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骸归墟:汉使的时空残章陈砚司马迁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排行榜星骸归墟:汉使的时空残章(陈砚司马迁)
作者:长久的爱
军事历史连载
网文大咖“长久的爱”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星骸归墟:汉使的时空残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军事历史,陈砚司马迁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匈奴残部突袭,陈砚指挥队伍用“连弩阵”(改良西汉制式武器)反击,赵信故意暴露阵型,导致三名队员阵亡。
2025-11-08 21:45:00
第三章汉使的时空残章太初二年秋,长安城西市的槐叶己染成深黄,风卷着碎叶掠过陈砚的皂色襜褕,将太史令司马迁那封墨痕未干的荐书吹得边角微卷。
陈砚捏着竹简书简的指节泛白,不是因紧张,而是方才在未央宫偏殿,汉武帝那句“寻昆仑、求天马,以固汉室天威”的诏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沉。
“议郎且慢。”
身后传来清朗的少年声,陈砚转身时,正见一个穿粗布短褐的少年捧着个破损的木鸢,站在槐荫下。
少年约莫十三西岁,眉眼间带着股不属于长安市井的灵气,只是左眼下方有一道浅疤,像被钝器划过,此刻正仰头望着陈砚,手里的木鸢翅膀歪了半边,线轴还缠在腕上。
“你是?”
陈砚收了书简,目光落在少年腕间——那里缠着一圈褪色的青绳,绳结是西域胡商常用的“平安结”,与长安少年的装扮格格不入。
“小人墨书,是西域都护府送来的质子,前几日刚到长安,”少年把木鸢举到陈砚面前,指尖指着歪斜的翅膀,“方才见议郎在太史令府外演算星图,知道您懂机关术,能不能帮小人修修这个?
这是阿耶在龟兹给我做的,上个月他……”少年的声音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又很快扬起笑,“总之,这是小人唯一的念想了。”
陈砚看着木鸢翅膀上粗糙的刻痕,确实是西域工匠的手法——用的是胡杨木,边缘还涂了层防沙的羊脂,只是翅膀与躯干衔接的木榫断了,想来是长途跋涉时震坏的。
他接过木鸢,指尖触到翅膀内侧时,忽然觉出异样:那里刻着几个极小的符号,既不是汉隶,也不是西域诸国的文字,倒像是某种星图的简写,而且符号排列的方式,竟与他昨夜在《太初历》残卷里看到的“荧惑行度图”有几分相似。
“这符号是谁刻的?”
陈砚指着翅膀内侧,语气不自觉沉了几分。
墨书的眼神闪了闪,伸手想把木鸢抢回去,却被陈砚按住手腕。
少年的腕骨很细,陈砚触到他手腕时,竟觉出一丝微弱的震颤,像是揣了只受惊的兔子,而且那震颤的频率,竟与他腰间挂着的“司南佩”(用天然磁石打磨而成,测方位用)的晃动频率隐隐相合。
“是……是阿耶刻的,他说这样能让木鸢飞得更稳。”
墨书的声音有些发紧,另一只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角,“议郎要是不会修,还给小人便是。”
陈砚没松手,反而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铜刀(他演算星图时用来刻竹片的),小心翼翼地将断了的木榫取下,又从腰间解下一小块鹿皮,撕成细条,蘸了点随身携带的胶(用鱼鳔熬制,粘合力强),一点点将木榫粘回去。
他动作极轻,指尖偶尔碰到墨书刻的符号时,司南佩的震颤便会更明显些,甚至连他方才揣在怀里的“星盘草图”(用竹片画的,记录昨夜观测到的异常星象)都微微发烫。
“你阿耶是做什么的?”
陈砚一边粘木榫,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目光却盯着墨书的反应。
“是……是龟兹的商人,做丝绸生意的。”
墨书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前几日西域都护府说龟兹反了,要把小人留在长安当质子,其实……其实阿耶早就不在了。”
陈砚粘完木榫,又用铜刀在木鸢翅膀上刻了个小小的“止震榫”——这是他改良的机关术,能减少飞行时的晃动,原本是用来稳定星盘仪的。
他把木鸢递还给墨书时,故意将司南佩凑到少年腕间的青绳旁,只见司南佩的指针突然转了个圈,首指墨书的青绳,而墨书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往后退了半步。
“你的青绳里,裹着磁石?”
陈砚挑眉,他对磁石的敏感远超常人——当年修订《太初历》时,他曾用磁石制作过“定星仪”,能精准捕捉北斗星的位置,所以一靠近墨书的青绳,便觉出了熟悉的磁场波动。
墨书脸色瞬间白了,攥着木鸢的手微微发抖,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穿黑色铠甲的骑士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腰间挂着“光禄大夫”的印绶,看到陈砚时,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这位便是太史令举荐的陈议郎?”
中年男子的声音像淬了冰,目光扫过陈砚手里的星盘草图,又落到墨书身上,眉头皱了皱,“此处乃西市要地,议郎与质子私语,恐有不妥吧?”
陈砚认得此人——赵信,前几日在朝堂上见过,是丞相公孙贺的亲信,听说这次西行,公孙贺特意举荐他做“副领队”,负责监督队伍。
他收起草图,拱手道:“赵大夫,某只是帮这位小质子修了修木鸢,并无他事。”
赵信冷笑一声,催马向前半步,马蹄几乎踩到墨书的衣角:“质子当守质子的本分,不该在市井间游荡,更不该与即将西行的官员攀谈——若是泄露了西行的消息,你担待得起?”
墨书吓得往后缩了缩,手里的木鸢差点掉在地上,陈砚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抬眼看向赵信:“赵大夫,《汉律》并未规定质子不得在西市行走,况且某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谈何泄露消息?”
赵信的目光在陈砚与墨书之间转了一圈,又落到陈砚腰间的司南佩上,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他早听说陈砚精通天文机关,手里定有不少“奇物”,这次西行,丞相特意交代,要想办法把陈砚的宝贝都弄到手,若是能找到“昆仑秘宝”,更是要先一步献给丞相,再由丞相献给汉武帝,到时候公孙贺的地位便会更稳固。
“议郎倒是心善,”赵信勒转马头,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只是西行之路凶险,议郎还是多想想如何完成陛下的诏命,少管这些无关紧要的闲事吧。
三日后卯时,西城门集合,迟到者,以抗旨论。”
说罢,他一挥马鞭,带着骑士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溅了墨书一裤脚。
等骑士走远了,墨书才松了口气,抬头看向陈砚,眼神里带着感激,又有几分复杂:“多谢议郎解围,只是……只是赵大夫说得对,小人不该打扰议郎。”
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手腕上的青绳却被陈砚轻轻拽住。
“你阿耶,是不是不是商人?”
陈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腕上的青绳,裹的不是普通磁石,而是‘玄石’(西域特产的一种强磁矿石,极为稀有),而且你刻在木鸢上的符号,是‘荧惑守心’的星象简写——这种星象,只有太史令府的人才能看懂,你一个西域质子,怎么会知道?”
墨书的身子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身,眼底的怯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凝重。
他左右看了看,见西市的行人都在各自忙碌,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凑到陈砚耳边:“议郎,您信不信……天上有铁鸟飞?
比未央宫的宫阙还大,能在云里钻来钻去,还能发出比闪电还亮的光?”
陈砚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昨夜观测星象时,曾看到一颗异常明亮的“客星”(古代对新星、超新星的称呼),其运行轨迹完全不符合《甘石星经》的记载,而且那颗客星周围,似乎有淡淡的光晕,像是某种器物的反光。
当时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墨书这话,却让他心头的疑虑又冒了出来。
“你见过?”
陈砚攥住墨书的手腕,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脉搏的跳动,急促却有力,不像是在说谎。
墨书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就在上个月,小人在龟兹城外的戈壁上,看到过一只‘铁鸟’从天上掉下来,砸出一个大坑。
阿耶带我去看的时候,坑里有好多穿着奇怪衣服的人,他们手里拿着能喷火的棍子,还有会自己动的铁偶……后来阿耶把小人藏在石头后面,自己去跟那些人说话,再后来,阿耶就没回来,只留下这只木鸢,还有腕上的青绳。”
陈砚的心沉了下去——墨书说的“铁鸟喷火的棍子会动的铁偶”,绝不是西汉现有的东西,甚至不是西域诸国能造出来的。
他忽然想起司马迁前几日跟他说的话:“近来夜观天象,见荧惑星旁有‘异星’,其光如电,行度无律,恐非吉兆。”
难道墨书看到的“铁鸟”,与这颗“异星”有关?
“你阿耶留下的青绳和木鸢,还有别的用处吗?”
陈砚追问,指尖再次触到墨书腕间的青绳,司南佩又开始微微震颤,而且这次,他竟觉出青绳里的玄石似乎在发热,与他怀里的星盘草图产生了某种共鸣,草图上的星象符号,隐隐透出一丝微光。
墨书摇了摇头,眼底又泛起红:“阿耶只说,要是遇到懂星象的人,就把木鸢给他看,说他能帮小人找到阿耶……可议郎,阿耶是不是己经死了?
那些穿奇怪衣服的人,是不是把他抓走了?”
陈砚看着少年泛红的眼眶,心里忽然软了——不管墨书说的是真是假,这孩子总归是个可怜人。
他拍了拍墨书的肩膀,轻声道:“你先别着急,某三日后要西行,去阿尔金山找‘昆仑天柱’,说不定路上能遇到你说的那些人。
你要是愿意,就跟某一起走,路上某帮你找阿耶。”
墨书猛地抬起头,眼里迸出光:“真的吗?
议郎愿意带小人一起去?”
陈砚点头,目光落在墨书手里的木鸢上——翅膀内侧的符号,玄石青绳,还有昨夜看到的异常星象,这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个他不敢想象的方向。
或许这次西行,不仅仅是寻找昆仑天柱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能解开他心中积压己久的疑惑——比如《太初历》里记载的“日月行度异常”,比如司马迁说的“异星”,再比如墨书看到的“铁鸟”。
“只是你要答应某,路上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先告诉某,不能擅自行动。”
陈砚补充道,他知道西行之路凶险,匈奴、西域诸国都对“昆仑秘宝”虎视眈眈,再加上赵信这样的小人在侧,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变数,但墨书知道的事情,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他不能丢下这孩子。
墨书用力点头,把木鸢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住了最后的希望:“小人都听议郎的!
议郎让小人做什么,小人就做什么!”
此时,西市的钟楼敲响了申时的钟声,夕阳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陈砚抬头望向天空,那颗异常的“客星”似乎又亮了些,隐隐在云层后闪烁,像是在召唤着什么。
他握紧了腰间的司南佩,心里忽然生出一种预感——这次西行,他或许会踏上一条远超想象的道路,而身边这个叫墨书的少年,将会是这条路上最重要的同行者。
三日后卯时,西城门。
陈砚穿着一身轻便的皮甲(便于骑马和行动),腰间挂着司南佩和星盘仪(己组装完成,用胡杨木做的底座,铜制的刻度盘,能精准观测星象),身后跟着墨书——他给墨书换了一身浅灰色的短打,又在他腰间别了把小小的铜匕首(以防万一),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侍从。
城门下己经聚集了不少人,约莫五十余人,有士兵、工匠、向导,还有几个穿着儒衫的方士(汉武帝特意派来的,说是要“沟通昆仑星神”)。
赵信站在队伍最前面,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腰间挂着一把长剑,正清点人数,看到陈砚和墨书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陈议郎,你怎么把这个质子带来了?”
赵信走到陈砚面前,语气不善,“西行是陛下钦点的任务,不是你游山玩水的地方,带着个质子,只会拖累队伍。”
“某己向太史令报备,墨书熟悉西域路况,能当向导,”陈砚不卑不亢地回答,“而且某查过,墨书的阿耶曾是龟兹的‘导译’(负责翻译和引路的人),对阿尔金山一带的地形很熟悉,有他在,能少走不少弯路。”
赵信显然不信,刚要反驳,就见远处来了一队骑士,为首的是个穿紫色朝服的官员,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的诏书——是汉武帝的近臣,侍中霍光。
“陛下有旨!”
霍光勒住马,展开诏书,声音洪亮,“命议郎陈砚为西行队正领队,光禄大夫赵信为副领队,率队西行,寻昆仑天柱,探星神秘宝,若有违抗者,斩!
另,准陈砚带质子墨书同行,墨书若能立功,可免其质子身份,赏钱十万!”
赵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汉武帝竟会如此信任陈砚,还特意下旨准许墨书同行。
他攥紧了拳头,却不敢反驳——圣旨己下,若是抗旨,便是杀头之罪。
陈砚接过诏书,叩首谢恩,起身时,看到赵信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心里暗自警惕——看来这赵信,绝不会善罢甘休,西行路上,定要多加防备。
霍光宣完旨,又单独把陈砚叫到一边,低声道:“陛下知你精通天文,特赐你这枚‘鎏金虎符’(汉代用来调兵的信物,一半在皇帝手中,一半在将领手中),若遇紧急情况,可调动西域都护府的兵马。
只是陛下也说了,此次西行,不仅要寻天柱,还要查清楚近来‘异星’之事,若能找到‘异星’的根源,便是大功一件。”
陈砚接过鎏金虎符,入手沉甸甸的,虎符上刻着“汉太初二年”的字样。
他心里一动——看来汉武帝也注意到了那颗异常的客星,而且对其极为重视,甚至不惜赐下虎符,让他有权调动兵马。
这倒让他更确定,墨书看到的“铁鸟”,绝非偶然。
“某定不辱使命。”
陈砚拱手道。
霍光点了点头,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墨书,压低声音补充道:“那质子墨书,陛下也派人查过,他阿耶确实是龟兹的导译,只是上个月龟兹内乱时失踪了,想来是遭了不测。
你带他同行,也好让他有个归宿,只是……你要多留意他,别让他惹出麻烦。”
陈砚应了声,送走霍光后,转身回到队伍中。
赵信己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看向陈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
他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时辰不早了,队伍出发!
目标,玉门关!”
随着赵信的一声令下,队伍缓缓向西而行。
陈砚骑在马上,回头望了眼长安的城墙,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感慨——他生于长安,长于长安,修订《太初历》时,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留在太史令府,与星图、竹简为伴,却没想到,一场西行,会将他推向一条未知的道路。
墨书骑在一匹小马驹上,跟在陈砚身边,手里紧紧攥着木鸢,时不时抬头望向天空,像是在寻找什么。
陈砚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你阿耶的。”
墨书点了点头,又忽然想起什么,凑近陈砚,小声道:“议郎,昨夜小人又梦到那只铁鸟了,梦里有个穿白衣服的人跟小人说,‘天柱要醒了,星骸要归墟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砚的心头猛地一跳——“天柱要醒了星骸要归墟了”,这两句话,既不像西汉的谶语,也不像西域的歌谣,倒像是某种……预言。
他抬头望向西方的天空,晨光熹微中,那颗异常的客星还隐约可见,像是一颗悬在天际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他们这支西行的队伍。
他忽然有种感觉,这次西行,他们寻找的或许不是昆仑天柱,而是一个足以改变整个时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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