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汐,是个“谎言鉴定员”。我的“金手指”很特别,一旦有人在我面前撒谎,
我就全身剧痛,痛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头。这能力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天赐,
可对我而言,它更像是一种诅咒。毕竟,这世道,谁还没说过几个谎呢?小到善意的隐瞒,
大到弥天大谎,都能让我痛得冷汗直冒。今天,我照例在市中心的老城区工作,
牌子上写着“真相事务所”,听起来挺唬人,其实就是个私人侦探所,
只不过我这儿的业务更精准一些——专鉴谎言。我的委托人是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像个儒雅的商人。他叫林志远,
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大集团总裁。“叶小姐,您好。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我调查一件事。
”林志远坐在我对面,他的语气沉稳,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心想:今天别太疼就好。“我女儿,林思思,两个月前被绑架了。
赎金已经支付,人也平安回来了。”他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注意到他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是个注重细节的人。“听起来,
这事应该了结了。那您找我是为了什么?”我问。林志远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她回来了以后,变了很多。”他说道,“她总说不记得绑架时的细节,问什么都含糊其辞。
医生说,这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可是……”他突然抬眼,看向我,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像是疑惑,又像是某种压抑的挣扎。“可是,
我总觉得她在撒谎。作为父亲,我很了解她。”我的心咯噔一下,胃里瞬间开始翻搅。来了,
这就是我的地狱。我竭力忍住生理上的不适,保持平静:“您的意思是,她对您撒谎,
甚至对医生撒谎?”林志远没有立刻回答我,他沉默了好几秒。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终于开口。“我想请您去一趟医院,看看她,
跟她聊聊。我希望……能知道真相。”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从接到这份委托开始,我的身体就在叫嚣,仿佛在警告我,这谎言绝不寻常。“您放心,
我们会尽力而为。”我的声音有些发紧,脸色也有些发白,但我努力掩饰着。林志远起身,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密码在背面。这是一部分定金。无论结果如何,
我都希望能听到真相。钱,不是问题。”他走出事务所,留下我一个人。我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睛,胃里那种烧灼感一点点扩散开来,就像被人浇了一盆滚烫的岩浆。这种痛感,
清晰地告诉我,林思思的谎言非同寻常。甚至,连她父亲,林志远,刚才的话里,
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第二天,我按照约定来到了市中心的高级私人医院。
林思思住在单人病房,病房布置得很温馨,墙上贴着可爱的卡通画,床边放着几束鲜花,
看得出来,她的家人很爱她。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虚弱的“请进”后,
才推门进去。林思思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消瘦的脸颊让她那双大眼睛显得异常大,
眼中却透着一股不符合她年龄的沉寂。她看到我时,眼神里有一瞬间的慌乱,
随即又被她掩饰了过去。“您好,林小姐。我是叶汐,是您父亲委托来的心理疏导师。
”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而专业。我观察着她的反应。在我提到她父亲时,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很细微的生理反应,但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的胃部隐隐作痛,看来这屋里的谎言浓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林思思垂下眼帘,
声音细弱地说:“我没有什么心理问题。”我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尽量让姿态显得放松,
以便让她卸下防备。“我能理解。很多时候,人会把自己内心最痛苦的感受隐藏起来。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我试图循循善诱。她没说话,只是玩弄着手中的病号服衣角,
一下又一下。我的心弦绷紧,每一次她避而不答,每一次她眼中闪过的游移,
都像钝刀子一样,在我身体里拉扯着,那种灼痛感愈发强烈。“你还记得绑架发生时,
有什么印象吗?”我轻声问道,声音像哄小孩子。她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
我的腹部瞬间抽搐起来,这次的痛感比刚才剧烈得多,疼得我指尖都在发凉。
“不……不记得了。”林思思的眼神变得空洞,声音也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我却感觉到一股更强烈的痛楚直冲我的大脑。这不仅仅是不记得,
而是她有意隐藏,甚至在编造谎言。她口中的“不记得”,是最大的谎言。
她根本就不是不记得,而是根本不想说。我努力压下疼痛,继续问:“能告诉我,
绑架你的人,是些什么样子吗?”林思思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发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们……他们都戴着面具。我没看清他们的脸。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一股巨大的痛楚像潮水一样涌来,这一次,疼痛感达到了一个高峰,
让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我眼前阵阵发黑,差点要站不住。不是面具。
她的潜意识在否定她自己说的话。“叶小姐,您怎么了?”林思思有些不安地看向我,
眼神中充满了探究。我扶住额头,摆摆手:“没事,可能是有点低血糖。
”我随口找了个借口。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我直接揭穿她,她一定会抗拒,
甚至对我的身份产生怀疑。我必须换一种方式。“林小姐,我这里有一个沙盘。
你可以随便玩,可以把它当成你绑架发生时的场景,你可以把你记得的人或者物品放在里面。
”我指了指病房角落里的一个儿童玩耍用的沙盘,那是我为了这类案子特意带来的。
林思思有些迟疑地看向沙盘,随即,她眼里闪过一丝兴趣。也许对她而言,这只是一个玩具。
我看着她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沙盘旁边,蹲下身子。她拿起一个小小的士兵模型,
犹豫了一下,又把它放了回去。然后她又拿起一个小女孩的玩偶,把它放在沙盘的中央。
接着,她又拿起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模型,放在小女孩玩偶的旁边,位置很近,
几乎是紧挨着。我死死盯着她手里的动作,胃里的痛楚再次变得尖锐,
预示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他……他是谁?”我声音微哑,
小心翼翼地问道。林思思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放下手里的男人模型,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我的心在这一刻沉了下去,疼痛也瞬间达到了临界点,
让我几乎窒息。她对我的话语,甚至身体反应都剧痛无比,那么谎言绝非一般。她的谎言里,
一定藏着巨大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跟沙盘里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模型有关。我离开病房,
疼痛感瞬间减轻了一大半,但身体的疲惫却像潮水般涌来。这个案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走出医院,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久违的号码。“是我,叶汐。帮我查一个人,林志远,
还有他女儿林思思被绑架的案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怎么?
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是个人情债。”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放下电话,
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林思思的言行。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记得,她是刻意隐瞒。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模型,以及她突然失态的反应。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被掩盖的事实——林思思被绑架案,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三天后,
我再次来到事务所,一个陌生男人坐在我的办公室里,他的背影有些熟悉。他转过身,
露出了一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叶小姐,别来无恙啊。”男人说着,朝我点点头。是韩峥。
他是林志远特意请来协助我的“资深私人侦探”,在林家有些资历。
但他另一个身份是我的旧相识,甚至算得上我的半个同行。
他是专查各种疑难杂症案件的“万事通”。“是你?”我微微皱眉,
对于韩峥的出现有些意外。韩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那姿态,
随意得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我来,当然是帮林总解决他女儿的‘心病’。
”韩峥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神却不时地扫过我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带着几分探究。
我将那几页关于林思思案的报告用手压住,示意韩峥收敛。“我需要他的资料。
”我直接表明来意。韩峥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给你的资料?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叶小姐的胃口可不小啊。”我没接他的话,只是眼神示意他快点。
韩峥轻叹一声,仿佛被我的坚持打败了一般,从怀里掏出一个档案袋。“都在这里了。
林总交代我配合你。”我接过档案袋,心里的疼痛已经在我手中。从碰到他的手开始,
我就察觉到了他的谎言。但这次的疼痛并不像在林思思身上那般剧烈。这是带着欺瞒,
却不是恶意的。这证明了,韩峥与绑架案无关,但他确实,有所隐瞒。我打开档案袋,
里面是林思思的体检报告、学校背景以及一些关于她家庭关系的详细记录。
还有一张被模糊处理的监控截图。截图上,
林思思正被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推上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男人的脸被挡住了,
但能看出他戴着一顶和沙盘里一模一样的帽子。我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关键。“有什么不对吗?”韩峥凑过来,他看到我突然僵硬的身体。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放下照片。“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和林思思沙盘里那个模型很像。
”我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说着,内心早已波涛汹涌。我的疼痛,
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我的理智。他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一丝隐晦的欺瞒。
“林小姐记忆混乱,或许只是巧合。”韩峥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的疼痛让我差点把手里的档案袋捏变形,但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
他说话时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他说谎了,却没有伤到我。因为这句谎言,
并不是他自己编造的,而是复述了别人给他设定的谎言。这是一种我很少遇到的情况,
它代表着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林志远也牵涉其中。“这个案子,恐怕不是简单的绑架案。
”我抬头看向韩峥,直言不讳。韩峥的脸色一滞,随即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
“是吗?你又发现了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似乎在试探我。我深吸一口气,
身体深处的疼痛让我清楚地知道,这个案子的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残酷。韩峥告诉我,
警方已经对这个案子结案,并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起普通的求财绑架。“是求财绑架吗?
如果真的是,为什么林思思会拒绝对这一切有印象?”我看着他,
我的疼痛让我几乎快要咬碎牙齿。这一次,韩峥并没有再装傻。他脸上的玩味收敛了起来,
眼神变得锐利。“所以你认为,里面有猫腻?”他问道。我的胃里一阵痉挛。这种感觉,
告诉我面前的男人虽然与这案子无关,却也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事实。
“告诉我你查到的所有细节。”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沙哑,我看着他,不容置喙。
韩峥沉吟片刻,最终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拿出一个优盘。“这些是我自己查到的东西,
没上报给林总。”他说道,“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影像资料,以及当时绑架案的现场分析。
”我接过优盘,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我感觉到一阵细微的,像是电流通过般的麻痹感。
韩峥继续说道:“根据我对现场的分析,以及林思思回归后的精神状态,
我觉得这不仅仅是一起绑架案。”他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担忧。
“你查到什么了?”我问,心中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韩峥的脸色有些沉重:“根据我的判断,这起绑架案……极有可能是苦肉计。而林思思,
她是个配合的受害者。”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你是说,林思思是自愿被绑架的?
”韩峥点点头,没有说话。我的心沉到谷底,胃里的疼痛瞬间炸裂开来。自愿被绑架,
这意味着什么?又代表着多少谎言,多少被掩盖的真相?我紧紧捏着手中的优盘,
指尖用力到几乎要刺破皮肤。夜幕降临,我独自留在事务所。插上优盘,
屏幕上出现的影像资料,瞬间让我呼吸一窒。那是一个监控死角拍到的画面,尽管模糊,
但依然能够清晰地看出,林思思在被推上车之前,有一个明显的转身,朝某个方向挥了挥手。
她是在告别吗?我的身体剧痛,让我不得不停下动作,暂时放下优盘。韩峥的调查结果,
似乎和我的疼痛反馈完全吻合——林思思确实在撒谎,她在隐瞒着某种巨大的真相,
甚至不惜扮演一个受害者。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戴着帽子的人,
和林思思是什么关系?她又在保护谁?而林志远,这个一手操办委托的父亲,
又在这场谎言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我的疼痛感逐渐缓和,却也意味着我的疲惫。
但内心的疑问像密密麻麻的网,将我层层包裹,驱动着我必须揭开这谎言下的残酷真相。
第二天,我又一次前往医院,却没有立刻进入林思思的病房。我找到了林思思的主治医生,
一位年长的心理专家。“医生,我想再详细了解一下林思思小姐的复诊情况。
”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医生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有些疑惑:“叶小姐,
她的情况跟您上次了解的差不多。”我的胃部开始隐隐作痛。这种痛感告诉我,
医生在某些方面也说了谎。“她入院以来的睡眠状况怎么样?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特殊的梦境?
”我接着问道。医生顿了顿,扶了扶眼镜,说:“她有轻度的失眠,我们给她开了助眠药物。
”他的言语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但他语气里的停顿,还有扶眼镜的这个小动作,
都意味着,他在掩饰什么。我的胃部的绞痛在持续。很明显,
这个医生也没有完全告诉我实话。他也被蒙蔽了?还是主动参与了林思思的这场“戏”?
告别医生,我再次回到林思思的病房。这次我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病房里空无一人。
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被子,桌面干净,沙盘里的玩具也被收拾得妥妥当当。林思思不见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疼痛感几乎要将我淹没。我赶紧冲到护士站。“林思思小姐呢?
”我焦急地问。护士头也不抬地说:“她办理了出院手续,一个小时前就离开了。”出院?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通知委托人林志远?我的身体一阵阵发麻,这不是普通的出院,
这更像是一场仓促的逃离。我拨通林志远的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而冷静的声音。“叶小姐,
有什么事吗?”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焦躁:“林总,您的女儿,她出院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随后传来林志远略显疲惫的声音。“我知道了。我派人去接她回家。
”我能听到他电话那头细微的,像是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这声音,像一记闷锤,
敲在了我的心上。我回到事务所,韩峥已经坐在那里了。“人走了。”我沉声说道,
脸色很不好看。韩峥递给我一杯温水:“你看起来很累。林思思突然出院,是预料之中吗?
”我没有接他的水,我太疼了,那种疼痛让我难以正常交流。“你之前,
有没有调查过林思思的母亲?”我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起他。韩峥一怔,
然后拿起我桌上的文件,迅速翻阅。“资料上说,林思思的母亲,名叫苏婉,
在林思思九岁那年因病去世。之后林志远一直没有再娶。”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
这又是一个谎言,一个能让我浑身发颤,足以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的弥天大谎。
因为当韩峥提到“林思思母亲去世”这句话时,我的大脑中剧痛爆发,
甚至引起了我身体的本能反应。这种痛,几乎将我撕裂。这种痛,让我清楚地感知到,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相。林思思的母亲,并没有死!我的脑子里乱作一团,
全身的痛楚告诉我,这一切都在朝着失控的方向狂奔而去。林思思的自导自演,
林志远的深沉布局,甚至连警方和医院都被蒙在鼓里。而现在,
又牵扯出林思思“已故”的母亲…… 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桌前。韩峥及时扶住了我。
“叶汐,你……”他眼中的震惊告诉我,他也察觉到我的异样。我顾不上解释,
只是喘息着说:“帮我……帮我查清楚,苏婉,林思思的母亲,当年死亡的真正原因。
”韩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打开电脑,
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起来。他是个聪明人,从我剧烈的生理反应中,或许也已经察觉到,
林思思这个案子,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秘密。事务所里只剩下键盘敲击的声音,
以及我粗重的喘息。我的神经紧绷着,如同被拉满的弓弦,等待着真相揭露的那一刻。
“找到了!”韩峥突然出声。他指着电脑屏幕,
上面显示着一份模糊的陈旧新闻报纸的扫描件,头条赫然写着:林氏集团总裁夫人苏婉,
疑似挪用公款后失踪,警方正全力追捕!而配图,赫然是林思思的母亲苏婉,
她一袭裁剪合体的旗袍,美艳动人,笑容温婉。我的疼痛在这一刻消散了,
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我明白了。林思思的母亲并非因病去世,而是……失踪。
林家为了颜面,伪造了死亡证明,将“失踪”这个字眼替换成“病逝”。而这份失踪,
并非毫无征兆。苏婉挪用公款,却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本该是个大新闻。但是。
林氏集团,是这个城市顶尖的企业。所以这份消息在很快就被撤了下来,
所有和此案相关的报道,全都被林志远处理了。可是。当谎言变成习惯。
所有的一切都无法被抹掉。在巨大的谎言之下,必定有更大的阴谋。我忽然抬头看向韩峥,
眼神犀利:“韩峥,这份报告显示,你所查到的真相是挪用公款后失踪。你确定是真实的吗?
”我语气严厉。韩峥脸上露出了一丝错愕,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是我用私人渠道查到的。
”但是我的痛感又卷土重来。他再一次说了谎。“这资料,是有人刻意放给你的。
”我的语气笃定,“你的调查方向,也被人刻意引导了。”韩峥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的表情从震惊,转变为一丝不为人知的沉重。“你的意思……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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