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许大茂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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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书辰

言情小说连载

《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中的人物许大茂秦淮茹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刘书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傻柱重生四合院,开局先杀易中海》内容概括:傻柱重生,一个都不会放过。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31 11:03:45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许多习惯养成,也让许多贪婪显形。

这三十个日日夜夜,在四合院这个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小社会里,贾张氏完成了一场从试探到沉迷,从畏缩到大胆的“蜕变”。

起初,她确实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将何雨柱“好心”送来的那条肥硕羊腿,小心翼翼地切下不到三分之一,留给怀孕的秦淮茹装点门面,算是“补身子”,而将剩下的大半条,用一块洗得发白的旧蓝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趁着天蒙蒙亮的雾气,心怀忐忑地揣进了离家几条胡同外的黑市。

第一次的交易,顺利程度和收获之丰,远远超出了贾张氏最乐观的想象。

黑市里那些穿着旧棉袄、眼神却锐利如鹰的贩子和买家,对这等稀罕的野味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几个回合的低声讨价还价后,那条羊腿就换回了一小叠皱巴巴但实实在在的票子。

贾张氏捏着那叠钱,手心冒汗,心脏怦怦直跳,那金额,比她偷偷预想的还要多出将近一半!

这突如其来的横财,像一剂最猛烈的毒药,瞬间注入了她衰老却依旧贪婪的血管,将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和本就深植于心的贪欲,彻底点燃、放大,直至淹没。

自那以后,贾张氏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那双三角眼,开始如同探照灯般,在贾家那逼仄破败的屋子里来回扫视,任何可能换钱的东西都成了她的目标。

她先是翻出了儿子贾东旭偷偷藏在炕席底下、准备留着过年招待客人的几包“大前门”香烟;

接着,又瞄上了秦淮茹压在箱底、一直舍不得拿出来做件新衣裳的一块藏蓝色咔叽布料;

再到后来,她甚至将手伸向了家里的口粮,精打细算地从中克扣出少量细粮,不易察觉地一点点带出去。

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都被她视作了“无本万利”的宝贝,源源不断地送入黑市,换回那些让她心安又心跳的活钱。

她的胆子,如同被吹胀的气球,越来越大。

不再满足于仅仅变卖家里的“闲置”物品,她开始动用前期积累起来的那点微薄本金,在黑市这个浑浊的池塘里,尝试着“倒买倒卖”。

她利用自己年纪大、不太引人注目的特点,混迹在人群中,低声询问鸡蛋、山货等的价格,试图以最低价收购,然后再寻找机会,加个几分几毛地转手卖出去。

这个过程并不轻松,时常要看人脸色,要与精明的同行或买家斗智斗勇,甚至要时刻警惕可能出现的巡逻人员。

但每一次成功的低买高卖,哪怕只赚到微不足道的一点差价,都让她体验到一种扭曲的成就感。

一个月下来,她竟然真的靠着这种锱铢必较的方式,攒下了一小卷用油纸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私房钱”。

这卷藏在贴身内衣口袋里的钱,仿佛给她注入了强心剂,让她那常年佝偻的腰杆,不自觉地挺直了不少,连带着在家里对逆来顺受的秦淮茹和日渐颓唐的儿子贾东旭呼来喝去的底气,也前所未有地足了起来。

她出入黑市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选择在清晨人少时,更多则是在傍晚天色擦黑,夜幕即将降临,各种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的时候。她自以为行踪隐蔽,动作敏捷,如同暗夜里的老鼠。

然而,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哪个不是人精?

哪个不是在这大院里修炼了半辈子的“人尖子”?

岂能对她这频繁的、鬼鬼祟祟的出行毫无察觉?

刘海中好几次在自家窗户后面,撩起窗帘一角,看见贾张氏挎着个盖着布的篮子,缩着脖子,左顾右盼地溜出四合院的大门,回来时,虽然脸上带着疲惫,但那双眼睛里却总闪烁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如同偷腥成功的猫般的喜色。

他撇撇嘴,肥厚的下巴抖了抖,转身对正在纳鞋底的二大妈说:“看见没?贾张氏这老虔婆,肯定是又去钻黑市了!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那地方是好去的?被抓到,轻则没收罚款,重则游街批斗!她这是作死啊!”但他也仅仅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去街道举报的打算。

一来是多年的邻居,虽说关系不睦,但也还没到要主动撕破脸皮、把人往死里整的地步;

二来,他内心深处也存着一丝看热闹乃至羡慕的心思,想看看这老家伙到底能折腾出什么名堂,万一……万一她真靠着这歪门邪道发了财,自己是不是也能跟着学学,找点门路?

这种复杂的心理,让他选择了沉默和观望。

而算计得更深的阎埠贵,则早就从贾张氏家最近偶尔飘出的、不同于往日的油腥味,以及她在院里与人说话时,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比以前足了不少的底气,猜到了个七八分。

他推推鼻梁上那副用胶布缠着腿儿的旧眼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风险与收益并存啊……贾张氏这把年纪,还敢去蹚黑市这浑水,看来这其中的利润,远比想象的要大。

不过,这浑水冰凉刺骨,可不是那么好蹚的,下面藏着什么暗流漩涡,谁也不知道。且看着吧,看她能扑腾到几时。”

他也选择了缄默,处于一种冷静的观望状态之中,甚至隐隐期待着贾张氏能弄出点更大动静,最好是能探出黑市里更多的门道和利润空间,他或许就能在后面跟着,稳稳当当地从中渔利,分一杯羹。

整个四合院,似乎因此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脆弱的默契。

大家心照不宣地对贾张氏频繁出入黑市的行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仿佛那是一块被默认的“灰色区域”,谁也不愿去轻易触碰。

这种沉默,既是出于某种程度的自保,也掺杂着各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则更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导演,冷静地观察着自己一手推动的剧情发展。

他看着贾张氏在那条危险的作死道路上,从小心翼翼到步履轻快,再到如今的近乎肆无忌惮,越走越远,心中计算的,不再是简单的报复快感,而是最合适的收网时机。

他在等待,等待一个能将风险降到最低,能将后续麻烦减少到最小的完美节点。

现在,时机,终于成熟了。

经过这一个月的“辛勤经营”和“口碑积累”,贾张氏去黑市的行为已经变得相对固定,甚至有了某种规律可循。

院里的人,从最初的惊讶、猜疑,到现在的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这种“习惯”,在何雨柱看来,正是最好的掩护。

它完美地混淆了视线,为他创造了绝佳的作案条件和事后脱身的屏障。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月色被浓厚的云层遮挡,显得异常昏暗,凛冽的寒风如同小刀子般,刮过光秃秃的树枝和屋檐,发出呜呜的声响。

整个四九城都笼罩在一片萧瑟之中。贾张氏草草吃过晚饭——甚至因为心里惦记着生意,比平时还少吃了个窝头,照例揣着今天白天好不容易从郊区农民手里便宜收来的七八个鸡蛋,提着一个盖着厚布的旧篮子,悄默声地,如同幽灵般溜出了四合院,熟门熟路地朝着黑市的方向快步走去。

寒风吹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她却感觉不到多少冷意,心里正美滋滋地盘算着:

这几个鸡蛋品相不错,转手一卖,至少能赚上两毛多钱,积少成多,这可都是给她未来那未出世的大孙子攒下的家底啊!

想到这里,她甚至低声哼起了不成调的梆子戏,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道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幽灵般的身影,早已先她一步,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远超常人的身手,提前潜伏在了通往黑市那条偏僻小路的必经之处——一段因年久失修而残破不堪的围墙投下的浓重阴影之中。

这里距离四合院已有二里多地,周围多是废弃的院落和杂乱的荒地,白天都少有人迹,到了晚上,更是几乎无人经过,只有野狗偶尔的吠叫和风吹过破洞的呜咽声。

何雨柱穿着一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深灰色旧棉袄,棉袄的袖口和肘部打着不起眼的补丁,脚上是一双千层底的布鞋,走在冻得坚硬的土地上,声音极其轻微。

他屏息凝神,《基础炼体诀》带来的敏锐感知被他提升到极致,周围数十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都清晰地映射在他的脑海里。

甚至能分辨出远处传来的、属于贾张氏那特有的、略显沉重而又因年老而有些虚浮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

手中紧紧握着的,是那柄花费不菲从系统商城兑换而来的激光手枪。

来了!

何雨柱眼神一厉,所有的杂念瞬间被摒弃,只剩下冰冷的杀意和精确的执行力。

贾张氏嘴里哼着的梆子戏调子断断续续,心里还沉浸在即将到手的微薄利润带来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前方那片看似平常的围墙阴影下,隐藏着足以终结她生命的致命危险。

当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那段破旧围墙的中间位置时,何雨柱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从阴影中窜出,不发一言,直接拦在了路中央,挡住了她的去路。

“谁?!!”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黑影吓得一个激灵,挎着的篮子差点脱手,待借着昏暗的月光,勉强看清拦路者是何雨柱时,她先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毕竟是认识的人,但随即,一股强烈的警惕和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傻柱?你……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儿干啥?”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把装着鸡蛋的篮子使劲往身后藏了藏,仿佛那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绝世珍宝。

何雨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昏暗迷离的月光映照下,他的面庞像是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得让人心寒。“贾大妈,这么晚了,天儿又这么冷,还忙着去黑市发财啊?”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比这冬夜的寒风更让贾张氏感到刺骨。

“傻柱!你管得着吗?我爱去哪儿去哪儿!赶紧让开!好狗不挡道!别耽误老娘的正事!”

“我是管不着你去哪儿,”何雨柱缓缓抬起了握着激光手枪的手,那造型奇特的枪口在黑暗中准确地对准了贾张氏的眉心,语气依旧平淡,“但我可以送你去个地方,那里……不用再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钱算计来算计去了,一了百了。”

贾张氏看着那从未见过的、不像土枪也不像炮仗的怪异“铁疙瘩”,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对未知和死亡的极致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她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张大了嘴巴,积聚在胸腔里的气流就要冲破喉咙,化作一声尖锐的、足以惊动方圆百米内可能存在的任何活物的呼救——

然而,她的反应,在何雨柱经过强化的速度和早已预判好的行动面前,太慢了,太迟了。

就在她声带即将震动的那个刹那,何雨柱扣在扳机上的食指,沉稳而果决地动了。

“咻——”

激光手枪几乎没有发出任何传统意义上的枪响,只有一道极其细微、在昏暗环境下几乎肉眼不可见的淡红色光线,一闪而逝,如同毒蛇的信子,以超越声音的速度,瞬间跨越了两人之间短短的距离,精准无比地没入了贾张氏双眉之间的印堂穴。

贾张氏脸上那混合着惊恐、错愕、以及尚未完全展开的蛮横表情,瞬间彻底凝固。

她那双浑浊的老眼瞪得滚圆,眼球微微凸出,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留恋。

她的身体僵硬地晃了晃,高举着试图推搡或格挡的手臂无力地垂下,连一声最微弱的惨叫或呻吟都没能发出,便如同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破麻袋,直挺挺地、沉重地向后倒去。

“噗通!”

一声闷响,她的身体砸在冰冷坚硬、冻得如同铁板一般的地面上,激起一小股尘土。

那个一直被她紧紧攥在手里的破旧篮子也脱手飞出,滚落在一旁,里面那几个她视若珍宝的鸡蛋,纷纷摔碎在冻土上,蛋清和蛋黄混合着溅射开来,在惨淡的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粘稠、滑腻而又令人作呕的形态。

何雨柱迅速上前两步,蹲下身,动作麻利地探了探贾张氏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颈动脉。

确认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死得不能再死了。

整个过程,他心中一片冰冷和平静,没有杀人后应有的恶心或不适,只有一种酝酿已久、终于得偿所愿的大仇得报的快意,以及对于系统积分即将到账的清晰期待。

果然,下一秒,那熟悉的、冰冷无情的机械提示音,在他脑海深处准时响起:

消灭禽兽贾张氏,奖励一亿积分

何雨柱没有丝毫耽搁,心念一动,如同变戏法般,贾张氏那尚有余温的尸体,连同那个滚落在一旁的破篮子,以及散落一地的鸡蛋残骸,瞬间从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他收进了那枚拥有巨大储物空间的空间戒指之中。

激光手枪发射时产生的高温,在瞬间就碳化了创口周围的皮肤组织和骨骼,没有留下一滴血迹,完美地避免了任何可能指向凶杀的证据。

现场,除了那一小摊正在寒风中迅速冻结的鸡蛋液,再也找不到任何能证明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致命袭击的痕迹。

何雨柱如同最老练的猎手,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周围环境,确认没有留下任何属于自己的痕迹——头发、衣物纤维、脚印等等。

做完这一切,他迅速脱下身上的深灰色旧棉袄,换上一件平时常穿的、半新不旧的藏蓝色棉袄,将立起来的领子放下,把激光手枪收回系统空间。

然后,他如同一个普通的、因为在外逗留稍晚而匆匆回家的路人,沿着与来时和去黑市都不同的另一条小路,不紧不慢,步履从容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他的呼吸平稳,心跳正常,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寒风吹久了的僵硬感。

回到四合院时,前院阎埠贵家和他隔壁的几户人家窗户里还透出昏黄的灯光。

阎埠贵正穿着厚厚的棉衣,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收拾他那几盆怕冻的宝贝花草,准备搬回屋里。

看见何雨柱从外面进来,他随口问了句:“柱子,这么晚了,才回来?”

何雨柱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个略带疲惫的、符合他“傻柱”人设的憨厚笑容,回答道:“嗯,三大爷您还没歇着啊?去看了个朋友,聊了会儿天,没注意就这么晚了。”他说着,还配合地抬起手,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搓了搓,又跺了跺脚,“这天儿,可真够冷的,邪风往骨头缝里钻。”

“是啊,今年这冬天是够劲儿。”阎埠贵不疑有他,注意力还在他的花盆上,“快进屋暖和暖和吧,别冻着了。”

“得嘞,您也早点歇着。”何雨柱从善如流地点点头,不再多言,穿过前院,走到了中院。

中院的水池边,刘海中正披着棉袄,就着屋里透出的光,用热水泡着脚,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戏文。

看见何雨柱,他也只是抬了抬眼皮,含糊地打了声招呼:“柱子回来啦?”

“哎,二大爷,泡脚呢?舒坦!”何雨柱神态自若地回应了一句,仿佛刚才出去只是散了散步,没有丝毫异常。

他径直走过中院,回到了自己家那扇熟悉的门前。

推门进屋,妻子娄小娥已经睡下,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安详温暖的气息。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插上门闩,洗漱,脱衣,躺上床。

身边妻子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闭上眼睛,内心平静无波,甚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又一个吸附在他和许多无辜者身上的吸血虫被彻底清理掉了,系统的积分再次暴涨,距离他利用系统改变自身命运、乃至实现更大目标的计划,又稳稳地迈进了一大步。

带着这种满足感,他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四合院里的一切,在表面上看来,与往常并无不同。

清晨的公鸡打鸣,各户人家起床洗漱的动静,准备早饭的烟火气……一切都按部就班。

何雨柱也如同每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一样,准时起床,和娄小娥一起吃过简单的早饭,然后推着自行车,和邻居们打着招呼,上班去了。

直到日上三竿,接近中午时分,四合院里才开始出现一丝不同寻常的骚动。而这骚动的源头,正是贾家。

原因是,一向早起,甚至在院里年轻人上班后,依旧算是院里“活跃分子”的贾张氏,今天却迟迟没有露面。

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该起来,或是坐在门口纳着永远也纳不完的鞋底,眼睛却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院里的一切,寻找可以指摘或占便宜的机会;

或是已经开始用她那特有的尖利嗓音,指使着怀孕的儿媳秦淮茹做这做那,挑三拣四了。

秦淮茹起初以为婆婆是昨天累着了,或者天气冷,贪睡一会儿。

她怀着身孕,自己也有些精神不济,便没有立刻去叫。

但直到她做好了简单的饭菜,摆上桌,贾张氏的屋里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开始像藤蔓一样缠绕上秦淮茹的心头。

棒梗刚走没多久,那种失去亲人的剧痛还未平复,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啊!

她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贾张氏的房门外,轻声唤了几句:“妈?妈?吃饭了。”里面无人应答。

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炕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虽然破旧,却摆放得一丝不苟,然而,本该躺在炕上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屋子里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气。

“东旭!东旭!妈不见了!妈没在屋里!”秦淮茹顿时慌了神,带着哭腔跑到院子里,正好遇上刚从外面溜达回来的小当和槐花,她也顾不上,直接冲着中院贾东旭可能出现的方向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贾东旭正在屋里对着一点维修的活儿发愁,听到妻子的喊声,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赶紧扔下手里的工具跑出来。“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早上没看见她出去啊?”夫妻俩顿时乱作一团,在院里院外、胡同口、公厕等贾张氏常去的地方找了个遍,又问遍了早起在院里活动的邻居。

“昨儿晚上……天擦黑那会儿,好像看见她提着篮子出去了?”一个住在倒座房、平时不太起眼的老邻居,揉着惺忪的睡眼,不太确定地回忆道。

“去黑市了?”旁边有人压低声音,带着心照不宣的表情猜测道。

黑市!这两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心上。

联想到婆婆这一个月来神出鬼没的行踪和家里偶尔多出来的那点不正常的“嚼用”,

夫妻俩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冰凉一片。

那地方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为了点钱什么事干不出来?

婆婆一个老太太,身上还揣着点钱……

“报警!快!快去报警啊!”秦淮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放声痛哭起来,哭声凄厉,充满了绝望。

很快,刺耳的警笛声再次划破了四合院上空相对宁静的空气。

警察再次来到了这个似乎总是不太平静的大院。

带队的,赫然还是上次处理易中海失踪案的那位经验丰富、眉头总是习惯性紧锁的老警官。

他带着两名年轻的警员走进院子,看着再次聚集起来、面色各异的住户,以及哭得几乎晕厥的秦淮茹和面如死灰的贾东旭,老警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四合院是怎么回事?风水有问题?还是流年不利?怎么接二连三地出事,还都是这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案?

“警察同志,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妈……我妈她昨天晚饭后出去的,到现在都没回来!这都一天一夜了!她肯定是去……去那个地方了!”秦淮茹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扑到老警官面前,哭喊着诉说,但说到“那个地方”时,她像是被烫了舌头一样,声音骤然低了下去,变得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敢明说。

老警官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去哪个地方了?说清楚!这关系到能不能尽快找到人!”

一旁的阎埠贵见状,知道这事瞒不住,也无法再回避了。

他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替难以启齿的秦淮茹向老警官解释道:“警察同志,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瞒您说,贾家这日子……确实是困难。棒梗那孩子刚走,家里还没缓过劲儿来,淮茹这又怀上了,等着吃饭的嘴又多了一张,实在是揭不开锅啊。贾大妈她……估计也是一时糊涂,或者是被生活所迫,没办法了,可能是去黑市买点便宜粮食,或者……卖点家里用不上的小东西,贴补点家用吧。”他这番话,说得极其有水平,既点明了贾张氏最可能的去向是“黑市”,又巧妙地强调了其动机是“生活所迫”、“贴补家用”,极大地淡化了“投机倒把”的性质,试图为贾家,也为院里知情不报的众人,博取一些同情和理解,减轻可能的责任。

老警官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

这年头,物资匮乏,计划供应紧张,为了填饱肚子,偷偷去黑市换点粮食或卖点东西的人家不在少数,大多也确实是出于无奈。

他心中的疑虑稍减,但职业敏感性让他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黑市那地方太乱,什么人都有,确实容易出事。”他立刻对身后的年轻警员吩咐道:“立刻安排人手,以四合院为中心,到附近几个已知的黑市点,沿所有可能的路线进行仔细搜查!重点是偏僻的小路、废弃的房屋、桥洞之类的地方!沿途遇到的住户、晚归的人,都要仔细询问,看看昨晚有没有人看到什么异常情况!”

警察的效率很高,很快,搜查队伍就派了出去。

然而,带回的结果,却让所有人的心都凉了半截。

在那条通往黑市的、最为偏僻的小路中段,那段残破的围墙附近,警察们只发现了一摊已经冻得硬邦邦、并且有明显被野狗或流浪猫舔食过的痕迹的破碎鸡蛋。

除此之外,周围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血迹,没有衣物碎片,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没有目击者看到任何异常,甚至连一个清晰的脚印都很难找到——土地冻得太硬了。

贾张氏这个人,就像之前失踪的易中海一样,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口吞噬,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无功而返的警察再次回到四合院,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老警官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命令警员对院里所有人,进行更深入、更细致的单独询问。

“贾张氏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下比较深的仇怨?或者得罪过什么人?仔细想想,任何小事都不能放过!”老警官表情严肃,目光如炬,盯着眼神躲闪的贾东旭和抽泣不止的秦淮茹。

贾东旭苦着一张脸,眉头拧成了疙瘩,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才嗫嚅着,极其为难地开口:“仇……深仇大恨……好像,好像也算不上吧……就是,就是一些邻里邻居住着,难免会有的……小矛盾,小摩擦。”

“什么矛盾?什么摩擦?说具体点!时间,地点,和谁,因为什么事?”老警官毫不放松,步步紧逼。

贾东旭张了张嘴,脸憋得如同猪肝色,最终还是没敢细说。

难道要说自己妈为了抢水龙头用水,和隔壁家的婆娘对骂了半个时辰?

还是说她怀疑前院谁家偷了她晾的萝卜干,在院里指桑骂槐了好几天?

亦或是为了占点公用的地方堆放杂物,和好几家都闹过不愉快?

这些鸡毛蒜皮、撒泼打滚的琐事,在底层大杂院里几乎是家常便饭,真要一桩桩一件件拿出来说,不仅显得他们贾家小题大做、斤斤计较,而且这些矛盾,怎么看,似乎也远远达不到要让人心生杀机、杀人害命的程度。

他最终只是含糊其辞,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就是些日常小事,吵过几句嘴,红过几次脸……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警察又依次询问了院里其他有嫌疑或者可能知情的住户。

问到何雨柱时,他表现得格外配合,甚至主动提供了自己的行踪。

“何雨柱同志,我们了解到,你和贾家的关系似乎……还不错?之前也多次接济过他们?”老警官审视着何雨柱,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任何一丝不自然。

何雨柱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惋惜和一丝同情,他甚至还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唉,警察同志,您说的是。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住在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贾家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确实是困难。棒梗那孩子……唉,可惜了。现在秦姐又怀了孩子,日子更难了。我能帮一把的时候,也就搭把手。贾大妈这个人吧,嘴巴是厉害了点,不饶人,说话有时候是挺冲的,但心眼……其实也不算太坏(他说出这句话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就是过日子比较精细,会算计。说到底,也都是穷闹的。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她会出这种事呢?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多费心,尽力找到人啊!这活不见人的,太熬人了!”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合情合理,配合着他以往在院里树立起来的“仗义”、“憨厚”、“接济邻里”的形象,警察在经过初步核实后,自然而然地将他从嫌疑名单上排除了。

调查,如同上次易中海失踪案一样,再次陷入了僵局。

黑市本身人员流动性极大,成分复杂,缺乏管理,本就是各种偷窃、抢劫、斗殴事件的高发地,失踪个把人,在那个刑侦技术相对落后的年代,很多时候最终都只能成为一桩悬案,不了了之。

面对毫无线索的局面,老警官也感到无能为力。

他只能将贾张氏的失踪,初步定性为“在黑市交易过程中,可能遭遇不法分子抢劫或发生其他意外”,登记在案,并叮嘱院里的人,一旦有任何线索,无论是多么微不足道,都必须立刻向派出所报告,随后便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一丝疲惫,收队离开了。

四合院,再次恢复了一种表面上的平静。

但这平静之下,涌动着的是贾家彻底的塌陷绝望,以及其他住户内心更加深重、难以言说的猜疑、恐惧和各自的小算盘。

秦淮茹挺着还不算太明显的肚子,哭得撕心裂肺。

接连失去儿子和婆婆,这个沉重的打击几乎将她彻底击垮。

未来的日子,看不到一丝光亮。

贾东旭则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彻底没了精神,蹲在自家门槛上,双手死死地抱着脑袋,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一尊瞬间苍老了十岁的石雕。

小当和槐花看着悲伤欲绝的父母,吓得躲在角落里,小声地啜泣着,不明白家里为什么又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刘海中背着手,在自己家里来回踱步,肥胖的脸上满是凝重和不安。

他心里暗忖:“又一个!老易,许大茂,棒梗,现在又是贾张氏!这才多长时间?这院子里……怕是真的风水有问题吧?还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棉袄。

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请个懂行的来看看,或者自家也想办法换个地方住?

这里太邪门了!

阎埠贵则坐在自家屋里那张旧书桌前,手里拿着他那副破眼镜,却无心擦拭,只是透过窗户,眼神复杂地看着中院贾家那一片愁云惨雾。

他心里的那把小算盘,这次是怎么也打不响了,只剩下一种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的凉意,从心底深处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黑市的利润果然不是那么好赚的,那点钱,恐怕都是有命赚,没命花啊!

贾张氏,这次恐怕是真的凶多吉少,再也回不来了。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第一次对自己精于算计的人生哲学,产生了一丝动摇和怀疑。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身体半掩在门框后,冷冷地注视着中院贾家上演的这出悲剧。

秦淮茹的哭声,贾东旭的颓丧,孩子们的恐惧……这一切,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丝毫的怜悯和波澜。

在他眼中,这不过是蛀虫被清除后,必然会出现的一幕景象而已。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屋,轻轻关上了房门,将外面所有的哭嚎、绝望与纷扰,都牢牢地隔绝在外。

意识沉入系统空间,看着那再次暴涨,已经达到一个惊人数字的积分,何雨柱的思绪开始飞速运转,冷静地筹划着下一个目标。

贾家的顶梁柱已经塌了,剩下的秦淮茹和贾东旭,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暂时可以不必花费太多精力。

是时候,把目光转向院里另外几位,平日里道貌岸然、惯于道德绑架、同样不算什么好人的“大爷”了。

刘海中?那个官迷心窍、热衷于摆架子、在家里实行家长式专制、对外欺软怕硬的二大爷?

还是阎埠贵?那个算计到了骨子里、恨不得一分钱掰成八瓣花、处处占小便宜、关键时刻绝对靠不住的三大爷?

他该先对谁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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