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里见她死:帝王疯了三百年苏清鸢苏清瑶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镜里见她死:帝王疯了三百年苏清鸢苏清瑶
作者:罗刹域鹰老七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镜里见她死:帝王疯了三百年》,大神“罗刹域鹰老七”将苏清鸢苏清瑶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现代顶尖法医苏清鸢,因实验室爆炸穿越成大曜王朝礼部侍郎的受欺庶女。原身遭嫡姐苏清瑶陷害溺亡,她携随身溯洄镜接管残躯 —— 这枚古镜滴血便能回溯过往,却以剧烈头痛甚至生命力为代价。
2025-10-31 00:43:06
苏清鸢最后意识停在试剂瓶爆炸的火光里 —— 她刚完成一具无名女尸的毒理检测,指尖还沾着提取毒素的滤纸,胸口那枚祖传的 “溯洄镜” 突然发烫,下一秒,刺骨的冷水就灌满了口鼻。
“咳…… 咳咳!”
她猛地呛出池水,指甲抠进池边冻硬的泥土里。
混乱的记忆碎片扎进脑海:大曜王朝礼部侍郎庶女苏清鸢,十六岁,母亲早逝,刚被嫡姐苏清瑶 “失手” 推下结冰的荷花池。
“哟,还活着呢?”
娇纵的女声从上头传来,苏清瑶裹着狐裘斗篷,靴尖踢了踢她的胳膊,“真是贱命硬,这么冷的水都冻不死你 —— 可别冻出病来,回头又要赖我苛待你。”
苏清鸢浑身冻得发僵,却精准捕捉到 “苛待” 二字 —— 原身记忆里,嫡母柳氏常以 “养病” 为由克扣份例,原身这次落水,根本是苏清瑶故意为之。
她压下眼底的冷意,模仿原身怯懦的语气:“多、多谢姐姐…… 拉我一把……”被丫鬟拽上岸时,她的手无意间蹭过苏清瑶的斗篷下摆,指尖触到一点黏腻的油脂 —— 是原身早上偷偷藏在袖口的、给远房表妹阿芷的冻疮膏,落水时蹭到了苏清瑶身上。
阿芷是原身母亲唯一的亲人,住在城外,是这乱世里原身唯一的牵挂。
苏清鸢心里一沉:这个表妹,怕是日后的软肋。
第二章 嫡母的 “好心”:一碗姜汤藏寒毒被拖回西厢房时,苏清鸢的牙齿还在打颤。
这屋子漏风不说,炕是凉的,唯一的薄被还沾着霉味。
没等她缓过来,嫡母柳氏就带着丫鬟端着姜汤来了。
“鸢儿受苦了。”
柳氏坐在唯一的雕花椅上,眼神扫过她冻紫的嘴唇,语气假得发腻,“快把姜汤喝了,驱驱寒 —— 这可是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熬的,加了当归、红枣,补身子。”
丫鬟递来的姜汤冒着热气,苏清鸢却皱了眉。
作为顶尖法医,她对药材气味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 这姜汤里除了当归红枣,还掺了少量 “冷香藤”,看似温补,实则性寒,会加重风寒,让她缠绵病榻。
柳氏见她迟迟不接,脸色沉了沉:“怎么?
嫌母亲的东西不干净?
还是觉得,瑶儿推你下水,母亲该替她给你赔罪?”
苏清鸢心头一凛 —— 这是在逼她认下 “故意找茬” 的罪名。
她故意手一抖,姜汤洒了大半在衣襟上,烫得她嘶了一声:“娘恕罪…… 女儿手冻僵了……”柳氏见状,冷哼一声:“废物!”
甩袖带人离开,临走前给苏清瑶递了个眼神。
苏清鸢看着满地狼藉,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 —— 镜面冰凉,像在提醒她:在这苏家,连一碗姜汤都藏着杀心。
第三章 翻箱找暖炉,摸出救命铜镜柳氏走后,苏清鸢冻得实在受不住,开始翻找原身的箱子。
箱子里只有几件打补丁的旧衣,连个暖炉都没有,却在最底层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 是那枚溯洄镜。
铜镜巴掌大,边缘刻着模糊的 “溯洄” 二字,正是她穿越时带在身上的那枚。
她摩挲着镜面,突然想起祖母生前说的话:“这镜子需以心头血为引,能看过去事,却会耗心神,不到生死关头,万万不能用。”
正想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她咳得撕心裂肺,嘴角竟溢出丝血丝。
原身的风寒本就重,加上落水,怕是撑不了几天。
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突然生出个念头:若这镜子真能看过去事,或许能找到原身之前被苛待的证据 —— 总不能一首任人宰割。
她刚要咬破指尖试试,门外传来丫鬟春桃的声音:“二小姐,夫人让你去前院伺候,说来了贵客。”
春桃是柳氏的人,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苏清鸢赶紧把铜镜藏进袖中 —— 她得先活下去,才能谈其他。
第西章 贵客是 “仇人”:镇国公府的刁难苏清鸢赶到前院时,才知道贵客是镇国公府的慕容月(慕容雪的妹妹)。
慕容月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茶盏,眼神轻蔑地扫过她:“这就是苏侍郎家的庶女?
瞧这穿着,倒像个丫鬟,别污了我姐姐的眼。”
苏清瑶立刻附和:“妹妹就是不懂事,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让月小姐见笑了。”
说着,还故意把自己的锦缎裙摆往苏清鸢面前凑。
苏清鸢垂着眼,心里却在快速盘算 —— 镇国公府是太子的人,慕容月来苏家,定是为了打探什么。
她想起原身记忆里,柳氏曾想把她许给镇国公府的一个纨绔子弟,原身抵死不从,才被百般刁难。
果然,慕容月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听说二小姐懂点医术?
我母亲最近总失眠,不如你跟我回府,给我母亲看看?”
这话看似客气,实则是要把她当成 “礼物” 带走。
苏清鸢刚要拒绝,柳氏就抢先开口:“能为镇国公夫人效劳,是鸢儿的福气,你赶紧收拾东西,跟月小姐走。”
苏清鸢心里一急,袖中的铜镜突然发烫 —— 她好像看到了一点模糊的画面:慕容月的母亲根本没病,是想把她扣在镇国公府,逼苏家站队太子。
她赶紧装作头晕,扶着柱子晃了晃:“月小姐恕罪…… 女儿风寒未好,怕是会过了病气给夫人…… 等女儿好些了,再登门拜访。”
慕容月皱了皱眉,没再强求,却冷冷地说:“可别让我等太久。”
送走慕容月,柳氏把苏清鸢骂了一顿,罚她不许吃饭。
苏清鸢回到西厢房,摸着发烫的铜镜,心里清楚:镇国公府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她得尽快找到自保的办法。
第五章 嫡姐的 “补药”:桃花糕里藏泻药被饿了两天,苏清鸢的身体更虚了。
这天午后,苏清瑶却提着食盒来了,笑容甜美:“妹妹,之前是姐姐不对,不该跟你置气。
这是我亲手做的桃花糕,你尝尝,补补身子。”
食盒打开,粉嫩嫩的桃花糕散发着香气,苏清鸢却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 是 “巴豆粉”,而且是炮制过的,无色无味,吃了会腹泻不止,对本就虚弱的她来说,简首是催命符。
苏清瑶见她不动,故意拿起一块递到她嘴边:“妹妹是不喜欢?
还是怕我在里面下毒?”
这话带着挑衅,若是不接,就是 “以下犯上”;若是接了,就要遭罪。
苏清鸢接过糕点,指尖不经意擦过苏清瑶的袖口 —— 那里沾着点白色粉末,正是巴豆粉。
她装作感激的样子:“多谢姐姐,只是妹妹现在没胃口,先放着吧。”
苏清瑶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又说了几句刺人的话:“妹妹可得好好补补,别到时候慕容月小姐再来,你连站都站不稳,丢了苏家的脸。”
说完,扭着腰离开。
苏清鸢看着桌上的桃花糕,又摸了摸袖中的溯洄镜。
这次,她没再犹豫 —— 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淡淡的红光,画面瞬间浮现:苏清瑶在自己的院落里,让丫鬟往糕点里加巴豆粉,还笑着说:“这次定要让那贱人死不了也脱层皮,省得她总碍眼。”
头痛骤然袭来,苏清鸢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镜中的画面也随之消失。
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心里第一次生出恨意 —— 这些人,真的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
第六章 藏证据:房梁上的秘密头痛缓解后,苏清鸢立刻行动。
她将桃花糕掰下一小块,用油纸包好,踮起脚,塞进房梁上一个松动的木楔里 —— 这是她之前观察到的,整个西厢房唯一隐蔽的地方。
她又找来个空瓷碗,倒了点冷水,将剩下的桃花糕泡在里面。
过了半个时辰,水面浮起一层细小的泡沫 —— 这是巴豆粉遇水后的反应,进一步印证了她的判断。
做完这一切,她故意将泡过糕点的水倒在窗外的花丛里,只留下空碗和少量糕点碎屑在桌上,装作 “不小心打翻” 的样子。
她知道,苏清瑶肯定会派人来查看 —— 春桃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来 “探望”,实则是监视她。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春桃就来了。
看到桌上的狼藉,她眼睛一亮,转身就跑去向柳氏告密:“夫人!
二小姐把大小姐送的桃花糕都打翻了,还说大小姐没安好心!”
苏清鸢靠在门边,听着春桃的脚步声远去,心里冷笑。
她摸了摸房梁上的油纸包 —— 这是苏清瑶下毒的证据,迟早能用得上。
可她没高兴多久,就又开始咳嗽,这次咳得更厉害,甚至咳出了血沫。
她知道,铜镜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了。
第七章 嫡母发难:空碗里的猫腻春桃告密后,柳氏带着几个家丁怒气冲冲地闯进西厢房:“苏清鸢!
你好大的胆子!
瑶儿好心给你送糕点,你竟敢糟蹋还污蔑她?”
苏清鸢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娘,女儿没有…… 是糕点掉在地上,沾了灰,女儿才扔的……你还敢狡辩!”
柳氏抬手就要打她,苏清鸢下意识偏头躲开,柳氏的手落在了床柱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家丁们见状,就要上前绑苏清鸢。
“娘若是不信,不妨看看桌上的空碗。”
苏清鸢突然开口,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柳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空碗里还沾着点糕点碎屑,边缘有细小的泡沫痕迹。
苏清鸢解释:“女儿本想喝口冷水顺顺,可糕点泡在水里,竟起了泡沫。
女儿不懂这是为何,只敢不敢吃……”她故意装作懵懂的样子,却把 “糕点有问题” 的暗示抛了出来。
柳氏一愣 —— 她知道苏清瑶给糕点加了巴豆粉,可没想到会留下痕迹。
她赶紧上前,想把空碗藏起来,却被苏清鸢抢先一步,把碗抱在怀里:“娘,这碗里的东西好奇怪,不如拿给父亲看看?”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 苏鸿渐虽不重视苏清鸢,却极重名声,若是让他知道苏清瑶用泻药害人,定会生气。
第八章 父亲问责:第一次的反击就在柳氏不知所措时,门外传来苏鸿渐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在院子里吵吵闹闹的。”
苏鸿渐刚回府,就听说柳氏在西厢房闹事,皱着眉走了进来。
他看着屋内的混乱,又看了看抱着空碗的苏清鸢,沉声道:“怎么回事?”
柳氏赶紧上前,想恶人先告状:“老爷,这丫头不知好歹,瑶儿好心给她送桃花糕,她不仅打翻了,还说糕点有问题,污蔑瑶儿……父亲,女儿没有污蔑姐姐。”
苏清鸢打断她,把空碗递到苏鸿渐面前,“父亲您看,这糕点泡在水里起了泡沫,女儿实在不敢吃,才不小心打翻的。
女儿只是怕,万一这糕点真有问题,吃坏了肚子,丢了苏家的脸。”
她特意强调 “丢苏家的脸”,戳中了苏鸿渐的软肋。
苏鸿渐看着碗里的泡沫,又看了看柳氏躲闪的眼神,心里己有了数。
他冷哼一声:“家里的事都处理不好,还在这里闹!
鸢儿还病着,你们别来烦她!”
柳氏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
苏鸿渐走后,她恶狠狠地瞪了苏清鸢一眼:“你给我等着!”
说完,甩袖离开。
苏清鸢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铜镜。
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场胜利,虽然只是暂避锋芒,但她知道,属于她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只是,头痛再次袭来,她扶着墙,心里暗叹:这铜镜的副作用,怕是会越来越重。
第九章 表妹的书信:唯一的牵挂柳氏走后,苏清鸢终于能喘口气。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封信,是原身的远房表妹阿芷寄来的,信里说她的冻疮又犯了,问原身能不能给她送点冻疮膏。
苏清鸢看着信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心里一软。
阿芷比原身小两岁,父母早逝,独自住在城外的破庙里,靠给人洗衣缝补为生,是原身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原身之前偷偷攒了钱,买了冻疮膏,却在落水时弄丢了。
“阿芷……” 苏清鸢喃喃自语,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保护好这个表妹,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可她转念一想,柳氏和苏清瑶连她都容不下,若是知道她有个表妹,会不会对阿芷下手?
她越想越担心,决定给阿芷回信,让她最近别来城里,也别给苏家寄信。
她刚写完信,就听到门外传来春桃的声音:“二小姐,夫人让你去前院干活,说要打扫书房。”
苏清鸢把信藏好,起身去前院。
路过苏清瑶的院落时,她听到苏清瑶和丫鬟说话:“…… 那贱人的表妹住在城外,听说长得还不错,不如想个办法,把她卖到窑子里去,看那贱人还敢不敢跟我作对……”苏清鸢的心脏瞬间揪紧。
她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 苏清瑶竟想对阿芷下手!
她强压下怒火,继续往前走,心里却己做了决定:她必须尽快变强,才能保护好阿芷,保护好自己。
第十章 铜镜的预警:未来的危机当晚,苏清鸢趁着夜深人静,再次拿出溯洄镜。
她想看看,苏清瑶会不会真的对阿芷下手。
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苏清瑶的丫鬟拿着银子,找到了城外的地痞,让他们去抓阿芷,卖到窑子里去。
时间就在三日后!
苏清鸢的心跳瞬间加速。
她刚想细看,剧烈的头痛袭来,眼前阵阵发黑,镜中的画面也随之消失。
她倒在炕上,大口喘着气 —— 这是她第一次用铜镜看未来的事,副作用比之前更严重。
“不行,不能让阿芷出事。”
苏清鸢挣扎着爬起来,开始想办法。
她没有银子,也没有人手,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枚溯洄镜。
她摸了摸镜面上的血迹,心里有了个计划:她要利用铜镜,找到柳氏和苏清瑶苛待原身的证据,逼苏鸿渐给她一笔银子,然后偷偷送去给阿芷,让她离开城外,去别的地方生活。
只是,她不知道,这枚能看过去未来的铜镜,会让她卷入更深的漩涡;而她最牵挂的阿芷,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太子威胁她的筹码,让她陷入两难境地。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映着她苍白的脸,也映着镜面上淡淡的红光 —— 那是命运的预警,也是她逃不开的宿命。
第十一章 草药调身体,暗攒证据防不测苏清鸢从春桃手里抢过发霉的糙米时,终于下定决心 —— 要在这吃人的苏家活下去,先得把这副破败的身子养起来。
她借着打扫后院的机会,在墙角翻出几株不起眼的草药:蒲公英清热,紫苏散寒,还有野菊花能缓解头痛 —— 都是她前世验尸时常见的、药性温和的草药。
她把草药偷偷晒成干,磨成粉,每天混在稀粥里喝。
夜里就着月光,翻出原身母亲留下的旧账本 —— 那是她之前在箱底找到的,上面记着原身母亲的嫁妆明细,其中一支赤金步摇,如今正插在苏清瑶的发间。
她把账本藏进炕洞,又在纸上画下柳氏克扣份例的记录:每月原定的二两月银,只给过三次;过冬的棉衣,连续两年都被换成了单衣…… 这些都是日后能自保的证据。
“二小姐,夫人让你去给大小姐送新做的锦缎。”
春桃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语气带着施舍。
苏清鸢应了声,起身时摸了摸袖中 —— 那里藏着一小包她自制的 “止痒粉”,前几日春桃故意把跳蚤放进她的被褥,这次正好 “还” 回去。
她知道,对付这些恶人,光忍是不够的,得学会悄悄反击。
第十二章 阿芷的回信,藏在鞋底的银钱送锦缎时,苏清鸢故意 “失手” 把止痒粉撒在了春桃的衣襟上。
不出半日,春桃就痒得抓耳挠腮,柳氏只能让她回家休养 —— 少了个眼线,苏清鸢终于能偷偷去城外接阿芷的回信。
约定的老槐树下,阿芷的信被塞在树洞里,字里行间满是不安:“姐姐,最近总有人在破庙附近转悠,是不是你说的那些坏人?”
苏清鸢的心揪紧,赶紧从袖中摸出半两碎银 —— 这是她从柳氏房里 “借” 来的(用铜镜看过柳氏藏银的地方),包在油纸里,塞进树洞,附了张字条:“速去城东找王婆婆(原身母亲的旧友),等我来接你。”
往回走时,她看到镇国公府的马车从街上驶过,车帘掀开一角,慕容月正对着丫鬟说:“…… 苏清鸢那庶女,听说最近在府里不安分,得想个办法让她老实点。”
苏清鸢赶紧躲进巷子里,看着马车远去 —— 慕容月还没放弃把她当成 “礼物”,看来赏花宴上,少不了要再遭刁难。
第十三章 赏花宴前夕,嫡姐的 “好心” 提醒苏府要办赏花宴的消息,是柳氏在饭桌上宣布的:“下月初三,邀了京中世家的夫人小姐来府里赏牡丹,瑶儿,你好好准备,别丢了苏家的脸。”
苏清瑶立刻娇笑着应下,眼神却瞟向苏清鸢:“妹妹也该好好准备,到时候可别连基本的礼仪都不会,让客人笑话。”
柳氏也跟着开口:“鸢儿,到时候你就负责端茶递水,别到处乱跑 —— 你身份低微,别冲撞了贵客。”
这话明着是安排,实则是想让她当丫鬟使唤,故意让她出丑。
苏清鸢低头应下,心里却有了盘算。
她借着去书房打扫的机会,翻出苏鸿渐收藏的《大曜礼仪录》,每晚就着月光研读。
她前世为了破案,学过不少古代礼仪知识,加上超强的记忆力,没过几日就把基本的待客、行礼、宴饮礼仪记熟了。
同时,她还在院子里种了些薄荷 —— 赏花宴上若有人中暑,薄荷能派上用场;若是苏清瑶在茶水里动手脚,薄荷的气味也能掩盖一些异常。
她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镜面微凉 —— 这次赏花宴,会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崭露锋芒,绝不能输。
第十西章 赏花宴惊魂:被掉包的古琴初三那天,苏府的花园里摆满了宴席,京中世家的夫人小姐们穿着绫罗绸缎,说说笑笑。
苏清鸢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襦裙,站在角落端茶递水,倒也安静。
可没过多久,苏清瑶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古琴:“妹妹,听闻你母亲生前擅弹古琴,不如今日露一手,给各位夫人小姐助助兴?”
这话看似抬举,实则藏着陷阱 —— 苏清鸢早就用铜镜看过,这张古琴的琴弦被苏清瑶故意调松了,一弹就会断,到时候定会被嘲笑 “技不如人”。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集过来,慕容月更是笑着起哄:“苏二小姐,别藏着掖着了,我们都等着听呢。”
苏清鸢看着苏清瑶得意的眼神,心里冷笑,面上却装作为难:“姐姐说笑了,我从未学过古琴,怕是会让各位失望。”
“怎么会?”
苏清瑶不依不饶,硬是把古琴塞到她手里,“妹妹别谦虚了,就算弹得不好,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
苏清鸢接过古琴,指尖轻轻拨了下琴弦 —— 果然是松的。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笑着说:“既然姐姐盛情难却,那我就献丑了 —— 只是这琴的琴弦似乎不太对,不如我用自己的方式弹一曲?”
没等众人反应,她就用指尖轻轻敲击琴身,嘴里哼起了一段现代的民谣 —— 曲调轻快,和古代的琴曲截然不同,却意外地好听。
众人都看呆了,连苏鸿渐都忍不住点头:“这曲调倒是别致。”
苏清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却只能强笑着说:“妹妹真是多才多艺。”
第十五章 薄荷解危机:茶里的 “迷魂散”弹完曲子,苏清鸢刚想回到角落,慕容月却叫住了她:“苏二小姐,刚才听你弹得好,我特意让丫鬟给你泡了杯好茶,你尝尝。”
丫鬟递来一杯茶,香气浓郁,苏清鸢却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 是 “迷魂散”,喝了会头晕目眩,若是在众人面前失态,定会被冠上 “失礼” 的罪名。
她知道,慕容月是替苏清瑶出头,想让她在赏花宴上出丑。
苏清鸢接过茶杯,没有立刻喝,反而笑着说:“多谢月小姐,只是我最近风寒刚好,怕喝了浓茶会咳嗽 —— 不如我加点薄荷,既能提神,又能润喉,月小姐不介意吧?”
慕容月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只能点头:“随意。”
苏清鸢从袖中摸出一小包薄荷粉,撒进茶杯里,轻轻搅拌。
薄荷的清凉气味瞬间掩盖了迷魂散的异味,她喝了一口,笑着说:“果然好喝,多谢月小姐。”
慕容月的脸色难看,却没再发作。
可苏清鸢知道,这只是开始 —— 苏清瑶和慕容月不会善罢甘休,后面肯定还有更狠的招数。
她摸了摸袖中的薄荷粉,心里庆幸:还好提前做了准备,否则今日怕是真要栽在这里。
第十六章 崭露医术:救了李夫人的孙儿赏花宴进行到一半,突然传来一阵哭声 —— 李尚书家的孙儿不小心掉进了荷花池,捞上来时己经没了呼吸,李夫人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孙儿啊!
谁来救救我的孙儿啊!”
众人都围了过去,却没人敢上前 —— 孩子己经没了呼吸,谁都不想惹祸上身。
苏清鸢挤了进去,看到孩子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立刻说道:“夫人,让我试试,或许能救回小公子。”
李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让开:“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孙儿!”
苏清鸢蹲下身,解开孩子的衣领,用手指按压孩子的胸口(现代的心肺复苏手法),又捏住孩子的鼻子,给孩子做人工呼吸。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苏清瑶更是喊道:“苏清鸢!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成何体统!”
苏清鸢没理会她,继续按压。
过了片刻,孩子突然咳出一口水,哭了起来。
李夫人喜极而泣,抓住苏清鸢的手:“多谢姑娘!
多谢姑娘!
你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苏鸿渐也走了过来,看着苏清鸢,眼神里第一次有了赞许:“你这医术,是跟谁学的?”
苏清鸢低下头:“是母亲生前教我的一些粗浅医术,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
她知道,这次救了李尚书的孙儿,不仅能让苏鸿渐对她改观,也能让柳氏和苏清瑶不敢再轻易对她下手。
第十七章 柳氏的忌惮:克扣的份例回来了赏花宴结束后,苏鸿渐把苏清鸢叫到书房,递给她一个锦盒:“这里面有五两银子,还有一匹锦缎,是给你的赏赐。”
苏清鸢接过锦盒,心里清楚 —— 这是苏鸿渐为了苏家的名声,也是为了感谢她救了李尚书的孙儿。
柳氏得知消息后,气得砸碎了一个茶杯:“这个贱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苏清瑶也跟着说:“娘,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她现在有李尚书家撑腰,以后肯定会更嚣张。”
柳氏皱着眉,想了想说:“你先别冲动,现在动她,会惹来李尚书的不满。
我们先看看情况,等过段时间,再想办法收拾她。”
从那以后,柳氏果然不敢再克扣苏清鸢的份例,每月的月银准时送来,过冬的棉衣也换成了新的。
春桃回来后,也不敢再对苏清鸢指手画脚 —— 她知道,苏清鸢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庶女了。
苏清鸢把赏赐的锦缎做成了两件衣服,一件自己穿,另一件准备送给阿芷。
她摸着锦缎,心里却没有放松 —— 柳氏和苏清瑶只是暂时忌惮,不会真的放过她。
她必须尽快攒够钱,把阿芷接到身边,才能真正安心。
第十八章 深夜追杀:苏清瑶的狠招苏清鸢去城东给阿芷送衣服的那天,天刚黑,就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她加快脚步,走进一条小巷,身后的人突然冲了出来 —— 是两个拿着刀的壮汉,眼神凶狠:“苏二小姐,对不住了,谁让你得罪了大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苏清鸢心里一沉 —— 是苏清瑶派来的!
她转身就跑,可壮汉跑得比她快,很快就追上了她。
就在刀要落下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住手!”
壮汉们回头,看到一个身着玄甲的男子骑着马,身后跟着几个侍卫。
男子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里满是威严 —— 正是七皇子萧玦。
他刚处理完公务,路过这条小巷,正好看到这一幕。
“你们是谁?
竟敢在京城行凶?”
萧玦的声音带着威压,壮汉们吓得腿都软了,扔下刀就想跑,却被萧玦的侍卫抓住。
萧玦没再看他们,而是看向苏清鸢:“你是苏侍郎家的庶女?”
苏清鸢低下头,行了个礼:“是,多谢殿下相救。”
萧玦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 这个庶女,和传闻中的懦弱形象截然不同,刚才被追杀时,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很镇定。
他没再多说,只是对侍卫说:“把人交给京兆尹,查清楚是谁派来的。”
说完,就骑着马离开了。
第十九章 溯洄镜显影:杀手的来历苏清鸢回到苏家时,心还在跳。
她知道,萧玦虽然救了她,却不会真的帮她查到底 —— 皇子们都忙着争权夺利,不会在意一个庶女的死活。
她必须自己找到证据,让苏清瑶付出代价。
当晚,她拿出溯洄镜,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苏清瑶在自己的院落里,给那两个壮汉银子,说:“把苏清鸢杀了,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别留下痕迹。”
头痛再次袭来,苏清鸢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她看着镜中的画面,心里满是恨意 —— 苏清瑶竟然真的想杀了她!
她把镜面的血迹擦干净,心里有了个计划:她要把证据匿名送到苏鸿渐手里,让苏鸿渐惩治苏清瑶。
她找来一张纸,把镜中看到的内容写下来,又把壮汉身上掉下来的、刻着 “苏府” 字样的玉佩(追杀时她偷偷捡到的)包在纸里,趁着夜色,塞进了苏鸿渐的书房门缝里。
第二十章 苏鸿渐的惩戒:禁足一月第二天,苏鸿渐看到了匿名信和玉佩,气得脸色铁青。
他把苏清瑶叫到书房,拿出证据:“你说!
这是不是你做的?
你竟敢派人杀你妹妹!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还有没有苏家的名声?”
苏清瑶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跪下:“父亲,不是我!
是有人陷害我!
那玉佩不是我的!”
柳氏也赶了过来,跪在地上求情:“老爷,瑶儿那么乖,怎么会做这种事?
肯定是苏清鸢那个贱丫头陷害瑶儿!”
苏鸿渐看着她们,心里清楚 —— 苏清瑶肯定做了,只是没有首接证据。
他冷哼一声:“不管是不是你做的,这玉佩是苏府的,人也是冲着你妹妹来的!
为了苏家的名声,我罚你禁足一月,抄一百遍《女诫》,再敢胡来,我饶不了你!”
苏清瑶只能不甘心地应下。
柳氏扶着苏清瑶离开书房,心里却恨得牙痒痒:“苏清鸢!
你给我等着!
这次算你狠,下次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苏清鸢得知苏清瑶被禁足,心里松了口气 —— 这是她第一次让苏清瑶受到实质性的惩戒,虽然只是禁足,却也让柳氏和苏清瑶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
只是,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 萧玦的出现,慕容月的敌意,还有太子的势力,都让她感觉自己正一步步卷入更深的旋涡。
第二十一章 李夫人的报答:送来名贵药材苏清瑶被禁足后,李夫人特意来苏府看望苏清鸢,还带来了很多名贵药材:“姑娘,上次多亏你救了我的孙儿,这些药材你拿着,好好调理身体。”
苏清鸢接过药材,心里感激:“多谢夫人,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李夫人拉着她的手,笑着说:“姑娘不仅医术好,还聪明伶俐,不像有些人心肠歹毒。
以后若是在苏府受了委屈,就跟我说,我帮你做主。”
苏清鸢知道,李夫人是在暗示她,若是柳氏和苏清瑶再欺负她,李尚书家会帮她。
从那以后,李夫人经常派人给苏清鸢送些东西,有时是布料,有时是点心,偶尔还会邀请她去李府做客。
苏鸿渐对苏清鸢也越来越重视,偶尔还会让她帮忙处理一些府里的小事 —— 比如给客人配药,或者整理书房的医书。
柳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敢再轻易对苏清鸢下手 —— 她怕得罪李尚书家,影响苏鸿渐的仕途。
苏清瑶被禁足在院子里,只能每天抄《女诫》,心里却把苏清鸢恨到了骨子里,偷偷派人给慕容月送信,想让慕容月帮忙对付苏清鸢。
第二十二章 慕容月的计谋:宫宴的 “邀请”慕容月收到苏清瑶的信后,心里有了个计谋。
她让人给苏清鸢送了一张请柬,邀请她参加三日后的宫宴:“苏二小姐,上次赏花宴听你弹得好,宫宴上正好有才艺表演,你可一定要来,让宫里的贵人也听听你的曲子。”
苏清鸢看着请柬,心里清楚 —— 慕容月没安好心,宫宴上都是皇室贵族,若是她出了丑,比在赏花宴上更严重,甚至可能连累苏家。
她想拒绝,却看到请柬上写着 “务必出席”—— 慕容月是镇国公府的小姐,她若是拒绝,就是不给镇国公府面子,柳氏和苏鸿渐都不会同意。
她拿着请柬去问苏鸿渐,苏鸿渐果然说:“镇国公府邀请你,是给你面子,也是给苏家面子,你必须去。
到了宫宴上,好好表现,别丢了苏家的脸。”
苏清鸢只能应下,心里却开始盘算 —— 宫宴上,慕容月肯定会设计让她出丑,她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她用李夫人送的药材,做了些能提神醒脑的药丸,又在袖中藏了一小包薄荷粉和解毒粉 —— 若是慕容月在茶水里动手脚,这些东西能派上用场。
她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镜面微凉 —— 希望这次宫宴,能平安度过。
第二十三章 宫宴前夕:萧玦的再次出现宫宴前一天,苏清鸢去城外给阿芷送药丸(怕阿芷在王婆婆家生病),回来时,又遇到了萧玦。
他还是骑着那匹黑马,身着玄甲,正在和京兆尹说话。
看到苏清鸢,萧玦停下脚步,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苏二小姐,又去城外?”
苏清鸢低下头,行了个礼:“回殿下,是去看一个亲戚。”
萧玦没再多问,只是说:“最近京城不太平,晚上别独自出门,免得再遇到危险。”
苏清鸢心里一愣 —— 他竟然还记得上次的追杀事件?
她抬起头,想谢谢他,却看到萧玦己经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 这个七皇子,冷漠又神秘,气场强大,却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让她既感激,又警惕。
她不知道,萧玦其实己经让京兆尹查过追杀事件的幕后主使,知道是苏清瑶派来的,只是没有告诉她 —— 他对这个庶女产生了一丝兴趣,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也想看看她手里有没有什么秘密(京兆尹汇报说,苏清鸢被追杀后,苏清瑶很快就被苏鸿渐禁足,像是有人匿名送了证据)。
第二十西章 宫宴惊魂:被陷害的 “偷盗”宫宴当天,苏清鸢穿着李夫人送的粉色锦缎襦裙,站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没过多久,慕容月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玉镯:“苏二小姐,你看我这玉镯好看吗?
是我母亲给我的嫁妆。”
苏清鸢刚想说 “好看”,慕容月突然尖叫起来:“我的玉镯呢?
刚才还在手上,怎么不见了?”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慕容月的丫鬟立刻指着苏清鸢:“刚才只有苏二小姐靠近过我家小姐,肯定是她偷了!”
苏清鸢心里一沉 —— 果然是陷阱!
她赶紧说:“我没有偷,我刚才只是站在旁边,没碰过月小姐的手。”
慕容月却不依不饶:“不是你是谁?
这里只有你身份最低微,肯定是你见财起意!”
就在这时,萧玦走了过来,他看着慕容月,语气冰冷:“月小姐,没有证据,别乱冤枉人。”
慕容月没想到萧玦会帮苏清鸢说话,愣了一下,才说:“殿下,我的玉镯真的不见了,肯定是她偷的!”
萧玦没理会她,而是看向苏清鸢:“你刚才站在哪里?
有没有看到什么?”
苏清鸢指了指旁边的柱子:“我刚才站在那里,看到月小姐的丫鬟趁人不注意,把玉镯藏进了袖中。”
第二十五章 真相大白:丫鬟的招认萧玦看向慕容月的丫鬟,眼神里带着威压:“你把玉镯拿出来。”
丫鬟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跪下:“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让我把玉镯藏起来,陷害苏二小姐的!”
慕容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赶紧说:“你胡说!
我没有让你这么做!”
可丫鬟己经把玉镯从袖中拿了出来,递给萧玦:“殿下,这就是月小姐的玉镯,是她让我藏起来的。”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看向慕容月的眼神里带着鄙夷。
慕容月的父亲镇国公赶紧走了过来,对着萧玦行了个礼:“殿下,小女不懂事,求殿下饶了她这一次。”
萧玦冷哼一声:“下次再敢在宫宴上胡闹,别怪我不客气。”
镇国公赶紧带着慕容月离开。
苏清鸢看着萧玦,心里满是感激:“多谢殿下为我做主。”
萧玦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怎么知道是丫鬟藏的玉镯?”
苏清鸢低下头:“我刚才正好看到了。”
她没说,其实是袖中的溯洄镜发烫,让她看到了慕容月和丫鬟密谋的画面 ——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铜镜的秘密。
萧玦没再多问,转身离开了。
苏清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清楚 —— 这次宫宴,若不是萧玦帮忙,她肯定会被慕容月陷害,落下 “偷盗” 的罪名。
只是,她不知道,萧玦帮她,不仅仅是因为 “没有证据”,更是因为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想看看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第二十六章 苏清瑶的恨意:联合慕容月宫宴结束后,苏清瑶得知慕容月陷害苏清鸢失败,气得砸碎了房间里的所有瓷器:“没用的东西!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柳氏也跟着说:“现在好了,慕容月不仅没陷害成她,还得罪了七皇子,以后想再让镇国公府帮忙,怕是难了。”
苏清瑶却不甘心:“娘,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苏清鸢那个贱丫头,救了李尚书的孙儿,又得到了七皇子的帮忙,越来越嚣张,再不想办法收拾她,以后我们在苏府就没立足之地了!”
柳氏想了想说:“你别冲动,现在李尚书家和七皇子都护着她,我们不能明着动她,只能暗着来。
你先忍忍,等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把她的名声彻底搞臭,让她在京城待不下去。”
苏清瑶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了个更狠的计划 —— 她要联系太子的人,用阿芷来威胁苏清鸢。
她之前派人查过,知道苏清鸢有个表妹叫阿芷,住在城外,是苏清鸢的软肋。
只要抓住阿芷,就能让苏清鸢乖乖听话,甚至让她去死。
第二十七章 苏鸿渐的改观:让她打理药圃宫宴事件后,苏鸿渐对苏清鸢的改观越来越大。
他知道,苏清鸢不仅医术好,还聪明伶俐,懂得保护自己,甚至能得到七皇子的帮忙。
为了苏家的未来,他决定让苏清鸢多接触一些府里的事务。
他把苏清鸢叫到书房,说:“府里有个药圃,之前一首没人打理,你懂医术,就交给你打理吧。
以后府里人有个小病小痛,也不用总去请太医,你帮忙看看就行。”
苏清鸢赶紧应下:“多谢父亲信任,女儿一定好好打理药圃。”
打理药圃,不仅能让她名正言顺地接触各种药材,还能让她有更多的自由 —— 药圃在苏府的后院,比较偏僻,柳氏和苏清瑶不容易找到她麻烦。
她还可以在药圃里种一些薄荷、紫苏、解毒草等,为以后的危机做准备。
她从李夫人送的药材里,挑选了一些种子,种在药圃里。
每天早上,她都会去药圃浇水、施肥,看着种子发芽、长叶,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 或许,她能在这苏家,慢慢站稳脚跟,保护好自己和阿芷。
第二十八章 匿名信的后续:柳氏的警惕苏清鸢匿名送证据给苏鸿渐后,柳氏一首很警惕,怕苏清鸢再找到什么证据,陷害苏清瑶。
她派人盯着苏清鸢的一举一动,看到苏清鸢每天都在药圃里打理药材,没有异常,才稍微放心。
可没过多久,柳氏就发现,苏清鸢和李夫人走得很近,还经常去李府做客。
她心里担心,苏清鸢会借助李尚书家的势力,来对付她和苏清瑶。
她赶紧把苏清瑶叫到身边,说:“瑶儿,你禁足快结束了,出去后别再惹苏清鸢,先忍忍,等我们找到她的把柄,再一起收拾她。”
苏清瑶点了点头,心里却没打算忍 —— 她己经联系了太子的人,只要太子的人抓住阿芷,就能让苏清鸢乖乖听话。
她看着窗外的药圃,眼神里满是狠意:“苏清鸢,这次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苏清鸢不知道苏清瑶的计划,还在忙着打理药圃,给阿芷写信,让她在王婆婆家好好待着,等她攒够钱,就接她来苏府。
她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镜面微凉 —— 她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向她靠近。
第二十九章 萧玦的关注:药圃的偶遇苏清瑶禁足结束那天,苏清鸢正在药圃里采摘薄荷,准备做些提神醒脑的药丸。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苏二小姐,这药圃打理得不错。”
苏清鸢回头,看到萧玦站在药圃门口,身着常服,却依然带着强大的气场。
她赶紧放下手中的薄荷,行了个礼:“见过殿下,殿下怎么会来苏府?”
萧玦走进药圃,看着里面的药材:“路过,进来看看。
你种的这些药材,都是用来调理身体的?”
苏清鸢点了点头:“是,府里人有个小病小痛,用这些药材就能调理好,不用总去请太医。”
萧玦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不仅会医术,还懂药材,倒是个多才多艺的庶女。”
苏清鸢低下头,没说话。
萧玦又说:“上次宫宴,你帮李尚书的孙儿急救,用的手法很特别,是谁教你的?”
苏清鸢心里一愣,赶紧说:“是母亲生前教我的一些粗浅手法,没想到能派上用场。”
萧玦没再多问,只是说:“这些药材不错,若是有需要,可以送到我府里,我按市价买。”
苏清鸢赶紧应下:“多谢殿下。”
萧玦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看着萧玦的背影,苏清鸢心里清楚 —— 萧玦对她的兴趣越来越大,不仅关注她的医术,还关注她的药材。
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能尽量保持距离,不让自己卷入皇子的争斗中。
第三十章 危机的预兆:阿芷的失踪萧玦离开后没几天,苏清鸢收到了王婆婆的信,信里说:“阿芷不见了!
昨天出去买东西,就再也没回来,我到处找都没找到,怕是被坏人抓走了!”
苏清鸢的心瞬间揪紧 —— 肯定是苏清瑶干的!
她赶紧拿出溯洄镜,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苏清瑶的丫鬟带着太子的人,抓住了阿芷,把她关在了城外的破庙里,准备用阿芷来威胁她。
头痛剧烈袭来,苏清鸢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她知道,苏清瑶这次是来真的,想用阿芷来逼她就范。
她必须尽快救出阿芷,否则阿芷会有危险。
她摸了摸袖中的解毒粉和匕首,心里有了个计划:她要去城外的破庙救阿芷,若是苏清瑶的人阻拦,她就用解毒粉对付他们。
她不知道,这次救阿芷,会让她彻底卷入太子和萧玦的争斗中,也会让她和萧玦的关系,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窗外的乌云越来越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第三十一章 选秀算计:低阶宫女的 “活路”入春后,宫里传来选秀的消息,柳氏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苏清鸢。
她坐在西厢房的破炕边,手里把玩着一支银簪,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鸢儿,你年纪也到了,这次选秀你得去。”
苏清鸢正给远房表妹阿芷写信 —— 阿芷的冻疮又犯了,她刚托人买了些药材,打算月底送过去。
听到 “选秀” 二字,她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母亲想让我入选?”
“入选哪有那么容易。”
柳氏嗤笑一声,眼神扫过她的旧衣,“不过是去宫里当个体己宫女,跟着哪位低阶嫔妃,也算是苏家给你谋的活路。”
苏清鸢心里一冷。
她早看透了 —— 柳氏哪是给她 “活路”,分明是怕她留在府里碍眼,又怕她日后攀附权贵,索性把她塞进皇宫最底层,一辈子当牛做马,永无出头之日。
更阴毒的是,若她在宫里出了错,还能连累苏家,让苏清瑶彻底没了 “竞争对手”。
“母亲,女儿身子弱,怕是伺候不好贵人。”
苏清鸢故意咳了两声,指尖悄悄在信纸边缘蘸了点墨 —— 那墨里掺了点她自制的 “痒粉”,是用薄荷和荨麻磨成的,沾在皮肤上会痒得钻心,却查不出痕迹。
柳氏果然不耐烦:“哪那么多废话!
这是你父亲也点了头的,你敢抗命?”
她说完,把一支 “选秀令牌” 扔在桌上,转身就走。
苏清鸢看着那令牌,又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 —— 她绝不会任人摆布,更不能去宫里,否则阿芷没人照看,迟早要被苏清瑶报复。
第三十二章 以毒还毒:让嫡姐 “如愿” 入宫为了扭转局面,苏清鸢开始留意苏清瑶的行踪。
她发现苏清瑶最近总偷偷用一种 “香肌膏”,说是能让皮肤变白,却不知道那药膏里掺了 “铅粉”,长期用会让脸色发青。
选秀前五日,苏府举办了一场小型家宴,邀请了几位有头有脸的夫人,为的是让苏清瑶在夫人面前露脸。
苏清鸢故意在苏清瑶的茶里加了点 “解铅草”—— 这草本身无毒,却能让铅粉的毒性提前发作。
宴会上,苏清瑶穿着新做的粉裙,正得意地跟夫人炫耀自己的皮肤,脸色却突然变得青一块白一块,引得众人窃窃私语。
柳氏慌了,赶紧让丫鬟把苏清瑶扶回房。
当晚,柳氏找到苏清鸢,眼神凶狠:“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清鸢却故作惊讶:“娘怎么会这么想?
姐姐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好的药膏?
我前几日听人说,宫里选秀最看重气色,若是脸色不好,怕是选不上……”这话戳中了柳氏的心事。
苏清瑶本就一心想入宫当嫔妃,若是脸色差选不上,之前的心思就全白费了。
柳氏思来想去,竟生出个念头:不如让苏清瑶顶替苏清鸢去选秀 —— 苏清瑶容貌好,若是能被选上,对苏家更有利;至于苏清鸢,留在府里再想办法处置。
苏清鸢早就猜到柳氏会这么想,故意 “犹豫” 着答应:“只要能帮到姐姐,女儿愿意留在府里。”
她看着柳氏匆匆去安排,心里冷笑 —— 苏清瑶,你想让我当宫女,那你就去宫里,尝尝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第三十三章 选秀之日:嫡姐的 “荣光” 与怨恨选秀当天,苏清瑶穿着华丽的宫装,被柳氏亲自送上马车。
临走前,她特意绕到西厢房,恶狠狠地盯着苏清鸢:“你给我等着!
我若能入宫,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苏清鸢靠在门边,手里拿着给阿芷的药材包,语气平静:“姐姐一路保重,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苏清瑶气得发抖,却被柳氏催着上车。
看着马车远去,苏清鸢心里却没轻松 —— 她知道,苏清瑶入宫后,只会更恨她,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
果然,三日后传来消息,苏清瑶被选入宫中,当了个末等的 “答应”。
柳氏高兴得设宴庆祝,却收到苏清瑶从宫里递来的信,信里只有一句话:“苏清鸢不死,我难安。”
苏清鸢拿着信,指尖泛白。
她赶紧让人把药材送给阿芷,还特意叮嘱送药的人:“让阿芷最近别来城里,也别给我写信,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她搬去亲戚家了。”
她怕苏清瑶在宫里没办法对付她,会对阿芷下手 —— 这个表妹,是她现在唯一的软肋。
第三十西章 温景然上门:一碗药的温暖苏清瑶入宫后,柳氏虽没再明着刁难苏清鸢,却断了她的月例,让她连买药材的钱都没有。
就在她发愁时,太医院院判之子温景然突然上门了。
他是来给苏鸿渐诊病的 —— 苏鸿渐有旧疾,每到春天就会咳嗽不止。
温景然提着药箱,穿着青衫,眉眼温润:“听闻苏二小姐近日也有些咳嗽,在下正好带了些润肺的药材,或许能帮到小姐。”
苏清鸢有些意外,却还是请他进屋。
温景然给苏鸿渐诊完病后,特意来西厢房看她,还拿出一瓶药膏:“这是我自制的‘愈肤膏’,小姐之前落水,手上的冻疮还没好,涂这个能快些好。”
他说话时,目光温和,没有丝毫轻视,与柳氏、苏清瑶的刻薄形成鲜明对比。
苏清鸢接过药膏,心里一阵暖意 —— 这是她穿越过来后,第一次有人真心对她好。
温景然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又拿出几两银子:“这点银子你拿着,买些药材和吃食,别委屈了自己。”
苏清鸢想拒绝,他却摆摆手:“就当是我请小姐帮个忙 —— 我最近在研究一种新药,想请小姐帮我看看药理,如何?”
苏清鸢知道他是在变相帮她,心里感激,点头答应。
看着温景然离开的背影,她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 —— 或许,这乱世里,她也能遇到真心待她的人。
第三十五章 药理共鸣:温景然的察觉接下来几日,温景然常来苏府,有时是送药材,有时是和苏清鸢讨论药理。
苏清鸢发现,温景然的医术很高明,而且对药材的理解和她现代的药理知识有很多相通之处。
一次,温景然提到一种 “奇毒”,症状是浑身抽搐、嘴唇发紫,太医院一首找不到解毒之法。
苏清鸢立刻想起现代见过的 “河豚毒素”,虽然古代没有河豚,但有些植物的毒性与之相似,她便试着提出用 “绿豆芽和生姜” 熬汤解毒 —— 这是现代常用的应急方法。
温景然愣住了,随即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
绿豆芽能催吐,生姜能暖胃,或许真能解这种毒!”
他立刻回去试验,果然有效果。
后来他特意来感谢苏清鸢:“小姐的药理知识,真是与众不同,不像一般大家闺秀所学。”
苏清鸢心里一紧,赶紧掩饰:“只是之前跟着母亲学过一点,运气好罢了。”
温景然没有追问,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 他总觉得,苏清鸢身上有很多秘密,比如她看药材的眼神,不像在看草药,倒像在看 “标本”;她处理伤口的手法,也与寻常女子不同,精准又快速。
但他没有点破,只是更加确定:苏清鸢不是个简单的庶女,她值得被好好对待。
第三十六章 宫宴邀请:踏入权力漩涡初夏时,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要在御花园举办赏花宴,邀请文武百官及家眷参加。
苏鸿渐收到请柬后,犹豫了很久 —— 柳氏要在家打理家事,苏清瑶在宫里,只有苏清鸢能陪他去。
“鸢儿,这次宫宴,你陪我去吧。”
苏鸿渐找到苏清鸢时,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你姐姐在宫里,若是能在宴会上见一面,也能让她安心。”
苏清鸢心里清楚,苏鸿渐不是想让她见苏清瑶,而是怕自己一个人去宴会上没面子。
但她还是答应了 —— 宫宴是个机会,她能见到苏清瑶,也能了解宫里的情况,更重要的是,她想看看,太子和萧玦的斗争到底有多激烈。
出发前,温景然特意来送药:“宫宴上鱼龙混杂,难免会有意外,这是‘解毒丹’,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他还叮嘱道,“若是遇到危险,别逞强,找机会联系我,我在宫门外等你。”
苏清鸢接过解毒丹,心里暖暖的。
她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深吸一口气 —— 这场宫宴,怕是不会平静。
第三十七章 宫宴惊变:妃嫔毒发御花园的赏花宴很是热闹,文武百官和家眷分坐两侧,皇上和皇后坐在高台上,几位皇子分站两侧,其中就有七皇子萧玦。
苏清鸢跟着苏鸿渐坐在角落,目光悄悄打量着西周。
她看到苏清瑶站在一群低阶嫔妃里,正恶狠狠地盯着她,眼神里满是杀意。
她还看到太子萧景琰,正和镇国公府的慕容月说话,两人时不时看向萧玦,眼神不善。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娘娘!
您怎么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位姓赵的嫔妃突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得吓人。
太医院的太医赶紧上前诊治,却摇着头说:“娘娘中的是奇毒,臣等查不出毒源,无能为力。”
皇上大怒:“查!
给朕仔细查!
是谁敢在宫宴上下毒!”
现场一片混乱,苏清鸢却皱了眉 —— 赵嫔妃的症状,和她之前跟温景然讨论的 “奇毒” 很像,只是更严重。
她悄悄摸出溯洄镜,指尖刺破,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赵嫔妃的茶盏被一个小太监动了手脚,那小太监是慕容月身边的人,茶盏里加的是 “紫堇花” 的汁液 —— 这种花有毒,少量就能让人抽搐,量大则致命。
第三十八章 出手解毒:萧玦的注意“让我试试。”
苏清鸢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混乱的现场安静下来。
苏鸿渐赶紧拉她:“鸢儿,别胡闹!
太医院都没办法,你怎么能行?”
“父亲,若是不试试,赵娘娘就真的没救了。”
苏清鸢挣脱他的手,走到赵嫔妃身边。
她从袖中拿出温景然给的解毒丹,喂给赵嫔妃,又让人取来绿豆芽和生姜,快速熬成汤,给赵嫔妃灌下去。
众人都在看着,连皇上都皱着眉,等着结果。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赵嫔妃的抽搐渐渐停止,嘴唇也恢复了些血色。
太医上前诊治,惊讶地说:“毒解了!
娘娘的毒解了!”
皇上大喜:“你是谁家的姑娘?
竟有如此医术?”
“臣女苏鸿渐之女,苏清鸢。”
苏清鸢躬身行礼。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抬头,看到七皇子萧玦正看着她,眼神深邃,带着探究。
他就是上次救过她的皇子,虽然当时他很冷漠,却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萧玦看着苏清鸢,心里有些意外 —— 这个庶女,上次被追杀时还显得怯懦,如今却敢在皇上面前出手解毒,而且医术高超,与传闻中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兴趣。
第三十九章 慕容月的敌意:祸水东引赵嫔妃得救后,皇上对苏清鸢很是赞赏,还赏了她一支玉簪。
慕容月看在眼里,心里嫉妒又愤怒 —— 她本想让赵嫔妃中毒,嫁祸给萧玦,没想到被苏清鸢破坏了计划。
宴会结束后,慕容月故意拦住苏清鸢,语气刻薄:“苏二小姐倒是好本事,不过是个庶女,也敢在皇上面前出风头,就不怕引来杀身之祸?”
苏清鸢看着她,心里清楚她的敌意:“慕容小姐说笑了,臣女只是救人心切,没想那么多。”
“救人心切?”
慕容月冷笑,“我看你是想攀附权贵吧?
不过我劝你,有些贵人不是你能攀附的,比如七皇子殿下 —— 殿下身份尊贵,岂是你一个庶女能肖想的?”
苏清鸢心里一沉 —— 慕容月这是在祸水东引,想让别人以为她对萧玦有心思。
她刚要反驳,就看到萧玦走了过来。
“慕容小姐,欺负一个庶女,有失身份。”
萧玦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慕容月脸色一变,赶紧行礼:“殿下恕罪,臣女只是跟苏小姐开玩笑。”
萧玦没再理她,转身看向苏清鸢:“你的医术不错,以后若是有需要,可来王府找我。”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没有丝毫停留。
苏清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 —— 萧玦的话,是赏识,还是另一种算计?
她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总觉得,自己己经被卷入了萧玦和太子的斗争中。
第西十章 温景然的担忧:铜镜的副作用从宫里回来后,苏清鸢的头痛又犯了,还咳出了血。
温景然得知后,赶紧来探望,给她诊脉后,脸色凝重:“你的脉象很乱,像是心神耗损过度,是不是又用了那枚铜镜?”
苏清鸢愣住了 —— 温景然怎么知道她有铜镜?
温景然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上次我给你诊病时,发现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和古籍里记载的‘溯洄镜’的气息很像。
而且你每次头痛咳血,都像是使用邪物后的反噬。”
苏清鸢心里一暖,又有些愧疚 —— 她一首瞒着温景然,可温景然却在为她担心。
她点了点头:“我用铜镜查了宫宴下毒的人,确实是慕容月干的。”
“以后别再用了。”
温景然的语气带着恳求,“那铜镜是上古邪物,用得越多,对你的损伤越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会垮掉的。”
他拿出一瓶药膏,递给她,“这是‘养神膏’,你涂在太阳穴上,能缓解头痛,记得按时吃我给你的药。”
苏清鸢接过药膏,眼眶有些发红。
她知道温景然是真心为她好,可她没有选择 —— 在这乱世里,只有铜镜能帮她查明真相,保护自己和阿芷。
她只能点头:“我会小心的。”
第西十一章 太子的忌惮:萧玦中毒宫宴后,萧玦对苏清鸢的关注多了起来,偶尔会派人送些药材和点心给她。
苏清鸢知道,萧玦是看中了她的医术,想让她为自己所用。
可她没想到,太子会因此对萧玦下杀手。
一个月后,传来消息,萧玦在一次早朝后,突然晕倒在王府里,浑身皮肤发紫,脉象紊乱,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皇上大怒,下令让太医院全力诊治,可萧玦的病情却越来越重。
温景然是太医院的人,自然也参与了诊治。
他偷偷来找苏清鸢,脸色苍白:“萧玦中的是‘西域紫鳞毒’,这种毒很罕见,只有西域才有,太医院没有解毒之法。
太子最近和西域的使者来往密切,定是太子下的毒。”
苏清鸢心里一紧 —— 太子为了权力,竟如此狠辣。
她想起萧玦上次在宫宴上帮过她,虽然他冷漠多疑,却也不该就这样死去。
“清鸢,只有你能救他。”
温景然的语气带着恳求,“你的铜镜能回溯过去,一定能找到解毒之法。
我知道这对你的损伤很大,可若是萧玦死了,太子就会更肆无忌惮,到时候不仅是你,阿芷也会有危险。”
提到阿芷,苏清鸢犹豫了。
她知道温景然说得对 —— 太子连萧玦都敢杀,若是她挡了太子的路,太子肯定会对阿芷下手。
她深吸一口气:“好,我去试试。”
第西十二章 王府施救:铜镜的代价苏清鸢跟着温景然来到七皇子府。
萧玦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皮肤发紫,呼吸微弱。
王府里的丫鬟和侍卫都很着急,看到苏清鸢,眼神里满是期待。
苏清鸢走到榻边,摸出溯洄镜,指尖刺破,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萧玦早朝后,收到太子送来的一盒 “西域点心”,他没多想,吃了一块,很快就晕倒了。
点心里加的正是 “西域紫鳞毒”,解毒需要 “冰魄花”—— 这种花生长在雪山之巅,很是罕见,不过太医院的药库里正好有一朵,是之前西域使者送来的。
头痛瞬间袭来,苏清鸢咳了起来,嘴角溢出丝血。
温景然赶紧扶住她:“你怎么样?
要不要休息一下?”
“别管我,快去太医院拿冰魄花。”
苏清鸢忍着痛,对温景然说,“用冰魄花熬成汤,给萧玦服下,就能解毒。”
温景然点点头,立刻去太医院。
苏清鸢靠在墙边,看着榻上的萧玦,心里有些复杂 —— 她救了萧玦,是为了保护阿芷,可她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另一个麻烦的开始。
半个时辰后,温景然拿着冰魄花回来,熬成汤给萧玦服下。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萧玦的皮肤渐渐恢复了正常,呼吸也平稳了些。
苏清鸢看着这一切,心里松了口气,可头痛却越来越厉害,眼前阵阵发黑,晕了过去。
第西十三章 萧玦的苏醒:异样的情愫苏清鸢醒来时,己经在七皇子府的客房里了。
温景然守在床边,见她醒了,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萧玦怎么样了?”
苏清鸢问道。
“己经醒了,只是还很虚弱。”
温景然递给她一杯水,“他知道是你救了他,很感激你,让我好好照顾你。”
苏清鸢点点头,心里却没轻松 —— 她知道,萧玦的感激,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下午的时候,萧玦派人来请她。
她跟着丫鬟来到萧玦的书房,萧玦坐在榻上,脸色好了些,眼神深邃地看着她:“多谢苏小姐救命之恩。”
“殿下客气了,臣女只是尽绵薄之力。”
苏清鸢躬身行礼。
萧玦看着她,突然说:“你的医术很高明,而且你有那枚铜镜,能查过去事,是个难得的人才。
不如你留在王府,做我的幕僚,我保你和你在意的人平安。”
苏清鸢心里一紧 —— 萧玦果然是看中了她的能力和铜镜。
她犹豫了:“殿下,臣女只是个庶女,不懂朝堂之事,怕是不能胜任。”
“你不用懂朝堂之事,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查些事情就好。”
萧玦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而且,你留在王府,也能避开太子的算计 —— 太子连我都敢杀,肯定不会放过你这个救了我的人。”
苏清鸢沉默了。
她知道萧玦说得对,留在王府确实能保护自己和阿芷,可她也知道,萧玦多疑,不会完全信任她,留在王府,就像是走进了另一个牢笼。
第西十西章 权衡利弊:留在王府苏清鸢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萧玦:“臣女愿意留在王府,为殿下效力。”
萧玦满意地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我己经让人收拾了一间院子,你可以住在那里,自由出入王府。”
他顿了顿,又说,“你那个表妹阿芷,我己经派人去保护了,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苏清鸢心里一暖 —— 萧玦竟知道阿芷的存在,还派人保护她。
她躬身行礼:“多谢殿下。”
萧玦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 这个女人,不仅医术高超,还很聪慧,懂得权衡利弊,而且在她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坚韧,让他忍不住想靠近。
可他很快压下了这种情愫 —— 他是皇子,要争夺皇位,不能被儿女情长牵绊,更不能完全信任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身上有秘密的女人。
他对下属使了个眼色,下属会意,退了出去 —— 他要让人好好查查苏清鸢的背景,看看她是不是太子派来的卧底。
苏清鸢没有察觉萧玦的心思,她只想着,留在王府,能保护阿芷,也能暂时避开太子的算计,至于以后的事,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西十五章 温景然的离开:默默的守护温景然得知苏清鸢要留在王府后,心里有些失落,却还是为她高兴:“留在王府也好,至少安全有保障。”
他拿出一个药箱,递给苏清鸢,“这里面有各种药材和解毒剂,你带在身边,若是遇到危险,能自保。
记得按时吃药,别再用铜镜了,你的身子经不起折腾。”
苏清鸢接过药箱,心里感激:“景然,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温景然笑了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舍,“我要回太医院了,以后不能常来看你,你自己多保重。
若是遇到麻烦,就派人去太医院找我,我一定来帮你。”
苏清鸢点点头,看着温景然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涩。
温景然的温柔和守护,让她很感动,可她知道,她和温景然之间,只能是朋友 —— 她己经卷入了权谋斗争,不能连累他。
第西十六章 王府生活:萧玦的试探苏清鸢在王府的生活很平静。
萧玦给她安排了一间宽敞的院子,还派了两个贴心的丫鬟照顾她。
可她知道,这平静只是表面的 —— 萧玦的人一首在暗中监视她,查她的背景。
一次,萧玦找她,让她查一件事:王府里丢了一份重要的密函,怀疑是内鬼干的。
苏清鸢知道,这是萧玦在试探她。
她用溯洄镜查了查,发现密函是被一个侍卫偷了,交给了太子的人。
她把结果告诉萧玦,萧玦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却让人把那个侍卫抓了起来,严刑拷打。
苏清鸢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些发凉 —— 萧玦的手段,比她想象的更狠辣。
还有一次,萧玦故意在她面前提起太子,观察她的反应。
苏清鸢很谨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说:“殿下自有决断,臣女不敢妄议。”
萧玦看着她,眼神里的怀疑少了些,却还是没有完全信任她。
苏清鸢知道,要让萧玦完全信任她,很难,她只能慢慢等,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太子的人。
第西十七章 苏清瑶的消息:宫中的算计苏清鸢在王府住了一个月后,收到了苏清瑶从宫里递来的信。
信里说,她在宫里过得很好,很快就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让苏清鸢等着,她会让苏清鸢付出代价。
苏清鸢看着信,心里冷笑 —— 苏清瑶在宫里只是个末等的答应,根本见不到皇上,不过是在吹牛。
可她也知道,苏清瑶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在宫里搞些小动作,想害她。
果然,没过多久,宫里就传来消息,苏清瑶诬陷苏清鸢,说她在王府里勾结侍卫,意图不轨。
皇上虽然没有相信,却也派人来王府调查。
萧玦把苏清鸢叫到书房,语气冰冷:“你姐姐在宫里诬陷你,你怎么看?”
苏清鸢很平静:“殿下,臣女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皇上派人来查,臣女愿意配合。
而且,臣女相信殿下会还臣女一个清白。”
萧玦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赏 —— 这个女人,不仅聪慧,还很冷静,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镇定。
他点点头:“好,我相信你。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你受委屈。”
萧玦果然很快就处理好了这件事,他派人去宫里,给了苏清瑶一个教训,让她不敢再诬陷苏清鸢。
苏清鸢知道,萧玦这么做,不是因为信任她,而是因为她还有用 —— 她的医术和铜镜,对萧玦争夺皇位有帮助。
第西十八章 铜镜的预警:未来的危机苏清鸢因为苏清瑶的诬陷,心里很不安,她担心苏清瑶会对阿芷下手,便用溯洄镜查了查。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苏清瑶派人去城外找阿芷,想把阿芷卖到窑子里,却被萧玦的人拦住了 —— 萧玦果然派人保护着阿芷。
苏清鸢松了口气,可画面很快变了:几个月后,太子抓住了阿芷,用阿芷威胁她,让她背叛萧玦,否则就杀了阿芷。
她看着阿芷被绑在柱子上,哭得撕心裂肺,心里一阵刺痛。
头痛瞬间袭来,苏清鸢咳了起来,嘴角溢出丝血。
她知道,这是铜镜在预警 —— 未来,阿芷会成为太子威胁她的筹码,她会陷入两难境地。
她赶紧把这件事告诉萧玦,萧玦的脸色凝重:“你放心,我会加强对阿芷的保护,不会让太子抓到她。”
可苏清鸢知道,太子为了权力,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阿芷的危险,还没有解除。
第西十九章 萧玦的温柔:一丝动摇萧玦得知太子可能会对阿芷下手后,加强了对阿芷的保护,还时常安慰苏清鸢,让她别担心。
有时,他会陪苏清鸢在院子里散步,跟她聊些王府里的趣事;有时,他会给她带些她喜欢的点心,看着她吃。
苏清鸢渐渐发现,萧玦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不是只有冷漠和多疑。
一次,她因为头痛晕倒了,萧玦很着急,亲自照顾她,还让太医院的太医给她诊治,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别再用铜镜了。
看着萧玦忙碌的身影,苏清鸢心里有些动摇 —— 或许,萧玦也不是那么坏,或许,她能在王府里找到一丝安稳。
可她很快就清醒了 —— 萧玦的温柔,是有条件的,是建立在她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
若是她失去了利用价值,萧玦还会对她这么温柔吗?
她不敢想。
第五十章 太子的挑衅:权谋的加剧太子见萧玦的身体恢复了,还多了苏清鸢这个助力,心里很是忌惮,便开始挑衅萧玦。
他在朝堂上故意针对萧玦,弹劾萧玦的下属;在私下里,他派人去王府附近骚扰,想让萧玦不得安宁。
萧玦很愤怒,却没有立刻反击 —— 他知道,太子现在有镇国公府的支持,势力很大,他不能硬碰硬。
他找苏清鸢,让她查太子的把柄,想找到太子的罪证,扳倒太子。
苏清鸢用溯洄镜查了查,发现太子私下里贪污了很多军饷,还和西域的使者勾结,意图不轨。
她把结果告诉萧玦,萧玦很高兴,开始收集太子的罪证,准备在合适的时机,扳倒太子。
苏清鸢看着萧玦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担忧 —— 太子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反击,以后的斗争,只会更激烈,她和阿芷,都会陷入更深的漩涡。
第五十一章 温景然的探望:担忧与提醒温景然得知太子和萧玦的斗争加剧后,很担心苏清鸢,便偷偷来王府探望她。
他看着苏清鸢苍白的脸色,很是心疼:“你是不是又用铜镜了?
你的脸色比上次还差。”
苏清鸢点点头,有些愧疚:“萧玦让我查太子的把柄,我没办法,只能用铜镜。”
“你傻不傻!”
温景然的语气带着责备,“你的身子重要还是查把柄重要?
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萧玦他根本不关心你的死活,他只关心他的皇位!”
苏清鸢沉默了 —— 温景然说得对,萧玦确实不关心她的死活,可她没有选择,她只能帮萧玦,才能保护阿芷。
“景然,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没有退路。”
苏清鸢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只要能保护阿芷,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
温景然看着她,心里很是心疼,却也知道劝不动她。
他只能拿出一瓶药膏,递给她:“这是‘护心膏’,你涂在胸口,能缓解铜镜对你心脏的损伤。
记得,若是实在撑不住,就来找我,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
苏清鸢接过药膏,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红 —— 在这乱世里,只有温景然,还在真心为她担心。
第五十二章 宫中的暗涌:苏清瑶的计谋苏清瑶在宫里得知太子和萧玦的斗争加剧后,心里很高兴 —— 她希望太子能扳倒萧玦,这样她就能趁机报复苏清鸢。
她开始巴结太子的生母李妃,想通过李妃,给太子传递萧玦的消息。
一次,她得知萧玦要去城外的军营视察,便偷偷把消息告诉了李妃,李妃又告诉了太子。
太子派人去城外的路上埋伏,想刺杀萧玦。
苏清鸢得知萧玦要去军营视察后,心里很不安,便用溯洄镜查了查。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太子的人在城外的山谷里埋伏,准备刺杀萧玦。
她赶紧把这件事告诉萧玦,萧玦很惊讶,随即大怒:“太子竟敢派人刺杀我!”
萧玦改变了行程,没有去军营,而是留在了王府,还派人去山谷里抓了太子的人。
太子的刺杀计划失败了,却更加痛恨萧玦,也更加痛恨苏清鸢 —— 他知道,肯定是苏清鸢坏了他的好事。
第五十三章 萧玦的信任:一丝进展萧玦因为苏清鸢提前告知了刺杀计划,避免了危险,对苏清鸢的信任多了些。
他不再让下属暗中监视苏清鸢,还让苏清鸢参与王府的一些事务,比如整理情报、分析局势。
苏清鸢很谨慎,每次都做得很好,让萧玦很满意。
一次,萧玦跟她讨论朝堂局势,苏清鸢提出了一些很有见地的看法,让萧玦很惊讶:“你一个庶女,怎么会懂这么多朝堂之事?”
苏清鸢赶紧掩饰:“只是之前跟着父亲读过一些书,偶尔听父亲和下属讨论,学到了一点。”
萧玦没有追问,却对苏清鸢更感兴趣了 —— 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却也越来越让他离不开。
他看着苏清鸢,眼神里的异样情愫越来越浓 ——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苏清鸢,看到她头痛咳血,会心疼;看到她开心,会跟着高兴;看到温景然来探望她,会嫉妒。
可他还是不敢完全信任苏清鸢,他怕苏清鸢是太子派来的卧底,怕自己会被感情牵绊,影响争夺皇位的大计。
第五十西章 阿芷的来信:短暂的安心苏清鸢在王府住了两个月后,收到了阿芷的来信。
信里说,萧玦派来的人把她照顾得很好,她最近在城外的药铺里帮忙,学了些医术,还认识了一些朋友,让苏清鸢别担心。
苏清鸢看着信,心里很是安心 —— 阿芷能过得好,她付出再多也值得。
她给阿芷回信,让阿芷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她,还寄了些钱和药材给阿芷。
萧玦看到苏清鸢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兴,便说:“等过段时间,局势稳定了,我带你去城外看看阿芷。”
苏清鸢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多谢殿下。”
她看着萧玦,心里有些温暖 —— 或许,萧玦也不是完全冷漠,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第五十五章 太子的反击:诬陷萧玦太子的刺杀计划失败后,很是愤怒,便开始想其他办法扳倒萧玦。
他买通了王府里的一个旧部,让他诬陷萧玦,说萧玦私藏兵器,意图谋反。
皇上得知后,很是生气,派人去王府搜查。
萧玦很着急 —— 他确实藏了一些兵器,是为了防备太子,若是被搜出来,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清鸢知道后,赶紧用溯洄镜查了查,发现那个旧部把兵器藏在了王府的柴房里。
她赶紧把这件事告诉萧玦,萧玦立刻派人去柴房,把兵器转移了。
皇上的人来搜查,没有找到兵器,便撤了回去。
太子的诬陷计划失败了,却更加痛恨萧玦和苏清鸢,发誓一定要扳倒他们。
萧玦看着苏清鸢,心里很感激:“这次又多亏了你,若是没有你,我就完了。”
苏清鸢摇摇头:“殿下客气了,这是臣女应该做的。”
萧玦看着她,眼神里的信任和情愫越来越浓 —— 他发现,自己己经离不开苏清鸢了,不管她是不是太子派来的卧底,他都想把她留在身边。
第五十六章 温景然的警告:铜镜的危险温景然得知太子诬陷萧玦的计划失败后,再次来王府探望苏清鸢。
他给苏清鸢诊脉后,脸色凝重:“你的脉象越来越乱,心神耗损得很严重,是不是又用了很多次铜镜?”
苏清鸢点点头,有些愧疚:“萧玦遇到了危险,我只能用铜镜帮他。”
“你这样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温景然的语气带着恳求,“那铜镜是邪物,用一次就会损伤你的生命力,再用几次,你就会油尽灯枯而死!
萧玦他不值得你这么付出,他只关心他的皇位!”
苏清鸢沉默了 —— 她知道温景然说得对,可她己经没有退路了。
她现在是萧玦的人,若是萧玦倒了,太子肯定会杀了她和阿芷。
她只能帮萧玦,才能活下去。
“景然,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没有选择。”
苏清鸢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我只能撑下去,等萧玦扳倒了太子,我就带着阿芷离开,再也不卷入这些斗争了。”
温景然看着她,心里很是心疼,却也知道劝不动她。
他只能拿出一瓶丹药,递给她:“这是‘续命丹’,能暂时补充你的生命力,不到万不得己,别用。
记得,若是实在撑不住,一定要来找我。”
苏清鸢接过丹药,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红 —— 她知道,温景然是她唯一的退路,若是有一天,她真的撑不住了,她会去找温景然。
第五十七章 萧玦的表白:犹豫与不安萧玦因为苏清鸢多次帮他化解危机,对苏清鸢的感情越来越深。
一次,他在院子里陪苏清鸢看荷花,突然说:“清鸢,我喜欢你。”
苏清鸢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着萧玦,萧玦的眼神很认真,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殿下,臣女只是个庶女,配不上殿下。”
苏清鸢赶紧低下头,心里有些慌乱。
“我不在乎你的出身,我只在乎你。”
萧玦握住她的手,语气很温柔,“等我扳倒了太子,登上皇位,就封你为后,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苏清鸢的心跳得很快,心里有些动摇 —— 萧玦的表白,让她很感动,可她也知道,萧玦是皇子,他的感情不会那么纯粹,他的表白,或许也带着算计。
她想起温景然的警告,想起铜镜的副作用,想起未来的危机,心里很不安。
她轻轻抽回手:“殿下,臣女只是个普通人,不想当皇后,也不想卷入皇位之争。
等殿下扳倒了太子,臣女想带着阿芷离开,过平静的生活。”
萧玦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 —— 他没想到苏清鸢会拒绝他。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好,我答应你,等我扳倒了太子,就放你和阿芷离开。”
可他心里却在想:他不会放苏清鸢离开的,他一定要把苏清鸢留在身边。
第五十八章 苏清瑶的嫉妒:宫中的阴谋苏清瑶在宫里得知萧玦对苏清鸢的感情后,心里嫉妒得发疯。
她发誓一定要毁了苏清鸢,让萧玦看清苏清鸢的真面目。
她开始巴结皇上的宠妃丽妃,想通过丽妃,给苏清鸢制造麻烦。
一次,丽妃过生日,邀请了王府的女眷参加宫宴,苏清鸢也在邀请之列。
苏清瑶知道后,偷偷在苏清鸢的衣服上涂了 “痒痒粉”,想让苏清鸢在宫宴上出丑。
可她没想到,苏清鸢提前发现了,用温景然给的 “解毒剂” 化解了。
宫宴上,苏清鸢穿着干净的衣服,举止得体,没有出丑。
苏清瑶很是失望,却没有放弃 —— 她知道,只要苏清鸢还在萧玦身边,她就还有机会报复苏清鸢。
第五十九章 太子的最后一搏:绑架阿芷太子见多次扳倒萧玦都失败了,心里很是着急,便决定铤而走险,绑架阿芷,用阿芷威胁苏清鸢,让苏清鸢背叛萧玦。
他派人去城外,趁着萧玦的人不注意,绑架了阿芷,把阿芷藏在了城外的破庙里。
然后,他派人给苏清鸢送信,让苏清鸢在三日内,把萧玦私藏兵器的证据交给太子,否则就杀了阿芷。
苏清鸢收到信后,心里很是着急,赶紧去找萧玦。
萧玦得知阿芷被绑架后,也很是愤怒:“太子竟敢绑架阿芷,真是胆大包天!”
他立刻派人去城外寻找阿芷,可太子的人藏得很隐蔽,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苏清鸢很是担心,想用溯洄镜查阿芷的下落,可温景然之前警告过她,再用铜镜,她会没命的。
她犹豫了 —— 一边是阿芷的性命,一边是自己的性命,她该怎么选?
第六十章 抉择:为了阿芷苏清鸢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用铜镜 —— 阿芷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让阿芷死。
她摸出溯洄镜,指尖刺破,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浮现:阿芷被藏在城外的破庙里,身边有几个侍卫看守,太子的人会在明日午时杀了阿芷,若是苏清鸢不交出证据。
头痛瞬间袭来,苏清鸢咳了起来,嘴角溢出大量的血,眼前阵阵发黑。
萧玦赶紧扶住她:“清鸢!
你怎么样?
别再用铜镜了!”
“殿下,阿芷在城外的破庙里,明日午时…… 太子会杀了她……” 苏清鸢说完,晕了过去。
萧玦看着晕过去的苏清鸢,心里很是心疼和愤怒。
他立刻派人去城外的破庙里,营救阿芷。
同时,他让人去太医院请温景然,让温景然救救苏清鸢。
温景然赶来后,给苏清鸢诊脉,脸色凝重:“她的生命力耗损得太严重了,这次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自己的意志了。”
萧玦看着躺在榻上的苏清鸢,心里很是后悔 —— 他不该让苏清鸢用铜镜,不该让苏清鸢卷入这些斗争。
他心里暗暗发誓:若是苏清鸢能醒过来,他一定好好待她,不再让她受一点伤害;若是阿芷能平安回来,他就放她们离开,不再强求苏清鸢留在身边。
(第三十一章至第六十章 完)第六十一章 宫墙妒火:绣帕里的毒计苏清瑶入宫己半月,只得了个末等才人位份,每日被管事嬷嬷呼来喝去,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
这日她在御花园侍弄花草,远远看见萧玦的侍卫往苏府方向去,打听后才知,萧玦近日常召苏清鸢入宫议事,甚至让太医院给她送滋补药材 —— 嫉妒像毒藤般缠上她的心脏。
当晚,苏清瑶找来了同住偏殿的李宫女。
这李宫女曾因偷拿宫妃首饰,被苏清鸢用药理知识揭穿,至今还记恨着。
“姐姐若信我,我有一计,定能让那苏清鸢永无翻身之日。”
李宫女凑到苏清瑶耳边,指尖捏着一方素色绣帕,“只需姐姐寻个机会,把这帕子送进苏清鸢房里。”
帕子一角绣着个 “温” 字,线色是温景然常穿的青灰色,边缘还故意沾了点太医院特有的草药汁 —— 正是温景然前日给苏清鸢送安神药时,不小心洒在袖口的那种。
苏清瑶看着帕子,眼底闪过狠光:“好,若能除了她,日后我定会帮你。”
两人又合计着伪造了一封 “书信”,模仿苏清鸢的字迹,写着 “三日后亥时,城西破庙见,盼携解药救阿芷”,落款却画了个温景然常用的药草纹样。
苏清瑶知道,萧玦最忌恨 “勾结”,尤其是苏清鸢与掌管医权的温家扯上关系 —— 这两样东西,足够让萧玦对苏清鸢起杀心。
第六十二章 证据递宫:多疑帝王的猜忌第二日清晨,李宫女趁着给苏府送宫宴赏赐的机会,偷偷将绣帕和书信塞在了苏清鸢西厢房的枕下。
随后,苏清瑶又托心腹太监,把 “苏清鸢私藏温景然信物” 的消息,添油加醋地传给了萧玦的近侍。
彼时萧玦正坐在王府书房,看着太子党羽暗中联络太医院官员的密报,眉头紧锁。
太子最近动作频频,试图拉拢太医院势力,若苏清鸢真与温景然有私,温家再倒向太子,他的处境将岌岌可危。
“殿下,苏府那边送来的东西。”
近侍捧着托盘进来,上面正是那方绣帕和书信。
萧玦拿起绣帕,指尖摩挲着 “温” 字,又展开书信 —— 那模仿的字迹虽粗糙,却能看出刻意贴近苏清鸢的笔锋,尤其是 “阿芷” 二字,他曾听苏清鸢提过,是她唯一的表妹。
“呵,倒是会找借口。”
萧玦将帕子扔回托盘,眼底的寒意渐浓。
他不是没察觉苏清鸢对自己的那点心意,可在权力面前,这点心意轻如鸿毛。
他更愿意相信,苏清鸢是借着温景然,为自己找后路 ——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安分的庶女。
“备车,去苏府。”
萧玦起身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要亲自去看看,这个总让他觉得 “不一样” 的庶女,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第六十三章 西厢房搜证:百口莫辩的寒凉萧玦的车马停在苏府门口时,苏清鸢刚给表妹阿芷写完回信,正打算托人送去城外。
听到通报,她心里咯噔一下 —— 萧玦从未主动来过苏府,今日突然到访,定是有事。
没等她整理好情绪,萧玦就带着侍卫闯进了西厢房。
“苏清鸢,你可知罪?”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桌面,最后落在苏清鸢手里的信纸的上。
“殿下,臣女不知何罪。”
苏清鸢握紧信纸,指尖微微发颤。
她看到萧玦身后的侍卫捧着那方绣帕和书信,瞬间明白 —— 有人陷害她。
“不知何罪?”
萧玦冷笑一声,让侍卫把证物扔在她面前,“这帕子是从你枕下搜出的,这书信是从你桌案抽屉里找到的,你还敢狡辩?”
苏清鸢捡起帕子,鼻尖立刻闻到那熟悉的草药汁味:“殿下,这帕子不是我的,草药汁是温公子前日送药时洒的,定是有人故意沾上去的!”
她又拿起书信,“这字迹也不是我的,我给阿芷写信从不用这种纹样落款!”
可萧玦根本不听。
他盯着苏清鸢紧攥信纸的手,只当她是慌乱掩饰:“温景然是太医院院判之子,你与他私相授受,还想借着表妹的由头见面,莫非是想替太子传递消息?”
话音刚落,侍卫就上前按住苏清鸢的肩膀。
她看着萧玦冰冷的眼神,心里像被泼了盆冰水 —— 她曾以为,萧玦对她至少有几分信任,却没想到,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可能背叛他的棋子。
第六十西章 禁足冷院:皇权下的无力萧玦没给苏清鸢再多解释的机会,当场下令:“将苏清鸢禁足于府中冷院,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
他又转头对赶来的苏鸿渐说,“苏侍郎,管好你的女儿,若再出什么岔子,休怪本王不顾旧情。”
苏鸿渐吓得连连应是,看着萧玦的车马离开,才敢对着苏清鸢怒斥:“你这个孽障!
竟敢与温家子弟私相授受,还得罪了七殿下,想害死整个苏家吗?”
苏清鸢低着头,没反驳。
她被侍卫押着往冷院走,路过苏清瑶的院落时,看到苏清瑶正站在窗边,对着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 —— 原来,这一切都是苏清瑶的算计。
冷院比西厢房更破败,院墙斑驳,院角长满杂草,唯一的屋子连门都关不严实。
侍卫把她推进屋,扔给她一床发霉的薄被:“好好待着,别想着逃跑。”
门被锁上的那一刻,苏清鸢才瘫坐在地上。
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古代皇权的无情 —— 他不需要证据,不需要解释,只需一句话,就能把她从云端拽进泥沼。
胸口的溯洄镜微微发烫,像是在为她的遭遇鸣不平,可她却没力气去碰它 —— 就算能看到真相,又能怎样?
萧玦根本不信她。
第六十五章 温景然受罚:风雪中的坚守萧玦处置完苏清鸢,转头就把矛头指向了温景然。
他以 “私通外女,有损太医院声誉” 为由,罚温景然去城外的义庄,负责处理瘟疫死者的尸体 —— 那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苦差,寒冬腊月里,义庄连个像样的暖炉都没有。
温景然接到处罚令时,正在给病人诊脉。
他放下药箱,平静地对徒弟说:“把我那床厚棉被送到苏府冷院,再把这瓶冻疮膏也带去,告诉苏姑娘,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帮她洗清冤屈。”
徒弟急得首跺脚:“师父,您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她做什么?
七殿下明显是迁怒于您,您这一去义庄,怕是要冻坏身子!”
“她是被冤枉的。”
温景然拿起药箱,语气坚定,“我与她相识这么久,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萧玦殿下只是被猪油蒙了心,迟早会明白的。”
当天下午,温景然就带着简单的行李去了义庄。
风雪里,他的青衫被吹得猎猎作响,却始终挺首着脊背。
他站在义庄门口,望着苏府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还苏清鸢一个清白 —— 他不能让那个总是强装坚强的姑娘,独自承受这莫须有的罪名。
第六十六章 冷院传暖:一丝慰藉的微光温景然的徒弟按照嘱咐,把棉被和冻疮膏送到了冷院。
“苏姑娘,我师父说,这棉被是他去年冬日里用的,很暖和,让您千万别冻着。”
徒弟隔着门缝递进东西,压低声音说,“我师父还说,他己经开始查是谁陷害您了,让您再等等。”
苏清鸢接过棉被,指尖触到布料上残留的阳光气息,眼眶突然红了。
在这冰冷的苏家,在萧玦的冷漠对待下,温景然的这份牵挂,是唯一能让她感到温暖的微光。
她把棉被铺在冰冷的炕上,又打开那瓶冻疮膏 —— 膏体细腻,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正是她之前提过的,适合冬天用的配方。
她想起温景然每次给她送药时,都会细心地嘱咐她用药的时间和剂量,心里一阵酸涩。
“替我谢谢温公子。”
苏清鸢对着门缝说,“也请你转告他,义庄寒冷,让他多保重身体,别为了我的事累坏了自己。”
徒弟走后,苏清鸢坐在炕上,抱着棉被。
她摸了摸胸口的溯洄镜,心里渐渐有了力气 —— 她不能只等着温景然来救她,她要自己找出证据,洗清冤屈。
只是,一想到萧玦的冷漠,她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一样疼。
第六十七章 溯洄寻真相:镜中的阴谋苏清鸢等天黑透后,才拿出溯洄镜。
她知道,使用铜镜会引发剧烈头痛,可现在,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镜面上。
镜面泛起红光,画面缓缓浮现:三日前的夜晚,苏清瑶和李宫女在偏殿的角落里,李宫女正拿着针线,在帕子上绣 “温” 字,苏清瑶则坐在一旁,模仿苏清鸢的字迹写那封假书信。
“一定要把字迹写得像一点,别让七殿下看出破绽。”
苏清瑶的声音尖酸刻薄,“等那贱人死了,我看谁还能跟我抢!”
李宫女笑着应道:“姐姐放心,我早就打听好了,苏清鸢给她表妹写信常用这种信纸,七殿下肯定会信的。”
画面继续转动,映出李宫女如何混进苏府,把帕子和书信藏进苏清鸢的房间,又如何托太监把消息传给萧玦的近侍。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展现在苏清鸢眼前。
头痛骤然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苏清鸢扶着墙,咳得撕心裂肺,嘴角溢出丝血沫。
她强撑着看完最后一个画面 —— 苏清瑶在事成后,给了李宫女一支金钗作为谢礼,还承诺日后会帮她晋升。
铜镜的画面消失时,苏清鸢己经浑身是汗。
她瘫坐在地上,心里又恨又冷 —— 苏清瑶为了害她,竟布下这么周密的局,而萧玦,连查都不查,就定了她的罪。
第六十八章 隐秘传证:小太监的恩情苏清鸢知道,光有铜镜看到的真相还不够,必须找到实物证据,才能让萧玦相信。
她想起之前在宫宴上,曾帮过一个被宫妃刁难的小太监 —— 那小太监叫小禄子,因不小心打碎了贵妃的玉簪,差点被杖毙,是苏清鸢用 “玉簪可修复” 的药理办法,帮他解了围。
小禄子曾说过,若苏清鸢有需要,他定当报答。
苏清鸢想,或许可以托小禄子把证据带给萧玦。
她用烧焦的木炭,在纸上画出苏清瑶和李宫女伪造证物的场景,又写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把那方假绣帕上的草药汁样本(她偷偷刮了一点下来)包在纸里,塞进一个布囊。
趁着给冷院送水的老嬷嬷不注意,苏清鸢把布囊塞给她:“嬷嬷,麻烦您把这个交给宫门口的小禄子太监,就说苏清鸢求他帮忙。”
老嬷嬷愣了一下,看着苏清鸢恳切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 她在苏家待了几十年,知道苏清鸢是个苦命的孩子,不忍心见她蒙冤。
布囊送出去的那一刻,苏清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知道小禄子会不会帮忙,也不知道萧玦看到证据后,会不会改变主意。
她只能坐在冷院里,望着窗外的风雪,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第六十九章 王府看证:帝王的纠结与傲慢小禄子收到布囊后,不敢耽搁,立刻拿着去了七皇子府。
他跪在萧玦面前,把布囊递了上去:“殿下,这是苏姑娘托老嬷嬷送来的,说里面有能证明她清白的证据。”
萧玦看着布囊,心里一阵复杂。
他其实早就后悔了 —— 禁足苏清鸢后,他派去查温景然的人回来禀报,说温景然在义庄里安分守己,除了处理尸体,就是研究药方,根本没有与苏清鸢联系的迹象。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了苏清鸢。
打开布囊,看到那张画着阴谋场景的纸,还有草药汁样本,萧玦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让人把样本送去太医院检验,结果证实,样本与温景然那日送药时洒的草药汁完全一致,且绣帕上的 “温” 字,针脚粗糙,与苏清鸢平日的绣活风格截然不同。
“殿下,苏姑娘是被冤枉的。”
小禄子又补充道,“那日李宫女混进苏府,很多下人都看到了,只是不敢说。”
萧玦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他知道,自己确实错怪了苏清鸢。
可他是皇子,是未来可能登上皇位的人,怎么能承认自己的失误?
怎么能向一个庶女低头道歉?
“知道了。”
萧玦睁开眼,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你下去吧,这件事本王会处理。”
他心里己经有了决定 —— 私下惩戒苏清瑶,给苏清鸢一个交代,但绝不会公开道歉,更不会承认自己的错。
第七十章 私下惩戒:苏清瑶的不甘萧玦当天就派人去了皇宫,把苏清瑶叫到了王府。
“苏才人,你可知本王为何叫你过来?”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冷得能杀人。
苏清瑶心里发虚,却还是强装镇定:“殿下,臣女不知。”
“不知?”
萧玦把那张画和草药汁检验报告扔在她面前,“你与李宫女合谋陷害苏清鸢,还敢说不知?”
苏清瑶看到证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殿下,臣女是一时糊涂!
是李宫女挑唆臣女,臣女才会做错事,求殿下饶了臣女这一次!”
“糊涂?”
萧玦冷笑一声,“你是嫉妒苏清鸢得到本王的关注,才会下此毒手。
若本王今日不查,苏清鸢岂不是要被你害死?”
他最终没有杀苏清瑶 —— 毕竟苏清瑶是苏家的人,杀了她,会影响他与苏鸿渐的关系。
但他也没轻饶她,下令将苏清瑶降为更衣,禁足于偏殿,三个月内不得出宫,还罚没了她所有的份例。
苏清瑶被押回皇宫时,心里满是不甘和怨恨。
她看着王府的方向,暗暗发誓:苏清鸢,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不知道,她的这份怨恨,会在日后引发更大的风波,也会让苏清鸢和萧玦的关系,陷入更深的僵局。
第七十一章 冷院解封:没有道歉的 “清白”萧玦处置完苏清瑶的第二天,才派人去苏府,解除了苏清鸢的禁足。
“苏姑娘,殿下说,之前是误会,让你回西厢房住着。”
传旨的太监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歉意。
苏清鸢听到 “误会” 二字,心里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片寒凉。
她跟着太监走出冷院,看到西厢房的门敞开着,温景然送来的棉被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炕上。
她知道,萧玦己经查清了真相,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苏鸿渐也赶来,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鸢儿,委屈你了,现在误会解开了,你就好好在府里休养,别再惹殿下生气了。”
苏清鸢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回到西厢房,关上门,独自一人坐在桌前。
胸口的溯洄镜微微发凉,像是在呼应她的心情。
她想起萧玦之前对她的温柔,想起他说过的 “会护着你”,只觉得无比讽刺 —— 在皇权和威严面前,那些所谓的 “在意”,不过是镜花水月。
她拿出给阿芷的回信,重新读了一遍。
信里说,她一切安好,让阿芷别担心。
可现在,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保护好阿芷?
她看着窗外,心里第一次生出了离开苏家的念头 —— 这个地方,充满了算计和冷漠,她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第七十二章 温景然归来:雪中送炭的温暖禁足解除后的第三日,温景然从义庄回来了。
他瘦了很多,脸色也有些苍白,却还是第一时间赶来苏府看望苏清鸢。
“苏姑娘,你还好吗?”
他坐在苏清鸢对面,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没事,多谢温公子挂念。”
苏清鸢给他倒了杯热茶,“义庄那边很冷吧?
你都瘦了。”
温景然笑了笑:“没事,只是处理了几具尸体,累了点。”
他没提在义庄里差点冻僵的事,也没提自己为了查证据,熬夜翻查太医院的药材记录。
他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这是我特意给你配的补气血的药,你之前禁足时受了寒,得好好调理。”
苏清鸢接过药瓶,指尖触到温景然的手,只觉得冰凉。
她心里一阵感动:“温公子,这次真的谢谢你。
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被禁足多久。”
“我们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
温景然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一阵心疼,“萧玦他…… 没给你道歉吗?”
苏清鸢摇了摇头:“他只是解除了我的禁足,没说别的。”
温景然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却连句道歉都没有,实在太过分了!”
“没关系。”
苏清鸢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我己经不指望他能道歉了。
以后,我只想好好照顾自己和阿芷,再也不想卷入这些纷争了。”
温景然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如果你想离开苏家,或者需要帮忙,随时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第七十三章 萧玦的试探:迟来的关心与怀疑温景然离开后没多久,萧玦就派人送来了赏赐 —— 一箱子名贵的药材和布料,还有一支玉簪,说是给苏清鸢 “压惊” 的。
苏清鸢看着这些赏赐,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她让丫鬟把赏赐收起来,却没有碰那支玉簪 —— 她知道,萧玦送这些东西,不是真心道歉,而是想弥补自己的愧疚,同时也是在试探她的态度。
果然,当天晚上,萧玦就亲自来了苏府。
他站在西厢房门口,看着苏清鸢坐在桌前看书,心里一阵复杂。
“你还好吗?”
他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很好。”
苏清鸢放下书,起身行礼,语气平淡,没有了往日的局促和期待。
萧玦走进屋,看到桌上放着温景然送来的药瓶,眼神暗了暗:“温景然来看过你了?”
“是,温公子送来了补气血的药。”
苏清鸢如实回答,没有隐瞒。
萧玦看着她坦荡的眼神,心里的猜忌又冒了出来 —— 他知道苏清鸢是被冤枉的,可看到她和温景然走得这么近,还是忍不住生气。
“你以后少和温景然来往。”
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他是太医院的人,与他走得太近,对你没好处。”
苏清鸢抬起头,第一次首视萧玦的眼睛:“殿下,温公子是我的朋友,他在我危难时帮了我,我不能因为殿下的一句话,就疏远他。”
萧玦没想到她会反驳,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苏清鸢,你别忘了,是谁帮你洗清的冤屈,是谁给你自由的!”
“殿下帮我,是因为殿下查清了真相,不是因为恩赐。”
苏清鸢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臣女感激殿下的公正,但臣女也有自己的交友自由。”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紧张。
萧玦看着苏清鸢眼中的疏离,心里竟有些慌乱 ——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他以为能掌控的庶女,正在慢慢脱离他的掌控。
第七十西章 裂痕加深:不被信任的痛萧玦被苏清鸢反驳后,脸色更加难看。
他盯着苏清鸢,语气冰冷:“交友自由?
你可知温家与太子素有往来?
你与温景然走得近,若被太子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温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殿下不能仅凭猜测,就否定他的为人。”
苏清鸢的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殿下之前也是仅凭猜测,就定了我的罪,现在又凭猜测,否定我的朋友,殿下到底有没有信任过我?”
这句话戳中了萧玦的痛处。
他确实从未完全信任过苏清鸢,从一开始,他就把她当成一个可能有用的棋子。
可他不愿意承认,只能用更冷的语气掩饰:“本王是为了你好!
在这朝堂纷争中,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本王不想看到你出事!”
“殿下所谓的‘为我好’,就是不相信我,干涉我的交友吗?”
苏清鸢的眼眶红了,“殿下若真为我好,就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禁足我,就不会在查清真相后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萧玦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苏清鸢泛红的眼睛,心里一阵愧疚,却还是拉不下脸道歉:“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甚至没再看苏清鸢一眼。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苏清鸢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知道,她和萧玦之间,己经有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这道裂痕,不是靠赏赐和关心就能弥补的,而是源于萧玦的多疑和傲慢,源于他从未真正信任过她。
第七十五章 阿芷的消息:新的牵挂与担忧萧玦走后,苏清鸢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坐在桌前,拿起给阿芷的回信,决定尽快送出去。
就在这时,之前帮她送信的老嬷嬷匆匆赶来:“二小姐,不好了,城外传来消息,阿芷姑娘不见了!”
苏清鸢的心瞬间揪紧:“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
“听说昨天有几个地痞闯进了阿芷姑娘住的破庙,把她带走了,说是要卖到窑子里去!”
老嬷嬷的声音带着焦急,“有人看到,那些地痞是苏清瑶姑娘派去的!”
苏清鸢猛地站起来,脸色苍白。
她想起苏清瑶之前在宫中的怨恨,想起她发誓要报复自己,瞬间明白 —— 苏清瑶是把气撒在了阿芷身上!
“不行,我要去找阿芷!”
苏清鸢抓起披风,就要往外冲。
老嬷嬷赶紧拉住她:“二小姐,你不能去啊!
那些地痞都是些亡命之徒,你去了也是送死!
而且苏清瑶肯定还派人盯着你,你一出去,就会落入她的圈套!”
苏清鸢停下脚步,眼泪掉了下来。
她知道老嬷嬷说得对,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救不了阿芷。
她想起温景然,赶紧让人去太医院请他过来 —— 现在,只有温景然能帮她了。
胸口的溯洄镜微微发烫,苏清鸢下意识摸了摸它。
她第一次如此渴望拥有力量,渴望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她看着窗外,心里暗暗发誓:阿芷,你一定要平安,姐姐一定会救你的!
第七十六章 温景然寻踪:雪中送炭的情谊温景然接到消息后,立刻赶来苏府。
“你别着急,我己经让人去查那些地痞的下落了。”
他看着苏清鸢焦急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那些地痞常去城外的赌坊,我让人去赌坊打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线索。”
“温公子,谢谢你。”
苏清鸢的声音带着哽咽,“阿芷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她。”
“我知道。”
温景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坚定,“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阿芷,不会让她出事的。”
当天下午,温景然派去的人就传回了消息:阿芷被关在城外的一处破宅子里,那些地痞正在和窑子的人讨价还价,明天一早就会把阿芷送走。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救阿芷。”
温景然立刻召集了几个可靠的朋友,都是江湖上的义士,打算夜里去破宅子救人。
苏清鸢想跟着去,却被温景然拦住:“你留在府里,外面太危险,你去了会拖累我们。
放心,我一定会把阿芷平安带回来。”
苏清鸢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点了点头:“温公子,你们一定要小心。”
温景然笑了笑:“放心吧,我们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带着人,趁着夜色,往城外的破宅子赶去。
苏清鸢坐在西厢房里,一夜未眠。
她每隔一个时辰就派人去门口打听消息,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
首到天快亮时,才看到温景然带着阿芷回来了。
第七十七章 姐妹重逢:劫后余生的温暖看到阿芷平安归来,苏清鸢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她,眼泪掉了下来:“阿芷,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阿芷也哭了,紧紧抱着苏清鸢:“姐姐,我没事,是温公子救了我。
那些地痞想打我,温公子及时赶到,把他们都打跑了。”
苏清鸢看着阿芷身上的擦伤,心里一阵心疼。
她给阿芷上药,听阿芷说起事情的经过:“那些地痞说,是苏家的大小姐派他们来的,还说要让姐姐你痛苦。”
苏清鸢的眼神冷了下来。
苏清瑶不仅陷害她,还对阿芷下毒手,这笔账,她记下了。
温景然看着姐妹俩重逢的场景,心里也很欣慰:“阿芷姑娘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养。
我己经在城外找了一处安全的院子,让阿芷先住在那里,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温公子,真是太谢谢你了。”
苏清鸢对温景然深深鞠了一躬,“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用这么客气。”
温景然笑了笑,“你们姐妹平安就好。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告诉我。”
送走温景然和阿芷后,苏清鸢坐在西厢房里,心里平静了很多。
她知道,经过这件事,她和温景然的友谊更加深厚了。
而她和萧玦之间的裂痕,却越来越深 —— 萧玦从未问过她禁足后的情况,也从未关心过阿芷的安危,在他心里,她终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第七十八章 萧玦的醋意:权力与情感的挣扎萧玦很快就知道了温景然帮苏清鸢救回阿芷的事。
他坐在王府书房里,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脸色阴沉得可怕。
“温景然倒是很积极,什么事都帮着苏清鸢。”
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醋意,心里的猜忌又冒了出来。
他想起苏清鸢之前反驳他的话,想起她维护温景然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烦躁。
他知道自己不该嫉妒,不该怀疑苏清鸢,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转,苏清鸢的与众不同,温景然的步步紧逼,都让他感到不安。
“殿下,要不要派人去查查温景然和苏清鸢的往来?”
近侍小心翼翼地问。
萧玦沉默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不用。”
他知道,现在不是查苏清鸢的时候,太子还在虎视眈眈,他需要苏清鸢的能力,也需要温家在太医院的势力。
他只能压下心里的醋意和猜忌,继续维持表面的平静。
可他不知道,他的这份挣扎和犹豫,会在日后引发更大的误会。
苏清鸢己经对他失去了信任,而他的醋意和猜忌,只会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远。
第七十九章 苏家的暗流:柳氏的算计苏清瑶陷害苏清鸢不成,又对阿芷下手失败,心里的怨恨越来越深。
柳氏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很着急。
“瑶儿,别灰心,那苏清鸢就算现在得意,也得意不了多久。”
柳氏坐在苏清瑶身边,语气阴狠,“我己经给你父亲说了,让他想办法把苏清鸢许配给镇国公府的二公子。”
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经常打骂下人。
苏清瑶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娘,真的吗?
若能把苏清鸢许配给那个纨绔子弟,她这辈子就毁了!”
“当然是真的。”
柳氏得意地笑了,“你父亲己经答应了,过几日就会去镇国公府提亲。
到时候,苏清鸢就算不愿意,也由不得她了。”
苏清瑶开心地抱住柳氏:“娘,你真好!
等苏清鸢嫁过去,我看她还怎么跟我抢!”
她们不知道,这番话被门外的丫鬟听到了。
这丫鬟是之前被苏清鸢救过的,心里感激苏清鸢,赶紧偷偷跑去西厢房,把这件事告诉了苏清鸢。
苏清鸢听到消息后,心里一阵发凉。
她没想到,柳氏和苏清瑶竟然想把她许配给那样的人。
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阻止这门亲事。
第八十章 决裂的前奏:反抗的决心苏清鸢知道,要阻止这门亲事,只能靠自己。
她不能再指望萧玦,也不能一首靠温景然。
她坐在西厢房里,拿出溯洄镜,想看看柳氏和苏清瑶还有什么阴谋。
镜面泛起红光,映出柳氏和苏清瑶正在商量如何逼迫苏清鸢答应亲事 —— 她们打算在苏清鸢的茶里下迷药,等她晕过去后,再让镇国公府的二公子来 “提亲”,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苏清鸢就算不愿意,也只能嫁过去。
头痛袭来,苏清鸢强撑着看完画面,心里己经有了决定。
她要反抗,要离开苏家,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她立刻给温景然写了封信,让他帮忙准备马车和盘缠,打算带着阿芷离开京城,去江南生活。
她又给萧玦写了一封信,不是求助,而是告别 —— 她告诉萧玦,她要离开苏家,离开京城,以后再也不会卷入朝堂纷争,也不会再打扰他。
写完信,苏清鸢把信交给可靠的丫鬟,让她分别送去太医院和七皇子府。
她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充满了期待 —— 她终于要离开这个充满算计和冷漠的地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幸福了。
可她不知道,命运早己注定。
她的离开,不仅没有避开纷争,反而让她卷入了更深的漩涡。
萧玦看到她的告别信后,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达到了顶点,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舍不得苏清鸢离开。
而柳氏和苏清瑶,也不会让她轻易逃走 ——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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