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青春未了引入你有没有试过,把一个人的名字,在心里默念千百遍,
却从未敢在他面前清晰唤出?有没有一句诗,写在掌心,被汗水濡湿,被时光模糊,
却刻在了青春最柔软的地方,五年,十年,甚至更久,不曾褪色?林知夏有。那个夏天,
那句诗,那个写诗的人,几乎定义了她整个青春时代的甜蜜与酸涩。而命运这个顽童,
总喜欢在你以为故事早已结局时,悄悄翻开新的篇章。
2 重逢的瞬间---地铁口的风跟疯了似的,毫无章法地乱窜,
卷着夏末最后那点黏稠的热意,蛮横地扑打在行人身上。
林知夏那头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齐刘海,瞬间被吹得七零八落,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痒痒的,徒增烦躁。她没好气地抬手胡乱扒拉了两下,效果甚微,干脆放弃了挣扎,
扯下一直挂在颈间的那副白色耳机。耳机线还缠绕着,没来得及理清,
一句带着细微电流质感、略显失真的歌声便猝不及防地漏了出来,
飘散在嘈杂的风里:“……我把喜欢你,写成了小诗句……”那嗓音,
带着记忆里特有的青涩和一点点因为紧张而生的跑调颤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
也搔刮着心底某个被小心翼翼封存的角落。是高中那年,她躲在教学楼空旷无人的天台,
借着风声掩护,用老式MP3偷偷录下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林知夏低下头,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耳机壳。
那点藏在旋律深处的、混合着甜蜜与酸涩的复杂滋味,仿佛穿透了五年光阴,
混着当年天台上的风,再一次扑面而来——像什么呢?像是往咕嘟冒泡的橘子汽水里,
莽撞地撒了一大把盐,初尝是刺激的甜,回味起来,舌尖却泛起微妙的苦,
偏偏又让人忍不住一再咂摸,沉溺于那种矛盾的、独属于少年时代的悸动。她轻轻吁了口气,
像是要把那点翻涌上来的情绪压回去,
动作略带些慌乱地将耳机塞进身旁那个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兜里,
抬头准备穿过马路去取预订好的外卖。视线漫无目的地在街景上扫过,
却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住了,猛地顿住。街对面,便利店明晃晃的白炽灯光倾泻而出,
在渐沉的暮色中切割出一方格外清晰的领域。灯光下,站着一个穿着简单白色棉T恤的男生,
身形颀长,手里随意拎着两罐葡萄味的汽水。铝制罐身上凝结了细密冰凉的水珠,
正顺着他修长的指节蜿蜒往下淌,在他干净的手背上画出几道转瞬即逝的、亮晶晶的水痕。
是沈予。林知夏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攥紧,猛地漏跳了一拍,
紧接着便失了控般疯狂鼓噪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雷鸣般的响声。
血液“嗡”地一下全涌上了头顶,
耳边的一切喧嚣——车流声、风声、人语声——瞬间潮水般褪去,世界万籁俱寂,
只剩下那个站在光里的、清晰得有些不真实的身影。那个占据了她高中整整三年时光,
让她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摊开的带锁日记本,写满了整整三本不敢示人的情诗,
却连多看一眼都需要莫大勇气的少年。他好像……没怎么变。依旧是干净利落的短发,
挺直的鼻梁,下颌线清晰利落。可又好像哪里都不同了。个子似乎比记忆里更高了些,
肩膀宽阔了不少,褪去了少年时代特有的单薄青涩,眉眼间沉淀下几分沉稳从容的气质。
然而,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像是将夏夜所有星辰的碎光都收敛其中,此刻看向她时,
那目光里似乎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如同韵律般动人的东西,每一个微小的眼神流转,
都恰好与她耳机里泄露出的那未完的歌词严丝合缝地押上了韵脚。3 心跳的旋律“林知夏?
”他先开了口,声音比高中时低沉了些许,少了些清亮,多了几分磁性的沙哑,
像傍晚时分悄然掠过空旷操场的晚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轻轻扫过她的耳廓,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林知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一直藏在身后的外卖袋又往后缩了缩,
恨不得能直接变没了才好。那里面是给闺蜜苏晓定的生日蛋糕,蛋糕店的师傅大概是手抖,
用红色奶油写下的“祝你单身快乐”几个字歪歪扭扭,
配上旁边那个画得歪歪斜斜的笑脸图案,活脱脱一个等待被拆穿的、令人尴尬的笑话。
沈予的目光却精准地越过所有障碍,落在了她那只欲盖弥彰的手上,他挑了挑眉,
嘴角随之勾起一抹极淡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语调平缓地吐出两个字:“单身?
”那语气里的探究意味,几乎让她当场烧起来。“不是我!”林知夏梗着脖子,
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急切,脸颊却完全不受控制地迅速升温,
烫得吓人,“是我闺蜜,苏晓!今天她生日,没人陪,我……我陪她过。”话一出口,
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解释,怎么听都显得多余又刻意。“哦。”沈予拖长了语调,
尾音微微上扬,听不出具体情绪。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自然地反手,
将其中一罐还在不断沁着冰凉水珠的葡萄汽水递了过来,动作熟稔得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刚从冰柜里拿的,解解暑。”林知夏看着那罐递到眼前的汽水,
紫色的包装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犹豫了大概只有零点一秒,还是顺从内心,
伸手接了过来。冰凉的铝制罐身贴上温热掌心的瞬间,激得她轻轻一颤。几乎在同一时刻,
他的指尖也不经意地擦过她的皮肤,那触感微凉,带着湿意,却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她几乎要握不住罐子。就是这微不足道的触碰,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某个尘封已久的播放键,一段早已被时光蒙上厚厚灰尘的记忆,
骤然冲破枷锁,变得无比鲜活、清晰——那年喧嚣燥热的毕业晚会刚刚结束,
教室里乱哄哄的,同学们都在忙着收拾书本、合影留念,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离别伤感与对未来迷茫的复杂气息。他突然穿过嘈杂的人群,
走到她身边,趁着她低头整理抽屉、毫无防备之际,飞快地、用略带薄茧的指尖,
在她因紧张而微微汗湿的、摊开的左手掌心里,轻轻地、快速地划了几下。当时周围太吵,
她的心跳声又响得如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那一小片皮肤,温度骤然飙升,烫得惊人,连带着整条手臂都跟着酥麻。
回到家,摊开手掌,借着台灯昏黄的光线,
她才辨认出那早已被汗水濡得有些模糊的、浅浅的印痕,
拼凑出一句没头没尾、如同谶语般的小诗:如果我先开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这句话,
像一颗被小心翼翼埋进土壤的种子,在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盘踞了整整五年。每一次回想,都带着微甜的酸涩和挥之不去的遗憾。“发什么呆?
”沈予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光,利落地劈开了厚重回忆的迷雾,
将她猛地拉回灯火通明的现实街头。林知夏骤然回神,掩饰性地慌忙举起手中的汽水罐,
凑到唇边大大地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裹挟着葡萄特有的甜香和无数细密炸开的气泡,
汹涌地冲刷过舌尖、喉咙,那熟悉的味道,与记忆深处某个闷热午后他递来的那一罐,
几乎完美重合。她不敢看他,视线慌不择路地落在脚下被磨得有些光滑的地砖缝隙里,
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巧的。”巧得,像是命运精心设计的一场恶作剧。
“是挺巧的。”沈予低声重复了一句,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波澜,只是很自然地迈开步子,
脚步声与她保持着一致的频率。两人就这样并肩,沿着被路灯晕染成暖黄色的人行道,
慢慢地往前走。谁也没有提起那个毕业的夏天,没有提起那写满三本日记的心事,
没有提起那句刻在掌心、悬在心里五年的问句。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却不显得尴尬,
反而有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张力。地铁进站的提示音从不远处的前方传来,
“滴滴滴”的尖锐警示声,像一把剪刀,猝然剪断了这短暂的、静谧的同行时光。
林知夏猛地收起纷乱的思绪,下意识地加快脚步,准备小跑着冲进即将关闭的车门,
注意力却还停留在身侧的人身上,一个没留意,脚下被台阶的边缘绊了一下,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惊呼声尚未出口,一只温热而有力的大手,
已经及时地、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肢,一股恰到好处的力量传来,将她轻轻松松地拽了回来,
后背撞进一个带着清新皂角香气的、坚实温热的怀抱里。
那熟悉的、带着淡淡柠檬清香的洗衣粉味道,不由分说地钻进鼻腔。还是当年那款,
清爽又干净,像无数个阳光充沛的下午,他坐在她前桌,微风从敞开的窗户溜进来,
拂过他的白衬衫,再轻轻送到她鼻尖的味道。林知夏的脸颊紧紧贴着他胸膛的布料,
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之下,他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隔着薄薄的棉T恤传过来,震得她耳膜发麻,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彻底乱了章法。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他,借此掩饰内心的兵荒马乱,地铁却在此刻缓缓启动,
带着一阵强劲的风,从他们身边呼啸着掠过,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动了他的衣角。
沈予适时地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但那指尖残留的温热触感,
却像烙印般留在了她的皮肤上,挥之不去。他垂眸看着她,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嘴唇微张,像是有什么话已经冲到了嘴边,辗转徘徊,最终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只化作一道深沉难辨的目光。林知夏的心跳早已乱成一团理不清的麻线,她慌忙低下头,
假借整理被他扯皱的衣角来躲避那过于灼人的视线。然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
被她胡乱塞在帆布兜里的耳机,因为之前没关紧,此刻竟然还在顽强地播放着那首歌,
并且正好播到了最后一句副歌的尾巴,旋律在最关键的地方,戛然而止,
耳机里只留下了一片长达三秒的、令人心悬半空的空白。她猛地抬起头,
目光直直地撞进沈予深邃的眼眸里,
兆地涌起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强烈的念头:耳机里那句没来得及唱出来的、悬在半空的歌词,
或许,才是她等了五年,关于青春、关于暗恋、关于所有遗憾与可能的,
那个真正的、唯一的答案。4 迟到的告白“我……我先回去了。
”林知夏像是被这个念头烫到,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匆匆扔下这句话,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转身,汇入涌入地铁口的人流,纤细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通道深处。
回程的地铁车厢里,人不多,显得有些空荡。林知夏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手里还紧紧攥着那罐没喝完的葡萄汽水,冰凉的罐身不断汲取着她掌心的温度,
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底那股越烧越旺的、莫名的燥热。
车窗玻璃模糊地映出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和略显慌乱的眼神。
就在她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广告牌发呆时,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毫无预兆地震动了一下,
屏幕随之亮起。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头像是一片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空白。
昵称更是简单到极致,只有一个小小的、孤零零的句号“。”。而下面的验证消息栏里,
只有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劈开了她所有的伪装和镇定,
让她的心跳瞬间飙到了顶点,几乎要冲破喉咙:你手心里那句诗,我还没写完。
电梯平稳地向上运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机器运行的微弱嗡鸣。红色的数字一下下跳跃着,
变换着。林知夏独自站在冰冷的金属轿厢里,
指尖悬在手机屏幕那个绿色的“通过”按钮上方,微微颤抖着,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不止,
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切地想要撞开肋骨的牢笼。电梯门光洁如镜,
清晰地映照出她绯红未退的脸颊和那双写满了慌乱与无措的眼睛。她闭上眼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所有的氧气都压进肺里,给自己足够的勇气。然后,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指尖终于落了下去,按下了那个决定命运的绿色按钮。
“叮”的一声轻响,好友申请秒速通过。几乎是在通过验证的同一瞬间,
对话界面顶端就跳出了“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紧接着,
一条新消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简洁,直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林知夏,
这次换我先开口。电梯里的冷白光线均匀地洒在手机屏幕上,那行黑色的小字,
此刻却像烧红的火星子,迸溅开来,烫得她指尖阵阵发麻,
连带着半边身子都泛起一种奇异的酥软。她死死盯着“先开口”那三个字,
大脑像是被瞬间格式化的硬盘,一片空白,
连电梯到达指定楼层时那声清脆的“叮咚”提示音,都未能钻进她的耳朵。
直到身后有等待电梯的邻居不耐烦地伸手按住了开门键,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滑开,
她才像是大梦初醒般猛地回神,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带着几分狼狈地冲出电梯。
掏钥匙开门时,手指都不听使唤地在抖,钥匙串相互碰撞,
发出一连串清脆又杂乱的“叮当”声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哟,
我们的大寿星闺蜜这是怎么了?取个蛋糕的功夫,魂儿都给丢路上了?”门刚打开一条缝,
苏晓那颗顶着粉色蝴蝶结的脑袋就探了出来,手里还举着一个充好气的粉色心形气球。
她一眼就瞥见了林知夏手里攥着的葡萄汽水,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哇!我的最爱!
知夏你也太懂我了吧,正渴着呢——等等,”她凑近了些,狐疑地眯起眼,
像侦探审视嫌疑人,“你这脸……怎么红得跟刚跑完八百米似的?有情况?
”林知夏心虚地把手机胡乱塞进帆布兜最深的角落,几乎是推着苏晓往客厅里走,
企图用动作掩盖慌乱:“热的!外面三十多度呢,太阳毒死了。”“骗鬼呢你,
”苏晓毫不客气地戳穿,灵活地转过身,双臂抱胸,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扫描,像X光机,
“楼下到电梯才几步路?电梯里空调开得跟冰窖似的,能热成这样?”她眼尖,
看我如何征服病娇女仙尊(抖音热门)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看我如何征服病娇女仙尊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抖音热门)
前夫跪求长寿面,我转身喂了流浪狗(陆珩白月光)推荐小说_前夫跪求长寿面,我转身喂了流浪狗(陆珩白月光)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被前任羞辱后,我爸收购了她新欢家的公司!新欢林风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被前任羞辱后,我爸收购了她新欢家的公司!(新欢林风)
被送到暴君床上,我听见疯批皇帝想当赘婿萧珏林威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被送到暴君床上,我听见疯批皇帝想当赘婿萧珏林威
破碎的婚礼我和我的闺蜜(陈默林晓)火爆小说_《破碎的婚礼我和我的闺蜜》陈默林晓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宁愿,我只是替身周景深林媚儿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宁愿,我只是替身(周景深林媚儿)
骨上之花痕林晚王秀英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小说在哪看骨上之花痕(林晚王秀英)
京圈少爷为追我闺蜜诬陷我偷窃,我反手甩出他百封情书厉骁孟恬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京圈少爷为追我闺蜜诬陷我偷窃,我反手甩出他百封情书厉骁孟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