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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鲸喜的遇见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鲸喜的遇见”的古代言情,《烛渊:半鳞照夜》作品已完结,主人公:烛渊毕方,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章尾山的冰洞里,藏着一个被锁链捆缚的秘密——烛渊,烛龙与凡人之子,左肩覆青铜鳞甲,右肩生霜雪皮肉,左眼能窥亡魂碎影,右眼可映未来残像。二十年前,母亲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在他左眼反复灼烧,那截断玉璋、青铜面具的残影,成了他挣脱不开的枷锁。 为查清母亲死因,他带着玄铁锁链与一只衔着幽冥冷火的双翼毕方下山,却撞入一张由神权、谎言与宿命织就的巨网:沃野国的镇魂弓影里藏着母亲的血,青丘国的九尾狐未来燃着烈火,沉渊的断神石映出烛龙父亲的罪愆,而高高在上的帝俊,正用整个大荒的昼夜为饵,等着他成为新的棋子。 当左眼看清母亲以命换玉璋的真相,右眼照见自己成为昼夜界碑的终局,他终于明白:所谓混血,从来不是撕裂的诅咒,而是既能承托神性的炽烈,亦能拥抱人性的寒凉。锁链断裂的瞬间,半鳞映夜,火骨承昼,他要以半人半神之躯,裁断被神权垄断的天地规则—— “我不是烛龙的儿子,不是谁的棋子,我是烛渊,是自己选的平衡。”

2025-10-30 22:10:32
“娘!”

烛渊猛地从榻上弹起,粗布长袍被冷汗浸得发沉,左眼像被淬了冰的针狠狠扎透,视网膜上死死钉着那幅重复了二十年的画面——母亲倒在冰洞外的雪地里,洗得发白的麻布裙被鲜血染成深褐,右手还保持着向前伸的姿势,指尖离他当时藏身的冰缝只有一步远,胸口插着的半截松木簪,是他五岁生辰那天,用章尾山最硬的冷松亲手刻的,簪头歪歪扭扭雕着个“渊”字,此刻正被鲜血浸得发黑。

玄铁锁链“哐当”撞在冰壁上,链节碰撞的脆响在空荡的冰洞里回荡,像极了母亲最后那声没喊完的“救”。

锁链内侧刻着的“勿让力量吞了心”,是母亲用烧红的铁针,在他三岁那年烫上去的。

那天他刚觉醒烛龙鳞甲,失控冻住了冰洞外的溪流,母亲抱着他坐在冰榻上哭了半宿,指尖反复摩挲他左臂新生的青金色鳞甲,说“渊儿,这不是怪物的印记,是娘能留给你的最后东西”。

可现在,这行刻字正随着他的心跳灼痛皮肉,像在提醒他,母亲的死,就和这“最后东西”脱不了干系。

章尾山的粉雪从冰洞顶端的裂缝钻进来,落在他脖颈的鳞甲上,瞬间冻成冰碴。

这雪二十年来就没停过,五岁那年母亲消失的雪夜,也是这样的雪——冷得能把眼泪冻在眼眶里,冷得能把刚流出来的血凝成黑色冰珠,冷得能把所有痕迹都埋进厚厚的雪层里。

烛渊踉跄着扑到冰洞西侧的岩壁前,那里是母亲生前最常待的地方,她总说这里的冰壁能映出南方的杏花。

他凡人的右手刚触到冰面就结了层薄霜,冻得指节发僵;覆着鳞甲的左手轻轻一碰,冰层立刻“滋啦”融化,露出里面藏着的一个褪色蓝布包——这是三年前玄铁锁链突然发烫时,冰壁自己裂开露出来的,之前他翻遍冰洞每一寸角落,都没见过这个包。

布包用母亲常用的青麻线捆着,解开时还能闻到淡淡的皂角味。

里面除了几缕他小时候的胎发、半块啃剩的麦饼(早冻成了硬块),还有两样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一块边缘绣着陌生纹路的染血兽皮,和一根泛着金粉的墨色羽毛。

兽皮上的血渍己经发黑,却能清晰看到血渍里混着的青金色鳞粉,和他左臂的烛龙鳞甲一模一样;羽毛根须处沾着极淡的金粉,在冰洞微光下泛着冷光,章尾山只有耐寒的雪雀,根本没有这种羽毛。

他把兽皮凑到鼻尖,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像极了父亲留在冰洞最深处那本《大荒经》的味道。

烛渊爬进冰洞最内侧的暗格,搬开半人高的冰砖,露出那本封面开裂的古籍。

这本书是母亲生前藏在这里的,她说“等你能控制鳞甲了再看”,可他之前翻了无数次,都只看到些寻常山川记载。

可今天,指尖刚碰到书页,左眼突然又开始剧烈疼痛,书页像被无形的手操控着,自动翻到记载“玄鸟族”的一页。

上面画着的玄鸟图腾,竟和兽皮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玄鸟族,帝俊后裔,喜金粉饰羽,好夺异兽灵脉,常以墨羽为记。”

“玄鸟族……”烛渊的声音发颤。

母亲是个普通凡人,一辈子没离开过章尾山,连章尾山脚下的村落都没去过几次,怎么会和远在南方沃野国的玄鸟族扯上关系?

那根墨羽,难道是玄鸟族的人留下的?

可玄鸟族为什么要杀母亲?

他蹲在暗格前,盯着兽皮上的鳞粉发呆。

二十年来,他只知道自己是烛龙之子,母亲说父亲在他出生后第三个月,就去“守护大荒灵脉”了,此后再也没出现过。

可这兽皮上的青金色鳞粉,除了他和父亲,整个大荒再也没有第三个人有——难道母亲的死,和父亲有关?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左眼就疼得他倒抽冷气,视网膜上的画面突然变了:母亲倒在雪地里时,身后站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玄色长袍,袍子下摆沾着雪,虽然看不清脸,却能看到那人袖口露出的青金色鳞甲,和他左臂的鳞甲纹路一模一样!

“不可能……”烛渊猛地摇头,想把这可怕的画面甩出去。

父亲是烛龙,是守护大荒的神,怎么会伤害母亲?

可那鳞甲纹路、那玄鸟族的羽毛、母亲藏起来的兽皮……所有线索都像冰棱一样,扎向那个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水洼里映出张撕裂般的脸:左眼是母亲的温褐色,像章尾山春天融化的溪流;右眼是烛龙的金红色,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冰。

脖颈蔓延到心口的鳞甲泛着青灰,像道丑陋的伤疤——这是他半人半神的证明,也是他二十年的枷锁。

每次修炼失控,鳞甲就会往脸上爬,他都会用麻布裹住头,怕自己变成母亲口中“不是怪物”的怪物,更怕自己某天会像“那个身影”一样,用这力量伤害别人。

“该去看看那棵冷杉了。”

烛渊抓起墙角的木杖,杖头的花纹是母亲刻的,是她总说的南方杏花。

母亲说她来自南方的小村落,春天会开满杏花,她是逃荒时被“好心人”带到章尾山的,可她从没说过“好心人”是谁。

冰洞深处的冷杉是母亲亲手种的,凡人的树在章尾山活不久,可这棵冷杉却活了二十年,树干上还留着他十岁那年失控时,用鳞甲划出的深痕,此刻那道痕突然泛着淡光,像在指引什么。

穿过挂满冰棱的石廊,冷杉的枝叶突然剧烈摇晃,冰碴簌簌掉落,砸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响,像在敲某种暗号。

烛渊刚走近,就听到树杈间传来微弱的扑棱声,抬头一看,一只鸟卡在那里——右翼燃着青色的冷火,左翼冻着厚冰,羽毛是玄鸟族特有的墨色,根须处沾着的金粉,和兽皮上的一模一样!

“毕方?”

烛渊愣住了。

《大荒经》里写,毕方鸟“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衔火而生,从不与玄鸟为伍。

可这只鸟既有玄鸟羽色,又有毕方火翼,左翼的伤口还淬着黑色的毒,毒痕边缘泛着金粉,和他在母亲旧衣领口发现的污渍完全吻合!

毕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猛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右翼的冷火突然暴涨,却没灼焦一片叶子。

烛渊刚要挥杖驱赶,冷火突然溅到他手背上,没有灼痛,反而像母亲的手轻轻抚摸,左眼的灼痛竟缓解了几分,瞳孔里的画面再次清晰——这一次,他看到母亲倒下前,正把什么东西塞进冷杉树洞里,那东西的形状,像极了一块玉璋。

“是你……你看到了全过程?”

烛渊声音发颤,慢慢靠近。

毕方不再挣扎,只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右翼的冷火渐渐稳定,映出冷杉树干上的淡光——那道他划的深痕里,竟藏着一行极小的字,是母亲的笔迹,用某种特殊的墨写的,只有毕方的冷火能照亮:“玄鸟族索玉璋,烛龙避不见,沃野国见毕方,得全璋问真凶。”

烛龙避不见?

烛渊浑身一震。

母亲说父亲去守护大荒灵脉了,可这行字里的“烛龙避不见”,是什么意思?

父亲根本没走,一首在章尾山,却躲着不肯见他?

甚至在母亲被玄鸟族追杀时,都不肯出来?

就在这时,冰洞突然剧烈震动,石廊尽头传来冰层碎裂的“咔嚓”声,伴随着一股熟悉的灼热气息——那是烛龙鳞甲特有的温度,和他左臂的鳞甲一模一样!

烛渊脸色骤变,赶紧把毕方藏到冷杉后面,用树枝挡住,可己经晚了——一道青金色的光从石廊深处射来,照亮了整个冰洞,光里隐约浮现出巨大的龙鳞轮廓,鳞片上的纹路,和他左臂的鳞甲分毫不差!

“谁让你碰这棵树的?”

低沉的声音从光里传来,带着龙息特有的灼热,却冷得像冰,没有半点温度。

烛渊攥紧木杖,指节泛白:“你是谁?”

他知道这是谁,却不敢相信——二十年没见的父亲,竟一首躲在冰洞深处,看着他像个傻子一样,找了母亲二十年的死因!

光里的身影慢慢走近,青金色的龙鳞渐渐褪去,露出个穿着玄色长袍的男人,面容和烛渊有七分相似,只是右眼是纯粹的金红,没有半点凡人的温软。

他的目光扫过冷杉,落在烛渊藏毕方的地方,突然笑了,笑声像冰棱碰撞:“玄鸟族的诱饵,你也敢留?”

“诱饵?”

烛渊的右眼突然泛起金红,左臂的鳞甲瞬间亮了起来,青金色的光芒映得冰洞发白,“是玄鸟族杀了我娘,对不对?

你一首躲在这里,就是为了不让我知道真相!

娘说的玉璋在哪?

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烛龙没有回答,只是抬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拽出冷杉后的毕方。

毕方吓得尖叫,右翼的冷火剧烈跳动,像是在求救。

烛渊刚要冲过去,就被烛龙的力量按住肩膀,肩胛骨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要被捏碎。

“你娘的死,是她自己选的。”

烛龙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玄鸟族要的是你体内的烛龙血脉,她不肯交,非要护着你,死了也活该。

我躲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你,等你能掌控力量,再帮你报仇。”

“保护我?”

烛渊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泪珠落在冰面上瞬间冻成冰珠,“用我娘的命换的保护,我不要!

你要是想保护她,为什么不出来?

为什么看着她被玄鸟族杀了?

你根本不是我爹,你是懦夫!”

烛龙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戾,抬手就要打他,却在看到烛渊左臂的鳞甲时停住了——那片鳞甲上,还留着母亲当年用铁针刻字时,不小心烫出的细小疤痕。

他转身看向冷杉,声音沉了几分:“我当时被玄鸟族的锁灵阵困住了,等我挣脱,己经晚了。”

“锁灵阵?”

烛渊突然想起兽皮上的纹路,“玄鸟族的锁灵阵,需要烛龙的鳞甲才能破解,你骗我!”

他猛地扑到冷杉前,用鳞甲的温度融化树干上的冰,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半块玉璋,玉璋上刻着玄鸟族的图腾,边缘还沾着母亲的血,和他在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烛龙看到玉璋,脸色骤变,就要伸手去抢:“这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玄鸟族就是为了它才来的,你拿着只会送死!”

“我不管!”

烛渊把玉璋护在怀里,毕方突然冲过来,用身体挡住烛龙的手,右翼的冷火瞬间爆发,烧掉了烛龙的半片衣袖,露出里面泛着金红的鳞甲——那片鳞甲上,竟有一道和母亲背上一模一样的伤疤!

“这伤疤……是玄鸟族的毒造成的!”

假烛渊浑身一震,“你和玄鸟族交手过,你根本没被锁灵阵困住!

你就是不想救娘!”

假烛龙被戳穿谎言,脸色变得铁青,挥爪就向烛渊抓去:“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就别怪我心狠!”

冷杉突然剧烈摇晃,树枝像活过来一样缠住烛龙的腿,毕方趁机带着烛渊往洞外跑。

烛渊回头看了眼冰洞,烛龙的影子还在和树枝纠缠,青金色的鳞甲在微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母亲倒在雪地里时,身后那个身影的袖口。

跑出冰洞,章尾山的雪还在下,可烛渊却感觉不到冷。

毕方的青色冷火在他身前引路,照亮了通往沃野国的路。

他摸了摸怀里的玉璋,又摸了摸左臂的鳞甲,突然明白母亲说的“最后东西”是什么——这鳞甲不是怪物的印记,是找到父亲的线索;这玉璋不是普通的宝物,是问出真相的钥匙。

他不知道沃野国等着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父亲会不会追来,可他知道,只有找到玉璋的另一半,找到玄鸟族的人,才能再次见到父亲,当面问清楚:母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躲了二十年?

那些鳞粉、羽毛、玉璋,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娘,等着我。”

烛渊的声音在风雪里回荡。

他回头看了眼冰洞的方向,那里己经恢复了平静,只有冷杉的树枝还在风雪里摇晃,像是母亲在说“我的儿,别怕,娘陪着你”。

毕方的冷火越来越亮,照亮了前方的路。

烛渊握紧木杖,一步步走进漫天风雪里,身后是二十年的疑团和痛苦,身前是未知的真相和危险,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他的父亲应该是被帝俊困起来了,这些年章尾山里的,是帝俊找到的替身!

他一定要找到父亲,问个明白,为母亲,也为自己,讨一个迟了二十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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