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女儿躺在 ICU 里。食道被侄儿故意放的消毒液烧穿。我哥一家正在庆祝，
夸他十二岁的儿子聪明。用一个“恶作剧”就毁掉了我女儿的治病机会。从今天起，
我要亲手教会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不懂事”。1 绝境求生我看着女儿惨白的脸。
小雅的手背插着针管。她才五岁。我颤抖着摸了摸口袋。那空了的药瓶。救命的药。
我为了它，掏空了所有积蓄。又找人走了特殊渠道。花了整整两年。
就为了小雅这颗先天不全的心脏。2 家族之殇中午的家族聚餐，母亲非要我带着小雅去。
说是小雅太久没见奶奶了。我怕小雅嫌太闹腾，一直推辞。母亲语气强硬。一家人，
有什么好生分的！我拗不过。小雅很乖。她懂事地坐在我身边。
我把药瓶放在手边的茶几上。药是液体的，很小一瓶。王小明跑了过来。他十二岁。
比小雅高出一个头。他抢了小雅的玩具。小雅没哭。她只是看着我。我让他把玩具还给小雅。
他把玩具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扁。王大海的声音传来。小孩子嘛，不懂事。
李红也跟着笑。我把小雅抱到怀里。小雅突然开始咳嗽。她咳得很厉害。
我赶紧拿起桌上的药瓶。瓶子是空的。盖子拧开放在旁边。我闻了闻瓶口。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我猛地抬头。王小明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他手里拿着一瓶消毒水。
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嘴角甚至带着一点笑。应该就是我刚才我上个卫生间的功夫。他做的。
我指着他。你！王小明把消毒水瓶藏在身后。小雅把我的游戏机弄湿了。
我冲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挣扎。酒精瓶掉了下来。消毒液流了一地。
我一把抓住王大海的衣领。你们的儿子！他把小雅的救命药换成了消毒水！
王大海的脸涨得通红。他一把甩开我的手。孩子不懂事，你冲我发什么火？
李红拉着王小明躲到身后。小明还小，他能懂什么？母亲这时走了过来。
她拍了拍我的胳膊。王强，小雅不是没事吗？多大点事，你至于吗？
小雅的咳嗽越来越剧烈。她突然吐出一口血沫。我抱起小雅冲出门。赶到医院时。
医生告诉我。小雅误食了高浓度消毒液。食道和胃壁严重灼伤。必须立刻洗胃。
原定的心脏手术无限期延后。新的治疗费用，一个天文数字。我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小雅。
我用拳头捶打墙壁。我的手出血。我感到绝望。我转头看向窗外。外面黑漆漆一片。我发誓。
我发誓要他们一家人。付出代价。3 亲情冷漠小雅躺在ICU。呼吸机发出规律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敲在我心上。床头的监护仪显示着跳动的数字。冰冷。无情。
护士每天送来医药单。数字像雪花一样堆积。妻子哭红了眼睛。她声音沙哑。
我们去求求爸妈吧。还有大哥。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那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我去见了爸妈。大哥王大海和嫂子李红也在。我把小雅的情况说了。声音里带着恳求。
小雅现在急需用钱。手术不能再拖了。王大海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看着我。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小强啊，你这就不对了。小明他就是个孩子。
他能懂什么？李红也跟着附和。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是啊，你们做父母的。
药就放在孩子能碰到的地方。这怪谁呢？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
那是救命药！我提高了声音。你们的儿子差点害死她！母亲叹了口气。
她拍了拍我的胳膊。小强啊，别说了。一家人，和气最重要。父亲低头抽着烟。
烟雾缭绕。他没有看我。王大海清了清嗓子。爸妈年纪也大了。养老钱，
我们总要有人来出。小明现在也大了。上学培训班，哪哪都要钱。
你现在工作稳定。你多担待一点。李红笑了。笑得刺耳。她看了我一眼。
都是一家人嘛。你总不能看着爸妈和小明受苦吧？我看着他们。我的亲人。
他们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理所当然。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
我站了起来。你们是这样想的？王大海摊了摊手。他看着我。你也不容易，
我们都知道。可总得有人牺牲不是？我没有再说话。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李红的低语。真是不懂事。一点都不体谅长辈。我的身体颤抖。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愤怒。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哀。4 绝望深渊我开始借钱。
第一个电话打给老同学。他说他家最近装修。手头紧。第二个电话打给同事。他支支吾吾。
说自己投资失败。我很清楚。他们只是找借口。
没有人愿意把钱借给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的病人父亲。特别是这个父亲的女儿。
还被亲戚害成这样。我能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怜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
庆幸这事没发生在他们身上。妻子把她的金首饰都当了。换了一点钱。杯水车薪。
小雅的医疗费像个无底洞。每天都在增加。医生说。如果不能尽快手术。
小雅的心脏会持续衰竭。没有办法了，我只能把我们唯一的住房卖掉。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机上。是妻子发来的一段小视频。是小雅同学的家长拍的。
王小明在学校里。他把一个小胖子推倒在地。抢走他的零食。小胖子哭了。王小明得意地笑。
他冲着镜头挥了挥手里的零食。“这是我抢的。”“我爸妈说，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
”他旁边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在起哄。笑声很刺耳。我以前知道王小明顽劣。知道他被溺爱。
可我没想到。他骨子里是这样。这样恶毒。王大海和李红的包庇。不是爱。是纵容。
他们在培养一个怪物。我的女儿正在鬼门关挣扎。而那个罪魁祸首。却在学校里耀武扬威。
我捏紧了手机。指节发白。我不能再等了。我不能再用老一套去面对他们了。法律？
他们会用“未成年”当挡箭牌。道德？他们根本没有这种东西。我需要新的武器。
我需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就像他们让小雅付出代价一样。我打开手机。
搜索“如何收集证据”。搜索“未成年人犯罪案例”。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开始计划。
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不懂事”。5 曝光恶行小雅的状况暂时稳定。医生说，
如果能争取到时间。还是有希望。我把手机上拍的视频。王小明在学校欺凌同学的。
发给了小区业主群。匿名。我只写了一句话。这样的人，将来会危害社会。
很快就有人回复。这不是王大海家的孩子吗？他不是把小区流浪猫腿打断了吗？
我心头一震。虐待动物？我继续往下翻。照片发了出来。一只橘猫。后腿扭曲。躺在花坛里。
图片很模糊。但能看出是王小明。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
业主群里炸开了锅。愤怒的声讨。大家都在说王小明恶劣。也有人说。报警吧。
这种孩子太危险了。有人真的报了警。小区物业也介入了。很快。
王大海和李红就出现了。他们在业主群里发声。李红先发。谁偷拍我儿子？
这是侵犯隐私！王大海接着发。小孩子调皮，不小心碰了一下。至于吗？
现在的人，为了流量什么都干得出来。接着。我爸妈也出现了。母亲在群里发了语音。
小明还小，不懂事。王大海和红红教育他了。大家都是邻居，多理解一下。
父亲跟着发了文字。猫狗跑出来。本来就不安全。小孩子不懂事，被吓到了，
才反击的。我看着手机。他们不仅不承认。还把责任推给猫。推给邻居。甚至拉上我爸妈。
来给我哥嫂站台。他们试图用亲情。用道德。来绑架所有人。我甚至能想象到。
我爸妈被他们说服的样子。小明还小。你哥家就这一个孩子。你不帮他，谁帮他？
我的心沉了下来。我以前。对他们还有一丝幻想。现在。幻想彻底破灭。这家人。
已经烂到骨子里了。我删除手机里的所有聊天记录。我打开一个专门用来记录的笔记本。
上面写着日期。事件。以及我能找到的证据。从王小明掉包药开始。到今天。流浪猫事件。
我把所有线索都整理起来。我需要一个完整的链条。我需要。找到他们的弱点。
6 道德绑架我爸妈给我打电话。声音很急。你哥他，他把家里的钱都投P2P了。
血本无归。我问：什么钱？母亲顿了一下。养老的钱。你哥说他能赚大钱，
结果全没了！母亲哭着说。我没有出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小强啊，你哥现在日子不好过。父亲在旁边插话。
小明又出了点事。我心头一紧。什么事？父亲支支吾吾。学校，学校那边。
他，他用游戏骗了同学的钱。我看着医院走廊的白墙。我一点都不意外。我甚至觉得。
王小明能做出更恶劣的事情。我问：骗了多少？父亲说了一个数字。不算很大。
但对于一群中学生来说。也不是小数目。现在对方家长闹到学校了。你哥和嫂子，
想让你帮着，先垫上。就当帮小明改过自新。我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垫上？
我女儿还躺在病床上。每天的医疗费像流水一样。他们却让我去垫王小明的诈骗款。
这就是他们的“改过自新”？我强忍着怒气。爸，妈，小雅的医疗费还没着落。
我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电话那头。陷入沉默。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在算计什么。
过了一会儿。王大海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显然开了免提。小强，不是大哥说你。
小明还小，他不懂事。你作为叔叔，难道不该帮他一把吗？李红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小强，我们都知道你为小雅操心。可小明也是你侄子啊。
你总不能看着他被开除吧？我没有说话。我听着他们轮番的道德绑架。
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告诉自己。忍。我需要等待。
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我再想想办法吧。
我敷衍道。我挂断了电话。他们还在自以为是。还在以为我能像以前一样。
轻易地被他们拿捏。可他们不知道。我不是以前的王强了。我已经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现在。
我要把他们。一个一个。也拖进地狱。7 网络风暴我找了一个周末。
去了王小明常去的那家网吧。我站在门口。假装打电话。视线扫过。果然。
王小明带着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在里面玩游戏。他们喧哗。吵闹。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戴上帽子。走进去。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我打开手机录音。
打开摄像头。假装在看电影。我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王小明身上。他玩得很投入。
嘴里骂骂咧咧。突然。他拿起手机。对着一个男孩说。你那个号，借我玩几天。
男孩犹豫。那是我爸给我充钱的。王小明瞪他。借你玩是给你面子。不借？
信不信我找人揍你。男孩吓得把手机递过去。王小明接过手机。
直接就把男孩游戏里的道具都卖了。换成钱。充到自己账户上。男孩看到。眼睛都红了。
你干什么！王小明哈哈大笑。玩啊。他把手机扔给男孩。你再充呗。
旁边的几个男孩也跟着笑。有人说。小明哥，你真牛。以后我们也跟着你混。
我把这些都录了下来。声音和画面都清晰。我打开一个搜索引擎。输入。
“未成年人校园霸凌。”“未成年人游戏诈骗。”我把王小明霸凌小胖子的视频。
和网吧录下的这段视频。都整理好。我匿名发给了教育局。然后。发给了几家当地媒体。
我知道。这些可能不会立刻让王小明得到惩罚。但我需要。让这颗毒瘤。暴露在阳光下。
几天后。媒体果然报道了。用的是化名。“某中学学生涉嫌校园霸凌和游戏诈骗。
”新闻发酵。网友愤怒。王小明就读的学校。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很快。
王大海夫妇又出现了。他们拿着律师函。找上门。扬言要告媒体侵犯名誉权。
要告学校管理不当。他们还联系了一些“关系”。想把新闻压下去。学校迫于压力。
只能息事宁人。对外宣称。“事情正在调查中。”“请大家不要听信谣言。
”新闻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但。并没有完全消失。我发现。新闻下面。有评论提到了。
“这不是那个虐猫的男孩吗？”“这种家庭，真可怕。
”8 舆论反噬我找了一个专门曝光动物虐待事件的公益博主。
匿名发去了王小明虐猫的视频和照片。还有业主群里王大海夫妇嚣张的发言截图。
这个博主在动物保护圈很有名。粉丝几十万。他立刻发了一条微博。“震惊！
未成年人虐猫事件，家长竟嚣张包庇！”视频和图片清晰可见。王小明那张带着恶意的笑脸。
以及王大海夫妇的无耻言论。瞬间引爆了网络。“人渣！”“这不是那个霸凌同学的孩子吗？
！”“这种父母，不配为人！”“严惩！”舆论的压力像潮水般涌来。很快。
当地媒体再次报道了。这一次。他们被挖出了真名。“王小明虐猫事件。
”“王大海夫妇包庇纵容。”王大海夫妇慌了。他们联系的那些“关系”。这次都没了作用。
他们开始在网上。发布各种洗白言论。说王小明是“不小心”。说猫“吓到孩子了”。
说他们也是“受害者”。但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越洗越黑。评论区里。
铺天盖地都是骂声。王大海夫妇被网暴了。他们的电话被公布到网上。
每天都能接到无数辱骂电话。李红气得住院了。王大海也焦头烂额。他不仅要照顾李红。
还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他开了个小公司。做建材生意。现在。公司也受到了影响。
订单被取消。合作伙伴避之不及。我站在病房外。听着小雅微弱的呼吸声。
看着手机上那些义愤填膺的评论。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并没有直接攻击他们。
我只是把他们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是他们自己。将自己钉在了耻辱柱上。我甚至发现。
我爸妈也在评论区里。试图为王大海夫妇辩解。但很快就被网友的口水淹没。
他们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9 金融陷阱我联系了一个大学同学。
他在一家金融机构工作。我只说。家里有长辈的养老金被挪用。想咨询一下如何追回。
他给我介绍了几个法律和财务方面的人。我约了其中一个。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他听了我的描述。问了几个关键问题。比如。我父母的银行流水。
王大海夫妇的资金进出情况。还有一些我以前不曾注意的细节。他提醒我。“这些东西，
