前世那样,
为了苏晚晴的一颦一笑而魂不守舍,也不再为了公司的业务而焦头烂额。
这种将命运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让我无比着迷。而江城,却因为陆苏两家的退婚,
闹得沸沸扬扬。苏家,彻底成了笑柄。苏晚晴和林浩的那段“捉奸”视频,
虽然被陆家压了下来,没有大范围传播,但在上流圈子里,早已人尽皆知。苏家的股票,
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连续几天都在下跌。苏振海焦头烂额,据说已经病倒了。而林浩,
也被苏振海赶出了苏家,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准女婿”,变成了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我从一些小道消息听说,林浩并没有离开江城。他还在想尽一切办法,联系苏晚晴,
企图挽回局面。对此,我只是冷笑。这两个人,早已被欲望捆绑在了一起。只要苏家不倒,
他们就还有翻盘的机会。所以,我不仅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更要让苏家……彻底从江城消失!
第四天,风暴,如期而至。一篇关于“幻塔链”技术白皮书的文章,
在一个国外的极客论坛上,被一个匿名用户发布了出来。最初,它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很快,几个世界顶级的科技巨头,敏锐地嗅到了其中的价值。一场疯狂的抢购,开始了!
幻塔币的价格,如同坐上了火箭,以一种匪夷所-所思的速度,疯狂飙升!一美金,十美金,
一百美金,一千美金……全世界的投机者都疯了!我守在电脑前,
冷静地看着那条几乎是垂直向上的K线,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前世,我用了十年,
为苏晚晴赚下了百亿家产。而这一世,我只用了三天。当幻塔币的价格,
稳定在三万美金一枚时,我下达了指令。抛售。全部抛售。一天后,我的海外账户里,
静静地躺着一笔……连我都感到心惊的数字。三百亿。美金。我用五个亿的本金,
撬动了……近两千亿的财富。来自未来的知识,就是如此恐怖的降维打击。我关掉电脑,
走到酒店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前世,
我就是从这样的高楼之上,被我最信任的两个人,亲手推下。而这一世,
我将站在这座城市的顶端,冷眼看着他们,在我的脚下,如蝼蚁般,挣扎,沉沦。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成立一家投资公司,名字,就叫‘深渊’。
”“我要让所有凝视深渊的人,都坠入深渊。”5“深渊”投资公司的成立,在江城的商界,
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它就像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悄无声息。没有人知道,
这家注册资本只有一个亿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背后,站着一个手握千亿资本的复仇者。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要在暗中,编织一张足以将所有仇人拖入地狱的大网。
而第一个目标,我已经选好了。城南,一块被所有开发商都不看好的废弃工业用地。
在前世的记忆中,这块地皮将在半年后,因为市政规划的突然变更,
和一条地铁线的勘探成功,价值暴涨百倍,成为江城新的“地王”。前世,苏家和林浩,
也曾动过这块地的心思。那时候,林浩已经凭借“准女婿”的身份,
在苏氏集团里站稳了脚跟。他极力劝说苏振海拿下这块地,认为这是一次抄底的绝佳机会。
但最终,因为资金不足,和大多数董事的反对,苏家放弃了。为此,林浩还跟我抱怨了许久,
说苏振海错失了一个让苏家更上一层楼的良机。现在想来,他当时,
或许就已经知道了什么内幕消息。只不过,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撬动这个机会。而这一世,
我要亲手,把这个“机会”,送到他的面前。我让“深渊”公司,高调地宣布,
将参与城南地块的竞标。同时,我匿名,
将一份伪造的、关于“市政规划可能变更”的“内部文件”,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渠道,
送到了林浩的手中。对于一个被赶出苏家,急于证明自己,
想要重新夺回一切的丧家之犬来说,这份“内部文件”,就是一剂无法抗拒的毒药。
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说服苏振海,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块地。因为,
这是他唯一的翻盘机会。果然,不出我所料。消息放出去的第三天,我就得到了回报。林浩,
又回到了苏家。是苏振海,亲自把他请回去的。据说,林浩在苏家的董事会上,
将那份伪造的文件拍在了桌子上,并且立下了军令状。如果这次投资失败,他将自断一臂,
永远离开江城。而苏晚晴,则在一旁,哭哭啼啼地为她的“浩哥”求情。最终,
被巨大利益冲昏了头脑的苏振海,和苏家的那群董事,同意了。苏氏集团,
宣布将调动公司所有可以动用的资金,全力竞标城南地块!整个江城的商界,都震惊了。
所有人都觉得苏家疯了,竟然会为了那样一块废地,堵上全部身家。
陆天雄也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充满了担忧:“阿泽,你是不是在跟苏家赌气?
城南那块地,根本没有价值!你快把‘深渊’的竞标撤回来!”“爸,你放心。
”我平静地说道,“我心里有数。”我当然有数。我在等的,就是苏家把所有的筹码,
都压上这张赌桌。竞标会那天,我没有亲自到场。我只是坐在“深渊”公司的办公室里,
通过屏幕,冷漠地看着现场的直播。会场上,林浩意气风发,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掌控一切的苏家准女婿。他代表苏氏集团,一次次地举牌,
将价格不断推高,势在必得。而代表“深渊”公司的,只是一个我新招来的职业经理人。
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抬价”。当价格,被抬到一个足以让苏家掏空家底,
甚至需要抵押掉大部分固定资产才能凑齐的天文数字时,我发出了指令。“放弃。”屏幕上,
当拍卖师的木槌,最终落下时,我看到了林浩脸上那狂喜的、不可一世的笑容。他以为,
他赢了。他以为,他凭借自己的“远见”,力挽狂狂澜,拯救了苏家,也证明了自己。
他甚至,隔着屏幕,向“深渊”公司的代表,投去了一个轻蔑的、胜利者的眼神。
我关掉了直播。游戏,已经结束了。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王市长吗?我是陆泽。
”“关于城南地铁线的规划,我个人觉得,原来的B方案,似乎比现在的A方案,
对城市的长远发展,更为有利。”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个恭敬而谦卑的声音。
“陆董说的是。我们马上,重新组织专家进行论证。”半个月后,一则新闻,
在江城财经频道播出。“本市讯,经市政府及相关专家多轮严谨论证,
原定于城南工业区兴建的地铁十七号线规划,因地质结构复杂等原因,现正式废止。
新的线路,将采用B方案,绕道城西高新区……”新闻播出的瞬间,苏氏集团的股票,
应声……崩盘。6苏家,完了。当城南地铁线改道的消息公布后,
他们用全部身家换来的那块“地王”,瞬间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巨额的银行贷款,
合作方的违约金,如同两座大山,轰然压下。苏氏集团的资金链,应声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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