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你只是个替身!”“穿上她的戏服,模仿她的样子,给我上台!”顾景深猩红着眼,
将那件缀满钻石的舞衣扔在我脸上。“演砸了,你就滚出这个圈子!”可他不知道。我等的,
就是今天。第一章后台乱成了一锅粥。“温雅姐呢?都快开场了,人怎么还没到!
”“打不通电话,经纪人也联系不上,急死了!”“我的天,今晚可是全球直播啊,
台下坐着的可都是投资方和名流!”嘈杂的声音像无数根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坐在角落,默默地拉伸着韧带,镜子里倒映出一张苍白但平静的脸。我是许念,
是这场斥资数亿打造的年度舞剧《燃》的女主角A角——温雅的专属替身。圈内人都知道,
温雅是影帝顾景深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为了捧她,他倾尽公司所有资源,
为她量身打造了这部舞剧,请来国际顶尖的团队,只为让她一舞封神,
从流量小花转型为真正的艺术家。而我,不过是顾景深为了以防万一,找来的一个“备胎”。
一个和温雅有七分相似,但永远只能活在她光环之下的影子。“找到了!温雅姐在休息室!
”一个场务连滚带爬地跑回来,脸上却毫无喜色,反而是一片死灰。
总导演和顾景深脸色一变,立刻冲了过去。我停下动作,也跟了上去,站在人群外围。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奢华的房间里,温雅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修着她刚做的水晶指甲。她身上甚至没穿演出服,
而是一件香槟色的丝绸睡袍。顾景深压着火气,声音还算温柔:“雅雅,闹什么脾气?
快去换衣服,马上要开场了。”温雅“啪”地一声放下指甲锉,冷笑一声:“顾景深,
你什么意思?我闹脾气?你看看我这手,为了练舞,指甲断了好几根,皮肤都粗糙了,
你心疼过我吗?”顾景深眉头紧锁:“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全场观众和媒体都在等着。
”“等就让他们等着!”温雅站起身,声音尖利起来,“我今天就是不想跳了!
这部舞剧的强度太大了,我的脚踝到现在还疼呢!你要是真在乎我,就该取消演出,
而不是逼我上台!”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取消演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今晚的损失将是天文数字,顾景深公司的声誉也会一落千丈。顾景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眼里的温柔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失望:“温雅,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为了这部剧付出了多少心血,你现在说不跳就不跳?”“我不管!”温雅破罐子破摔,
“反正我今天不舒服,谁爱跳谁跳去!”她说完,示威似的看了一圈,
目光落在了人群外的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你不是给她找了个替身吗?
叫……叫许念是吧?让她上啊。反正她也练了那么久,别浪费了嘛。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鄙夷、同情、看好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我成了那个被推出来挡枪的倒霉蛋。顾景深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死死地盯着温雅,
似乎想把她看穿。几秒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转过身,大步向我走来。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许念。”他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他从助理手里夺过那件为温雅量身定制,
缀满了上万颗碎钻的演出服,毫不留情地砸在我脸上。冰冷的钻石划过我的脸颊,
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你不是一直想上台吗?”他猩红着眼,声音里满是羞辱和暴戾,
“现在机会给你了!穿上她的衣服,模仿她的样子,给我滚上台去!”他凑近我,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警告:“记住,你只是个替身!演好了,
资源少不了你的。要是演砸了,败坏了雅雅的名声,你就给我立刻滚出这个圈子,
我保证让你永无出头之日!”我抓着那件沉重华丽的舞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工具,
一个用来安抚他白月光的棋子。我的努力,我的汗水,我的尊严,一文不值。我抬起眼,
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心中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随之破灭。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嘴角反而缓缓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好。”我说。他不知道,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整整十年。我等的,不是成为谁的替身。而是让所有人看到,我许念,
到底是谁。第二章“疯了!顾总真的疯了!让一个替身上?”“这可是全球直播,
她行不行啊?”“完了完了,
我们公司这次要成为全行业的笑话了……”我拿着舞衣走进独立的换衣间,
将所有议论和恐慌关在门外。镜子里,我的脸颊上有一道清晰的红痕,是刚才被钻石划破的。
我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件舞衣。真丝的内衬,手工缝制的羽毛,
还有在灯光下璀璨夺目的钻石。这是温雅的战袍,也是我梦寐以求的光。三年前,
我刚从舞蹈学院毕业,在一次行业酒会上,顾景深找到了我。他说:“你和温雅很像,
做她的舞替吧。她不擅长高难度动作,你来替她完成。放心,我不会亏待你。”那时,
他是高高在上的娱乐帝国总裁,而我只是个籍籍无名的毕业生。我需要机会,需要钱。
我答应了。这三年来,我成了温雅的影子。她在镜头前享受鲜花和掌光,
我在练功房里挥汗如雨,身上全是伤。所有高难度的舞蹈片段,都是我穿着和她一样的衣服,
戴着面具完成的。后期剪辑一过,功劳全是她的。她凭借“高超”的舞技,拿奖拿到手软,
被誉为“天才舞者”。而我,连署名的资格都没有。顾景深偶尔会来看我练习,
他会皱着眉说:“这里,你的眼神不够像她。”“这个动作,雅雅做起来更有灵气。
”他从不夸我跳得好,只是一遍遍地用温雅的标准来苛求我。我曾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
足够像她,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直到刚才,他把这件衣服砸在我脸上,
让我“模仿”温雅的样子上台。我才彻底明白,在他心里,我连一个独立的人都算不上。
我只是温雅的复制品,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模仿温雅?不。今晚,
我要跳的,是我自己。我迅速换上演出服,尺寸竟然完美贴合,仿佛本就为我而生。
我走到化妆台前,看着镜中那张和温雅有七分相似的脸。
化妆师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许……许老师,
您看这妆……要不要再往温雅老师的风格上靠一靠?
”所有人都知道温雅的标志是眼角那颗泪痣和上扬的眼线,妩媚又无辜。我拿起眉笔,
看着镜子,淡淡地说:“不用,按我的风格来。”我没有点上那颗矫揉造作的泪痣,
反而用深色的眼影加重了眼尾,让我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深邃、凌厉。
原本柔和的唇线被我勾勒得棱角分明,涂上了最浓烈的正红色。镜子里的人,熟悉又陌生。
那七分的相似被彻底打破,剩下的,是独属于许念的,带着攻击性的美。“所有部门注意!
倒计时三十秒!”导演声嘶力竭的吼声从外面传来。我站起身,推开门。
门口的顾景深看到我,瞳孔猛地一缩。他大概是想斥责我为什么不化成温雅的样子,
但已经没有时间了。舞台监督一把将我推向侧幕:“快!准备上场!
”巨大的追光灯从天而降,将舞台中央照得雪亮。我能听到台下观众隐约的议论声。
“怎么还不上来?”“好像出什么事了?
”“顾景深的排场真是越来越大了……”我站在黑暗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将肺腑中所有的屈辱、不甘、愤怒全都吐了出去。当《燃》那极具爆发力的前奏响起的瞬间,
我迈步,走入了光中。“哗——”全场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那不是温雅!”“是谁?
这个女人是谁?”“天哪,她的气场好强……”我无视所有声音,站在舞台中央,
摆出了起始的姿势。那是一个代表“灰烬”的动作,身体蜷缩,充满了死寂。
音乐节奏陡然加快,鼓点像战锤般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我猛地抬起头,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扫过全场。我的身体随着音乐舒展、跳跃、旋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
和温雅那种柔美娇媚的风格截然不同。温雅跳的是“燃”起的火焰,美丽却脆弱。而我跳的,
是从灰烬中重生的“燃”,是野火燎原,是凤凰涅槃!
我做了一个连续三十六圈的单足立地旋转,这是整支舞最难的动作。
温雅练了三个月都无法完成,最后只能由我这个替身戴着面具在绿幕前完成。而现在,
我当着成千上万的观众,当着全球直播的镜头,轻松而完美地做到了。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股极致的、毁灭性的美感所震撼。我能感觉到台下,第一排正中央,
顾景深的目光像利剑一样钉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有震惊,有不可思议,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音乐抵达最高潮。
我完成了最后一个ending pose,单膝跪地,仰头望向天空,
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那不是模仿温雅的无辜,而是凤凰泣血的悲壮。一秒,两秒,
三秒……全场死一般的寂静过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第三章掌声和欢呼声像是海啸,几乎要掀翻整个剧院的屋顶。我跪在舞台中央,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视线。灯光刺眼,
我看不清台下观众的脸,但我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狂热。这是我第一次,作为“许念”,
而不是“温雅的影子”,接受属于我的荣光。幕布缓缓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我脱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水!快拿水来!”“毛巾!还有医生!
快看看许老师的脚!”刚才还对我避之不及的工作人员们,此刻全都围了上来,
脸上带着激动和崇拜。他们口中的称呼,也从“许念”变成了“许老师”。这就是现实。
一只冰凉的手帕递到我面前。我抬起头,对上总导演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他眼眶湿润,
声音都在发抖:“孩子……你……你跳得太好了!太好了!”他是个纯粹的艺术家,此刻,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我接过手帕,轻声说了句:“谢谢导演。
”这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顾景深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正装,
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看起来有些凌乱。他的头发也有些散了,
不复往日的精致和从容。他的目光死死地锁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震惊、探究、愤怒,还有一丝……狼狈。后台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位一手遮天的掌权者的脸色。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许念。”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是想质问我为什么不模仿温雅?
还是想斥责我抢了温雅的风头?我懒得去猜。我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
但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刚才那个高难度的旋转,还是给我的旧伤带来了负担。
我闷哼一声,身体晃了一下。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打横抱起。是顾景深。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我下来!”他抱得更紧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别动!”周围的人都识趣地低下了头。
我不再挣扎,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他抱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
一路走向那间最豪华的、专属温雅的休息室。一路上,
我能听到公司高层们压抑着兴奋的议论。“天哪,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看了后台数据,直播间的在线人数破了历史记录!服务器都崩了两次!
”“投资方那边电话都打爆了,指名要见刚才跳舞的女孩!说要追加投资,给她开新剧!
”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顾景深心上,也扎在我心上。他抱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勒得我生疼。“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他将我重重地放在沙发上,
就是刚才温雅坐过的那个位置。房间里还残留着温雅最喜欢的香水味,甜得发腻。
顾景深反手锁上门,一步步向我逼近。阴影将我完全笼罩。“许念,你好大的胆子。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我让你模仿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抬起头,
迎上他满是怒火的视线,笑了。“顾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慢慢地坐直身体,
直视着他,“是你说的,演砸了就滚出这个圈子。可现在,我演砸了吗?”他被我堵得一噎。
我看着他错愕的表情,继续道:“观众的掌声,投资方的电话,你都听到了。我不仅没演砸,
我还把它演活了。这部舞剧,因为它本来的女主角临阵脱逃,差点成为业界的笑话。是我,
许念,挽救了它,挽救了你的公司。”我站起身,忍着脚踝的剧痛,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所以,顾总,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是你求我上台的。
”“是你把这件衣服扔在我脸上的。”“是你说的,只要演好,资源少不了我的。
”我每说一句,就向他走近一步。最后,我们的距离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划过他衬衫的领口,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凑在他耳边,
用气声轻语:“顾总,现在,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第四章顾景深的呼吸乱了一瞬。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在他面前一向温顺、卑微的影子,有一天会用这样充满挑衅的姿态面对他。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许念,你别得寸进尺!
”他眼底风暴汇聚,“你真以为,凭一场演出就能翻天了?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谁给你的!”“是我给的。”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我用十年的汗水,一身的伤痛,换来今晚这二十分钟。顾景深,你给我的,
只有屈辱和轻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是顾景深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又变了,眼中的怒火迅速被一丝慌乱和心虚取代。是温雅。
他下意识地想接,却又看了我一眼,动作迟疑了。我冷笑着抽回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拉开距离,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这副“懂事”的样子,反而像一记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顾景深的脸上。他面色铁青地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压低了声音接起电话。
“雅雅……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我怎么可能让一个替身抢你的风头?是意外,
所有人都没想到……”“你别哭啊……我马上就处理,
你相信我……”他昔日里运筹帷幄、说一不二的王者气度荡然无存,此刻就像一个做错了事,
急于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大型犬。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
这就是我曾经仰望过的男人。可笑至极。几分钟后,他挂了电话,转过身来,
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和高高在上。他看着我,像是下达命令一般,
说道:“温雅误会了,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立刻发一条微博,就说你只是代她上场,
今晚所有的荣耀都属于她,你很感谢她给你这个学习的机会。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顾总,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在开玩笑。”他皱起眉,语气里满是不耐,“许念,别耍小性子。
你今晚确实表现不错,但你根基太浅,没有粉丝基础,也没有作品。惹恼了温雅和她的粉丝,
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听我的,先稳住局面,后续的资源,我会补偿你。”“补偿我?
怎么补偿?再给我一个当她替身的机会吗?”我嘲讽地反问。
顾景深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许念!我让你发,你就发!这是命令!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拿捏的许念。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当着他的面,
点开了微博。他以为我服软了,脸色稍霁。然而,我没有编辑任何文字。我直接点开了相册,
选择了一段视频,点击了发送。视频的标题是:十年一刻。视频里,
是在一间破旧的练功房,一个瘦弱的女孩,日复一日地练习着旋转、跳跃。她摔倒了无数次,
膝盖和手肘上全是青紫的伤痕,但她每次都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继续练习。视频的最后,
女孩完成了那个惊艳全场的连续三十六圈单足旋转,然后对着镜头,
露出了一个灿烂而疲惫的笑。那个女孩,是我。背景里,
是这些年我作为温雅舞替的所有证据,那些戴着面具跳舞的片段,那些被“一剪没”的镜头,
全都被我剪辑在了一起。我没有说一个字去攻击谁,但每一个画面,
都是对温雅“天才舞者”人设最响亮的耳光。“你!”顾景深看到视频内容,脸色大变,
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但已经晚了。微博发送成功。“许念!你疯了!
”他气急败坏地低吼。我收起手机,平静地看着他:“我没疯。我只是,不想再当影子了。
”话音刚落,我手机的提示音开始疯狂地响起。
刷新、点赞、评论、转发……数据像疯了一样往上涨。我的微博粉丝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几百个,瞬间突破了一万,十万,五十万……一条最热门的评论被顶了上来:卧槽!
这才是真相吗?所以温雅这些年跳的那些高难度舞蹈,全都是这个小姐姐替她完成的?
下面瞬间盖起了几千层楼。我说温雅一个四肢不勤的都能当舞蹈天才,原来背后有枪手!
心疼小姐姐,这得吃了多少苦啊!那些伤看着都疼!今晚的《燃》我看了,
简直是神级现场!原来正主在这里!温雅给她提鞋都不配!舆论,彻底引爆。
顾景深的手机也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公司公关部打来的。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而我,只是回以他一个冰冷的,胜利的微笑。顾景深,这场战争,
才刚刚开始。第五章“撤热搜!马上给我把热搜撤下来!
”顾景深对着电话那头的公关总监咆哮,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什么?撤不掉?
对方买了更高的位置?是谁?给我查!”他挂了电话,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坚硬的墙壁被他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印子,指关节处瞬间渗出血来。
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许念,你背后有人?
”他问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我的那条微博,在短短几分钟内冲上热搜第一,
甚至压过了“《燃》首演”和“温雅缺席”这两个本该爆掉的话题。
如果没有强大的资本在背后推动,绝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有些快意。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滚!”顾景深正在气头上,怒吼道。门外的人却没走,
反而传来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顾总好大的火气。不知道我这个老头子,
有没有资格进来?”听到这个声音,顾景深的脸色瞬间一变。他猛地拉开门,门外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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