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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卡马河与伏尔加河交汇之地》是司徒戎创作的一部都市日常,讲述的是一种贺南洲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热门好书《卡马河与伏尔加河交汇之地》是来自司徒戎最新创作的都市日常,都市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贺南洲,一种,阿纳斯,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那是23年的时候,贺南洲23岁,发了疯,他疯了一样的挣了些钱,然后突然离开了家,去往未知的国度。同样也是23年,阿纳斯塔西娅,20岁,她坐在那公园的长椅上,脚边有群鸽子,而她站起身来到垃圾桶旁站着的贺南洲身边,用英语说道:有烟吗?两个年轻人,在这世界中关于成长,友情,青春,爱恋,交流与救赎的故事
“老贺,最近怎么样啊?什么时候再来莫斯科玩,一定来找哥几个啊,你来住我家,吃喝我全包啊!”微信语音传来令人怀念的朋友的声音。贺南洲回复到:好,一定。
他熄灭了手机的屏幕,下意识地把手伸进牛仔裤的屁股兜里,却只摸到一层薄薄的布料。空空如也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随后苦笑起来——是啊,自己已经不怎么抽烟了。因为她说过,她讨厌香烟的味道,讨厌那灰蒙蒙的雾气笼罩在他周围的样子。
贺南洲就站在初春的北京街头,四月的风吹拂着路边的梨花树,粉白的花瓣打着旋儿,像一场温柔的雪,飘落在他的肩头。他望着那纷飞的花瓣,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喀山的秋天,那条铺满金黄落叶的小径,那个站在道路尽头的金发身影。她的发丝在风中扬起,回过头来时,依旧是那副看似无所谓的样子,板着那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但她的眼睛从来不会说谎,那双深蓝如夜空的眸子,在面对他时,总会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涟漪,像是夜空中突然划过的流星,短暂却璀璨。
......
那是2023年的10月13号,贺南洲记得很清楚。不仅仅因为那天是交房租的日子,更因为那是他遇见她的第一天。
喀山的秋天已经颇有寒意,窗外的白桦林染上了一层金黄,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片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的房东娜塔莉亚夫人准时敲响了房门,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件深灰色的毛呢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用飞快的语速询问房屋有无问题,接过租金后便匆匆离去,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贺南洲站在门口,望着她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忽然感到一阵说不清的寂寞。
这种时候,他总会想抽根烟。
套上一件黑色的连帽衫,贺南洲踱步到小区对面的公园。这里是他来喀山后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几排长椅随意地安置在草坪周围,总有三两老人在这里散步,或是喂鸽子。他习惯性地走到那个墨绿色的垃圾桶旁,从烟盒里抖出一根从国内带来的绿钗烟——朋友们都戏称它为“银钗”,因为盒子是银色的底色。正当他叼着烟,伸手去摸裤兜里的煤油打火机时,一个清冷的女声用英语问道:“可以来根烟吗?”
贺南洲皱着眉抬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俄罗斯女孩。她穿着修身的蓝色牛仔裤和一件棕色的皮夹克,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到背部,几缕发丝被秋风吹起,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脸颊上透着健康的粉晕,五官精致得像是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少女。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深蓝色近乎灰色,像是喀山深秋的夜空,遥远而神秘。可惜的是,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寻觅不到。
贺南洲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从烟盒里又抖出一支烟递过去。女孩轻声说了句谢谢,动作娴熟地将烟塞进唇间。贺南洲拿出那个沉甸甸的煤油打火机,“啪”的一声擦出火苗,伸过去为她点燃。女孩微微低头凑近火源,这个瞬间,贺南洲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雪松香气。
然后他也给自己点上烟,深吸一口,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短暂慰藉。然而就在这时,女孩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弯下了腰,金色的长发如帘幕般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贺南洲上前一步,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女孩摆了摆手,用俄语低咒了一句:“什么破烟。”
贺南洲有些不高兴,用流利的俄语回应:“我从中国带来的破烟。”
女孩猛地抬起头,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突然揭穿了什么秘密。“你会说俄语啊?”她问道,声音里带着些许惊讶。
贺南洲无奈地笑出声:“我要是不会俄语,怎么在这里生活啊?”
女孩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加生动了些。“你的烟劲太大了。”她说着,又轻咳了两声。
贺南洲皱着眉头打量她:“这烟劲还大?这在我们中国都算劲小的了。”
女孩毫不犹豫地把才抽了两口的烟扔到地上,用靴底碾灭,“早知道烟不好抽,就不问了。”
贺南洲追问道:“你不会抽烟?那你为什么找我要烟?”
女孩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种看傻瓜似的怜悯,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一个成年人如果不会抽烟,岂不是会被看不起?”
贺南洲没忍住,用英语脱口而出:“你有什么问题?”
女孩立刻切换成英语,流利地回应:“我才没问题,是你们看待我们的眼光有问题。”
贺南洲被气笑了:“怎么就我们你们了?我都不认识你诶。”
“阿纳斯塔西娅·谢尔盖耶夫娜·米尔萨耶娃。”女孩郑重的回答,仿佛在宣读什么重要文件,“你呢,中国小哥?”
贺南洲有种鳄鱼遇上王八的无力感,他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这个女孩跳跃的思维,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遵循常人的逻辑。“贺南洲,我的中国名字叫贺南洲。”他尽量清晰地发音。
“何?”阿纳斯塔西娅尝试模仿,但音调歪得离谱。
“贺。”贺南洲摇摇头,耐心纠正。
“喝?”
“是贺。”
“盒?”
“是贺!贺!喝—饿—贺!”贺南洲被这个叫阿纳斯塔西娅的女孩整得有些大脑缺氧,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能流利切换英俄双语的人,会发不准一个简单的汉语音节。
阿纳斯塔西娅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扯出一个近乎狡黠的笑:“分不清,你想个别的名字?”
贺南洲笑出声来,人在极端无语的情况下真的是会笑的。“算了,你叫我洲就好了,这个你应该可以说吧?”
“抽?”
“洲。”贺南洲摇摇头,彻底放弃了,“算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阿纳斯塔西娅扯了扯嘴角,表情戏谑:“那我就直接叫你兄弟了。”
贺南洲没有搭茬,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烟已经熄灭了,只好再次拿出打火机点燃。他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呼出灰白色的烟雾,试图用这层薄薄的屏障暂时隔绝身边这个思维跳脱的女孩。
阿纳斯塔西娅见他不再说话,也没有继续话题,只是转过头,望向不远处长椅旁那群正在啄食的鸽子。阳光洒在她侧脸上,勾勒出她挺拔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贺南洲不得不承认,她安静下来的样子确实很好看,像一尊精心雕琢的塑像。
贺南洲忽然觉得,这个下午或许不会像他原本想象的那样无聊了。
于是,一种奇特的、沉默的共存状态在这深秋的公园一角形成了。贺南洲没有刻意拉开距离,阿纳斯塔西娅也没有转身就走。尽管内心可能都觉得对方有点“不可理喻”,甚至互相看不太顺眼,但他们谁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比如竖起中指之类的驱逐行为。
贺南洲默默地抽完了那根命运多舛的烟。他将烟蒂在鞋底按灭,准确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按照他以往的习惯,此刻他应该转身,回到那间安静的公寓,继续在网络世界里消磨时间。但今天,他的脚步却没有立刻移动。他鬼使神差地依旧站在原地,就在阿纳斯塔西娅身旁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甚至也微微侧过头,顺着她专注的目光,再次看向那群对即将发生的“捕猎计划”一无所知的鸽子。
就在这时,阿纳斯塔西娅忽然转过头来,灰蓝色的眼睛看向他,非常认真地、用一种讨论晚饭吃什么似的平常语气用英语提议道:“也许我们可以抓两只?”贺南洲的思路完全没跟上,愣了一下,茫然地反问:“抓什么?”
阿纳斯塔西娅用下巴尖朝鸽子群的方向点了点:“鸽子啊。”
贺南洲的眉头彻底打成了一个结,巨大的问号几乎顶在他的脑门上:“我到底为什么要抓鸽子?”
“Huh?”阿纳斯塔西娅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惊讶表情,仿佛贺南洲问了一个全世界都知道答案的问题,“你们中国人不是什么都吃吗?你不吃鸽子?”
贺南洲感觉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决定采用类比反击:“那你们俄罗斯人不是像喝水一样喝伏特加吗?你现在怎么不喝?”
阿纳斯塔西娅面对这个反击,脸上那点夸张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又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波动的扑克脸,只是灰蓝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她非常平静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喝啊,而且我保证能喝死你。”
贺南洲再次陷入了沉默。他看着她无比认真的眼神,确信她真的能做出来并且十分乐意尝试。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他。
“反正,我是不吃。”良久之后,他才干巴巴地挤出这句话作为结束语。
那时,一阵风恰好吹过,拨开了天空中厚重的云层,一缕稀薄的、金黄色的阳光挣扎着投射下来,穿过公园里那些叶片已变得稀疏的乔木枝杈,被打成细碎的光斑,跳跃着、闪烁着,落在阿纳斯塔西娅金色的发梢、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灰蓝色眼眸上。光线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不真实的轮廓光晕,让她看起来那么干净,那么剔透,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优雅,仿佛完全不沾染尘世的烟火气。
贺南洲看着光晕中的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当然——他在心里默默地、近乎绝望地补充了一句——如果她不会开口说话,或者至少能说点正常人类的话,那这一切就真的完美了。
“很高兴认识你,朋友。”阿纳斯塔西娅突然用中文说道。
贺南洲微微皱眉,“你怎么会说中文的?”
阿纳斯塔西娅看着他的眼睛,磕磕巴巴的说,“我,在,大学,学习,中文,我的,分数,好。”
贺南洲竖了个大拇指,以示鼓励,“你的中文说得很好,Очень здорово非常棒。”贺南洲放慢语速,一字一顿的说道。
阿纳斯塔西娅一笑,用英语说“对吧,我也这么觉得。”紧接着,她改用中文说,“你是,学生?”
“аспирант研究生,”贺南洲回答道,“就在喀大。”
“我是,大学生?”阿纳斯塔西娅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反问,“在,大学,学习,那个叫什么来着?”
“语言学吗?”贺南洲试着回答。
“对对对,语言学!”阿纳斯塔西娅在每句话的结尾发音都会向上扬起,听起来怪怪的,“但是,我,不,喜欢,去,课堂。”
贺南洲用俄语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他们都是傻逼,”阿纳斯塔西娅对于脏话倒是一点也不磕巴,“我的同学,傻逼;我的老师,傻逼;每次进去,都是,跟,傻逼们,聊聊天儿?”
贺南洲努力的绷着脸,不想就这样笑出来,显得阿纳斯塔西娅说的话很搞笑,但是在某些瞬间,他真的很难绷得住。或许,阿纳斯塔西娅偶尔说几句中文,也不算什么坏事吧,虽然对她自己的名声来说不是如此。
贺南洲用手捂住嘴,平复了一下脸上快要绷不住的表情,随后说“你知道,你说的‘傻逼’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阿纳斯塔西娅像是看弱智一样皱着眉看着她,这是她的脸上第一次有这么明显的表情,虽然是嫌弃,她用中文说道,“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啊,傻逼。你敢说你第一个会的俄语单词不是Cyka?”
贺南洲啧了一声舌,果然他还是要收回前言,这女孩还是把嘴闭上当哑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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