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的绿茶小三童莹,又在我面前“心脏病发”了。他抱着软倒的童莹,回头冲我怒吼。
“江婳!莹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前世,我就是被他们这样PUA,
一步步退让,最后抑郁自杀。重生回来,我看着他们拙劣的演技,笑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一个电话,立刻换上焦急的哭腔。“阿祠!阿祠你怎么了?你的白血病又严重了吗?
”“你撑住,我马上就来!我不能没有你啊!”顾辰和童莹都愣住了。我擦掉不存在的眼泪,
对着他们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我那患了绝症、快要死了的朋友,他离不开我。
”“毕竟,谁还没个绝症朋友呢?”1“江婳,你他妈有病吧!”顾辰的咒骂穿透听筒,
震得我耳朵发麻。我刚挂断那个“急救”电话,他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你找了个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演戏?还白血病?你以为拍电视剧吗?
”童莹娇弱的啜泣声适时地从他身边传来。“阿辰,你别怪婳婳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只是太恨我了。”“都怪我,我不该出现在你们之间。”听听,多标准的话术。
前世,我就是被这一套组合拳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顾辰的怒吼,童莹的白莲花语录,
逼得我节节败退,最后退无可退,从二十楼一跃而下。身体砸在冰冷地面上的剧痛,
似乎还残留在骨髓里。我捏了捏眉心,将那股翻涌的恨意压下去。“顾辰,注意你的措辞。
”我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情绪。“阿祠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病得很重,
医生说没多少日子了。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掰扯童莹那点随时随地都能发作的‘心脏病’。
”“你还有力气在这里吼我,阿祠都已经没力气呼吸了,你到底有没有心?
”电话那头猛地一滞。顾辰大概从没见过我这样理直气壮地反过来指责他。他噎了半天,
才憋出一句。“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这个人?”“他快死了,
我提他让你高兴吗?”我冷笑一声。“还是说,在你顾大总裁的世界里,
只有你和你那个小三的爱情惊天动地,别人的生离死别都只是胡说八道?
”“我……”“够了,我不想跟你吵。”我直接打断他,语气里透出浓浓的疲惫和悲伤。
“我现在要去医院陪他,在我朋友的生命面前,你和童莹那点破事,不值一提。”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关机,一气呵成。世界瞬间清净了。我靠在咖啡厅的椅背上,
看着窗外车水马龙,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桌子对面,一个穿着白衬衫,面色苍白,
嘴唇却红得过分的男人,正小口地啜着一杯温水。他眼角微微下垂,
带着一种天然的脆弱和易碎感,像是精美的瓷器,稍一触碰就会裂开。
这就是我花重金雇来的“绝症朋友”,孟祠。一个演技拙劣,但皮囊绝对顶级的男模。
他放下水杯,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我。“江小姐,刚才……我表现得还可以吗?
”他的声音也带着一丝虚弱的沙哑,完美符合病弱人设。我点点头,
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推过去。“很好,这是定金。”“合作期间,你需要24小时待命,
随时配合我演戏。剧本我会提前给你,你要做的,就是扮演一个患上白血病,深爱我多年,
随时可能死掉的青梅竹马。”孟祠看着那张卡,没有立刻去拿。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问了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江小姐,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伤害自己,去报复别人,
值得吗?”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伤害自己?”我摇摇头。“我不是在伤害自己,
我是在救自己。”“至于值不值得,”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等我把他从我心上挖掉的时候,就值得了。”孟祠沉默地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复杂。许久,他才轻轻点头,收起了那张卡。“好,我明白了。
”“江小姐,合作愉快。”2我们的第一场对手戏,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第二天,
顾辰直接杀到了我的公司。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几分僵硬的讨好。“婳婳,
我给你熬了汤,你胃不好,趁热喝。”童莹跟在他身后,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子,
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公司前台的几个小姑娘交头接耳,
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逡巡。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辰。“有事?”顾辰的表情更不自然了。
“婳婳,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吼。莹莹她……她只是太善良了,
她一直觉得是她对不起你。”童莹立刻接话,声音带着哭腔。“婳婳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和阿辰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你要是实在恨我,就打我骂我,
只要你别再用……用你朋友的病来刺激阿辰了。”她说着,就要抬手打自己的脸。
好一招以退为进,倒打一耙。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原来是小三找上门啊。
”“这原配看着也太冷静了吧。”“肯定是气傻了。”我没理会那些声音,
只是冷冷地看着童莹的表演。在她巴掌快要落下的瞬间,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电话,
孟祠那虚弱又急切的声音传来。“婳婳……咳咳……你快来,
医生说我……我可能撑不过今晚了。”背景音里还伴随着心电监护仪“滴滴滴”的急促声响。
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阿祠!你别吓我!
我马上就到!你等着我!”我挂了电话,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顾辰,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经过童莹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童小姐,想演苦情戏,麻烦换个时间。
”“我朋友要死了,没空看你演戏。”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童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转移到了童莹惨白的脸上。她的巴掌还僵在半空中,
打也不是,放也不是,滑稽又可笑。顾辰的脸色铁青,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江婳!
你又来这套!”“什么撑不过今晚,你当我是傻子吗?”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
我用力挣扎,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不是演的,是疼的,也是恨的。“放开我!顾辰,
你这个疯子!”“他是不是装的,你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还是说,你怕了?
你怕亲眼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你面前,让你那点龌龊的爱情,显得更加卑劣无耻?
”我的质问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他的心口。顾辰的脸色由青转白,抓着我的手慢慢松开了。
我趁机甩开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公司。身后,是童莹惊慌失措的尖叫。“阿辰!
阿辰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没有回头。我知道,顾辰被我的话刺激到了。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那点可笑的“深情人设”,他不能接受自己的爱情被定义为“卑劣无耻”。
这场仗,我暂时赢了。我冲出写字楼,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孟祠靠在车门上,
依旧是那身白衬衫,风吹起他的衣角,让他看起来更加单薄。看到我,他立刻站直了身体,
快步迎上来。“江小姐,你没事吧?”他的视线落在我发红的手腕上,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我摇摇头,拉开车门坐进去。“去最近的私立医院,最贵的那个。”“好。”孟祠没有多问,
发动了车子。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微风声。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刚才在公司里,我其实也在赌。赌顾辰那可悲的自尊心。还好,
我赌赢了。“需要冰袋吗?”孟祠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回头,
看到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个冰袋,递了过来。我接过来,敷在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让火辣的痛感缓解了不少。“谢谢。”“不客气。”他顿了顿,又说:“下次,
你可以直接报警。”我扯了扯嘴角。“报警有什么用?家庭纠纷,警察也只会和稀泥。
”“只有让他痛了,他才会长记性。”孟祠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车子很快开到了医院。我们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之前就联系好的医生和高级病房。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顾辰自投罗网。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孟祠换上病号服,躺在床上,
插上各种仪器。他闭着眼睛,脸色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更显苍白。我不得不承认,
他真的很适合这个角色。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了。顾辰和童莹冲了进来。
3.顾辰的视线在病房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躺在床上的孟祠身上。
当他看到孟祠身上连接的各种仪器,以及旁边“滴滴”作响的心电监护仪时,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童莹也捂住了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他真的……”我站起身,
挡在他们和病床之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你们来干什么?”“来看他死了没有吗?
”我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满脸都是泪痕。这当然也是演的,刚才在路上,
我用眼药水滴了好几遍。顾辰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只是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我……我只是来看看。
”他的气焰比在公司时弱了不止一点半点。显然,眼前这“真实”的场景,
给了他不小的冲击。“看?”我冷笑,“看完了吗?看完了就滚!”“阿祠需要休息,
他经不起你们折腾!”“婳婳姐,你别这样……”童莹又想上来拉我,被我一把甩开。
“别碰我!”我的情绪很激动,身体都在发抖。“童莹,我警告你,
如果阿祠今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顾辰!”“是你,
是你们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我开始胡搅蛮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
童莹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委屈极了。
“不是的……我没有……”“你没有?”我步步紧逼,
“如果不是你非要在今天跑到我公司闹,我会扔下他跑出去吗?如果不是你们纠缠不休,
他会情绪激动到病危吗?”“你们就是杀人凶手!”我歇斯底里地喊着。
病床上的孟祠适时地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也开始抽搐。
“婳婳……婳婳……”他虚弱地叫着我的名字,伸出手,似乎想抓住我。我立刻扑到床边,
握住他的手。“阿祠,我在,我在这里!”“医生!医生!”我冲着门外大喊。
早就安排好的医生和护士立刻冲了进来。“病人情况危急,需要立刻抢救!
”“家属请先出去!”护士开始往外推人。顾辰和童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
只能被动地被推出了病房。我被护士“劝”着,
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病床上“生死一线”的孟祠,脸上写满了悲痛和绝望。
病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顾辰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和无措的表情。
他大概真的以为,自己间接“害死”了一个人。这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要让他一辈子都活在愧疚和自我怀疑里。病房里,医生和护士们还在“紧张”地忙碌着。
我走到孟祠身边,低声问。“怎么样?还能撑住吗?”孟祠的“抽搐”停了下来,他睁开眼,
冲我虚弱地笑了笑。“放心,江小姐,我专业。”他额头上全是汗,也不知道是演的,
还是真的紧张。我递给他一张纸巾。“辛苦了。”“应该的。”我们两个像地下党接头一样,
小声地交流着。外面的好戏,才刚刚开始。我走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
看着外面的情况。顾辰和童莹还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童莹在哭哭啼啼地说着什么,
顾辰则烦躁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一个护士从病房里出去,对他们摇了摇头。
“病人情况不太好,家属已经进去看他最后一面了。”我看到顾辰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
童莹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失魂落魄”地从病房里走出来。
我的脸上没有眼泪,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顾辰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婳婳,
他……”我没有看他,只是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走到童莹面前时,我停了下来。我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童莹被打得一个踉跄,
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打我?
”顾辰也反应过来,冲过来把我推开。“江婳!你疯了!”我被他推得撞在墙上,
后背一阵生疼。但我没有喊疼,只是抬起头,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看着他们。“他死了。
”我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们,他死了。”“童莹,顾辰,我诅咒你们,永失所爱,
孤独终老。”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扎进他们的心里。顾辰和童莹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如纸。4.“不……不是的……不是我……”童莹语无伦次地摇着头,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阿辰,不是我们害的,不关我们的事……”顾辰的身体僵在原地,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悔恨,还有一丝不易察异的恐惧。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因为他的纠缠而“死”了。这个认知,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垮了他所有的傲慢和理智。
我看着他们惊恐的模样,心里涌上一阵报复的快感。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扶着墙,
慢慢站直身体,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幽魂。“顾辰,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的爱情太昂贵了,
我承受不起。”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地离开了医院。我知道,
顾辰不会立刻同意离婚。他那样自私又自负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我走。但没关系,
我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根刺。一根名为“愧疚”和“恐惧”的刺。这根刺会慢慢生根发芽,
直到把他折磨得体无完肤。我回到车上,孟祠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坐在驾驶座上等我。
他看到我,递过来一瓶水。“结束了?”“嗯。”我接过水,拧开,却没有喝。“下一步,
去哪里?”他问。“回家。”我报出一个地址,不是我和顾辰的婚房,而是我自己的公寓。
一个顾辰不知道的地方。从决定报复的那一刻起,我就为自己找好了退路。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城市的霓虹,脑子里一片空白。
前世惨死的画面,和刚才顾辰、童莹惨白的脸,交替在脑海中闪现。恨意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让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想哭就哭出来吧。”孟祠的声音忽然响起。我转过头,
看到他专注开车的侧脸。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让他那份病弱感显得更加真实。
我扯了扯嘴角,想说我没事。但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不是因为顾辰,也不是因为童莹。
而是为前世那个愚蠢、懦弱,最后惨死收场的自己。我没有嚎啕大哭,只是无声地流着泪,
肩膀微微耸动。孟“祠没有再说话,只是把车里的音乐调得更轻了一些。
他给了我一个安静的,可以尽情宣泄的空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哭够了。
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谢谢你。”我哑着嗓子说。“不用。”他顿了顿,又问:“现在,
你还觉得值得吗?”我看着窗外,坚定地点了点头。“值得。
”只有让他们也尝尝我曾经受过的苦,我才能真正地解脱。回到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洗了个热水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仿佛也洗掉了连日来的疲惫和阴霾。
出来的时候,孟祠还等在客厅里。他没有坐,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像一尊忧郁的雕塑。
“你可以回去了。”我说,“今天辛苦了,尾款我会尽快打给你。”“不急。”他转过身,
看着我。“江小姐,你确定他不会查到什么吗?”“那个医生和护士,可靠吗?
”我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放心,那家医院的院长是我大学同学的父亲,都打点好了。
”“顾辰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出破绽。”孟”祠点点头,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那个前夫,看起来不像善罢甘休的人。”“他当然不会。”我冷笑,“他只会想尽办法,
把我重新抓回他身边,证明他不是‘杀人凶手’,证明他还是那个‘深情’的顾总。
”“那你……”“我自有办法对付他。”我打断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时间不早了,
你走吧。”孟祠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好。”“江小姐,
你自己小心。”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2V小时待命。”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黑色的车子驶离小区,消失在夜色中。心里,
莫名地有些空落落的。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直接请了长假。
我需要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以及部署下一步的计划。我的手机一直关机。但我知道,
顾辰一定像疯了一样在找我。果然,下午的时候,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清欢啊,
你跟顾辰到底怎么了?他都找到家里来了!”“他说你朋友去世了,你受了刺激,
他很担心你。”听着我妈那焦急的声音,我只觉得一阵讽刺。前世,
我被顾辰和童莹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也给我妈打过电话。她是怎么说的?她说:“男人嘛,
玩玩而已,你怀着孕,忍忍就过去了。”“你别跟他闹,闹僵了对你没好处。”从那一刻起,
我就对她彻底死了心。“妈,我没事。”我的声音很平静。“你告诉顾辰,我不想见他。
让他别再来找我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我妈的语气里带上了责备。
“夫妻俩有什么话说不开的?顾辰都跟我保证了,他会跟那个姓童的断干净,
你就给他个机会吧。”“他那么有钱,长得又好,对你也不错,你还想怎么样?”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妈,我再说一遍,我要离婚。”“如果你再帮他说话,
那我们以后也不用联系了。”说完,不等她反应,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
我妈肯定还会再打来。但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个世界上,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开机。里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来自同一个号码。我没有理会,
直接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李律师吗?是我,江婳。
”“我需要你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方面,我的要求是,
顾辰婚后所有的个人资产,我都要一半。以及,他名下所有公司的股权,我也要一半。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有我的筹码。”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顾辰,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一个“死人”就能让你解脱吗?不,
我要让你活着,清醒地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失去一切的。5.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人间蒸发。顾辰找不到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发动了所有的人脉,
几乎把整个城市翻了个底朝天。甚至,他还报了警。警察找到我公寓的时候,我正穿着睡衣,
悠闲地敷着面膜。“江小姐,你丈夫顾辰报警说你失踪了。”两位警察看着我,
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我撕下面膜,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失踪?没有啊,我只是心情不好,
想一个人静静。”“警察同志,夫妻吵架,不至于闹到报警吧?
”警察显然也觉得顾辰小题大做,例行公事地问了我几个问题,就准备离开。临走前,
一个年轻点的警察忍不住劝我。“江小姐,你丈夫看起来很担心你,
要不你还是跟他联系一下吧。”我笑了笑,没说话。警察走后,我接到了顾辰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又沙哑,带着压抑的怒气。“江婳,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我掏了掏耳朵,语气轻描淡写。“找我干什么?
给我朋友收尸吗?”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才艰难地开口。“婳婳,对不起。
”“阿祠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行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几乎能想象出他现在那副悔不当初的模样。“谈什么?
”我问,“谈你怎么跟童莹双宿双飞,还是谈你怎么逼死我朋友?”“不是的!
我跟童莹已经分手了!”他急切地辩解。“婳婳,我发誓,我跟她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了!
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又是这套说辞。前世,
他也曾这样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忏悔。而我,心软了。结果呢?结果就是他变本加厉,
甚至在我怀孕的时候,把童莹带回了家。我摸了摸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也是我,亲手扼杀了他。那股彻骨的寒意,再次从心底升起。“好啊。”我轻轻地说。
“我原谅你。”顾辰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松口了,愣了一下,随即欣喜若狂。“真的吗?
婳婳!你真的原谅我了?”“嗯。”我应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别说一个,一百个我都答应!”“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阿祠道歉。
”顾辰的喜悦僵在了脸上。“什……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说,
“我要你召开一个记者会,把你和童莹的破事,以及你是如何逼死阿“祠的经过,
原原本本地公之于众。”“然后,跪下,磕头,忏悔。”“江婳!你别太过分!
”顾辰的怒气终于爆发了。“你这是在羞辱我!”“是吗?”我轻笑,“比起一条人命,
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你做不到吗?那就算了。”“离婚协议,
我的律师会尽快发给你。”“你别逼我!”顾辰的声音里带上了威胁的意味。“江婳,
你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惹毛了我,我让你净身出户!”“好啊。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等着。”说完,我再次挂了电话。我知道,顾”辰不会善罢甘休。
他会动用一切手段来逼我就范。比如,从我最在乎的人下手。果然,没过多久,
我公司的老板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江婳啊,你跟顾总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刚刚打电话来,说要撤回对我们公司的所有投资。”“你知道的,
我们公司一半的项目都靠顾氏集团撑着,他这一撤资,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老板的语气很急,几乎是在求我。“你快去跟顾总服个软,让他消消气。
工作的事你别担心,我给你无限期放假,工资照发,只要你能稳住顾总!”我听着老板的话,
只觉得可笑。这就是顾辰的手段。用我的事业,我的同事,来逼我妥协。“王总,
”我淡淡地说,“如果顾辰撤资,公司会破产吗?”老板愣了一下。“那……那倒不至于,
但肯定会元气大伤。”“那就行了。”我说,“辞职报告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麻烦你批一下。”“还有,告诉我的同事们,如果他们因为顾辰的撤资而失业,可以来找我。
我会给他们安排更好的工作。”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早就料到顾辰会来这一手,
也提前做好了准备。我用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和一些信得过的朋友,
合伙开了一家新的设计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足以抗衡我之前所在的公司。
顾辰想用事业来拿捏我?他太小看我了。我正想着,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一看,
居然是孟祠。他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购物袋,里面装满了食材。我打开门,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孟祠把袋子递给我,依旧是那副苍白虚弱的样子。“我……我担心你。
”他垂着眼,不敢看我。“我怕你一个人在家,会……会想不开。”我看着他,
心里有些复杂。我们只是雇佣关系,他做得似乎太多了。“我没事。”我说,“进来吧。
”我把他让进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里面有新鲜的蔬菜,肉类,还有我喜欢喝的酸奶。
他记得我的喜好。“你会做饭?”我问。他点点头。“会一点。”“那今天就麻烦你了。
”我把厨房让给了他。很快,厨房里就传来了切菜的声音。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个人在身边,似乎也不错。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童莹尖锐的哭声。“江婳!
你这个贱人!你把阿辰怎么了!”“他喝多了,一直在吐血!医生说他胃穿孔,要马上手术!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6.“是吗?
”我听着童莹的嘶吼,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那你就等着给他陪葬吧。”说完,
我挂了电话,顺手将号码拉黑。顾辰胃穿孔?真是可笑。一个为了在我面前卖惨,
连这种谎言都编得出来的人,我还能指望他什么?厨房里,孟祠听到了动静,探出头来。
“怎么了?”“没事,骚扰电话。”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不想让这些糟心事影响我的食欲。
孟祠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转身继续做饭。不一会儿,四菜一汤就端上了桌。
都是我喜欢吃的家常菜。糖醋排骨,可乐鸡翅,番茄炒蛋,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玉米排骨汤。
香气扑鼻,让人食指大动。“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孟祠有些局促地站在一边,
像个等待老师点评的小学生。我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酸甜适中,肉质软烂,
味道居然出奇地好。“好吃。”我由衷地赞叹。孟祠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那一点笑意,冲淡了他脸上的病气,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生气。
“你快坐下一起吃。”我招呼他。他却摇了摇头。“不了,我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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