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盛朝的太妃。老皇帝尸骨未寒,我却怀上了他人的骨肉。走投无路,
只得寻求九千岁的庇护。谁知他竟对我百般折辱。我骂他:“你这阉人!先帝的妃嫔,
也是你能轻辱的?!”他却反手将我按在榻上,声音低沉:“那就让太妃亲眼看看,
奴才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1九千岁的寝殿烛影昏黄,鎏金蟠龙榻前纱幔低垂,
映出两道模糊的人影。我跪伏在榻边,怀澜斜倚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一柄玉如意。
莹白的玉器在他指间流转,泛出清冷的光泽。他轻笑一声,用如意的一端轻轻挑开我的衣襟,
动作缓慢而刻意。我咬紧下唇,指尖深深陷入锦褥之中。越是隐忍,他的举止便越是放肆。
玉如意滑过腿侧,我猛地仰起头,泪水无声滚落,打在他枕边的白玉上,溅开细碎的水光。
“这便是你折磨人的手段?”我声音发颤,语带讥讽。他低笑,忽然伸手扣住我的腰,
将我翻转过来,直面着他。“太妃今日这般情态,倒比当年承宠时更显真切。
”羞愤如潮水涌来,我扯过一旁的纱帐想掩住自己,却被他一把挥开。
“啪——”我一掌掴在他脸上。“你这阉人!先帝的妃嫔,岂容你如此轻辱!”怀澜偏过头,
唇角渗出一缕血丝。他缓缓转回,勾起嘴角,俯身贴近我耳畔,
嗓音低哑:“昭太妃莫非忘了,今日是您亲自踏入我这寝殿的。”他反手将我按入锦褥之中,
气息逼近:“那就请太妃亲眼看看,奴才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烛影摇红,帐中气息紊乱,
直至我最终力竭倒下。怀澜垂眸,掌心轻抚过我微隆的小腹。“云昭啊,你何至于此。
”“先帝才去了半年,你便做出这等糊涂事。”我别过脸去,泪水浸湿枕畔。
他捏住我的下颌,逼我正视他,眼底暗流汹涌。“那废物王爷能给你什么?如今这深宫之中,
除了我,还有谁能护你周全?”听他此言,我挣扎起身,跪伏在他脚边:“求九千岁开恩,
保我们母子平安。”怀澜静默片刻,忽而俯身,指尖轻抬起我的脸,似笑非笑:“保你?
你拿什么来换?”我抬眸看他,神色决绝: “云昭……愿付出一切。”2此后十月,
我被软禁于怀澜寝殿之中。为护腹中骨肉,我抛却所有骄傲,学会婉转承迎。
那夜他批完奏折,将我拉至榻边,指尖轻抚过我小腹。“太医说,三月之后便稳妥了。
”他语气温和,手掌却不容拒绝地扣住我的腰身。我浑身僵硬,唯恐伤及胎儿。
“怀澜…不要…求你轻些…”我咬唇哀求,声音中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颤抖。他低笑,
指腹摩挲着我微颤的唇瓣:“当初求我时,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么?”我闭上双眼,
身子却不听使唤地颤栗。“别忍着…”他气息拂过耳际,“我想听你真心的声音。
”当压抑的呜咽终难自抑,他满意地轻笑。我恨极了他这般掌控一切的模样,
更恨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无耻…”我哑声斥道。
他却含笑拨开我汗湿的鬓发:“你生气的样子,还和小时候一般无二。”我扭头不愿看他。
他却不肯放过。“看着我。”他将我的手腕压在枕上,“看清楚,此刻在你身边的是谁。
”我紧咬下唇,不肯屈服。他却从容不迫,步步紧逼,直到我再度崩溃呜咽。
“怀澜…你混账…”他低笑,轻吻我眼角泪痕。“云昭,这个孩子…就当是为我生的,可好?
”3临盆那日,我痛得几近昏厥,怀澜却始终未现身影。直至孩儿落地,他才姗姗而来。
一身玄色蟒袍,雍容华贵,刺目非常。“男孩?”他问接生嬷嬷。嬷嬷战兢称是。
他瞥了眼襁褓中的婴孩,语气淡漠:“送走。”我猛地从榻上挣扎而起,不顾产后虚弱,
扑上前抢夺孩子。“怀澜!你怎敢!”他轻易制住我的动作,一手扣住我手腕,
另一手接过婴孩递给随从。“带出宫去。”“不!”我如癫如狂地撕扯他,
指甲在他手背划出数道血痕。“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他却纹丝不动,任我发泄。
待我力竭瘫软在地,他才俯身,用绢帕拭去我脸上泪汗。“云昭,冷静些。
”“怀澜…”我抬首望他,泪眼模糊,“你已欠我两个孩子了…”他动作微滞,眸色一暗,
终是未发一语。我忽然凄厉一笑。
“你好狠的心…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你还有我。”我奋力挣扎,却被他拥得更紧。“滚!”我尖声嘶喊,
抓起手边药碗向他掷去。瓷碗落地碎裂,药汁溅湿他衣袍。他却岿然不动,依旧紧拥着我。
“别闹了,云昭。”他柔声哄劝,语气恍若当年那个少年。可我知道,
他早已不是从前的他了。4我和怀澜曾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从小生长在盛朝边境的苍梧部落。
记忆中,那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炽热的阳光永远照耀着苍翠的山林。
部落旁的小河终年流淌。怀澜总爱带我去河边玩,他比我大两岁,个子高出许多。
每次他都会小心翼翼地牵着我的手,我们赤脚踩在温暖的鹅卵石上,河水漫过膝窝,
溅起晶莹的水花。云昭,我长大了要娶你。这话他从小便说,我听了无数遍。
我歪着头看他,忍不住笑了:我知道,我爹早就答应让我嫁给你了。怀澜突然凑近,
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跳起来就跑。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抓起一把小石子追着他扔:臭怀澜!不许这样!
我时常梦见那个本该属于我们的结局:在苍梧终年和煦的阳光下,
十六岁的怀澜会骑着枣红色的骏马来到我的帐前。带着新猎的珍禽作为聘礼,
而我阿娘会为我戴上她珍藏多年的银饰。篝火晚宴上,所有人都会祝福我们,
就像祝福每一对苍梧的年轻恋人。可命运偏偏在我十二岁那年转了弯。盛朝的使臣来到苍梧,
带着镶金边的诏书和装满珠宝的檀木匣子。归顺盛朝,岁岁纳贡。
族长将诏书扔进了篝火,我听见他说:苍梧的儿女,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偷生。不久,
盛朝的玄甲军踏平了苍梧。成年男女全部战死,我和怀澜因为年纪小,被送进了盛朝的皇宫。
刚进宫那会,我在浣衣局没日没夜地浆洗衣物,累得哭着喊阿娘。整整三个月,
我都没再见到怀澜。我以为他死了,可有一天他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他变了,
原本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变得惨白,挺拔的身姿佝偻着,走路时双腿还微微颤抖。
但那看向我的眼神还是我熟悉的温柔。云昭。他小心翼翼地唤我,
从袖中掏出两个还带着体温的、剥好的鸡蛋,这是管事的公公发给我的,你快吃。
我饿得两眼发直,拿起鸡蛋就往嘴里塞,蛋黄噎在喉咙里,呛得我直咳嗽。
怀澜慌忙拍着我的背:慢点吃……他的声音在发抖,
冰凉的手指轻轻捧起了我的脸:云昭别怕,就算只剩这副残躯,我也会护你周全。
那之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正在井边洗衣服。
浣衣局管事的太监赵德全突然过来拉起我就往厢房里拖。我被吓懵了,竟都忘了呼救。
这些新来的丫头啊,就你生得标志。他喷着酒气的嘴凑过来,跟了爷爷,
往后有你好处……怀澜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十四岁的少年刚净身不久,
平日走路还颤颤巍巍的。那晚,他却像头小兽般用力撞开门板。放开她!
他的脸色惨白的吓人,手里死死攥着捣衣杵。滚出去!赵德全反手一耳光把他抽倒在地,
新来的小崽子也敢管老子!怀澜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腿。老太监放开了我,
接着我听见扭打与闷哼之声。少年像片落叶在青砖地上蜷缩,却还对我挤出一个笑:阿昭,
闭眼。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晚他替我承受了什么。5浣衣局的日子苦不堪言。寒冬腊月,
井沿结了厚厚的冰,我红肿的手指浸在刺骨的冰水里,搓洗着嫔妃们华贵的衣裙。稍有偷懒,
就会被管事的嬷嬷揪起来掌嘴。我没日没夜地做工,吃的永远是快要馊掉的饭菜,
可就连这点吃食都还要和人抢。那时我还小,根本抢不过其他人。很多时候,
都只能喝一点菜汤。夜深人静时,我抱着溃烂的双手,又累又饿,在草席上哭得发抖。
这样的日子就像泡在冰水里,寒冷、刺骨、永无尽头。好在,还有怀澜和我相依为命。后来,
怀澜用了些手段,被调到了皇后娘娘的万寿宫当差。皇后偏爱他机灵懂事,又生得俊美,
常让他贴身伺候。年幼的太子也喜欢和他玩。有了皇后母子的偏爱,
他很快成了万寿宫的红人,连总管大太监见了他都要躬身行礼,谄媚地唤一声怀公公。
宫里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宫女开始对他暗送秋波,皇后的大宫女玉晗姑娘甚至故意醉酒,
错进他的住处。可怀澜只是冷淡地拂袖而去,转头把皇后赏的玫瑰酥用手帕包好,
趁夜送来给我吃。他总是这样,把皇后赏的精致点心、金银珠串,一股脑塞给我。深宫寂寞,
太监和宫女结成对食也是常有的事。和我要好的姐妹知道怀澜和我的关系,劝我跟了怀澜。
那年我十六岁了。有次给皇上寝宫里送洗净的龙袍时,那老太监的眼睛在我身子上转了几圈,
啐道:这小蹄子,倒比主子们还像主子,要是被咱们皇上瞧见了,非得宠幸了不可。
那几日,我痴想着那老太监的话。铜盆里的脏水微微晃动,映出一张日渐明艳的脸。
冻疮未愈的指尖抚过水面,惊散了倒影中饱满的朱唇和含情的杏眼。发什么呆!
头皮突然传来剧痛,管事嬷嬷揪着我的头发,狠狠扇了两掌。小蹄子,
洗件衣裳也要磨蹭半天!今天不许吃饭!我捂着红肿的脸,心中暗暗决心,
我云昭以后一定要过人上人的日子。6那日,怀澜又趁着夜色悄悄来浣衣局找我。
今日的枣泥山药糕。他解开裹着点心的帕子,快尝尝,特意给你留的,香甜极了。
我没有接,而是拉住了他的袖子,直直望进他眼里求道:怀澜,我不想在浣衣局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好,我正要与你说,我想送你去后花园侍弄花草,
或者去甜食局做做点心,那里活计轻省……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打断他,一字一句道,
我想做皇上的女人。怀澜像是被吓到般后撤了半步,片刻后,他颤着声音说:云昭,
皇上的女人哪里是好当的?你无权无势,在后宫要怎么立足?况且皇上年迈多病……
那又怎样?我冷笑,难道真要我和你对食,在这深宫里熬到白头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了出去,我看见他身子晃了晃,却强撑着说:云昭,眼下虽苦些,
但起码能安稳地活着,等以后我们老了,我攒够了钱,咱们就出宫去,买一个宅子……
够了!我打断他,什么攒钱出宫的鬼话,我早听腻了,怀澜,我不想等了。云昭,
伴君如伴虎,贵人身边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我知道。我讥讽地勾起嘴角,
听说皇后寝殿夜夜传水三四回,都是你在近前伺候吧?你能在贵人身边周旋求荣,
我为什么不行?云昭!他厉声打断了我,眼底翻涌着难堪与怒火。沉默许久,
最终他决然转身:我既是皇后的人,就绝不会帮任何女人分走她的圣宠。
7我如愿得到了老皇帝的青睐,靠着年轻貌美,很快被封为昭贵人。怀澜与我彻底决裂了。
一次在后花园,我不慎冲撞了疯跑的太子。那跋扈的孩子当即嚷着要皇后严惩我。
跟在太子身后的怀澜冷声道:处置个贵人何须惊动娘娘?拖下去打二十板子便是。
那顿板子让我在床上瘫了两个月。我这才明白,一个小小的贵人在后宫依旧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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