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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中学化学,干翻了整个炼丹界》是网络作者“魍焱”创作的玄幻仙侠,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温度王海,详情概述:《我拿中学化学,干翻了整个炼丹界》是一本玄幻仙侠,沙雕搞笑,爽文小说,主角分别是王海,温度,丹童,由网络作家“魍焱”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2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17:15: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拿中学化学,干翻了整个炼丹界
我叫程晋,醒来三天了,还没完全接受现实。三天前,我还在出租屋里就着花生米,
吹着毕业就失业的牛逼。再一睁眼,就躺在这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
成了一个叫“阿晋”的丹火房杂役。对,就是那种玄幻小说里,给炼丹师烧火的。
连人都算不上,纯纯的耗材。这地方叫青云宗,听起来挺唬人。我所在的丹火房,
更是宗门重地。但我这杂役,连进主丹房的资格都没有,每天的工作就是劈柴,烧火,
倒药渣。今天又轮到我去倒药渣。几个时辰前,丹房主事古大师又炸了一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草木烧焦的糊味儿,混着点硫磺的臭气。我推着独轮车,
车上是半车黑乎乎、黏糊糊的玩意儿,这就是炼废了的“百草凝神丹”的残骸。
“手脚麻利点!倒完了赶紧回来劈柴,下一炉丹的火候可不能误了!”管事弟子拿眼角瞥我,
一脸的嫌弃。我点点头,没说话,推着车往后山走。这三天,我除了干活,就是偷偷观察。
我发现这个世界的炼丹,简直就是一场笑话。他们管一堆草药扔炉子里瞎烧一气叫“炼制”,
管用个破布过滤一下叫“提纯”,至于什么反应温度、催化剂、摩尔浓度,那更是天方夜谭。
成功全靠运气,炸炉才是常态。就拿他们最宝贝的“精盐”来说。就是把盐矿石砸碎了,
放水里搅和搅和,再用几层纱布过滤,最后把水煮干,得到的灰不溜秋的玩意儿。就这,
还号称是宗门专供,普通弟子想买都得拿贡献点换。我尝过一次,
里面一股子苦味儿和土腥味儿,杂质多得能齁死人。我推着车,来到后山的废料坑,
把一车药渣倒进去。正准备回去,脚下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捡起来一看,
是一块没烧干净的盐矿石。大概是上一炉哪个环节弄错了,把炼盐的矿石扔进了炼丹炉。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一个很作死的念头。回到我住的那个破柴房,我把门插上。
屋里除了一张床,就一个缺了口的陶罐和一个吃饭用的破碗。我把那块盐矿石砸碎,
扔进陶罐,加了水,用手搅了半天,让盐尽可能溶解。然后,我开始执行我那个大胆的计划。
第一步,过滤。纱布肯定不行,孔隙太大。我想了想,把睡觉枕的那个布枕头拆了,
里面的填充物是一些类似干草的纤维。我把这些纤维掏出来,洗干净,
又找了几块干净的石头子,一层纤维一层石子,在破碗上搭了个简易的过滤装置。
我把盐水小心地倒上去。水一滴一滴往下渗,速度很慢,但滴进碗里的水,
明显比陶罐里的清澈了不少。过滤完,一碗浑水变成了一碗稍微有点浑的水。
接下来是关键一步,重结晶。这是我上辈子大学化学实验课最基础的操作。原理很简单,
利用物质在不同温度下溶解度的差异,把杂质分离出去。我没烧杯,没酒精灯。但我有脑子。
我把装了盐水的碗,放到窗台上。现在是初冬,晚上冷得厉害。只要温度降下去,
盐的溶解度就会降低,会重新结晶析出。而那些可溶性的杂质,
比如氯化镁、氯化钙之类的玩意儿也就是苦味的来源,溶解度随温度变化不大,
会继续留在水里。我把一切都弄好,躺在床上,心里有点小激动。
这可比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刺激多了。在那边做不好最多挨导师一顿骂,在这边要是被人发现,
估计会被当成偷学丹术的贼,直接打死。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我第一时间就去看那个碗。
碗底结了一层白花花的晶体。不是粉末,是那种小小的、亮晶晶的立方体。
碗里还剩一些没结晶的水,我小心翼翼地把水倒掉。成了!我用手指捻起几粒晶体,
放进嘴里。一股纯粹的咸味在舌尖上炸开,没有丝毫的苦涩和杂味儿。就是这个味!
比我上辈子买的任何一种加碘盐都纯粹。我看着碗底那层薄薄的白色晶体,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玩意儿要是拿出去,别说换贡献点,换成金子都绰绰有余。但我不敢。匹夫无罪,
怀璧其罪。我一个烧火的杂役,拿出这种东西,等于直接告诉别人我有问题。我得想个法子,
一个能让我活下去,还能活得好一点的法子。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
管事弟子又让我去领这个月的份例。每个杂役每个月能领到三斤粗粮和半斤“精盐”。
发东西的那个外门弟子,叫李响,人还算和气。他把一袋盐扔给我,我打开闻了闻,
还是那股熟悉的土腥味。我心里一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
里面是我昨天提纯出来的盐。大概只有一指甲盖那么多,是我全部的家当。“李师兄,
你尝尝这个。”我捏了一小撮,递过去。李响皱了皱眉,看我一脸真诚,
还是勉为其难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这……这是什么?
”他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哪来的雪花盐?”雪花盐?这名字倒挺好听。
我装出一副憨厚的样子,挠了挠头:“俺家乡那边一个土法子弄的,就是费劲,
一罐子盐水也就能弄出这么点。”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说辞。土法子,产量低,
这样才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李响的眼睛里闪着光,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这法子,
你能不能……”我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师兄,这可不行,这是俺们村不外传的秘方。
不过……”我话锋一转,“俺每个月都能弄出来这么一小包,要是师兄不嫌弃,
俺可以拿这个,跟师兄换点别的东西。”李响的脑子转得飞快。他知道这“雪花盐”的价值。
别说拿去卖,就是孝敬给上面的人,那也是一份天大的人情。“你想换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俺想换几本杂书看,就是那种不涉及功法,讲讲风土人情、草木图鉴的。
”我说道。知识,我现在最缺的就是知识。我要了解这个世界。李响愣了一下,
估计没想到我的要求这么简单。他一咬牙:“行!以后你的份例我给你双倍,
你每个月给我一包这个盐。书的事,包在我身上!”交易达成。我拿着两份口粮和盐,
心里乐开了花。我知道,我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小撮盐开始,终于转动起来了。
跟李响的交易很顺利。每个月,我用一小包提纯盐,换双倍的口粮和几本他淘换来的旧书。
这些书什么都有,《青州异闻录》、《百草初解》、《器物杂谈》。正是我需要的。
我像海绵一样吸收着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原来,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
根基是一种叫“灵气”的东西。炼丹、炼器、修炼,都离不开这玩意儿。而炼丹师们相信,
火焰中蕴含着某种神秘的灵力,能催化药草,所以他们对火候的控制极其看重。怎么控制呢?
靠吼。不对,是靠一种叫“引火诀”的法术,和特制的“火灵石”。
据说能让火焰变得更“有灵性”。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劈好的木柴,按照管事的要求,
堆进丹炉下面的火膛里。然后一个炼丹童子会过来,扔一块红色的石头进去,嘴里念念有词,
呼的一下,火就着了。然后,就是长达几个时辰的烧火。什么时候加柴,
什么时候把火捅旺一点,什么时候又要用湿泥巴封住一半的炉口,全靠上面炼丹师的感觉。
感觉对了,丹成。感觉不对,炸炉。我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们太浪费了。火膛的设计简直反人类,通风口开得乱七八糟,
大量的热量都从烟囱里直接跑了。木柴也没经过任何处理,湿的干的混在一起烧,烟又大,
燃烧效率又低。这天,古大师要炼一炉很重要的丹药,叫“赤炎丹”。据说需要极高的温度,
而且要持续稳定。整个丹火房都紧张起来,管事弟子三令五申,谁要是出了岔子,
直接打断腿扔后山喂狼。我负责给二号丹炉烧火。炼丹开始后,我按照指示,
不断往火膛里添柴。里面的火焰呼呼作响,但火舌是那种浑浊的橘红色,还夹着黑烟。
我抬头看了一眼丹炉侧壁上的一个“测温玉”,那玩意儿会根据温度变色。
现在它呈现出一种深红色,但离古大师要求的“亮如曦光”还差得远。“二号炉怎么回事!
温度上不去!”上面传来管事弟子的咆哮。负责二号炉的炼丹童子脸都白了,
他拼命地往火膛里扔火灵石,嘴里的引火诀念得都快冒烟了,
但火焰就是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阿晋!加柴!把最好的那些木柴都给我加上去!
”炼丹童子冲我吼。我看了看旁边堆着的所谓“最好的木柴”,就是一些晒得比较干的松木。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么烧,再加一倍的柴,温度也上不去。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热量、燃烧、通风、氧气……这些上辈子刻在DNA里的知识点一个个冒出来。有了。
我没去加柴,而是拿起墙角的一根半人高的铁火棍。这玩意儿是用来捅炉灰的。“你干什么!
我让你加柴!”炼丹童子急了。我没理他,走到火膛门口。热浪扑面而来,烤得我脸生疼。
我眯着眼,看准了火膛里柴堆的结构。问题就出在这里。柴堆得太实了,底下的空气进不去,
燃烧不充分。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铁火棍猛地插进柴堆的底部,然后用力一撬。
“嘎吱”一声,烧得通红的木柴被我撬开了一个大口子。就在这一瞬间,
新鲜的空气从炉口涌了进去。“呼——!”火膛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原本橘红色的火焰,
猛地向上窜起,颜色瞬间从浑浊的红色变成了明亮的金黄色!那是一种纯粹的、耀眼的颜色,
带着一股毁灭性的热量。整个丹火房的温度都好像升高了几度。“亮……亮如曦光了!
”上面传来一声惊呼。炼丹童子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火膛里那团几乎变成白色的火焰,
手里的火灵石都掉在了地上。“稳住!稳住这个火候!
”上面传来古大师带着一丝激动和紧张的声音。我没停下。我知道,光有这一下还不够。
我用那根铁火棍,在柴堆里或捅、或拨、或架空,不断调整着柴堆的结构,
确保每一块木柴都能和空气充分接触。这是一个精细活。我额头上的汗跟水一样往下流,
衣服很快就湿透了。但我眼睛死死盯着火焰的颜色,不敢有丝毫放松。金黄色的火焰,
稳定地燃烧着。测温玉上,那抹亮色再也没有暗淡下去。几个时辰后,
丹炉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嗡鸣。一股浓郁的药香飘散开来。“成了!成了!是极品赤炎丹!
”上面传来一阵狂喜的欢呼。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里的铁火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炼丹童子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很快,管事弟子下来了。他没看那个炼丹童子,
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你,叫什么名字?”“阿晋。”我站起来,有点紧张。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又看了看地上那根普通的铁火棍。“刚刚,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我不能说这是因为我懂空气动力学和燃烧三要素。
我挠了挠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俺……俺也不知道。俺以前在村里烧过炭,我爹说,
想让火旺,就得让它‘喘上气’。俺就是瞎捅捅,没想到……真管用了。”烧炭。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管事弟子将信将疑,但他也找不到别的理由。毕竟,
我只是一个杂役,手里拿的也只是一根普通的铁棍。
总不能说一根铁棍比他的法诀和火灵石还厉害吧?他没再追问,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明天开始,你不用劈柴了。专门负责看火。”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知道,我又赌对了一次。从烧火的,变成了看火的。
虽然还是杂役,但地位已经不一样了。最重要的是,我接触丹炉的机会更多了。
我低头看了看那根被烧得有些发黑的铁火棍。法器?灵石?好像……还是我这根烧火棍,
比较讲科学。我成了丹火房的“首席看火官”。这当然是我自封的。实际上,
我的工作就是专门负责给古大师炼丹时控制火候。那个叫王海的炼丹童子,
现在成了我的副手,负责给我递铁火棍。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
变成了现在的一丝……敬畏?古大师似乎也默认了我的存在。他炼丹的时候,
不再对下面大吼大叫,只是偶尔会说一句:“火再旺些”或者“火势缓一缓”。而我,
总能用我那根神奇的铁火棍,精准地满足他的要求。丹房的炸炉率,直线下降。丹药的品质,
肉眼可见地提升。我的待遇也水涨船高。从一天两个黑面馒头,变成了一日三餐有肉有菜。
管事弟子看我的眼神都和善了不少。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靠一手烧火绝技,
最多也就能当个高级技工。想真正改变命运,我必须往上走。
我需要接触到炼丹的核心——丹方。这天,古大师又要炼制一种叫“清心丸”的丹药。
这种丹药很常用,但成功率一直不高,大概三炉能成一炉。炼丹前,古大师把王海叫到跟前,
递给他一张兽皮卷。“把丹方再默读一遍,今天由你主控药材,我来引导丹火。
”古大师捋着胡子说。我站在下面,心里一动。那就是丹方?我装作在检查火膛的样子,
悄悄往上挪了两步,竖起耳朵听。王海拿着兽皮卷,开始念:“清心草三钱,性寒,
主静心……入炉后以文火炙烤,待其叶卷曲,呈焦黄之色……”“……随后,
投入石心蕊一钱。石心蕊,性平,融百草……需与清心草药力交汇,
此为‘龙虎相济’……”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也叫丹方?这不就是一份菜谱吗?
还是写意派的菜谱。什么叫“叶卷曲,呈焦黄之色”?焦黄到什么程度?
是麦当劳薯条那种黄,还是肯德基薯条那种黄?有没有具体温度?什么叫“龙虎相济”?
两种药材放进去,靠它们自己“相济”?反应时间呢?有没有催化剂?
这两种药材里的有效成分到底是什么?会不会产生其他副产物?这玩意儿能炼出丹来,
简直是奇迹。怪不得成功率这么低。
这完全就是靠炼丹师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手感和玄学在硬撑。整个过程持续了三个时辰。
我在下面把火候控制得分毫不差。但最后,丹炉里还是一股糊味儿飘了出来。又失败了。
古大师的脸色很难看。王海更是吓得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为何会失败?
火候明明已经完美。”古大师百思不得其解,盯着那炉废丹喃喃自语。
我看着那些黑乎乎的药渣,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问题不在火候,在丹方,在操作。
清心草里的有效成分,我猜是一种生物碱,受热容易分解。而石心蕊,
可能含有什么酸性物质。两者一结合,在高温下,得,直接中和反应了,一点用都没有了。
所谓的“龙虎相济”,变成了“酸碱同归于尽”。机会来了。我等所有人都走了,
古大师一个人在丹房里唉声叹气的时候,才壮着胆子走了上去。“古大师。
”我恭敬地叫了一声。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皱了皱眉:“你一个看火的,上来做什么?
”“大师,刚刚那炉丹,小子……小子好像看出了点门道。”我硬着头皮说。“哦?
”古大师眼里闪过一丝轻蔑,“你一个杂役,也懂丹道?”“不懂。”我摇摇头,
“小子只是觉得,那清心草,可能……不该和石心蕊一起下。”“胡说八道!
”古大师一拍桌子,“丹方上白纸黑字写着,‘龙虎相济’,不懂不要乱说!
”“小子不敢乱说。”我低着头,语速很快,“小子以前在乡下,
见过郎中用清心草给人治心慌。那郎中说,这草药性子烈,得先用凉水泡上一个时辰,
把那股燥性去了,才能入药。不然,药就废了。”我这番话,半真半假。
我不知道清心草的药性,但我知道生物碱这玩意儿,很多都怕高温和酸。用凉水泡,
其实就是个幌子,关键是提出“分离处理”这个概念。古大师愣住了。先用凉水泡一个时辰?
丹方上可没这么写。自古以来,炼丹都是直接把药材投入丹炉。“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的语气有些动摇。“小子不敢欺瞒大师。那郎中还说,泡过的水是绿色的,得倒掉,
不能用。”我继续加码。这其实是在暗示他,
有效成分和需要去除的杂质或者说会发生副反应的物质颜色不同,可以进行物理分离。
古大师没说话了。他陷入了沉思。他是个炼丹师,骨子里有种对技术的偏执。
虽然他看不起我这个杂役,但如果我的话真的能提高成丹率,他没理由不尝试。
“你说的这个法子,你有几成把握?”他盯着我问。我心里一跳,知道他心动了。
“小子不敢说有把握。只是……或许可以一试。”我表现得非常谦卑。“好!
”古大师一咬牙,“库房里还有最后一副清心丸的药材。我就信你一次!你来处理那清心草。
要是成了,我重重有赏!要是敢骗我……哼,丹火房的柴,就是你的下场!”我心里狂喜,
脸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表情。“谢大师信任!小子一定尽力!”我成功了。
我终于从一个烧火的,变成了一个能插手“丹方”的人。我知道,这只是一小步。
但这一小步,足以让我撬动整个青云宗,乃至这个世界的炼丹体系。大师,你很快就会知道,
你那张兽皮菜谱,在我眼里,连厕纸都嫌硬。我拿到了那份珍贵的清心草。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我没去丹炉,而是端着一个木盆,打了一盆清澈的井水,
走到了角落。“他要干什么?”“用水泡?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这小子疯了吧,
药性都要被他泡没了。”周围的炼丹童子和弟子们议论纷纷。王海站在我旁边,一脸紧张,
想劝又不敢。我没理他们。我把清心草扔进水里。很快,就像我说的那样,
一股绿色的汁液从草里渗了出来,把清水染成了淡绿色。我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期间,
古大师下来看了好几次,每次都黑着脸,但终究没出声阻止。一个时辰后,
我把泡得有些发软的清心草捞了出来,然后把那盆绿色的水,当着所有人的面,泼了。
“暴殄天物啊!”一个弟子心疼得直跺脚。我把处理过的清心草,
用一块干净的布吸干了表面的水分,然后才捧着它,交到王海手上。“可以了。
”王海愣愣地接过药材,感觉手里的东西沉甸甸的。炼丹重新开始。这一次,
流程发生了改变。古大师按照我的“建议”,先将处理过的清心草单独入炉,用文火烘烤。
我全神贯注地控制着火候。很快,一股和以往不同的、更加纯粹的清香从丹炉里飘了出来。
古大师的眼睛亮了。接着,再投入石心蕊等其他辅药。我能想象到炉内发生的变化。
没有了那些会引起副反应的杂质,清心草里的有效成分在高温下保持了稳定,
并顺利地和其他药材的成分结合。这是一个漫长的等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当丹炉发出那声熟悉的嗡鸣时,整个丹房都安静了。古大师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打开了炉盖。
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那香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郁、纯粹。
丹炉底部,静静地躺着五颗圆润饱满的丹药。每一颗都泛着淡淡的青色光晕,品相完美。
“五……五颗!全是上品!”王海的声音都在颤抖。以前,一炉能出一两颗中品,
都算是祖师爷保佑了。古大师伸出手,颤抖地拿起一颗丹药,放到鼻尖闻了闻,
又用指甲刮下一点粉末尝了尝。然后,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是愤怒,
也不是怀疑,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狂喜和不可思议的复杂情绪。“你……你过来!
”他冲我招手。我心里突突直跳,硬着头皮走上前。“你那个‘泡水’的法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压低了声音问,生怕被别人听见。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回大师,
我们村里的郎中管这个叫‘去燥存精’。他说,很多草药里,既有治病的‘精’,
也有害人的‘燥’。用水一泡,那‘燥气’就溶到水里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好东西了。
”“去燥存精!去燥存精……”古大师反复念叨着这四个字,眼睛越来越亮,“妙啊!
简直是神来之笔!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心里在翻白眼。大哥,这叫萃取。
利用不同物质在同一溶剂中溶解度的差异进行分离,这是化学实验最基础的步骤之一。神迹?
神你个头啊。“你叫阿晋是吧?”古大师突然和颜悦色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从今天起,
你不用再管烧火的事了。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丹童吧。”丹童!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丹童,那可是能得到大师亲自指点,
未来有机会成为真正炼丹师的职位!多少外门弟子挤破了头都得不到的机会,现在,
给了一个烧火的杂役?
我赶紧装出又惊又喜、手足无措的样子:“大师……这……这怎么使得!
小子……小子何德何能……”“我说你行你就行!”古大师一挥手,语气不容置疑,
“你那个‘去燥存精’的法子,对宗门有大用!这是你应得的!”我知道,他看上的,
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脑子里那个所谓的“土法子”。他想把我绑在身边,
榨干我所有的价值。这正合我意。当天,我就从那个破柴房,
搬进了丹房配殿的一间独立小屋。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比我上辈子租的单间还好。
我的身份,也从杂役变成了古大师的亲传丹童。第二天,古大师就把我叫到了他的私人丹房。
“阿晋啊,”他递给我一本线装书,“这是为师收藏的《丹道初解》,你拿去好生研读。
有什么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我接过书,心里一阵冷笑。
这是开始对我进行“正统丹道”的洗脑了。想用这些玄之又玄的理论,
来解释和套用我的“土法子”,最终把我的东西,变成他自己的。“除了这个‘去燥存精’,
”古大师图穷匕见,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你们村那个郎中,还教过你别的法子吗?
”我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过了半天,才一拍脑袋。“对了!我想起来了!
那郎中还说过一个法子,叫‘清浊自分’。”“清浊自分?”古大师的呼吸都急促了。“嗯。
”我点点头,开始了我新一轮的忽悠,“他说,有些药材磨成粉,和水混在一起,
怎么都分不开。但是,只要往水里加一点……嗯……加一点‘皂角液’,然后用棍子使劲搅,
搅上一阵子,再放着不动,那些药粉自己就会沉下去,上面的水就变清了。
”古大师听得眼睛都直了。他当然知道,很多矿物类的药材,研磨得太细,
就会在液体里形成悬浊液,极难沉降,过滤也滤不干净,非常影响丹药的纯度。
加点“皂角液”?使劲搅?这又是什么闻所未闻的操作?我心里乐开了花。傻了吧,老同志。
这叫絮凝沉降。利用胶体的电中和原理,破坏悬浊液的稳定性。
你慢慢研究你的“清浊自分”吧。
等我把混凝、沉淀、过滤、蒸馏、萃取这一套组合拳打出来,
我怕你那颗炼丹炼了一辈子的心脏,受不了这个刺激。成为古大师的丹童后,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用再干体力活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古大师炼丹时,
对他那些“神操作”进行“技术指导”。“大师,这个‘火硝石’粉末,
咱们是不是可以先用‘清浊自分’法处理一下?去掉里面的土腥气。”“大师,
这两种药液混合时,温度是不是不能太高?俺们村郎中说,这叫‘阴阳调和’,
不然药性就冲了。”“大师,这炉丹感觉火候有点过了,要不……咱们往里浇点水试试?
”前两个,是絮凝和控制反应温度。最后一个,是淬火。每一次,
古大师都将信将疑地采纳我的“土方子”,而结果,无一例外,
都是成丹率和品质的大幅提升。丹房里的废丹渣越来越少,上品丹药的香气倒是越来越浓。
古大师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利用,慢慢变成了一种依赖和……贪婪。
他越来越频繁地把我叫到他的密室,旁敲侧击地打听我那个“神秘郎中”还教了些什么。
我呢,就跟挤牙膏一样,今天透露一点“冷凝法”蒸馏,
明天透露一点“相溶法”萃取,
而且全用“俺村郎中说”、“俺听俺爹讲”这种说辞糊弄过去。每一个新“土法子”的出现,
都让古大师如获至宝,也让他愈发坚信,我背后藏着一套完整的、闻所未闻的炼丹传承。
他想得到它。不惜一切代价。这天,他把我叫进密室,屏退了左右。桌上没有茶,
只有一张摊开的兽皮,和一支蘸满了墨的笔。“阿晋。”古大师的表情异常严肃,
“你来我身边也有两月了。你的聪慧,为师都看在眼里。”我低头:“都是大师教导有方。
”“不。”他摇摇头,“那些法子,不是我教的。是你带来的。”他顿了顿,
眼神灼灼地盯着我:“为师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把你所知道的那些炼丹秘法,全部写下来。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我将倾囊相授,未来这丹房主事的位置,就是你的!
”图穷匕见了。威逼利诱,画大饼。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大师,
这……这真的不行啊。不是小子不肯,是俺们村的规矩,秘法不能外传,
会遭天谴的……”“胡说!”古大师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的和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破规矩!在这青云宗,我就是规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写,还是不写?
”一股属于强者的威压向我袭来,我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我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但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装作被吓得瑟瑟发抖,过了半晌,
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写……我写。大师,您别生气。”古大师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写吧,把你脑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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